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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满村都是穿越的?

    整整一个东遇村,全都是偷渡客。

    在柳霖恢复的记忆里,这里确实是个村子,爷爷自小带着自己长大,但村子里,所有的居民都是被爷爷“请”来的,有些是穿越者,有些是重生客,人人挂系统,个个凶辣狠。

    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柳霖的磨刀石。

    对于这些穿越者来说,东遇村是个能进不能出的监狱,系统被屏蔽,能力无法晋级,还总是受到柳家爷孙的殴打,这就是他们的悲惨日常。

    东遇村的早晨是寂静的,虫鸟不鸣。

    村正中的石板路上,一名身穿红衣带墨镜的年轻人,面带笑意悠然前行。

    他的右手中,一把短刀随意地晃动,时不时将早晨的阳光反射到路旁的门窗上。

    那些门窗紧闭的屋内,一双双或凶狠或畏惧的眼睛正透过缝隙紧紧盯着年轻人。

    柳霖在钓鱼。

    他用一晚上的时间,最终想通了两件事。

    一,爷爷未必是真死了,毕竟这个世界,本就不科学,且自己回来就封棺了,一切噩耗都是听说;

    二,自己的生活轨迹变了,如果自身不强大,未来自己会死的很惨,莽是不可能莽了。

    所以他把宝押到了这些磨刀石上,大清早招摇过市,自然是期盼有人能当出头鸟。

    可惜,直至他走到了村西头,仍然没人出来。

    村西头有个小房子,房子不大,门却很硬,柳霖也是用了手中刀,才劈开了门。

    一个身材短小的中年男人趴在一张简陋的土炕上,裸露的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最深处已经见骨了,正是昨夜杀入柳霖屋内的王全。

    “王叔,这怎么大白天的的,就在床上趴着啊?”柳霖玩味地低头看着惊惶的男人。

    “大侄,大侄子,”矮小男人磕磕巴巴刚一开口,一把短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他立马改口:“小霖哥!小霖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柳霖不为所动,刀锋愈发下移了一寸。

    “小霖哥,小霖哥,你别动,别动啊!我昨天还帮老爷子填土呢,我这次是被他们忽悠了啊,你相信我,相信我啊!别忘了,你小时候我还带你偷过刘老七的酒,偷看过十九娘洗澡……”王全已经被吓得口不择言了。

    饶是柳霖再凶再狠,也想不到这货被刀一逼,竟连自己的当年的糗事也给爆了出来,他此时可感觉到无数村民正盯着这里呢。

    “哎呦喂,想不到小霖哥这么喜欢奴家啊,一会我可要洗白白,等我家小霖哥上门哦!”娇滴滴的声音从村中一间屋舍响起,几句话的风情,就惹地好几家的爷们都跟着起哄。

    “没问题,我五分钟后去找十九姐。”

    柳霖一边回答,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春十九娘风情万种的身姿,对于当年的自己那自然是魅惑无比,可大学四年,被舍友的轮番硬盘老妹儿轰炸后,他如今已经宠辱不惊了。

    感受到柳霖的走神,趴在土炕的王全突然身躯猛然下沉,故伎重演融入了土里。

    与此同时,三道尖锐的石刺破土而出,位置正在柳霖站立的地方。

    土夫子,二阶职业者,擅长土行术。

    柳霖脑中浮现出王全的资料,毫不慌乱地挥动右手,短刀划出一道弧线,将石刺击得粉碎,顺势将刀劈入了地下。

    “啊!”

    一层惨叫从土中传来。

    柳霖短刀一扎一挑,竟从土里挑出了一颗鲜血淋淋的大腰子!

    “出来吧,要不就不是一颗腰子的事儿了。”柳霖的声音依旧很稳。

    王全小心翼翼从屋里最远的角落冒了出来,左腹部的巨大伤口依旧在滴血,尽管脸上疼地咬牙切齿,可畏惧的眼神中,却仍然透出丝丝凶意。

    “怎么?还不服?一颗腰子掉了而已,看病的一会就给你按回去,在村里,你们伤不了我,哪怕爷爷不在了,村子还在,你们就伤不了我,所以,收起你们的杀心,否则,我不介意今日就屠了村子。”

    柳霖放起了狠话,刻意说的你们,显然针对的不只是王全。

    整个村子都安静了,因为在大家的认知里,柳霖是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二百五,当年没出去上学前,这货就是个莽夫。

    “你想要什么?”王全突然问道。

    柳霖张了张嘴,只有口型,却没发出声音。

    “这不可能!”王全看懂了柳霖的口型,满脸惊色,竟比被柳霖挑了腰子还吃惊。

    “你想想吧,我等会再回来。”柳霖扭头就往外走,边走边喊:“看病的,别躲着了,赶紧给王叔装腰子!”

    村里隐秘的房间一阵窃窃私语。

    “是这个王八蛋回来了!割腰子的手法更熟练了!”一位男子咬牙切齿。

    “老公,为了这个家,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旁边的女人满脸担忧。

    “别怕,我昨晚就和看病的预约好了!要被割了,先给我装!”

    ……

    南行几十米,就是春十九娘的精致小楼。

    也不敲门,柳霖径自进去,还顺带掩上了门。

    循着荡人心神的香气,柳霖晃晃悠悠一路到了二楼,配上墨镜和红衣,活脱脱一副逛青楼的姿态,就是手上的短刀,有些破坏和谐。

    想象中的木桶花瓣大白鹅没有看到,春十九娘拘谨地站着,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像,只是丰腴的身体被瑜伽服裹得曲线毕露,让柳霖有种硬盘走进现实的即视感。

    柳霖拉了把椅子,大大咧咧坐了下去,双眼玩味地隔着墨镜盯着春十九娘精致如画的面孔。

    “别装了,十九姐,如果没猜错,王全那个最爱见风使舵的,有勇气第一个对我下手,是被你怂恿的吧?”

    柳霖话音一落,春十九娘脸上的忐忑、惶恐、娇羞,突然全部没了,一丝笑意在她的俏脸上绽放,恍若那枝头粉粉的桃花瓣儿,落在春水中荡漾的春意,美得晃人心神。

    “小霖哥,你这可是冤枉人家了,姐姐等你长大,等的好辛苦好辛苦。”

    声音很柔,很软,柳霖很想快进。

    “十九姐,这么多年,其实我一直有个遗憾。”

    不透光的墨镜后,柳霖突然叹了一口气。

    “什么遗憾?不会是觉得姐姐老吧?”

    悲痛欲绝说来就来,春十九娘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忧伤地看着柳霖,看得他忍不住想再次翻翻记忆,当年自己偷看对方洗澡未遂,难道不是被爷爷抓了回去?

    柳霖定了定神,笑着说道:“让我遗憾的是,村里的乡亲们,我没割过你的腰子。”

    “你爷爷的!”

    腰子两个字一出口,花容突然失了颜色,怒火突然燃起了粉颊,春十九娘破口大骂:“你爷爷的!老家伙在的时候,有事没事就来找我练,练瑜伽!不练就吓我,割腰子割腰子!你们柳家人都有病啊,你们是遗传肾虚吗?动不动割人家腰子!”

    柳霖坐蜡了。

    这咋还挖出了爷爷的瓜?

    练瑜伽?爷爷的晚年生活这么生猛吗?柳霖赶紧打住了脑海中那不可描述的画面,毕竟,故事的主人公是自己的爷爷,过分了过分了。

    如果对方是爷爷的老相好?那自己割对方腰子,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柳霖陷入了沉思,显然,自己低估了当年老腰未老的爷爷。

    春十九娘越说越来气,粉嫩的面颊气的通红,哪怕狠狠吸了几口气,激动的心情都无法平复,似乎气吸的有点急,紧身的瑜伽服更紧了。

    砰!

    在柳霖目瞪口呆中,瑜伽服爆了!

    漫天丝线飞舞,白白和嫩嫩若隐若现,摇曳生姿。

    这是?传说中的猛男爆衣大法?

    只是,双闪打的有点猝不及防。

    更猝不及防的是,漫天丝线如同有生命般,朝柳霖扑面而来。

    丝女,二阶职业者,惯用各种丝线束缚敌人,但是由于后面几阶都缺乏攻击手段,已经被誉为最垃圾的职业。

    柳霖脑海中闪过关于春十九娘的职业身份,一跃而起。

    刹那间,刀光绵延闪烁成片,将那铺天盖地的丝线一一斩落,刀锋遥指着只穿了黑色内衣和瑜伽裤的春十九娘。

    双手掩在胸前,精致的面孔有些绯红,娇羞地仿佛柳霖是那施暴者,春十九娘轻轻咬着嘴唇,雪白的身子微微摇晃,晃得灯火摇曳,晃得柳霖拔刀而起。

    “啊啊啊!”

    一只手臂凌空飞起,落在了不远处。

    柳霖一把扶住惨叫不停的春十九娘,恭敬地将她扶回椅子上,轻轻对她耳语了一句话。

    不等疼得摇摇欲坠的春十九娘反应,柳霖飞速离开了这说不清的是非之地。

    走到一楼,柳霖突然抬手握住了鼻子。

    两道鼻血奔涌而下,柳霖悄无声息地擦得干干净净。

    原本以为是硬盘走进现实,没想到已经上升了到了伦理层面,柳霖还是低估了这帮穿越者。

    当然,更低估了自己那不靠谱的爷爷。

    止住鼻血,柳霖推门而出,大喊道:“看病的,这里也有个需要你!”

    王全屋内。

    刚刚接好了腰子的王全脸色苍白地躺在土炕上,有气无力地道:“听到没?那娘们也栽了,这小子压根就是个混不吝,春十九娘那身嫩肉他都下得去手,畜生啊!”

    旁边窗户边,一个身穿脏兮兮白大褂的颓废男子嘿嘿笑道:“别骂人家,村里这么多人,有一个说一个,当年谁没有更畜生的时候?再说了,割腰子而已,有我呢,这么多年,别的不敢说,接腰子我老专业了!”

    颓废男子同样是穿越者,大家都叫他鬼郎中,最是擅长治病,当然,没来村里之前,他更擅长把活人治成死人。

    “放屁!厉害你别让我疼啊!厉害你把我损失的元气补回来啊!”王全呲牙咧嘴地骂道:“你也别嘚瑟,这小子这次是无差别攻击,他要的东西,我们给不了,这一刀,你也跑不了。”

    “谁说给不了?”颓废男子神秘一笑,推门而去:“我去看看春十九娘,这娘们细皮嫩肉的,别给疼死了。”

    屋内只剩下脸色阴晴不定的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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