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师门

    师门这个话题在这几年是越来越来热了,像蒋凡的老师不就是马云吗?要不是蒋凡的才华得到了马云的青睐和赏识,怎么会被业界称为马云事业的接班人呢!

    很多人也都是如此,尤其在步入社会以后在一次次的碰壁后和失败后才发现自己真的应该找个靠山了。

    在文艺圈里也是如此,比如大家熟悉的诗坛高手赵缺就是和文怀沙忘年交,我想在私底下也是没少向文怀沙讨教吧!文怀沙是一代国学大师,他的影响力是无与伦比的。

    就算在文怀沙已经去世有个几年以后,文怀沙的弟子们在山头林立的诗坛依然是屹立不倒的,就凭着文怀沙一辈子的底子,这些弟子们在行走江湖时,各方的人马肯定多少会卖个面子。

    我的经历也大致相同,我先拜在县里一个诗社主编的门下,传授我《诗词格律》,紧接着又在网络中偶遇语默老师,语默是个很另类的文人,当时一直在模仿他,但从未得其真谛,缘分也是在二零一三到了终点。

    他的风格在江湖早有人评点:

    语默是很难与世俗妥协的作家,常将瞬间的感觉和意绪,喜用最简洁的文字表达一个“另类”智者的思想力度,并具有较强的思辩性与哲理性。其作品形式多姿多彩。注重文字的修辞和华美,富于色彩感、富于感观。诗的语言、诗的意象、诗的韵律,构成了语默文学作品最突出的艺术特色。和谐的节奏感是语默文学作品的特点之一。特别是在语言的创新上吸取了印象主义、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的精髓运用到了文学创作,为作品营造了神秘的画面感及玄秘的空间张力。

    我是花了很大的力气都是没有学到他一点皮毛,最后差点儿还走火入魔,索性最后就没有继续在跟师下去。

    在石市辗转到了首都,又从绵阳诗词楹联学会副会长许峻嵘门下才勉强的入了诗词的门儿,算是找到方法了,自那以后的诗词就写的更多了,但却是觉得还是有很多不足,画皮难画骨,最后感觉又学了个四不像。

    我在坚持写作了几年诗词以后开始在心里产生了疑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就适合写诗词呢!

    紧接着又开始大量的创作现代诗歌儿和歌词,找工作也是盯着这个歌词创作去的,在心里一直想用自己的歌词把自己锻炼出来,没想到又是碰了一鼻子灰。

    大概在一四年底的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有幸拜在汤奇云教授门下,本来当时第一个拜师对象是想拜在深大的徐晋如教授门下。

    在当时坊间就流传着徐晋如羞辱乞丐,心高气傲自命清高的看不起人。

    我当时把我的情况一说:我在您之前求学的清华大学当保安,徐晋如得知我的情况以后劝我参加自考把学历考下来然后再去深大见他。

    但我当时并没有想考学历的想法儿,反正就是对我一通看不起,劝我不要走捷径。

    最后我是思来想去在百度上查看了汤老师的大致研究方向,他曾经在大西北支过教,还曾研究过深圳的“打工文学”,并且还获过奖,看到这些我才恍然大悟我是遇到了明师了。

    我正好是万千打工一族中的一员,我的很多方面都很符合汤老师所教授和研究的方向。

    便试着在电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儿,汤老师和我约法三章,告诫我不要打着他的旗号和套他的人际关系,我当时都答应了下来。

    这一拜师学艺就跟了五年,我中途再也没有拜过其他的文学老师,一直跟着汤老师在一步步的学习着,由浅入深,从小处着手,一步步的再往大处去深挖。

    就在前几天和汤老师通了一个电话,问汤老师在哪里?是在湖南还是在深圳,汤老师斩钉截铁的对我说:当然是在深圳了。

    这句话把我内心紧张的心理拉到了极致,我这人本来就是一个敢打敢拼的人。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把人都放到了首都,不图来个大爆发,最起码能拉起来一支队伍。

    我的人是越打越多的,在这两年几乎随着市场的变化已经是化整为零了,但还是有一批追随者的。

    前两天跟老总沟通过了,派重兵镇守首都,已经调了大部队压上去,我的人已经也快到了用武之地了,不干多了,争取干它个满堂红。

    在南方也是多方周旋,争取能把自己最后的一段日子保住,要不然最后的路都不保了,也是为了存续有生力量,必须加大兵力去首都抢地盘,去晚了怕是连毛都不剩下了。

    我这个人说实话也不是一个阴险狡诈之人,但在这个社会上混就必须给自己留路,哪怕把人给我干死,也必须干下去。

    我这个人确实没啥能力,但我脾气还是挺大的,不是说我怎么样,出门在外就是为了挣个钱,谁会嫌钱多呢!

    不都是盯着自己腰包里的钱又在盯着别人钱包里的钱吗?

    要不是疫情的突然爆发现在最少都已经在首都试炮成功了,就算干不了两百万也至少要干一百万吧!

    这个时候就是真刀真枪的干的时候了,我也有可能一战成名,不为别的,就为了不给首都市场的丢人,就算再难也得拿起刺刀往上顶。

    南方不是我的首选,我的首选在北方,北方才是我的老巢,北方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北方,我是个矮个子的北方人。

    在我们北方人的心里永远都是金戈铁马,白马啸西风。

    我自认我不是闯王李自成,有可能别人一直会觉得我一直以来的笼络人心的手段就是用钱去收买。

    钱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看是不是志同道合,在我们的心里永远是对钱充满着欲望的,要不然谁跋涉千里来到这个异地他乡呢!钱才是最实际的。

    想惊天动地,必须沉住气,等后期了,八百里连营,梦里几回生死,一声号角声起北方就此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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