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面试开始
这就是二踢脚公司？
韦陵心里犯起了嘀咕。
如果说不是牌匾上醒目的“二踢脚”三个字深深地刺入了他的眼眶，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个二踢脚公司竟然坐落在他租的公寓楼马路对面，就在他去过的蓝州拉面的旁边。
这个公司看起来不大，貌似是新装修的，从来都没见过。就算新成立的公司，以前去吃拉面的时候，总会看过装修痕迹的吧？难不成这个公司是飞来的？
“我当时肯定是没睡醒。”这是韦陵的第一个念头。
“一定是记错地址了吧...”这是韦陵的第二个念头。
他这样想着，他准备打电话询问一下房东。
“姐，你知道有一个公司叫“二踢脚”的吗？”
“你说的啥呀，哪儿有公司会起这个名儿。话说，你这个月房租如果交不上来，那也没啥，记得帮我招揽住户到公寓啊，水电费可不能给你免了，知道不...”
挂了电话后，韦陵心里恼火着。
“现在催收都玩这个套路了么？”
韦陵揉了揉脑袋，头疼不已，想着赶紧回去看看某団，接单挣钱。
这时，一个女声叫住了韦陵。
“是韦陵先生吧”
韦陵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
“你哪位？”
映入韦陵眼帘的，是个充满阳光笑容的女孩。一双血红色的高跟鞋，红黑相间的制服，凸显她整个人的白净和干练。
“我是二踢脚公司的人事，叫我小李就好，您是来这里面试的对吧？”
“啊，您好，是的是的”
“那么请您跟我来”
经过二踢脚的公司的玻璃门，韦陵才把注意力放在这个小李上。
“嗯，黑丝，身高165，不瘦不胖，胸围起码D，也可能是这套红黑相间的制服的原因”
韦陵曾经是一个比较爱花钱的人，以他一个所谓经验的眼光，用他的话来说，只要他开口，八九不离十。
“但是为什么这套制服看起来这么诡异？感觉...总感觉好像旧社会的衙门里的水火棍一个配色。”
韦陵心里泛起了嘀咕，总感觉哪儿不太对。按理说，现在是上午，公司里应该人很多才对，但是除了这个小李之外，公司里只见到一个前台，一个保安。前台正在接电话，保安站的笔直，制服也是和小李一样的款式和配色。同时，由于现在是春天，虽然不是很冷，但是他们的衣服也太单薄了。而且，尽管他们的脸色都比较正常，但是说不出的不对劲，就像什么来着？
“就像服装店里的塑料模特一样？”
“对，你是怎么...”
韦陵大吃一惊，这个小李是怎么知道他内心想法的？
小李莞尔一笑：“我刚来这个公司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错觉，但是相处久了你会发现，他们都很好的。”
韦陵尴尬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亦步亦趋的跟着小李上了电梯。
电梯里，竟然有18个按钮。
韦陵还在好奇，这公司从外面看，没有18楼吧，顶天五层楼高，这18个按钮莫不是个摆设？
结果小李直接按下了18楼。
看着小李的青葱玉指上的血红色美甲，韦陵突然觉得，在电梯内灯光的照耀下，小李背对着他，背影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韦陵并没有怎么害怕，或者说，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只见他直接从裤兜里抽出根烟，刚点上火吸了一口，就被小李直接用手指按灭了烟头。
“大姐，不烫么？”
小李依然是那个温和的笑容，没有回答。
“那么，你是谁？”
“二踢脚公司的人事小李啊。”
“那么，你是要带我去哪儿？”
“去哪儿？咯咯咯...”小李歪着头笑着，随着笑声，她的笑容直接咧到了耳根。
“当然是带你去面试的呀。”
“好。”
“哟，不错嘛，有胆气”小李略带惊讶的看着韦陵，韦陵要说完全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他知道，自己除了这身肉，再无其他，他想知道，这个怪里怪气的小李，到底有什么所图。
电梯升的很快，18层已经到了，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已经打开，很奇怪，现在是上午，但是电梯外面一片漆黑。
“新人，你很不错，我是你的面试官，也是你的考官，那么，跟我来吧”
小李扭着她的水蛇腰，一点点消失在了黑暗中。
韦陵又点了一根烟，在电梯里吸了一口，他在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但是很快，他的第六感觉得，再不离开这个电梯，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他再不犹豫，跟着前面的高跟鞋声音，一点点的消失在黑暗中。
“李考官”韦陵借着烟头的红光，没有回头，一路往前走。
“怎么了？”声音突然从韦陵后面传了出来，韦陵手一抖，把回手甩过去的想法深深抑制住。这个诡异的考官，惹怒了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哟，你怎么跑我后面去了？玩尾行？我不好这口啊大姐，你这是要我带你去面试不成？”
“等不及了吗？小帅哥，谁告诉你面试...没有开始的呢？”
韦陵一惊，他感觉到了一股风声，立刻往下扑去，来了个懒驴打滚。只听一声巨响，散碎的石块飞溅到他的脸上。
“妮玛...搞什么飞机啊，李老太婆！”韦陵忍住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迅速爬了起来，摸着墙壁延伸的方向，直接往前跑。
“现在开始，你再叫一句老太婆，我就卸掉你一条腿！”
“别，我错了，大姐，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没有几两肉，不够你吃的，放过我！”韦陵边往前逃，边大喊着。
“谁要吃你这一身排骨，在叫我大姐，就把你撕成肉松！”
“去你老母的李大姐，你就是五行欠骂的千年老母猪...”韦陵开始口不择言，一直以来憋闷在心里的怨气，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泄。当然，他这样的做法，更让他后面紧追不舍的小李暴怒。
“很好！”
黑暗里，只见一团黑影迅速的变形成尖锐的长矛，眨眼间就扎穿了韦陵的左手臂，并把还没反应过来的韦陵直接甩到了墙壁上。长矛迅速收缩，变成了小李的模样
韦陵被甩的撞破了头，鲜血从他头上涌出，被扎穿了的手臂不停的在流血。
“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韦陵这时候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他没有慌乱，反而越来越冷静。不停流出的鲜血和疼痛让他浑身发抖。他颤抖的从裤兜里拿出烟，点着了打火机，借着火光，他看到了小李那姣好的面容下，嘴角的血迹，结合她穿的支付，衬托着她越发狰狞。
“你的血可真甜啊，也是你这样的垃圾难得的优点了，老实的在这里等死吧，废物”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样才算考核过关。”
“哟？你还想考核过关？这种出血量，你离死不远了，现在你离站的气力都没有了吧？求我呀？或者说让我把你的舌头割掉，我心情好，说不定会告诉你。”
韦陵听到了这句话，反而笑了起来。
韦陵心里犯起了嘀咕。
如果说不是牌匾上醒目的“二踢脚”三个字深深地刺入了他的眼眶，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个二踢脚公司竟然坐落在他租的公寓楼马路对面，就在他去过的蓝州拉面的旁边。
这个公司看起来不大，貌似是新装修的，从来都没见过。就算新成立的公司，以前去吃拉面的时候，总会看过装修痕迹的吧？难不成这个公司是飞来的？
“我当时肯定是没睡醒。”这是韦陵的第一个念头。
“一定是记错地址了吧...”这是韦陵的第二个念头。
他这样想着，他准备打电话询问一下房东。
“姐，你知道有一个公司叫“二踢脚”的吗？”
“你说的啥呀，哪儿有公司会起这个名儿。话说，你这个月房租如果交不上来，那也没啥，记得帮我招揽住户到公寓啊，水电费可不能给你免了，知道不...”
挂了电话后，韦陵心里恼火着。
“现在催收都玩这个套路了么？”
韦陵揉了揉脑袋，头疼不已，想着赶紧回去看看某団，接单挣钱。
这时，一个女声叫住了韦陵。
“是韦陵先生吧”
韦陵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
“你哪位？”
映入韦陵眼帘的，是个充满阳光笑容的女孩。一双血红色的高跟鞋，红黑相间的制服，凸显她整个人的白净和干练。
“我是二踢脚公司的人事，叫我小李就好，您是来这里面试的对吧？”
“啊，您好，是的是的”
“那么请您跟我来”
经过二踢脚的公司的玻璃门，韦陵才把注意力放在这个小李上。
“嗯，黑丝，身高165，不瘦不胖，胸围起码D，也可能是这套红黑相间的制服的原因”
韦陵曾经是一个比较爱花钱的人，以他一个所谓经验的眼光，用他的话来说，只要他开口，八九不离十。
“但是为什么这套制服看起来这么诡异？感觉...总感觉好像旧社会的衙门里的水火棍一个配色。”
韦陵心里泛起了嘀咕，总感觉哪儿不太对。按理说，现在是上午，公司里应该人很多才对，但是除了这个小李之外，公司里只见到一个前台，一个保安。前台正在接电话，保安站的笔直，制服也是和小李一样的款式和配色。同时，由于现在是春天，虽然不是很冷，但是他们的衣服也太单薄了。而且，尽管他们的脸色都比较正常，但是说不出的不对劲，就像什么来着？
“就像服装店里的塑料模特一样？”
“对，你是怎么...”
韦陵大吃一惊，这个小李是怎么知道他内心想法的？
小李莞尔一笑：“我刚来这个公司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的错觉，但是相处久了你会发现，他们都很好的。”
韦陵尴尬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亦步亦趋的跟着小李上了电梯。
电梯里，竟然有18个按钮。
韦陵还在好奇，这公司从外面看，没有18楼吧，顶天五层楼高，这18个按钮莫不是个摆设？
结果小李直接按下了18楼。
看着小李的青葱玉指上的血红色美甲，韦陵突然觉得，在电梯内灯光的照耀下，小李背对着他，背影透露着一种诡异的感觉。
韦陵并没有怎么害怕，或者说，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只见他直接从裤兜里抽出根烟，刚点上火吸了一口，就被小李直接用手指按灭了烟头。
“大姐，不烫么？”
小李依然是那个温和的笑容，没有回答。
“那么，你是谁？”
“二踢脚公司的人事小李啊。”
“那么，你是要带我去哪儿？”
“去哪儿？咯咯咯...”小李歪着头笑着，随着笑声，她的笑容直接咧到了耳根。
“当然是带你去面试的呀。”
“好。”
“哟，不错嘛，有胆气”小李略带惊讶的看着韦陵，韦陵要说完全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他知道，自己除了这身肉，再无其他，他想知道，这个怪里怪气的小李，到底有什么所图。
电梯升的很快，18层已经到了，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已经打开，很奇怪，现在是上午，但是电梯外面一片漆黑。
“新人，你很不错，我是你的面试官，也是你的考官，那么，跟我来吧”
小李扭着她的水蛇腰，一点点消失在了黑暗中。
韦陵又点了一根烟，在电梯里吸了一口，他在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但是很快，他的第六感觉得，再不离开这个电梯，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他再不犹豫，跟着前面的高跟鞋声音，一点点的消失在黑暗中。
“李考官”韦陵借着烟头的红光，没有回头，一路往前走。
“怎么了？”声音突然从韦陵后面传了出来，韦陵手一抖，把回手甩过去的想法深深抑制住。这个诡异的考官，惹怒了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哟，你怎么跑我后面去了？玩尾行？我不好这口啊大姐，你这是要我带你去面试不成？”
“等不及了吗？小帅哥，谁告诉你面试...没有开始的呢？”
韦陵一惊，他感觉到了一股风声，立刻往下扑去，来了个懒驴打滚。只听一声巨响，散碎的石块飞溅到他的脸上。
“妮玛...搞什么飞机啊，李老太婆！”韦陵忍住了突如其来的疼痛，迅速爬了起来，摸着墙壁延伸的方向，直接往前跑。
“现在开始，你再叫一句老太婆，我就卸掉你一条腿！”
“别，我错了，大姐，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没有几两肉，不够你吃的，放过我！”韦陵边往前逃，边大喊着。
“谁要吃你这一身排骨，在叫我大姐，就把你撕成肉松！”
“去你老母的李大姐，你就是五行欠骂的千年老母猪...”韦陵开始口不择言，一直以来憋闷在心里的怨气，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泄。当然，他这样的做法，更让他后面紧追不舍的小李暴怒。
“很好！”
黑暗里，只见一团黑影迅速的变形成尖锐的长矛，眨眼间就扎穿了韦陵的左手臂，并把还没反应过来的韦陵直接甩到了墙壁上。长矛迅速收缩，变成了小李的模样
韦陵被甩的撞破了头，鲜血从他头上涌出，被扎穿了的手臂不停的在流血。
“嗒，嗒，嗒”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韦陵这时候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他没有慌乱，反而越来越冷静。不停流出的鲜血和疼痛让他浑身发抖。他颤抖的从裤兜里拿出烟，点着了打火机，借着火光，他看到了小李那姣好的面容下，嘴角的血迹，结合她穿的支付，衬托着她越发狰狞。
“你的血可真甜啊，也是你这样的垃圾难得的优点了，老实的在这里等死吧，废物”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样才算考核过关。”
“哟？你还想考核过关？这种出血量，你离死不远了，现在你离站的气力都没有了吧？求我呀？或者说让我把你的舌头割掉，我心情好，说不定会告诉你。”
韦陵听到了这句话，反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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