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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钟×祝(五)

    祝唐梨没拍戏的这两年,也没告诉过蓝萃自己被钟则给养着,以至于蓝萃一直认为是祝唐梨这孩子没上进心。

    她就不明白了,她给了祝唐梨这么好的脸蛋和身材,怎么祝唐梨就火不起来,白费她这么多年的一番心血。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趁早给她找个豪门贵子,早些嫁了,否则再过两年,她连挑都没得挑。

    蓝萃不止一次和祝唐梨聊过这个话题,她一副敷衍的态度,也不知道甩脸子给谁看,弄得蓝萃也没心情再给她相些好的,反正有钱就行,人品不用太贵重,夫妻俩的日子过得下去就可以了。

    祝唐梨每次都是冷眼笑笑,这么多年了,她太清楚蓝萃那些小把戏了。

    当初未婚先孕,怀着她找了个背锅爸爸,也就是当年盛极一时的祝家,后来祝唐梨生下来了之后,男方不放心,去做了亲子鉴定。

    不查还好,结果一查还真查出了问题,祝唐梨真不是他亲生的,当下立马就和蓝萃离了婚。

    不过男方也算大方,离婚的时候给了蓝萃一大笔钱,但她花销一向大手大脚,没多久钱就被她造干净了,就将心思放在祝唐梨身上,心下一狠,干脆送祝唐梨去当了模特拍了戏。

    想那大冬天的,零下几度,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穿着一件短裙子在雪地里拍广告,蓝萃从来没有心疼过她,只是心安理得地拿着钱继续过自己的小资生活。

    祝唐梨也觉得自己小时候真是傻,竟然一个劲儿地全听蓝萃的安排,不过自从她懂事之后,片酬也没再像以前那般按数上缴。

    为了这件事儿,蓝萃那时候还和她闹了好多次,寻死腻活的,说祝唐梨是有多么多么不孝,那些话祝唐梨从小就听得耳朵起了茧子了,自然不理。

    蓝萃从出道之后,便没过过穷困潦倒的节约日子,自认为在吃穿用度上从来都没克扣过祝唐梨,一直把她当做白富美的方向培养着,那想着生个女儿这么不争气。

    不孝顺她也就罢了,事业也是不温不火的,于是后来就嫁给了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子,就想着老头子哪天驾鹤西去,她也能分一大笔财产。

    可谁知道人老头子精着呢,身子骨比谁都硬朗,无奈,蓝萃又只好将主意打回祝唐梨的身上,盼她能鲤鱼跃龙门,给自己钓个金龟婿回来,也不枉她辛苦栽培祝唐梨那么多年。

    祝唐梨这性子,一点也不像她,不知道为自己作打算。

    偏要活出个自由洒脱,凭心做事,蓝萃笑她傻,总是觉得一个女人这辈子最大的成功也无疑于在事业和男人这两项了。

    既然她没事业心,那女婿总得找个好的吧。

    祝唐梨从小到大就听烦了这些话,不爽地时候就直接呛回去:“要嫁你自己嫁,反正你都嫁习惯了!”

    蓝萃哪儿听得她这话,作势就要骂她:“我嫁习惯了?我要不是为了你能有个好归宿,我能做到这份上?”

    她哂笑一声:“可别怪在我身上,我没求着你生我下来,也没求着你去卖。”

    蓝萃直接拿起自己面前的玻璃杯就朝祝唐梨扔去,她没躲,砸到了额角,鲜血瞬间就渗透了出来,汩汩地往下流。

    蓝萃气得叉腰:“亏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啦这话!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拖油瓶,我能混到这个地界来?”

    确实,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怀着祝唐梨,她可能真能和她那姓祝的前夫恩恩爱爱一辈子。

    如今想来自己真是傻,为了一时泛滥的母爱,将肚子里的孩子留了下来,自己却落到个如此的地步,成天还要看一七八十岁的老头过日子,她又好过吗?

    “祝唐梨!你别觉得你翅膀硬了就能飞了!如果不是你妈我还能卖得出去,你早饿死在街头了!”

    祝唐梨伸手去摸了摸留血的额角,砸得口子有点深,估计得留疤。

    其实从小到大,蓝萃打过她不少次,小时候是因为她在剧组觉得吃苦太难受,闹着要回家,就会被蓝萃狠狠打上一顿,但是顾及着她靠脸吃饭,蓝萃从来没打过她这张脸。

    所以现在是觉得她靠脸吃不成饭了?于是就可以随意动手了吗?

    祝唐梨在原地站了好久,脑子只有蓝萃和她恶狠狠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告诉你!你就算去卖,也得卖个最好的回来报答我!”

    祝唐梨一直都知道,蓝萃是恨她的,一部分原因确实是因为她这个拖油瓶害她找不着下家。

    但更大的原因,估计是因为她那个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亲生爹。

    她自己去的医院,缝了好几针,幸亏没给她砸出脑震荡出来。

    不止是蓝萃烦,钟则也烦,像个冤种大爷一样,催命电话打个没完。

    她这张脸,大概真是赏心悦目,所以钟则一直都看得挺重要的,或许比她这个人都重要。

    接过电话只说自己在医院,那人没多久就赶来了。

    也难为他演出一副担心惶恐的模样了,连护士看了都得觉得他是个绝世大情种。

    陪她包扎好伤口,才问:“怎么伤的?”

    他手指有意无意地从纱布的边缘划过,语气平淡,但祝唐梨听得出来,他很不爽。

    这种不爽感,大概就是别人背着自己弄坏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一般,没有多撒多少怜惜,更多的是愤怒,也只是愤怒而已。

    她也没想好怎么解释,便也没说话。

    见她不回话,他轻抚着她伤口的手指用了几分力,她吃痛蹙眉,听他极其具有耐性心地问:“乖,谁弄的?帮你出气。”

    她打开他的手,瞥了男人一眼,不悦地解释:“我自己走路不看路,摔到了,被石子划了一道口子。”

    他两指夹着她的下颚骨,缓缓说:“那你别让我查出来,不然我宰了他的手信不信?”

    看得出来,男人很不高兴,大约是觉得她有事故意瞒着自己,也可能还是因为那该死的私有欲。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他都还没动过,哪个不长眼的,总得让他认识认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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