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米国警察对我伸出膝盖
东海岸，俄莱冈州。
“一个漂亮的男孩被闪电袭击了？”
梁军副治安官坐在行驶的车中，闷闷不乐的自言自语。
“一个治安所里没有一个正经人！”
“发个广播还要着重说什么‘漂亮男孩’，西大陆的老嫂子这么饥渴的吗?”
这是周六休息日，梁军原打算好好在家里享受啤酒披萨和球赛。结果一个电话，周末泡汤了。
“这样的事情一定得找副治安官，治安官去哪了呢？去县里搞社交，然后喝个酩酊大醉去了！”
梁军愤愤不平。
“在哪出的事，就在哪管辖好了。”
“没道理说橡树岭的人有了什么事，就要橡树岭的人出警！要是橡树岭的人跑到纽尔约犯了事，我也要飞过去么？”
副治安官满腹牢骚。
这也正常，他的薪水比治安官少了三分之一，但他的干的活却是实打实的多。
金派拉中尉是郡里的治安官，但他有事没事就往县里跑。致力于游说县里在橡树岭成立警察局，由他来担任局长。
这样他就是州里的公务员，而不是郡里的普通雇员了。
最关键的是收入还能上涨不少。
“这么会算计，当什么治安官，应该去当会计！”
梁军恨恨的说道。
“天天喝的醉醺醺的，早晚出大~~~~~~~”
大事的“事”字还没有说出口，梁军的嘴巴就绷不住了。
他看到在旁边的路肩上，横七竖八的停着各种车辆！
有隔壁罗斯洛市的警察，道路交通的工人，居然还有联邦警探！
一辆白色的高顶房车在不起眼的地方悄悄停下，两个穿白袍的教会人员从车上缓缓走了下来！
警灯忽明忽暗，各路人马来来往往。
治安官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开打了么？”
远远地看见梁军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矮小的警长向他挥手致意。
这是罗斯洛市的彼得森探员，凶杀组的。
梁军在警员聚会上跟他聊过几句。
“好家伙，你来这儿干什么？有人死了么？没人告诉我啊？”
梁军絮絮叨叨的抢先发问。
彼得森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也不知道，有路过的人报了警，说是看见闪电把一个小子给烤熟了，让我们带着裹尸袋来装人。”
“跟我说是闪电劈着人了要我来帮忙。劈得什么人？”
“嗯，我看看，叫张明堂，认识吗？”彼得森辨认着手头的纪录。
“认识，东边移民开车店的。我的车就是他卖给我的。”
“被劈的是他儿子，叫张莫安。”
“印象不深。”
“梁......”彼得森欲言又止。
“你最好进去看看，现场有点......古怪。”
“古怪？”梁军微微挑起了眉梢。
“哦对了，联邦的人和教会的人来干什么？”
“你先进去看看再说。”
梁军耸耸肩膀，满腹狐疑的走进人群之中。
他又一次张大了嘴巴。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斜趴在路肩上，车身扭曲成皱皱巴巴的模样。车顶仿佛被人用蛮力扯开，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豁口。
“好家伙，被当成罐头给开了！”
梁军自言自语，他走到车边，观察着这个令人畏惧的现场。
车的两侧有被挤压过的痕迹，钢板的断裂方向朝上。车门钢板上有两个长长的缺口凹陷，就像是......
一排牙齿的印痕！
梁军的心向下一沉。
他蹲下仔细的观察这个齿痕，或者说类似的什么东西。
这个缺口下面是椭圆形的，光滑平整。
上半部分，越向上抬升，缺口越大。
推测应该是先有两个坚硬的东西勾住了车门，然后向上一拉，扯掉了车顶。
“打雷闪电什么的，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吗？”梁军默默的问自己。
他抬起头，在四周探查。
相距好几十米的地方，道路工人和警车都在对着路边拍照。
梁军走过去，又是骇然一惊。
几道笔直的深沟横跨道路，像是谁用巨大的耙子狠狠耙过路面。
龟裂的纹路一直延伸到黑色轿车的方向。
“这是末日的征兆！”
一个肥胖的大汉忽然在梁军的耳朵边上说了这一句，吓得他猛往后一个踉跄。
“末日征兆也够嫌贫爱富的，专劈有钱人。”
梁军一边接话，一边掏耳朵。似乎想把刚听到的这句话从耳朵里倒出来。
肥胖的大汉，穿着道路工人的反光制服。他抱着膀子，煞有介事对着梁军。
“我堂哥告诉我说，东海岸那边前两天落下一颗陨石。当时有人报警砸死了很多人，结果警察到现场一看，只有一个大学生受了点轻伤。”
大汉揉揉鼻子，“跟今天的情况一样！”
“这是神的警告！”
他言之凿凿。
梁军不关心他的“神迹”，他总能抓住重点。
“你说跟今天情况一样？车子搞成那样，没有人受什么大伤吗？”
“没有，都在救护车那边。”
胖子用下巴努了努旁边的救护车。
梁军顺着方向望去，看见一家几人裹着毛毯，坐在救护车的后方。
正在接受身体检查。
治安官冲他们走过去。
他记得张明堂，娶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西大陆美女，算是移民里混的顶不错的。
可眼下几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
张明堂看见梁军走过来，他点头致意。
“治安官。”
“是副治安官！”
梁军微笑的纠正道。
“孩子没事吧！”
张明堂脸上的表情稍微僵硬了一下。“大家都没事！”
梁军注意到张明堂脸上的表情，他询问般的看向了救护车上的护士。
“都是很轻微的擦伤，没有大碍。”护士肯定了张的说辞。
梁军点点头，再次开口询问，
“听说孩子被闪电击到了，没造成什么伤害吧？”
“没有，没有。没有击中，打在地上，把他弹开了。”
梁军关切的看着男孩，他有十七八岁年纪，长得可真不错，一副漂亮面孔。
但他面容里看不到金发碧眼的母亲一方的基因。
他看起来更像一个纯正的东大陆青年。
“啧啧啧，可惜了，现在混血很吃香的!”梁军在心里感慨道。
男孩裹着毯子，一只手扒在胸前。
嗯？
他的手指呈现出青紫色，甚至有些发暗。
而他的指甲更是变得彻底乌黑一片，看上去挺吓人的，仿佛从手指处开始坏死了。
梁军问护士，“他的手怎么了？”
护士摇摇头，
“不知道，检查都是正常的。触感也正常，没有疼痛，没有要坏死的迹象。可能只是什么闪电引发的化学反应吧。”
“具体还需要去医院做个CT，现在应该没什么事。”
梁军问男孩，“不觉得疼么！”
“不疼，副治安官先生！”男孩脸上挂着笑容回答道。
梁军微微一顿，点了点头。
“你们的车被糟蹋的不轻啊，完全毁掉了。”
张明堂连忙说道：“这是公司的车，接我们去参加会议的。”
“你们看见闪电把车顶撕掉了吗？”
“我们都低着头，没敢看。”
张明堂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大家都被吓到了！”
治安官让自己的笑容更自然一些。
“别紧张，我就随便问问，走走过场儿。人没事是最重要的！”
梁军仿佛要结束问话。
他拍拍男孩的肩膀，又冲张明堂，雪伦和刘强点点头，转身离开。
“啊，对了，还有个小事！”
梁军的转身还没有完成，就又转了回来，仿佛原地转了个圈。
“我能否问一下，联邦和教会来这干什么？”
“教会的人来问我们看没看见什么不正常的东西，联邦探员我也不知道，他一直在跟那个警长谈话。”
男孩对梁军这样说。
“嗯，有条有理。”
“那，你看到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吗？”梁军突然走上前一步，直直的看着年轻人的眼睛。
“被闪电给劈到就已经算是很不正常了吧，副治安官先生。”
“嗯......也对。”
梁军冲一行人摆摆手，然后转身迅速离开。
看见梁军结束了问话，矮个子警长彼得森凑了过来。
“怎么样？”
“确实有点邪门儿。”
梁军肯定了彼得森的怀疑。
“你看那辆车，跟被恐龙啃过一样。结果几个人异口同声说什么都没看见。”
“应激性遗忘吧，也是正常的，不算罕见。”
梁军微微摇了摇头，“不好说啊。”
“对了，那几个老G找你什么事？”，他还是没忘了正事。
“老G”是联邦特工的外号。
他们装备好，排场大，挣得还多，所以不招警察待见。
“鬼知道这帮官僚什么意思。来了也不说话，就要管辖权。等到教会的人问完了，他们管辖权也不要了，拍拍屁股走人了。一帮神经病！”
彼得森也发起牢骚来。
“对了，管辖权给谁啊？给你吧，你们地方移民的事，你这个移民来管最合适不过。”
梁军不喜欢白人这么轻易的把责任推给移民。
但他知道对方也没有恶意。
“好好好，都交给副治安官，工资不涨一毛钱，工作比总统都忙。”
“哈哈哈，”包袱甩了出去，彼得森很开心。
“能者多劳吗，谁不知道你们那个主官是个草包，希望他早点完蛋，把你扶正了。”
“切，现在的情形，白人的地面儿上怎么可能让移民做主官。”
梁军一脸苦笑。
两人握手告别，算是完成了交接。
橡树岭的副治安官走向了自己的车准备离开。
上车前，他望向那个据说被闪电劈中的孩子，隐隐总觉得，这事情像是没那么简单。
看到治安官上了车，张莫安稍稍平静了心思。他站起身，把因为激动有些颤抖的手藏进怀里。
一道小小的电弧从他的指尖跳出。
所幸没被人看到。
“一个漂亮的男孩被闪电袭击了？”
梁军副治安官坐在行驶的车中，闷闷不乐的自言自语。
“一个治安所里没有一个正经人！”
“发个广播还要着重说什么‘漂亮男孩’，西大陆的老嫂子这么饥渴的吗?”
这是周六休息日，梁军原打算好好在家里享受啤酒披萨和球赛。结果一个电话，周末泡汤了。
“这样的事情一定得找副治安官，治安官去哪了呢？去县里搞社交，然后喝个酩酊大醉去了！”
梁军愤愤不平。
“在哪出的事，就在哪管辖好了。”
“没道理说橡树岭的人有了什么事，就要橡树岭的人出警！要是橡树岭的人跑到纽尔约犯了事，我也要飞过去么？”
副治安官满腹牢骚。
这也正常，他的薪水比治安官少了三分之一，但他的干的活却是实打实的多。
金派拉中尉是郡里的治安官，但他有事没事就往县里跑。致力于游说县里在橡树岭成立警察局，由他来担任局长。
这样他就是州里的公务员，而不是郡里的普通雇员了。
最关键的是收入还能上涨不少。
“这么会算计，当什么治安官，应该去当会计！”
梁军恨恨的说道。
“天天喝的醉醺醺的，早晚出大~~~~~~~”
大事的“事”字还没有说出口，梁军的嘴巴就绷不住了。
他看到在旁边的路肩上，横七竖八的停着各种车辆！
有隔壁罗斯洛市的警察，道路交通的工人，居然还有联邦警探！
一辆白色的高顶房车在不起眼的地方悄悄停下，两个穿白袍的教会人员从车上缓缓走了下来！
警灯忽明忽暗，各路人马来来往往。
治安官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开打了么？”
远远地看见梁军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矮小的警长向他挥手致意。
这是罗斯洛市的彼得森探员，凶杀组的。
梁军在警员聚会上跟他聊过几句。
“好家伙，你来这儿干什么？有人死了么？没人告诉我啊？”
梁军絮絮叨叨的抢先发问。
彼得森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也不知道，有路过的人报了警，说是看见闪电把一个小子给烤熟了，让我们带着裹尸袋来装人。”
“跟我说是闪电劈着人了要我来帮忙。劈得什么人？”
“嗯，我看看，叫张明堂，认识吗？”彼得森辨认着手头的纪录。
“认识，东边移民开车店的。我的车就是他卖给我的。”
“被劈的是他儿子，叫张莫安。”
“印象不深。”
“梁......”彼得森欲言又止。
“你最好进去看看，现场有点......古怪。”
“古怪？”梁军微微挑起了眉梢。
“哦对了，联邦的人和教会的人来干什么？”
“你先进去看看再说。”
梁军耸耸肩膀，满腹狐疑的走进人群之中。
他又一次张大了嘴巴。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斜趴在路肩上，车身扭曲成皱皱巴巴的模样。车顶仿佛被人用蛮力扯开，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豁口。
“好家伙，被当成罐头给开了！”
梁军自言自语，他走到车边，观察着这个令人畏惧的现场。
车的两侧有被挤压过的痕迹，钢板的断裂方向朝上。车门钢板上有两个长长的缺口凹陷，就像是......
一排牙齿的印痕！
梁军的心向下一沉。
他蹲下仔细的观察这个齿痕，或者说类似的什么东西。
这个缺口下面是椭圆形的，光滑平整。
上半部分，越向上抬升，缺口越大。
推测应该是先有两个坚硬的东西勾住了车门，然后向上一拉，扯掉了车顶。
“打雷闪电什么的，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吗？”梁军默默的问自己。
他抬起头，在四周探查。
相距好几十米的地方，道路工人和警车都在对着路边拍照。
梁军走过去，又是骇然一惊。
几道笔直的深沟横跨道路，像是谁用巨大的耙子狠狠耙过路面。
龟裂的纹路一直延伸到黑色轿车的方向。
“这是末日的征兆！”
一个肥胖的大汉忽然在梁军的耳朵边上说了这一句，吓得他猛往后一个踉跄。
“末日征兆也够嫌贫爱富的，专劈有钱人。”
梁军一边接话，一边掏耳朵。似乎想把刚听到的这句话从耳朵里倒出来。
肥胖的大汉，穿着道路工人的反光制服。他抱着膀子，煞有介事对着梁军。
“我堂哥告诉我说，东海岸那边前两天落下一颗陨石。当时有人报警砸死了很多人，结果警察到现场一看，只有一个大学生受了点轻伤。”
大汉揉揉鼻子，“跟今天的情况一样！”
“这是神的警告！”
他言之凿凿。
梁军不关心他的“神迹”，他总能抓住重点。
“你说跟今天情况一样？车子搞成那样，没有人受什么大伤吗？”
“没有，都在救护车那边。”
胖子用下巴努了努旁边的救护车。
梁军顺着方向望去，看见一家几人裹着毛毯，坐在救护车的后方。
正在接受身体检查。
治安官冲他们走过去。
他记得张明堂，娶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西大陆美女，算是移民里混的顶不错的。
可眼下几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
张明堂看见梁军走过来，他点头致意。
“治安官。”
“是副治安官！”
梁军微笑的纠正道。
“孩子没事吧！”
张明堂脸上的表情稍微僵硬了一下。“大家都没事！”
梁军注意到张明堂脸上的表情，他询问般的看向了救护车上的护士。
“都是很轻微的擦伤，没有大碍。”护士肯定了张的说辞。
梁军点点头，再次开口询问，
“听说孩子被闪电击到了，没造成什么伤害吧？”
“没有，没有。没有击中，打在地上，把他弹开了。”
梁军关切的看着男孩，他有十七八岁年纪，长得可真不错，一副漂亮面孔。
但他面容里看不到金发碧眼的母亲一方的基因。
他看起来更像一个纯正的东大陆青年。
“啧啧啧，可惜了，现在混血很吃香的!”梁军在心里感慨道。
男孩裹着毯子，一只手扒在胸前。
嗯？
他的手指呈现出青紫色，甚至有些发暗。
而他的指甲更是变得彻底乌黑一片，看上去挺吓人的，仿佛从手指处开始坏死了。
梁军问护士，“他的手怎么了？”
护士摇摇头，
“不知道，检查都是正常的。触感也正常，没有疼痛，没有要坏死的迹象。可能只是什么闪电引发的化学反应吧。”
“具体还需要去医院做个CT，现在应该没什么事。”
梁军问男孩，“不觉得疼么！”
“不疼，副治安官先生！”男孩脸上挂着笑容回答道。
梁军微微一顿，点了点头。
“你们的车被糟蹋的不轻啊，完全毁掉了。”
张明堂连忙说道：“这是公司的车，接我们去参加会议的。”
“你们看见闪电把车顶撕掉了吗？”
“我们都低着头，没敢看。”
张明堂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大家都被吓到了！”
治安官让自己的笑容更自然一些。
“别紧张，我就随便问问，走走过场儿。人没事是最重要的！”
梁军仿佛要结束问话。
他拍拍男孩的肩膀，又冲张明堂，雪伦和刘强点点头，转身离开。
“啊，对了，还有个小事！”
梁军的转身还没有完成，就又转了回来，仿佛原地转了个圈。
“我能否问一下，联邦和教会来这干什么？”
“教会的人来问我们看没看见什么不正常的东西，联邦探员我也不知道，他一直在跟那个警长谈话。”
男孩对梁军这样说。
“嗯，有条有理。”
“那，你看到什么不正常的东西吗？”梁军突然走上前一步，直直的看着年轻人的眼睛。
“被闪电给劈到就已经算是很不正常了吧，副治安官先生。”
“嗯......也对。”
梁军冲一行人摆摆手，然后转身迅速离开。
看见梁军结束了问话，矮个子警长彼得森凑了过来。
“怎么样？”
“确实有点邪门儿。”
梁军肯定了彼得森的怀疑。
“你看那辆车，跟被恐龙啃过一样。结果几个人异口同声说什么都没看见。”
“应激性遗忘吧，也是正常的，不算罕见。”
梁军微微摇了摇头，“不好说啊。”
“对了，那几个老G找你什么事？”，他还是没忘了正事。
“老G”是联邦特工的外号。
他们装备好，排场大，挣得还多，所以不招警察待见。
“鬼知道这帮官僚什么意思。来了也不说话，就要管辖权。等到教会的人问完了，他们管辖权也不要了，拍拍屁股走人了。一帮神经病！”
彼得森也发起牢骚来。
“对了，管辖权给谁啊？给你吧，你们地方移民的事，你这个移民来管最合适不过。”
梁军不喜欢白人这么轻易的把责任推给移民。
但他知道对方也没有恶意。
“好好好，都交给副治安官，工资不涨一毛钱，工作比总统都忙。”
“哈哈哈，”包袱甩了出去，彼得森很开心。
“能者多劳吗，谁不知道你们那个主官是个草包，希望他早点完蛋，把你扶正了。”
“切，现在的情形，白人的地面儿上怎么可能让移民做主官。”
梁军一脸苦笑。
两人握手告别，算是完成了交接。
橡树岭的副治安官走向了自己的车准备离开。
上车前，他望向那个据说被闪电劈中的孩子，隐隐总觉得，这事情像是没那么简单。
看到治安官上了车，张莫安稍稍平静了心思。他站起身，把因为激动有些颤抖的手藏进怀里。
一道小小的电弧从他的指尖跳出。
所幸没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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