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市井小民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今早刚摘的果子，新鲜的很哩！”
“客官，看看我这的包子，皮薄馅大，保证你一口下去滋滋地冒油，绝对香！”
“这位爷，您看看！这宝贝可是我九死一生从张爷家的垃圾堆里捡的，绝对是宝贝！您买回去绝对不亏！”
“老板，过来看看咱们的布匹，昨晚刚从染房里拿的，看这红色的布子，绝对是上品！”
天虽然才蒙蒙亮，但是城镇的街道上已经响起了各种叫卖声。
以太阳完全跳上地平线为基准，只要位置一到，街道上的叫卖声就会准时响起，几十年如一日。毕竟这些人承担了家里的开支费用。
这些摊位、铺子虽然不算特别大，但是胜在种类齐全。只要是你正常生活中能用的到的，在这里都能买到。
“刘三娘早上好！今天有没有烂果子啊！”
伴随着清亮的声音，一道略显消瘦的身影出现在水果摊前。
水果摊的老板是一个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的妇人，但年龄肯定更加年轻，岁月的痕迹在其脸上格外的显眼。略有些臃肿的身体坐在水果摊的后面，手里的摇扇不停摇头。头上包着略微发黄的白色头巾。身上穿的也是缝着很多补丁的，颜色已经差不多褪去的农衣。但就算这样，也不影响她的脸上挂着洋溢的笑容。
“闵哥儿，今天也有些烂果子，到后面去拿吧。今天我家老三没来，我自己看着摊儿。就不帮你了！”
刘三娘看着这个略显消瘦的男孩笑着说道。
“过几天张爷过七十大寿，很多其他城市的人会来给他祝寿，闵哥儿小心点，别惹了什么不起眼的大人物！”
“好嘞刘三娘！我和狗娃谢谢您了！”
男孩向刘三娘道声谢，弓了弓身，向水果摊后走去。
身位错开后才看见这男孩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女孩不大，但也不小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却还能透露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俊俏的脸蛋上还挂着一些泥渣。一双大眼睛就好像从天上摘下的星星一般闪烁。一身粗布麻衣更能让这女孩的气质达到了巅峰。
女孩脸上也挂着笑容，学着男孩的样子弓了弓身一起去后面搬那些烂果子。
“狗娃，你小心着点，别伤到自己。我今天没法帮你俩，实在不行就放下歇一会！”
刘三娘看着女孩，眼中满是慈祥，就像再看自己女儿一样。
“谢谢三娘！”
女孩的嘴巴比男孩甜一点，这一声三娘直接把刘三娘叫开心了，忙忙点头。
“你俩千万要慢点！”
刘三娘再次嘱咐道。
两人从后面搬出一个箩筐，里面都是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表皮有点破烂的浆果。
“谢谢刘三娘，今天下午我们不能来帮工了，等明天我和狗娃肯定给你来帮忙！”
男孩感激地向刘三娘鞠了一躬。
“谢谢三娘！”
女孩也跟着鞠躬。
“嘿，俩孩子快回去吧，帮忙的事不着急。只是还是我说的，等会一定要小心，千万别惹了不起眼的大人物！”
刘三娘笑着摸了摸两人的头，关心溢于言表。
“好嘞刘三娘！那我俩走了！”
男孩和女孩两个人将手放在箩筐下面，一起用力将其抬起，然后晃晃悠悠地向外走去。
“拜拜三娘！”
女孩银铃般的声音响起，那笑容在刘三娘眼中跟自己的女儿一模一样。
刘三娘也向两人挥了挥手。
“呦！闵哥儿和狗娃！早上好啊！”
“早上好刘叔！”
“闵哥儿！狗娃！”
“王爷您慢点！”
一路上，街道两旁的铺子和小摊都跟这两个小孩打招呼，两个小孩也都一一笑着回应。
“唉！闵哥儿和狗娃这俩孩子真可怜啊！”刘叔看着两个孩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可不说呢！闵哥儿爹走的早，娘现在也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节骨眼上隔壁家的俩夫妇也都饿死了，狗娃也去他们家了。”王爷点了点头，两家的故事他这六十多年的经历都只见过这一次。
“也还算俩孩子勤快，经常给咱们这帮人帮帮忙，还能混口吃的。”刘叔说道。王爷也认同的点点头。
他们要是不干活，他们仨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毕竟这里都是穷人，堪堪够补贴家里，没有那些闲出来的粮食给三个人。
“赶紧干活吧，能不能养活自己家都不知道，还有功夫感慨别人家！”刘叔身后走出来一个女人，看着刘叔和王爷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你！唉……走吧！”刘叔无奈的叹口气回去跟着自己家的婆娘继续干活。
王爷也起身，回到自己的摊位前继续吆喝。
“老张家的闵哥儿，张闵。老李家的狗娃。俩孩子自求多福吧！”
毕竟每一家都不容易。
……
张闵和狗娃两个人的脑袋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人搬着箩筐已经走了挺长的一段路了。
太阳已经快要攀升到正上方了，回头一看，城门也已经在身后很远的位置了。
“呼，张闵，咱俩今天下午一定要好好配合，可千万别露馅儿了！”
整整一箩筐的烂果子就算是两个人搬也不算轻松。毕竟这箩筐快有一人高。
“我不算什么，主要是你，你可千万别走不动路！”张闵笑着说道，“我跟你讲，到时候你失手了我绝对不会去救你的！那些其它城的人肯定都多多少少有些修为，我可一点都没有，我绝对会立刻扔下你就跑的！”
“哼！这点骨气都没有，怪不得你就是个市井小人！还是偷偷摸摸的那种！”狗娃听见这话后直接冲着张闵啐了一口。
“哎，注意，我是小民！不是小人！”张闵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得意。
“唉，前天我找李爷爷看过了，你娘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狗娃摇摇头，突然沉默下来，语气有点哀伤地说道。
“知道了。娘跟我说了，她也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等把果子送回去，看看娘。到城里计划实行一下，给老娘买个体面点的棺材。”张闵将笑容收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草棚，眼中满是哀伤。
他今年才十七岁，娘已经快要不行了，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那份哀伤的气氛也没持续多久，因为，到家了。
“娘，你先吃几个果子充充饥，等会孩儿给你出去买点好吃的，酒楼今天刚答应招的孩儿！”
两人放下箩筐，张闵立刻挑了几个最好的果子拿出来，跑到了草棚里面跪到了不大的草棚里唯一能放下的一张木床。狗娃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床上的女子面容苍白，双眼的神韵已经基本要消失了，露出来的皮肤上长着并不算密集的大大小小的黑斑。
床上的女子听见了张闵的声音，双眼的神韵仿佛是又凝聚了一些。连忙伸出自己已经开始衰老的手掌。
而张闵也很懂事，立刻将手伸了过去，将其握住，跪在女子的床前。
看着眼前的张闵，女子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眼睛里多了一些泪水。
“孩子，回来了。”女子看着张闵和他身后的狗娃，尽力挤出自己的笑容，“狗娃你也来了。”
“嗯，干娘我也来了。”狗娃笑着说道。
张闵看着自己的娘也将笑容挂在脸上，说道：“娘，这些果子你先吃着，孩儿等会和狗娃出去给你弄点好吃的东西。那酒楼答应孩儿先将孩儿的月钱给孩儿。”
“孩子，别给我花钱了。花了也是浪费，你自己留着以后娶个媳妇吧！”
女子听见这话连连摇头，立刻拒绝了。
“你放心吧干娘，酒楼给孩儿的钱给的可特别多！”张闵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娘因为担心而略微发力的干枯的手掌。
“狗娃是这样吗？你可千万别骗我哦。”女子没有理张闵，而是转头问向了跪坐在张闵旁边的狗娃。
“是的娘，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骗您的，等今晚我们一起吃顿好的！”狗娃点了点头，笑着让女子安心，“等会我就和张闵出去买点好吃的！”
“那好吧！你们两个小心点，我听人说过几天是那个老头过七十大寿，城里面肯定会有很多大人物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点哦。”
女子紧紧抓住两人的手，关切的说道。
“放心吧娘！我们两个只是平头百姓，只是出去买点东西，肯定不会碰到他们的。”
张闵笑着说道。
“那你们两个赶紧去吧，早去早回，趁其他城的人还算少的时候赶紧去吧。”女子缓缓说道，语气已经不像刚刚那般了，气息也有些紊乱。
“好的娘！你在这里歇息一会，我和狗娃很快就会回来的。”
张闵将女子的头放下，将麻草编制的被子轻轻盖上。手中的浆果放在女子麻草枕头旁边。
等到女子彻底安稳地躺下之后，张闵两人才慢慢地退出来。
“张闵，我们快点去快点回，这样到天黑，能搞到不少东西。”
狗娃看着张闵的眸子，哀伤的情绪在其中一直萦绕不散。
“嗯，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拖后题，什么都不是问题。”
张闵点了点头，似是看出了狗娃眼中的担心，安慰地说道。
“哼，到时候拖后题的人是谁还不一定呢！”
狗娃本想安慰一下，谁知道这张闵竟然倒打一耙，她哪能受得了这种气？
“好啦好啦，是我的错！快走吧。”
张闵无奈地说道。
“哼！”
狗娃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城里走去。
张闵看着这模样只能低声下气地一边哄着一边跟着狗娃走。
城里面的人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变得越来越多，张爷七十大寿，吸引了众多的人来到这座城镇。
而这张爷又是何许人也？
云来城武馆的馆主，同时也是本城第一富商—张洺秩。
“客官，看看我这的包子，皮薄馅大，保证你一口下去滋滋地冒油，绝对香！”
“这位爷，您看看！这宝贝可是我九死一生从张爷家的垃圾堆里捡的，绝对是宝贝！您买回去绝对不亏！”
“老板，过来看看咱们的布匹，昨晚刚从染房里拿的，看这红色的布子，绝对是上品！”
天虽然才蒙蒙亮，但是城镇的街道上已经响起了各种叫卖声。
以太阳完全跳上地平线为基准，只要位置一到，街道上的叫卖声就会准时响起，几十年如一日。毕竟这些人承担了家里的开支费用。
这些摊位、铺子虽然不算特别大，但是胜在种类齐全。只要是你正常生活中能用的到的，在这里都能买到。
“刘三娘早上好！今天有没有烂果子啊！”
伴随着清亮的声音，一道略显消瘦的身影出现在水果摊前。
水果摊的老板是一个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的妇人，但年龄肯定更加年轻，岁月的痕迹在其脸上格外的显眼。略有些臃肿的身体坐在水果摊的后面，手里的摇扇不停摇头。头上包着略微发黄的白色头巾。身上穿的也是缝着很多补丁的，颜色已经差不多褪去的农衣。但就算这样，也不影响她的脸上挂着洋溢的笑容。
“闵哥儿，今天也有些烂果子，到后面去拿吧。今天我家老三没来，我自己看着摊儿。就不帮你了！”
刘三娘看着这个略显消瘦的男孩笑着说道。
“过几天张爷过七十大寿，很多其他城市的人会来给他祝寿，闵哥儿小心点，别惹了什么不起眼的大人物！”
“好嘞刘三娘！我和狗娃谢谢您了！”
男孩向刘三娘道声谢，弓了弓身，向水果摊后走去。
身位错开后才看见这男孩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女孩不大，但也不小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却还能透露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俊俏的脸蛋上还挂着一些泥渣。一双大眼睛就好像从天上摘下的星星一般闪烁。一身粗布麻衣更能让这女孩的气质达到了巅峰。
女孩脸上也挂着笑容，学着男孩的样子弓了弓身一起去后面搬那些烂果子。
“狗娃，你小心着点，别伤到自己。我今天没法帮你俩，实在不行就放下歇一会！”
刘三娘看着女孩，眼中满是慈祥，就像再看自己女儿一样。
“谢谢三娘！”
女孩的嘴巴比男孩甜一点，这一声三娘直接把刘三娘叫开心了，忙忙点头。
“你俩千万要慢点！”
刘三娘再次嘱咐道。
两人从后面搬出一个箩筐，里面都是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表皮有点破烂的浆果。
“谢谢刘三娘，今天下午我们不能来帮工了，等明天我和狗娃肯定给你来帮忙！”
男孩感激地向刘三娘鞠了一躬。
“谢谢三娘！”
女孩也跟着鞠躬。
“嘿，俩孩子快回去吧，帮忙的事不着急。只是还是我说的，等会一定要小心，千万别惹了不起眼的大人物！”
刘三娘笑着摸了摸两人的头，关心溢于言表。
“好嘞刘三娘！那我俩走了！”
男孩和女孩两个人将手放在箩筐下面，一起用力将其抬起，然后晃晃悠悠地向外走去。
“拜拜三娘！”
女孩银铃般的声音响起，那笑容在刘三娘眼中跟自己的女儿一模一样。
刘三娘也向两人挥了挥手。
“呦！闵哥儿和狗娃！早上好啊！”
“早上好刘叔！”
“闵哥儿！狗娃！”
“王爷您慢点！”
一路上，街道两旁的铺子和小摊都跟这两个小孩打招呼，两个小孩也都一一笑着回应。
“唉！闵哥儿和狗娃这俩孩子真可怜啊！”刘叔看着两个孩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可不说呢！闵哥儿爹走的早，娘现在也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节骨眼上隔壁家的俩夫妇也都饿死了，狗娃也去他们家了。”王爷点了点头，两家的故事他这六十多年的经历都只见过这一次。
“也还算俩孩子勤快，经常给咱们这帮人帮帮忙，还能混口吃的。”刘叔说道。王爷也认同的点点头。
他们要是不干活，他们仨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个问题。毕竟这里都是穷人，堪堪够补贴家里，没有那些闲出来的粮食给三个人。
“赶紧干活吧，能不能养活自己家都不知道，还有功夫感慨别人家！”刘叔身后走出来一个女人，看着刘叔和王爷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你！唉……走吧！”刘叔无奈的叹口气回去跟着自己家的婆娘继续干活。
王爷也起身，回到自己的摊位前继续吆喝。
“老张家的闵哥儿，张闵。老李家的狗娃。俩孩子自求多福吧！”
毕竟每一家都不容易。
……
张闵和狗娃两个人的脑袋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人搬着箩筐已经走了挺长的一段路了。
太阳已经快要攀升到正上方了，回头一看，城门也已经在身后很远的位置了。
“呼，张闵，咱俩今天下午一定要好好配合，可千万别露馅儿了！”
整整一箩筐的烂果子就算是两个人搬也不算轻松。毕竟这箩筐快有一人高。
“我不算什么，主要是你，你可千万别走不动路！”张闵笑着说道，“我跟你讲，到时候你失手了我绝对不会去救你的！那些其它城的人肯定都多多少少有些修为，我可一点都没有，我绝对会立刻扔下你就跑的！”
“哼！这点骨气都没有，怪不得你就是个市井小人！还是偷偷摸摸的那种！”狗娃听见这话后直接冲着张闵啐了一口。
“哎，注意，我是小民！不是小人！”张闵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得意。
“唉，前天我找李爷爷看过了，你娘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狗娃摇摇头，突然沉默下来，语气有点哀伤地说道。
“知道了。娘跟我说了，她也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等把果子送回去，看看娘。到城里计划实行一下，给老娘买个体面点的棺材。”张闵将笑容收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草棚，眼中满是哀伤。
他今年才十七岁，娘已经快要不行了，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那份哀伤的气氛也没持续多久，因为，到家了。
“娘，你先吃几个果子充充饥，等会孩儿给你出去买点好吃的，酒楼今天刚答应招的孩儿！”
两人放下箩筐，张闵立刻挑了几个最好的果子拿出来，跑到了草棚里面跪到了不大的草棚里唯一能放下的一张木床。狗娃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床上的女子面容苍白，双眼的神韵已经基本要消失了，露出来的皮肤上长着并不算密集的大大小小的黑斑。
床上的女子听见了张闵的声音，双眼的神韵仿佛是又凝聚了一些。连忙伸出自己已经开始衰老的手掌。
而张闵也很懂事，立刻将手伸了过去，将其握住，跪在女子的床前。
看着眼前的张闵，女子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眼睛里多了一些泪水。
“孩子，回来了。”女子看着张闵和他身后的狗娃，尽力挤出自己的笑容，“狗娃你也来了。”
“嗯，干娘我也来了。”狗娃笑着说道。
张闵看着自己的娘也将笑容挂在脸上，说道：“娘，这些果子你先吃着，孩儿等会和狗娃出去给你弄点好吃的东西。那酒楼答应孩儿先将孩儿的月钱给孩儿。”
“孩子，别给我花钱了。花了也是浪费，你自己留着以后娶个媳妇吧！”
女子听见这话连连摇头，立刻拒绝了。
“你放心吧干娘，酒楼给孩儿的钱给的可特别多！”张闵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娘因为担心而略微发力的干枯的手掌。
“狗娃是这样吗？你可千万别骗我哦。”女子没有理张闵，而是转头问向了跪坐在张闵旁边的狗娃。
“是的娘，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骗您的，等今晚我们一起吃顿好的！”狗娃点了点头，笑着让女子安心，“等会我就和张闵出去买点好吃的！”
“那好吧！你们两个小心点，我听人说过几天是那个老头过七十大寿，城里面肯定会有很多大人物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点哦。”
女子紧紧抓住两人的手，关切的说道。
“放心吧娘！我们两个只是平头百姓，只是出去买点东西，肯定不会碰到他们的。”
张闵笑着说道。
“那你们两个赶紧去吧，早去早回，趁其他城的人还算少的时候赶紧去吧。”女子缓缓说道，语气已经不像刚刚那般了，气息也有些紊乱。
“好的娘！你在这里歇息一会，我和狗娃很快就会回来的。”
张闵将女子的头放下，将麻草编制的被子轻轻盖上。手中的浆果放在女子麻草枕头旁边。
等到女子彻底安稳地躺下之后，张闵两人才慢慢地退出来。
“张闵，我们快点去快点回，这样到天黑，能搞到不少东西。”
狗娃看着张闵的眸子，哀伤的情绪在其中一直萦绕不散。
“嗯，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拖后题，什么都不是问题。”
张闵点了点头，似是看出了狗娃眼中的担心，安慰地说道。
“哼，到时候拖后题的人是谁还不一定呢！”
狗娃本想安慰一下，谁知道这张闵竟然倒打一耙，她哪能受得了这种气？
“好啦好啦，是我的错！快走吧。”
张闵无奈地说道。
“哼！”
狗娃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城里走去。
张闵看着这模样只能低声下气地一边哄着一边跟着狗娃走。
城里面的人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变得越来越多，张爷七十大寿，吸引了众多的人来到这座城镇。
而这张爷又是何许人也？
云来城武馆的馆主，同时也是本城第一富商—张洺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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