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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路在何方

    不怕没有出息,只怕不行动,虽然在疫情中很多面临失业或即将入不敷出,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了。

    但也要硬着头皮迎难而上,一条路走不通了,可以换一条路走,但一定要坚持走正路,在心中始终如一的相信自己可以突破重重的困难,最终达到彼岸。

    彼岸就在心中,心静自然凉,不经一番磨砺任谁都不会成长。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聪明人,缺的只有肯在一条路上走到黑的人。

    我们大多数人都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就有普通人的诉求和缺点,扬长避短,发挥自身的所长,激发自身的最大潜能,不要坐以待毙,不要恶性循环。

    一定要从种种的磨难中走出来,反求诸己,问问自己的内心到底喜欢什么,爱什么,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只要还在路上就一切都有可能。

    当我们回忆往事时,不为今生的碌碌无为而怨天尤人,不为今生的营营苟且所拖延,不为今生的瓜田李下而纠结于心,就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礼物与机会了。

    就应该突破种种的艰难险阻去追寻属于自己心中的那一条路。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路在当下,路在每个人的心中,路在每个人的脸上。

    当我们在某一天满怀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和欢喜的时候我们的春天也就来了!

    致敬那些或这些在疫情期间依然保持定性坚守在岗位上的一切人等,一切事儿。

    许老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家人都以为他睡着了,天台下的院里依旧如故的每天来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企业家,政治家,许老这些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迎来送往了多少人但就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来拜访他,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这有事的人也太多了吧!

    他不过只是个很普通的大学教授,但他所从事的专业成就在业界享誉很高,曾两度问鼎诺奖。躺着躺着便真的睡了过去,他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最初的校园,当初只不过是个默默无闻的保安,当时还不叫保安都叫看门的。

    不知是谁让他走上了学术路,这一走就是五十六年,直至七十八岁才卸下院长职务退休。

    在一个隆冬的深夜,村子里静的有点使人心慌,窗外又传来几声枪响。

    许周冷汗直冒,华莲悄声道:周你赶紧逃命去吧!许周定了定神若无其事的坐起来离开了炕上,在门前台阶上埋头一支接一支的吮着旱烟,不时摸摸还在冒冷汗的额头。

    天快亮时他叫醒了许名文和正在一旁早炊的华莲,许名文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只记得那年离开了家乡去到了一个叫南京的地方。

    十八岁时许名文在南京大学做了一名看门的,那是母亲求爷爷告奶奶才求来的一份公职,别看只是个看门的,荣华富贵谈不上但也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这许名文脑子虽笨但勤快且心眼儿又实诚,学校的老师都叫他小许,有两个女大学生还给他写过情书,许名文都当什么也没发生,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闲着无聊便看看化学物理,他文科不好,但理数化回回满分,甚至能把大学教材看个七八分懂。

    一个走起路略带跛脚头发花白留着点儿鼠须的老教授发现了许名文这点,有一天许名文走在路上发现老教授掉了本书,一看封面没有一字,书是装订成的。

    紧赶上老教授:老师您掉东西了。

    老教授拉着长音道:哦!是你的就是你的!是我的你学了就是你的!

    许名文回家一看果然是好东西,仔细钻研了大概四年时间,许名文在那年一考就考进了南京大学被破格录取为本硕博连读,这在古今中外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一次,而他跟的导师正是那个跛脚的老教授。

    多年后在南大一次研考中参考许名文专业的只有七个考生但均因文化课不合格不予录取。

    许名文通过刻苦学习,他知道自己天资不高只有靠勤奋努力,每天吃着最便宜的饭菜,有一个月一天几乎只吃一顿饭,菜只打半份儿为了省钱买书和去考察。

    衣服几年来就没买过新的,把好好的一双眼睛看成了高度近视。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毕业后因成绩优异而被保送麻省理工继续深造,五年后回国直接任南大物理系副教授,他是南大建校以来最年轻的副教授,他在如此的殊荣下并不骄傲自大,虽说很多同学老师都认识他,他内心里还是在默默无闻的做着当年那个看门的一切读书和搞研究。

    大概过了十多年跛脚老教授在七十五岁时寿终正寝,许名文便成了学院的脊梁骨。

    当年一起读书的同学们校庆返校后都夸许名文说:你是我们那届年龄最小的,而现在我们都得叫你一声大师兄啊!

    老师也没白带你,老师无儿无女,至今你还赡养着师母。

    转眼已到了二十一世纪,社会经济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在母亲死后许名文还是违背了母亲的遗言:到死不要回到江西九江的老家。

    回去看了看,村人听说村里出了个在国际有名的科学家可一直没见过,扶老携幼来到村口迎接着在市长陪同下九辆车组成的车队。

    许名文来到自己的老宅不禁扑簌的老泪横流,跪下许久才把头从长满草的台阶缓缓的抬起来。

    许名文在公众场合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婚姻,因为那是不幸福的,他喜欢当年那两个给他送情书中最朴素而又最漂亮善良温柔贤淑的那一个,可一直没有接受女孩儿的表白,那时的他不配拥有那么美好的爱情,地位差距悬殊太大,当年一个女大学生可是百万里挑一,而且还是南大的,而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看门员。

    就这样女孩儿毕业走了,他考上南大的时候女孩儿已经嫁人了,听说嫁了个新潮老板,但多年后在校庆上许名文发现已为人妻人母的女孩儿并不幸福,那个新潮老板果然新潮,左腰別着诺基亚右腰別着摩托罗拉,就是满嘴的脏话,时不时的对女孩儿指指点点。

    许名文在四十二岁才结的婚,妻子是他的一个研究生,比他小十九岁,长的很像年轻时的那个女孩,他以为她的性格应该和女孩儿一样便急匆匆的结了婚,婚后发现妻子完全是另一个人爱慕虚荣爱攀比,把许名文十几年的钱拿去买了个当年内地还没几个人开的超级跑车,婚后一直没有孩子他也不着急。

    每天只是抽烟写作搞研究,甚至几个星期不同房,而妻子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拿着他的钱挥霍无度,许名文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不问。

    许名文在去世前五年两度问鼎诺奖,虽然享誉海内外,但他从不好为人师,所以几十年算下来高足寥寥无几。真是:可怜身前身后事,竟无一人可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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