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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冯月娥两年来的第一次回家

    后半夜,筋疲力尽的陆青云穿上短裤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点香烟散发出的火星忽明忽暗,身旁仍然精神奕奕的冯月娥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腰,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的侧脸。

    洗浴过后的香皂味和刺鼻的烟味随着呼吸一同灌入两人的肺部。

    “四点了,真要回去啊,为了这天我可是一连请了两天假呢,今天,明天。你老婆管你就那么严吗?你昨晚找我还得趁她睡着了,现在又得趁她睡醒了回去。”

    陆青云缓缓吐出一口烟,伸出手搂了搂她,让两人贴的更紧,无奈道:“如今这个年月世道,也不是我能够为所欲为的啊。”

    “好吧,我理解你,我只要你知道,这颗心一直在等你,现在,以后,永远!”冯月娥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你的心。”陆青云说着动手动脚。

    “哎呀,你个老不正经的,不要。”

    ……

    五点钟,陆青云手脚麻利的冲了个澡后,穿上自己的衣服就离开了,守卫岗亭值夜班的还是李大爷。

    来不及与李大爷多做寒暄,随便应和了两句,陆青云就慢跑向了回家的方向。独留李大爷在身后欲言又止风中凌乱的样子,李大爷不舍的收回了伸出的手。

    好好嗅了嗅身上没有其他的味道后,陆青云站在自家门前抽了支烟后就推开了房门。

    妻子还在熟睡,她平常早上不睡到七点半是不会醒的,她通常八点半上班,这一个小时足够她吃完饭洗漱过后推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回医院上班了。

    而陆青云通常六点半起来洗漱,洗漱过后给妻子做饭,两人吃了饭一起出门去往各自上班的地方。

    看了看表还有些时间,陆青云就躺在了妻子身边,搂了搂她,她睡得很沉,许是闻到了烟味就哼哼两声背过身继续睡去。

    另一边,冯月娥早早的起了床,对着镜子梳妆打扮起来,梳妆打扮后,她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就从抽屉内拿出一沓厚厚的钱票,这都是这两年来她存下来的。

    从中抽出来一部分钱票放入牛皮挎包,她下了楼,推着自行车走向街道。

    她穿着明黄色的裙子、化着淡妆、抹着鲜艳的血红色口红、推着自行车,穿过工厂,学校,军区大院。

    她走的很慢,方向是国贸一条街。

    在国贸店,她买了巧克力、牛肉,猪肉,雪花膏,水果罐头,菜籽油。想了想,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给一大家子每人都买了一身衣服和一双皮鞋,男人西装,女人裙子,又买了两块手表,一只烤鸭,一只烧鸡,一瓶五粮液,一条中华烟,一袋子的糖,二十斤白面。

    她把一大包的东西都绑在自行车后座,挎着挎包,慢慢的骑着自行车,带着异样又雀跃的的心情回了郊区村子的方向。

    离村口还有百多米的距离,她就下了自行车,慢慢的推着笨重的自行车走进村内。

    一路上遇到围上来的孩童、大人,她都散着糖,陪人说着话缓缓的走着,走向记忆中的家。

    有半大的小子拿着糖,欢天喜地的跑向村中她家的位置,大喊着:“德民叔,德民叔!你那仙女似的二女儿回来了,德民叔,德民叔!你那去了城里两年没回家的、打扮的和公主似的女儿回来了,德民叔!她就跟资本家的女儿似的!”

    有一个理着平头、眼神精明、五十岁上下的老汉走了出来,对着那些半大小子大骂:“狗蛋,你皮痒了是不?还有你们这些贱皮子养的凑什么热闹,都给老子滚,滚滚滚!”

    随着挡在老汉冯德民门前的一群半打小子哄的跑开了之后,他才老远就看到了他那个打扮艳丽的二女儿冯月娥,他怔怔的。

    冯德民的妻子刘兰放下围在腰上的围巾,抹着眼睛跑向了冯月娥。

    她一把抱住了怔怔的眼红红的还伸着散糖的手的女儿,哭着喊着:“月娥,月娥,你可真是个狠心的啊,两年了,两年了,你可是从妈身上掉下的肉啊!”

    母亲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服,连母亲假装拍打自己说自己是没良心的她都不在意,她只是红着眼睛流着泪傻傻的在笑。

    围观的村民大人小孩都对这一幕在指指点点,冯德民一声不吭看着这一幕,他只是狠狠的抽着手中的烟袋,只是眼睛好像进了沙,他不住的抹着眼睛。

    人的性格是复杂的,爱恨也是复杂的,再怎么精通算计自私的人,他的心也是软的,他也有深藏在胸口的火热的跳动的心,只等类似这一幕出现在眼前,那颗心才会鲜活跳动起来。

    冯强紧随其后,傻笑着拿下绑在自行车后座的大包裹,看着这个此时他心中最具分量的二姐,眼含羡慕。

    也只有在城里,才能养出这么漂亮的女人了,二姐这才离家多久!自己以后也是城里人了,也要娶个像二姐这样白嫩的城里女人了。自己的前途可都在二姐身上了。

    冯月娥的大姐冯琴拉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出家门,看着眼前让她惊艳又陌生的二妹,她也是一怔,想到了什么似的,把眼底的一抹嫉妒和自怜深藏下来。

    冯琴那张和冯月娥有着五六分相似的脸流露出爽朗的笑容,走近二妹冯月娥,大声道:“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那进城当了城里人享福的二妹,今天可真是天打西边来了,我说早上怎么喜鹊来我家报喜了,这提着大包小包的,真不亏爹妈从小就最宠你。”

    她说着不见外似的伸手解开冯强手中的包裹。

    两身黑色材质顶好的西装,三身女士裙装,两块大气的手表,五双男女新式皮鞋,牛肉,五粮液,中华烟,烧鸡,烤鸭,糖,巧克力、面包、牛奶、洋娃娃等等。

    这,这是这年月普通人能买的起的吗?只怕是城里人也少有人能买的起这些吧!这两年自己的二妹到底过得什么生活啊?陆青云就那么有本事,小弟冯强说的那些应该也做不了假吧!

    冯琴有些傻眼,也不怪她傻眼,周围人包括冯德民、冯强、刘兰都傻眼了。

    冯琴身边的女儿秦雪看着烧鸡烤鸭也不住的咽着口水,当她看到洋娃娃时更是眼睛一亮,格外渴求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冯琴心中五味杂陈,想自己丈夫当了兵却几年前死在战场上,自己也是个要强勤奋的,却过的什么日子。

    虽说有抚恤金,但被婆家人欺负着也不好受,婆婆又是个好吃懒做的,小叔子也好赌,前段时日因为小叔子输了牌,更是导致自己和女儿只能一天喝两顿稀粥。

    婆婆也是个偏心小叔子的,小叔子整天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偷鸡摸狗,还对自己有睥睨之心,这日子早就不好过了。

    所以,她前两天只得来到娘家打秋风来了,好在虽然爹娘没给自己好脸色,却也没让自己和女儿饿着。

    可看到如今风光艳丽,带了这些稀缺东西回来的二妹冯月娥,自己的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酸的像被灌满了醋呢?

    冯琴擦了擦眼泪,怕别人误会,就强笑着道:“二妹,还是你眼光好,比姐强。”

    冯月娥看着这个一生要强的大姐在自己面前说的这么些话,心中也不是滋味,却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只得道:“总会好的,大姐你也是。”

    冯德民看到周围狼似议论纷纷的村民,待不住了,连忙上前拍开冯琴的手并瞪了她一下,从包裹中抽出那条中华烟拆开了两盒,肉疼似的强笑道:“见着有份,见者有份,今天我家二妮回来,也就不和大家多唠叨了,改明儿,改明儿我再和大伙好好喝一杯。”

    说完这些场面话后,冯德民就把两包中华烟给散尽了,拉着自己的媳妇和二女儿回了家,还不忘给提着包裹的大女儿和冯强一个赶紧走的眼神。

    冯琴也回过神来,脸一红,和小弟冯强收拾起包裹灰溜溜的走回了家。

    把这些个东西放在这些人面前,就像把一块煮熟的肉放在一群饿狼面前,是要遭嫉恨的,这道理冯琴也懂,她只是没想到二妹有能耐带这些东西。

    刚把们上好,冯德民就对大女儿冯琴破口大骂了起来:“你脑子烧了吧!那么些人在呢,如今又是什么年月,你这不是想让咱家遭别人嫉恨吗?本以为这几天骂骂你,你好歹能长些记性,咋还是这么个没脑子的呢?白养你这么大了!”

    冯琴心中酸涩委屈道:“爹,您怎么又怨起我了,我也不知道二妹现在这么能耐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啊。再说,当初还是您把女儿许给那个死男人的呢,女儿听您话嫁给了他,他好了,一死白了!我在她家拉着女儿却是过的什么日子啊。反倒是二妹,幸好当初没听您的话,也不必活成我这个遭人烦的样子,呜呜呜。”

    冯德民听到大女儿说的这些话,一时倒是无话可说,他看了看一旁精神艳丽的二女儿,又看了看眼前哭哭滴滴浑身补丁却也容貌不下于二女儿的大女儿,只能巴巴的抽着旱烟,愁眉苦脸的。

    旁边的冯强和母亲对视了一眼,也都若有所思。

    大女儿说的也没错,确实她男人眼光不行。

    爹眼光果然不行,我早就看出来了。

    看到这些的冯德民只得尴尬的咳嗽一声,故作威严道:“哭哭啼啼的什么样子,今天你二妹回来,本来是好日子的,全让你坏了,要哭回屋哭去。”

    冯琴哭声更大了,心中酸楚更甚,捂着脸跑回了屋子。

    刘兰起身要去安慰冯琴,被冯德民一瞪,苦笑了一下,转身来到二女儿身边拉着二女儿冯月娥的手嘘寒问暖起来,只是眼神一直看着不远处另一间敞开的门,那里冯琴趴在床上哭着,孙女秦雪在旁边也拉着她哭着。

    冯强兴奋的拿起包裹中的表带在自己的左手上,又拿起一身西装和男士皮鞋在自己身上脚上比划着。

    冯月娥起身去往趴在床上哭的大姐那屋,冯德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一叹,看着拿着手表和西装试着的儿子,心中也是一言难尽。

    可能自己真的老了,糊涂了,不然两个女儿也不会这样,也幸好二妮从小就倔,没听自己的,虽然也没个名分,但在城里到底不会短了吃喝,在这个年月,这才是最现实的啊。

    刘兰看了看没说什么的冯德民,也小跑着去安慰起大女儿冯琴来。

    “爹,今儿个二姐回来,您也别老绷着脸,来,看看二姐给咱俩买的西装手表皮鞋,你试试和身不?”冯强拿起另一身西装和一个手表递给父亲冯德民笑道。

    看着开心的儿子,冯德民难得的笑了笑,起身试起了衣服和手表。

    穿着西装皮鞋,带着手表,坐在主位上,看着这两年来难得聚在一起的一家人,冯德民难得的红了眼睛。

    “好,好啊,咱这一家这两年来总算齐全了一次,我这心里高兴啊,比过年还高兴。只要都平平安安的都好,都好啊。”冯德民说着抹了抹眼睛。

    一家人听到这话都红了眼睛,只有眼角还挂着泪滴的秦雪摆弄着手中的洋娃娃在开心的笑。

    “咦,这是什么肉,怎么是红的啊!”冯强摆弄着从包裹中拿出的一块几斤重的红色的肉疑惑道。

    “傻小子,那是牛肉,十几年前我吃过,这肉少见呀这几年。”冯德民笑骂道。

    “这是什么?”秦雪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上面写着英文字母。

    “这是巧克力,听说是德国产的,又苦又甜的,你打开尝尝。”冯月娥溺爱的摸了摸秦雪的头,柔声道。

    刘兰接过冯强手中的牛肉,又拿走了包裹中的猪肉、白面、菜籽油、烤鸭烤鸡,走向了厨房,走前还不忘笑着对几人道:“托月娥的福,今儿个你们就等着吃好的吧,等会儿保管把你们的肚皮吃的滚圆,这可是过年你们都吃不到多少的好东西。”

    “那是,二姐可是我们家的这个,小弟我的前途也在二姐身上,你是不知道二姐住的那小洋楼,我觉得国外的资本家也就这样了。”冯强得意忘形,比了比自己的大拇指手舞足蹈道。

    “闭嘴吧你,还资本家,别人说也就算了,你可不要乱说,资本家在国内可是要被打倒的。”冯德民一脸严肃的警告道。

    冯月娥没有在意这一切,回家后的她格外的心安,看着自己手边的可爱侄女秦雪,她心想:“自己如果给他生个孩子,他会喜欢吗?会喜欢的吧,也不知道昨晚那么疯狂,又没有安全措施,自己会不会怀上,怀上又怎么办,他那么有本事,应该会有办法的吧。”

    冯琴看着对着自己女儿发呆的二妹冯月娥,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张口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看了眼女儿还是哀怨出口了:“二妹,不瞒你说,自从你姐夫走后,我家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我小叔子和婆婆都不是个好相于的,前两天更是把我给赶出来了,呜呜呜,我倒是无所谓,可就怕是连累雪儿也跟着受苦,呜呜呜。”

    其实冯琴不是被赶出来的,她和女儿是偷偷跑回娘家的。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冯琴她婆婆不是个东西,在冯琴老公死在战场上后,因为家里穷,小叔子到了年龄又娶不到媳妇,前段时间她婆婆就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她实在接受不了,再加上生活不如意每天挨饿她才偷偷跑回娘家了。

    如今说自己被赶出来也是撒个谎给自己留点面子。

    看到母亲委屈的哭了,秦雪也跑过来抱着母亲:“妈,不哭不哭,雪儿不苦的,只要跟妈在一块,雪儿永远不觉得苦的。”

    听到这里,冯强冯德民父子俩都期许的看着冯月娥,在厨房做饭的刘兰也停下了手中的菜勺,竖起了耳朵。

    “好吧,我回去问问青云,看能不能给大姐找份工作。”冯月娥看着期待着看着自己的一家人,实在不忍心拒绝,也开不了口拒绝,只得这样答应了。

    冯德民轻呼了口气,这样就好,大女儿老在自己家住着也不好,也省的别人家说闲话。

    冯强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二姐的能量强大、姐夫陆青云的位高权重人脉众多,以往听别人说姐夫陆青云把自家的狗都安排到了厂里吃国粮,把狗生的几个小狗都送做了警犬,那时他还不信,如今却是信了。

    陆青云,不,姐夫可真重情重义啊,自己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冯德民也在想,自己果真错了,如若不是自己,月娥应当是他的妻子的,也轮不到如今见不得人的地步。

    刘兰的心也放了下来,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吵着肉香四溢的饭菜。

    冯琴大喜过望,拉着身边的女儿秦雪,不住的对着二妹说着感谢大恩大德的话语。

    秦雪被母亲的情绪渲染,也不再哭了,也跟着母亲感谢二姨冯月娥。

    冯月娥只得强笑着说着没什么,心中却是为难的不知道怎么跟陆青云说起这样的事情。

    冯琴看着心不在焉的二妹冯月娥,心中也思虑万千。

    自己也是时候和那个破家扯开关系了,可不能被那母子两个恶鬼给毁了后半辈子,就算为了女儿也要这么做。

    何况自己姿色也不差,少不得那人看自己和二妹有几分相似下,爱屋及乌下自己也能过上二妹那样的日子,女儿也能过上好日子。

    更何况,她不信男人有不偷腥的,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更何况那个男人。

    为了女儿,自己这蒲柳之姿又算的了什么,说不定苦尽甘来之下,自己从小就不比二妹差的,……

    就这样,一家人思虑万千之下竟有了难得的沉默,一时竟没有人开口说话。

    饭菜做好了,切好的酱牛肉,红烧肉,鸡蛋炒番茄,烤鸭,烧鸡,一条红焖鱼,酸辣白菜,一筐二十个白面馒头,一瓶开好的五粮液。

    每个人都吃的满头大汗,冯强傻笑着和父亲冯德民喝着酒,刘兰啃着鱼头鸭头鸡头,秦雪两手一个拿鸡腿一个拿鸭腿狼吞虎咽。

    冯琴吃着牛肉和白面馒头的同时,不时的扭头看着身旁小口小口慢条斯理吃着的二妹冯月娥,她也学着二妹冯月娥的样子坐直了身子慢条斯理的小口吃了起来。

    也许那位他就喜欢这样的呢,自己要提前学着些。

    想到这里她抚了抚耳边的秀发,笑着开口问向冯月娥:“二妹,你能向您家那位引荐下我吗?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的上我二妹这样优秀温婉漂亮的女孩子。”

    听到大姐冯琴这样夸自己,冯月娥有这不好意思道:“我哪有大姐说的那么好,青云,青云是个很优秀的男人的,有机会我带你认识他吧。”

    “好啊,二妹你记在心里就行,大姐承你的情。”冯琴说着又抚了抚耳边的秀发言不由衷道。

    老娘当然知道她优秀啊,不然能把你养的这么明艳,让你吃穿都顶好的,又在城里做了广播员,我跟你一样初中毕业,确只能在农村田地里剖食吃,这男人果然有本事和没本事的差距大的很。

    看你吃这种大鱼大肉都不紧不慢的样子,一看你平常都吃惯了的,只怕城里的人也没这么好的生活吧,我对那个男人可真是好奇的紧了,也不知道他看到我时会怎么样呢,他又长得什么样子呢,看妹妹这么对他鬼迷心窍的,应该长得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吧,也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瞧得上……

    冯月娥根本没察觉到大姐冯琴的异样,吃完饭后她起身回屋子里休息去了。

    昨天还是折腾太晚了,才这会儿就困了。

    远处,轧钢厂治安科办公室,陆青云沉着脸皱着眉在办公桌前走来走去,今天一大早老师兼岳父李国梁就找到他谈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如今还萦绕在他的心中,让他难以平静下来。

    “青云,我看你这次升保卫处副处长有点悬了。

    真没想到半路还能杀出来个程咬金来!

    红星轧钢厂下属单位的东北冶钢厂有个叫赵为民的人,他在吉林做了三年的冶钢厂保卫处副处长,冶钢厂的同职位比轧钢厂低一到两个级别,他和你同属正科级,而且对保卫处的整个工作特别熟悉,年龄三十多岁,工龄也有十几年。

    这也不重要,关键他是我们轧钢厂赵书记赵海的侄子,你这次可真的悬了,不然还是听我的,先缓缓也不是什么坏事。”李国梁安慰似的说出这么些个话语。

    “好的,爸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要争一争。”陆青云勉强的笑了笑,眼神坚毅道。

    “那好吧,爸也尽力,但你也放平心态,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杨书记已经五十六了,他也没几年在位的了。”李国梁意有所指道。

    “好的,爸,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陆青云故作轻松道。

    “你回去吧,回去也好好想想这个事情。”李国梁缓缓吐出一口烟道。

    陆青云自从告别岳父李国梁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心中就没有平静下来过。

    如果每遇到比自己背景强大的人,自己都要等一等忍一忍让一让,那自己成什么了!

    自己这次偏不忍不让不等!要和他赵为民扳扳手腕,虽然他赵为民有赵书记撑他,可自己在总厂轧钢厂这边也经营了两年,自己的能力有目共睹,未必比他差到哪里去。

    “那就不让,副处长一定是我的!”陆青云狠狠地握了下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对着全身镜漏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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