第八章

    他们两走了将近一周的路程,来到江海镇。

    他时不时的看着那把用布包着一米二长的锈迹长刃,似担忧,似惊恐,似害怕,回想期间,想尽方法的想将他丢弃,可是在他们离开不久后,它似乎拥有灵性般的,不一会儿就飞回秦羽手上。

    聂刚试了几次后放弃了,可是回想当初在山洞的景象,和林景天对他说的话。无奈只能在那不停的教导秦羽,教导他一心向善。

    “爷爷看什么呢你,这么入神的,我要吃冰糖葫芦。”

    闻言,那老者应了声“好”后,也不在乱看,就带着他的孙女去买。

    秦羽因为从小到大第一次来城镇,以前都是师兄姐们回来后在他们那里听说的,现在难得能身陷其中所以兴致冲冲的。

    聂刚还是在道观出事前看到秦羽笑过,今天见他这副模样,也不由得放慢脚步,在那里一一为他讲解凡尘之事。

    听到‘冰糖葫芦’,他也带着秦羽过去买到。

    不巧的是那位老者带着他的孙女也同时走到卖冰糖葫芦之处,当老者看到秦羽后,孙女的糖也不管了,就走到秦羽面前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位少侠,我观你这般印堂发黑,恐怕近日有血光之灾吧。”

    老者的还捉住秦羽的小手掌翻来覆去的看着可能还是觉得不够,于是就朝着秦羽的头模去。

    秦羽看着突如其来的老者,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于是愣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聂刚见老者这番模样心生警惕的将秦羽护在身后,再看到老者手里的竹竿上写着‘神机妙算,可算天命’和字时,便觉得他是江湖骗子,于是说道:

    “先生,我们近日风平雨顺,没有灾祸。而且我们也没有信命之说。”

    聂刚说完就快速的买了一串冰糖葫芦,拉着秦羽就走。

    看到他们就要转身离开,老者还不忘在一旁接着说道:

    “少侠不是等闲人,龙跃于渊屈可伸,只是水浅遭虾戏,一朝飞腾上青云,唉唉唉,少侠不要走啊,不知道少侠可有婚配,你看我这孙女怎么样……”

    聂刚听着老者的话脚步走得更快了,不一会儿便带着秦羽消失在他们面前。

    老者看着他们离去,也拉着孙女朝相反方向快步的离开,似乎刚刚遇见什么大恐怖一样。

    “爷爷你还没有给我买糖呢?”

    “下次再补给你,现在跟我离开这里,还有以后再见到刚刚那个小孩的时候,可以离他有多远就多远,不要和他发生任何交集。”

    听到爷爷这么说孙女不由得好奇起来,有这么夸张吗?爷爷的算命本事是真的厉害,但他给别人算命,不都全是忽悠人的吗,哪有给人真正算过啊。

    少女被带走之前还不忘看了一眼秦羽离开的方向。

    ……

    秦羽他们冲冲忙忙的离开那个算命老者之后,来到一处客栈。

    里面从不知名处御剑而来的姜景云,正吃着鸡腿喝着美酒。打量着进来吃饭的秦羽二人。

    就这么在一个角落目不转睛的看着秦羽,过了许久,姜景云起身走到秦羽他们的饭桌前,坐下来,也不管不顾的拿起筷子夹着菜,在那里吃着说道:

    “贫道观二位印堂发黑,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近来应该经历了血光之灾吧。”

    聂刚听着姜景云的话,眉头邹了一下,就伸手去拉秦羽,想带着他离开这里。可是当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感觉给什么定格在那里,怎么针扎都没用。于是把手放在旁边的剑鞘上说:

    “不知阁下何意?”

    姜景云也没有管聂刚,就在那里看着秦羽自言自语道:

    “而且看这小孩煞气冲天,怨念之深,乃是我平生所见,更何况他还带着那种大凶之器。若不加以引导,日后恐怕世间将要因他而逢生大难啊。”

    聂刚握紧剑鞘的手更加紧了,似乎等一下姜景云有什么异动就要将之斩于剑下,虽然聂刚知道他的举动毫无意义可言。

    姜景云没有管,拿起那把凶器,在那里打量了起来继续说道:

    “我想你应该知道它的名字和来历吧,可以告诉贫道我吗。”

    聂刚犹豫了许久,无奈的回答道:

    “宗门因它而灭,就我和小羽带着它逃了出来,至于它的来历,抱歉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很久以前就存在我们宗门的了,先辈们得知它可以吸噬他人鲜血时,就给它取了一个(弑神之刃)然后封存起来,不让外人知道。”

    至于真假只要秦羽不说,那它就是真的,而且谁会对一个萍水相逢不认识的人透漏自己的根底呢。

    姜景云听着聂刚的话,也不在意是真是假,把话题转向秦羽说道:

    “你们以前的生活应该很美满吧,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么。”

    “是的,很美好。他叫秦羽,我叫聂刚。”

    没办法,在这里我为鱼肉他为刀俎,姜景云问什么聂刚就只能回答什么。

    听到他们的回答,姜景云想了一下接着说道:

    “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这把噬神刃会选择这个小孩来当操刀鬼了。”

    “操刀鬼!”不用想聂刚听到这话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也知道了秦羽现在的严重性了,看来一下秦羽,又看了姜景云后,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一样。

    “阁下来这里应该不止是问这些东西的吧?能否告知在下您的身份。”

    人老成精的姜景云怎么可能不知道聂刚打着什么主意,也不说穿同时他也在打着这个主意。

    “玄天宗,一个老而不死的老头罢了,没什么身份可言的。至于目的我想把秦羽带在身边。”

    “因为如果让这个小孩流落在外,给有心人一利用,那将是一场灾难,跟何况他的状况并不好,还有你并没有办法护他周全。”

    姜景云停顿了一下,望向聂刚,满不在乎的说着:

    “与其放在不管,还不如留在我身边,虽然贫道道法修行得一般,但保他周全还是可以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聂刚看着秦羽在那里不停的摇头,眼里已经出现了泪花。心里不由得一软。

    “状况不好,什么意思?”

    “虽然噬神刃和在秦羽体内的那股血煞之力给别人封印着,但是每当月圆之夜,它便会试图影响秦羽,后果不用我说了吧。”

    听完姜景云的话后,聂刚不由得为秦羽的未来担忧了起来,最终虽然不舍但还是狠下心来。

    “可以明天再带走小羽么?”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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