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妹

    本以为今年会是一个欢天喜地的闹热年,今年也正好是2020年,谐音就是爱你爱你。

    在今年的520和521领证儿结婚的明星和普通人是特别的多。

    大家在经过今年的疫情大爆发以后,所有的人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生这场戏到底该怎么去走去过。

    有的人经过疫情的洗礼已经比起以前要更爱自己的祖国和家庭了,对身边的朋友们也是更为热爱和喜欢了,珍惜眼前人。

    但又有多少眼前人是能在我们的青春岁月里把握得住呢?

    比如在去年比较看好的两个女生,一个比我小一岁,一个跟我同龄,对两人都曾有过大小不同的好感,是我内心里喜欢的类型,一个活泼俏皮有朝气是居家旅行必备的调味品开心果,一个是成熟稳重贤妻良母类型的淑女。

    这两个类型都是我所喜欢和爱慕的。

    但前者在不久前就已嫁做他人妇,后者是在今年便找了个对象,都已经准备结婚了,还邀请我以后去参加他们二人的结婚大典呢?

    面对如此这般的现实,着实让我很是难过了一阵子,看来我是下手太晚了,要是早一步下手也不至于落得个形单影只的做个凭实力单身的单身狗了。

    就在昨天还去和在小区门口摆台的两个萌妹子搭了一下讪,她们两个是卖房子的,我假装做顾客去和她俩搭讪。

    我开始问东问西,她们两人看上去年纪都不是很大,可能只有二十岁左右,一高一矮,一个戴个大眼镜儿个子很高,一个一脸的媚骚骨看上去很是有一股子风尘味儿。

    我说:你们这房子都是咋卖的?

    姑娘说:你要什么样的?

    我说:我要五六十个平方的就可以,价格最好在一百万左右的。

    姑娘说:有啊!不过不是在省会,在周边的城市,价格只需要八千左右就能买到一平,一套下来也只有百十万左右。

    我说:在省会市区就没有一手房便宜点儿小平方的房子吗?

    姑娘说:有啊!不过是二手房。

    我说:我要一手房,要能首付的那种。

    姑娘说:你之前有房吗?

    我说:有啊!不过不在省会,在老家已经有了一套,贷款分期买的。

    姑娘说:这就要交百分之六十的首付了,而且贷款的利率要高出很多的。

    我说:啊!那我就再看看吧!你这房太贵了,买不起啊!

    南方的工资低,尤其是我这种底层的员工,一个月能有个五千块钱工资都是高工资了,我买不起啊!

    要是在北方还可以,北方首都周边的房子一万多一个平方,而且也是在省会,离首都也不是太远,首都的工资也高啊!

    我现在主要担忧的就是我的工资水平儿够不够还房贷,要不然我在南方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

    还是故乡好啊!

    故乡没那么多的忧愁,故乡的年都是不一样的。

    故乡的年也才像个家。

    年味儿是什么?这个问题似乎缠绕了大部分人的一生。

    有人说是一张机票的距离,有人说是满载而归的喜悦,有人说是夫妻双双儿女把家还的团圆,有人说是衣锦还乡的苦尽甘来。

    每个人心中的年味儿都是不一样的。

    从这里先说说我的年味儿记忆!在小时候每到快过年都会兴高采烈的去赶城,购买新衣服,因为新衣服只有在过年的时候大人们才会舍得给卖自己能看上的价格不菲的,平时大人们是不愿意俺们如此的花钱大手大脚,唯独过年可以肆无忌惮一把。

    记得有一年回家过年,父亲二话不说直接掏钱给外公外婆一人买了件六七百元的貂绒大衣,那是有生以来见过父亲买过最贵的衣服。

    过年的挨家挨户喝闹热酒也是年年如此,尽管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初叶过去十年的今天也是如此。

    礼物不需要多么昂贵,量力而行聊表心意,记得小时候我就曾买过最便宜的酒去串门,而且是从

    市场批发回来的,大概合计下来也就五六块钱一瓶,加上一封白糖总共也就十元左右,就算是这点心意,主人家的美食美酒香烟也是不曾间断,照欢了吃照死了喝,反正我们过得是闹热年,还能在饭桌上接过几张压岁钱,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就有四五十。

    拿着压岁钱去买自己喜欢的玩具,那时最喜爱的就是两块五一盒的摔炮,把一小红撮儿轻轻的往地上一摔便能听见响。

    要想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是得买普通的鞭炮,拿着鞭炮去炸树枝,拿着鞭炮往废弃的瓶子里一点燃便很速度的往远处躲去,等到炮响气冒瓶烂的那一刻内心甭提多波涛汹涌了。

    拿着比较个儿大的鞭炮去河里面炸冬鱼,这是俊哥想出来的办法,确实很刺激,但至今为止我也只是记得当时水滴四溅,还没有见过一条被炸飞的鱼。

    一到年底家庭妇女们便人挤人车撵车的排队去城里侯着,等着买物美价廉的年货,比如花生瓜子糖啊什么的!可热闹了,女人们天性爱热闹,春节这些天好不容易闲下来,怎么能不去消遣消遣呢?一年当中就数这几天清闲了,不用做家务也不用带孩子,有人说春节是女人们的天堂一点都不为过。

    这时远方的游子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在外面混的好的就把自己的女朋友带了回来,把一家老小开心的不亦乐乎,一般出门打工的年轻人们很少能踏实的在本地找个对象,一是长年漂泊在外聚少离多,二是出门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对村子里或隔壁村的姑娘很主观就会联想到三观不合,或者没有共同语言。

    这也是很多为人父母的通病,不知俺家儿子有多大出息,不都是两个肩膀一颗头吗?有啥合适不合适的随意拉郎配,这种现象间接的就把男女双方伤害了。

    当初的孩儿们少年们随着年代的更迭年龄的增长也已都不是当初的模样,大部分不是成家外地或嫁做他人妇,就算当初的发小闺蜜也很难在春节这个时候坐在一块儿喝几碗稀里糊涂的抚今追昔闹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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