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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岳母做好饭后看见两人坐在床边互相依偎着的祥和画面,不由的一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呆了下,欣慰柔声道:“别坐着发呆了,吃饭了。”

    饭菜很简单,七八个二合面馒头,炒青菜,土豆炒肉,小米粥。

    三人忙碌伤神了一天,也都不少吃,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夜晚,妻子和岳母在卧室早早睡去,陆青云躺在沙发上却横竖睡不着。

    岳父死了,底下暗流涌动,他要想想怎么做,怎么应付将要到来的豺狼虎豹。

    他觉得应该尽快写一篇文章,一篇能够搅动更大的风云的书,到时候才能吸引走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说不得自己还能往上走一走。

    风浪越大,鱼越贵嘛。

    想到这里他起身来到窗前书桌前点燃了一只蜡烛,并从桌子里抽出了两封信纸,坐在桌前写下了一篇文章和一封私信。

    文章叫做:关于盘剥,今天依然存在——论“六朝何事,终成门户私计。”

    ……

    今天的盘剥依旧存在。

    ……

    规则包括一切法和正和规,规则管控所有大众。

    规则层面盘剥:大多数人制定规则的权利被代表了,可是谁愿意被别人代表呢?

    资本盘剥:一批商人勾连代表和管理者制定一些有利于他们的规则、亦或钻规则漏洞,从而完成原始积累,那这些原始积累真的是这些商人通过自我劳动生产所获得的吗?难道这些原始积累不是通过盘剥员工劳工生产者的剩余价值而得来的吗?

    话语权盘剥:有些话你觉得是对的,有些话我觉得是对的,那传媒听谁的,听势大的,禁止谁的,禁止阶级更低者,这难道不是一种话语权盘剥吗?

    分配权盘剥:管理者通过各种手段把全部大众的作为人的各种资源财富权利武力集中起来,之后统一分配,是谁分配呢?是级别更高的少数人!这难道不是一种盘剥吗?

    所谓先富带后富本质上就是一种欺骗:古往今来,皇帝富有四海,而大众始终贫弱,难以拥有作为人的真正尊严,这不就很说明这个问题了吗。

    变革是新时代的开端,但到今天利益既得者们不愿意变革了,为什么呢,因为它们怕革着革着就革到自己头上了,它们也想像以前的地主和外面的资本家那样鱼肉百姓、妻妾成群、金银珠宝、仆人无数,它们也想做人上人。

    但它们现在不敢明着来,因为创造今天这个伟大时代的先驱还活着呢,它们害怕,但它们已经偷偷做一些事情了,只等时机成熟就要撺夺之前的变革成果了。

    它们偷偷做了哪些事情呢?

    它们从教域上、规则上、传媒宣传上、文化上开始为大众洗脑,开始把大众当成猪狗那样驯服。

    比如服从,你要听话,听它们的话才能有好果子吃,它们尽力营造这么一种现象。

    比如它们告诉你要吃苦耐劳但不要谈回报,好让它们好好盘剥你,毕竟没人喜欢养个凶猛的不听话的畜牲。

    比如它们让大众羡慕外面的资本制度生活,其实真到这片土地变了颜色大众只会成为被盘剥的畜牲般,不会成为资本拥有者和管理者的,这是历史惯性造成的,这些利益即得者比谁都清楚。

    比如它们发布的规则一天比一天多,一次比一次快,快到让人眼花缭乱,当你不了解这些它们制定的规则时,当这些违背规则的处罚随时能降临到你的头上时,大众对它们的态度就可想而知了。

    自古这片土地盛产走狗,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历朝历代的管理者们都不喜欢劫富济贫行侠仗义有骨气的,这些有骨气有热血的都被不间断的杀害了,就像基因一样,你总是拔除热血不怕死有骨气的基因,可不就剩贪生怕死的基因了吗?

    温顺的听话的怕死的孬种的懦弱的大众才是好大众,你有仇,能不能报要看上边人的眼色,上边人开心了得到好处了才帮你责罚伤害你的人,比如罚一到十年,比如酌情减行,受伤害者说的不算,管理者说的才算。

    话语的最终解释权不在大众,更何况这片土地的文化源远流长,一句话通常有好几个意思。

    因此这片土地上从来就讲究人情世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是没有道理的,所以鸡犬众多,所以麻木懦弱者众多。

    ……

    陆青云一字字的写,一句句的论证以上的这些题引,大谈特谈再次变革,坚持变革的必要性。

    假如低贱者都要看高贵者的眼色过活,那除了最高者,谁也别想活的快活,甚至最高者也总怕被别人篡了位,整天担惊受怕。

    假如人人为自己活着,那家庭会成为悲剧,社会会成为悲剧,这片土地会成为悲剧,不用外人来打,内部隐忧就足够自己灭亡了。

    最后陆青云写上这么一句:“今天的繁华都是假象,那些事实上盘剥的作古的都不得快活的历史周期率就要卷土重来了,我们都要做些什么才好!我们都应做些什么才好!我们必须做些什么才好!先辈们的血不能白流!大众不能再受苦受累了!”

    之后他又写了一封私信给一位在解放日报做主编的好友。

    这个好友叫做王言,在解放日报工作。她父母都是著名的媒体工作者,在###报工作。她一家都算是媒体世家,在媒体方面有一些力量。

    两人在大学颇有私交,她的思想性格就像之后几年那冲动激烈而正义的红##学生,就像明知身陨而奋不顾身扑向灯火的飞蛾。

    陆青云有一定的把握她会把自己这篇文章发出去。

    这个时代有太多这样的人了,陆青云很佩服她,却也知道自己成为不了她。

    写完这些,陆青云失神的盯着已经看不清的黑黑的屋顶,一圈圈黑暗袭来,他的眼皮越来越沉。

    “我只是想要活的好一点,再好一点而已,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呢?”

    这是他睡前的最后想法。

    第二天,陆青云被生物钟整醒,揉了揉眼,他起身掀开卧室的屋帘,岳母王桂兰趴在床上睡着,妻子平躺在床上,左臂搭在岳母背上,肚皮露着张着嘴也在呼呼大睡,两人的衣服都没脱。

    摇了摇头莞尔一笑,陆青云轻手轻脚的去屋外外面洗漱。

    洗漱过后,陆青云在厨房做饭,做完饭后他叫醒了妻子和岳母。

    他现在院里屋门口,抽着中华烟出神的看着这两个正在洗漱的女人,这两个一高一矮、一瘦一因丰满而显得微胖、面容有几分相似性格却不同的两人。

    吃完饭后,陆青云看着虽然情绪依旧不高但已经能说能笑的妻子和岳母微笑道:“你们这几天就住在这里吧,在家无聊了就出去转转。

    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回来,有什么需要采买的跟我说下,我给买回来。

    过几天我们回城里,放心吧,回来前我已经向厂里请了一周假了,也帮秀云在她医院请了一周的假。”

    记下了妻子岳母让买的物品,陆青云离开了老家赶往最近的邮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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