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商贸大厦
又是一个星期六，虽然早过了午觉的时间，但我仍睡的正香。电话铃响了。我小心翼翼的拿起话筒:“喂，哪位？”自从那次误把小雨说成可儿后，我就学乖了，不到确定无误的时候不喊女孩的名字。忽然传来小雨愉悦的声音：
“你好像变聪明了嘛？”
“那当然，吃一堑，长一智嘛。”
“我倒没什么，别下次接可儿的电话喊成我的名字就行了。”
我“嘿嘿”笑了几下。小雨又问：
“你现在忙吗？”
“不忙，我正无所事事。”
“我在商贸看中了一套衣服，我不知我穿上以后效果怎样，你能来替我看看吗？”
“我马上就去。”
摞下话筒，我推了自行车就走，结果欲速则不达，就在商贸前面的路口，因为闯红灯被交警扣住了。
交警怒气冲冲的问：“这么急干什么，没看见红灯吗？”说着掏出本子要开罚单。
我陪着小心：“我朋友在那等我。”
这时小雨远远的喊我：
“啸天，啸天。”
警察眼睛一亮：“是她吗？”
我连声说是是是。
交警接着问：“女朋友？”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
交警就笑了：“怪不得，要是有这样漂亮的女孩等我，我也会闯红灯的，你走吧，下次可要小心了。”
我喜出望外，没想到在中国会碰到这么有人情味的交警，连谢都忘了说，一溜烟的过去了。
我锁了车，马上跑到她的身边，小雨笑吟吟的说：
“你和交警聊什么，这么投机？”
“没什么，他夸我女朋友长得漂亮。”
“他怎么知道我长得……？”话未说完她就知道泄露了一些机密，脸红红的改口接着说：“你女朋友长得什么样？”
“他看到你了。”
“街上女孩多的是，为什么偏会认为我是你女朋友？”
“不知道，也许我们有夫妻相吧。”
“呸，臭美，谁和你有夫什么相？别乱和美女套近乎。”她的脸又开始红了。
于是我就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她红着脸笑了：“你小子利用了我。”
“现成的美人计不用白不用。”
“没想到我还有使人免开罚单的作用。”
我偷偷看了看她的表情，觉得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绝对没错：得意洋洋。
过了一会，小雨说：“我本来在楼上等你的，看到下面有一个人像你，就拼命的喊啸天啸天，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人跑上来了？“
小雨摇了摇头，“咯咯”的笑了：“结果一条狗跑了上来。”
我说：“还好，幸好不是一条狼。”
小雨：“在闹市怎么可能有狼呢？”
我一本正经的说：“怎么没有，而且是最可怕的一种狼。”
“什么狼？”
“色狼。”
小雨媚眼如丝：“你不就是？你的网名不就是笑死一狼吗？”
“就算我是狼，我也是一条善良的狼呀。”
小雨大约是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忙转移话题道：
“啸天，你这个名字真好喊，我准备把我的宠物狗也改名叫啸天，你不会反对吧？”
“哎哟，它叫克林顿不是蛮好听的吗，我这个名字可配不上它，它听了会不高兴的。”
“克林顿这家伙太好色，我可不想让它变成那样。”
我哈哈大笑，觉得女孩的心思真有趣，就说：
“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的名字又没申请专利，用不着我授权才可以使用。”
小雨高兴的说：“谢谢你。”
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小雨看她想要的套装，我却只扫描我感兴趣的东西。这时我看到有一排男士的衬衫，就走过去看了，看见一件花格子衬衫，颜色和款式我一见就非常喜欢，再看了一下标价，就叹了口气，198，我一个月的研究生津贴才二百多一点。忽听小雨在那面喊：
“啸天，啸天，你在哪里？”
我忙一路小跑过去了。心想这真是一报还一报，我给良亚起了一个狗名，现在就有人用我的名字做狗名。我跑到小雨面前，半蹲着，把两支手缩在胸前，舌头伸着，不住的哈气，颠了颠的偎在小雨的脚边，像一只乖乖的小狗。小雨微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说：
“啸天乖，不要乱跑啊。”
我说：“好。”
小雨说：“原来小狗会说话呀。”
我立即站直身子，比小雨高了一个头出来，微俯向她的耳朵，向她说：
“我是你的小小狗，你是我骨头。”
小雨笑着打了我一下：“你要死啦。”
这时我看见旁边的卖服装的小姐笑吟吟的看着我们，眼中装满了羡幕，一定把我俩当成热恋中的男女了。
小雨忽然说：
“你看我穿这套衣服怎么样？”
我这才发现小雨已经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小雨屏住呼吸，焦急的等着我下评语。我说：“好看。”小雨嫣然一笑，神情才开始放松下来。说：
“那就买着吧？”
“买吧，挺好的。”
小雨递给我钱包，叫我到收银台去付账。我把票据递过去，小姐说：“780元。”我小小的吃了一惊，普通的一套衣服就这么贵。回来以后，小雨却穿着那身新衣服不肯脱下来，让小姐把换下的衣服叠了，放在手提袋里，交了给我。我提了，跟着小雨的后面慢慢的走，见小雨始终没有回头，就把袋子提起，伸手在她换下的衣服上捏了捏，软软的，滑滑的，我的心一荡，抓起来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立即，闻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幸好小雨只顾向前走，没有看见。我见她走向男装世界中去了，忙提醒她：
“错了，错了，这边全是卖男装的，我刚才看过了。”
小雨却执意说：“没错。”在一排衬衫前停下了。我心想，她是不是要替她老爸买一件衬衫呀。正在这时，她指了一件花格子衬衫说：
“你看这件怎么样？”
我扫了一眼，认出正是我刚才看中的，劝她说：“这种颜色，太花了，老年人穿了不适合的。”
小雨白了我一眼：
“什么老年人，你是老年人吗？”
我笑了笑：“那就更不必了，我没带钱。”
小雨笑吟吟的举起两张票：“你看这是什么？”
我拿过来看那上面的说明，才明白原来商贸在搞买三百赠一百的促销活动，小雨买了七百多元的东西，所以拿到了二百元的赠券。赠券可以在限定的日期在商贸当现金用。小雨笑着说：
“反正是赠的，不用了也浪费。”
“我们再转转，用它给你再买一套吧。”
小雨笑了：“不用白费力气啦，我从早上就来了，转了大半天，就看中了这一套。还是给你拿一件吧。”对小姐说：“包起来吧！”
我说：“你怎知我喜欢这一件。”
小雨抿着嘴笑了，“我站在你身后好半天了，你光顾着看衬衫，也没注意到我。”
我心里暗叫一声惭愧，不知还有哪些丑态都落入了她的眼底。
从商场出来，天已经黑了，小雨说：
“我饿了，你饿不饿？”
“我也饿了，咱们去吃东西吧。”
“好呀。”
“到什么地方？”
小雨想了想：“还是到南大的食堂去吧，你请我。”
说完低下头笑了，雪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光。我说：
“行啊，我们还坐在第一次遇到的地方，再像那次那样狂吃一顿。”
“你以为我每餐都那样吃呀，要是那样的话，我体形早没了。还有呀，那次你请我吃完，我的胃涨痛了好几天，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心想：女孩子真是不可理喻，这笔帐怎么也算我头上来了。却不敢反驳，只是问她：
“你为什么喜欢到南大的食堂吃饭呢？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南大的学生呢。”她说：“我没考上南大，可我也想过过名牌大学的瘾呀。”说着叹了一口气，很遗憾的样子。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我和你开玩笑的，其实我常到南大去是因为我妈妈，她在南大教书。”
我又吃了一惊，不敢再问了，怕万一是我的老师就麻烦大了，我这不是在泡她的女儿吗？好像有点像！小雨奇怪的问我：“什么好像有点像？”我这才像从梦中醒来，原来我心里想什么，嘴上有时不自觉的说出来，忙吱唔着说：“没什么。”
“你好像变聪明了嘛？”
“那当然，吃一堑，长一智嘛。”
“我倒没什么，别下次接可儿的电话喊成我的名字就行了。”
我“嘿嘿”笑了几下。小雨又问：
“你现在忙吗？”
“不忙，我正无所事事。”
“我在商贸看中了一套衣服，我不知我穿上以后效果怎样，你能来替我看看吗？”
“我马上就去。”
摞下话筒，我推了自行车就走，结果欲速则不达，就在商贸前面的路口，因为闯红灯被交警扣住了。
交警怒气冲冲的问：“这么急干什么，没看见红灯吗？”说着掏出本子要开罚单。
我陪着小心：“我朋友在那等我。”
这时小雨远远的喊我：
“啸天，啸天。”
警察眼睛一亮：“是她吗？”
我连声说是是是。
交警接着问：“女朋友？”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
交警就笑了：“怪不得，要是有这样漂亮的女孩等我，我也会闯红灯的，你走吧，下次可要小心了。”
我喜出望外，没想到在中国会碰到这么有人情味的交警，连谢都忘了说，一溜烟的过去了。
我锁了车，马上跑到她的身边，小雨笑吟吟的说：
“你和交警聊什么，这么投机？”
“没什么，他夸我女朋友长得漂亮。”
“他怎么知道我长得……？”话未说完她就知道泄露了一些机密，脸红红的改口接着说：“你女朋友长得什么样？”
“他看到你了。”
“街上女孩多的是，为什么偏会认为我是你女朋友？”
“不知道，也许我们有夫妻相吧。”
“呸，臭美，谁和你有夫什么相？别乱和美女套近乎。”她的脸又开始红了。
于是我就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她红着脸笑了：“你小子利用了我。”
“现成的美人计不用白不用。”
“没想到我还有使人免开罚单的作用。”
我偷偷看了看她的表情，觉得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绝对没错：得意洋洋。
过了一会，小雨说：“我本来在楼上等你的，看到下面有一个人像你，就拼命的喊啸天啸天，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人跑上来了？“
小雨摇了摇头，“咯咯”的笑了：“结果一条狗跑了上来。”
我说：“还好，幸好不是一条狼。”
小雨：“在闹市怎么可能有狼呢？”
我一本正经的说：“怎么没有，而且是最可怕的一种狼。”
“什么狼？”
“色狼。”
小雨媚眼如丝：“你不就是？你的网名不就是笑死一狼吗？”
“就算我是狼，我也是一条善良的狼呀。”
小雨大约是不敢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忙转移话题道：
“啸天，你这个名字真好喊，我准备把我的宠物狗也改名叫啸天，你不会反对吧？”
“哎哟，它叫克林顿不是蛮好听的吗，我这个名字可配不上它，它听了会不高兴的。”
“克林顿这家伙太好色，我可不想让它变成那样。”
我哈哈大笑，觉得女孩的心思真有趣，就说：
“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的名字又没申请专利，用不着我授权才可以使用。”
小雨高兴的说：“谢谢你。”
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小雨看她想要的套装，我却只扫描我感兴趣的东西。这时我看到有一排男士的衬衫，就走过去看了，看见一件花格子衬衫，颜色和款式我一见就非常喜欢，再看了一下标价，就叹了口气，198，我一个月的研究生津贴才二百多一点。忽听小雨在那面喊：
“啸天，啸天，你在哪里？”
我忙一路小跑过去了。心想这真是一报还一报，我给良亚起了一个狗名，现在就有人用我的名字做狗名。我跑到小雨面前，半蹲着，把两支手缩在胸前，舌头伸着，不住的哈气，颠了颠的偎在小雨的脚边，像一只乖乖的小狗。小雨微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说：
“啸天乖，不要乱跑啊。”
我说：“好。”
小雨说：“原来小狗会说话呀。”
我立即站直身子，比小雨高了一个头出来，微俯向她的耳朵，向她说：
“我是你的小小狗，你是我骨头。”
小雨笑着打了我一下：“你要死啦。”
这时我看见旁边的卖服装的小姐笑吟吟的看着我们，眼中装满了羡幕，一定把我俩当成热恋中的男女了。
小雨忽然说：
“你看我穿这套衣服怎么样？”
我这才发现小雨已经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小雨屏住呼吸，焦急的等着我下评语。我说：“好看。”小雨嫣然一笑，神情才开始放松下来。说：
“那就买着吧？”
“买吧，挺好的。”
小雨递给我钱包，叫我到收银台去付账。我把票据递过去，小姐说：“780元。”我小小的吃了一惊，普通的一套衣服就这么贵。回来以后，小雨却穿着那身新衣服不肯脱下来，让小姐把换下的衣服叠了，放在手提袋里，交了给我。我提了，跟着小雨的后面慢慢的走，见小雨始终没有回头，就把袋子提起，伸手在她换下的衣服上捏了捏，软软的，滑滑的，我的心一荡，抓起来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立即，闻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幸好小雨只顾向前走，没有看见。我见她走向男装世界中去了，忙提醒她：
“错了，错了，这边全是卖男装的，我刚才看过了。”
小雨却执意说：“没错。”在一排衬衫前停下了。我心想，她是不是要替她老爸买一件衬衫呀。正在这时，她指了一件花格子衬衫说：
“你看这件怎么样？”
我扫了一眼，认出正是我刚才看中的，劝她说：“这种颜色，太花了，老年人穿了不适合的。”
小雨白了我一眼：
“什么老年人，你是老年人吗？”
我笑了笑：“那就更不必了，我没带钱。”
小雨笑吟吟的举起两张票：“你看这是什么？”
我拿过来看那上面的说明，才明白原来商贸在搞买三百赠一百的促销活动，小雨买了七百多元的东西，所以拿到了二百元的赠券。赠券可以在限定的日期在商贸当现金用。小雨笑着说：
“反正是赠的，不用了也浪费。”
“我们再转转，用它给你再买一套吧。”
小雨笑了：“不用白费力气啦，我从早上就来了，转了大半天，就看中了这一套。还是给你拿一件吧。”对小姐说：“包起来吧！”
我说：“你怎知我喜欢这一件。”
小雨抿着嘴笑了，“我站在你身后好半天了，你光顾着看衬衫，也没注意到我。”
我心里暗叫一声惭愧，不知还有哪些丑态都落入了她的眼底。
从商场出来，天已经黑了，小雨说：
“我饿了，你饿不饿？”
“我也饿了，咱们去吃东西吧。”
“好呀。”
“到什么地方？”
小雨想了想：“还是到南大的食堂去吧，你请我。”
说完低下头笑了，雪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光。我说：
“行啊，我们还坐在第一次遇到的地方，再像那次那样狂吃一顿。”
“你以为我每餐都那样吃呀，要是那样的话，我体形早没了。还有呀，那次你请我吃完，我的胃涨痛了好几天，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心想：女孩子真是不可理喻，这笔帐怎么也算我头上来了。却不敢反驳，只是问她：
“你为什么喜欢到南大的食堂吃饭呢？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南大的学生呢。”她说：“我没考上南大，可我也想过过名牌大学的瘾呀。”说着叹了一口气，很遗憾的样子。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我和你开玩笑的，其实我常到南大去是因为我妈妈，她在南大教书。”
我又吃了一惊，不敢再问了，怕万一是我的老师就麻烦大了，我这不是在泡她的女儿吗？好像有点像！小雨奇怪的问我：“什么好像有点像？”我这才像从梦中醒来，原来我心里想什么，嘴上有时不自觉的说出来，忙吱唔着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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