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活在监控中的女人
距离小琴失踪已经过去三天了，事务所里，陈亦可看着照片中文静秀气的女孩，将她放在桌上和其余照片比对，试图寻找她和之前三个被害人之间的共同点，无论揣摩多次他都找不到理由。
“凶手一连对四个人有预谋的犯罪，犯案手法残酷血腥，难道仅为满足变态的嗜好？”陈亦可不禁浮想联翩，可是在最后探查结果表明小琴的出租屋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那就证明凶手是临时起意，但是物色到的猎物如果只是临时起意那必定有漏洞可寻，可是陈亦可找不到。
警局里有许多经验丰富的警察，可是就连他们也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就好像这些人凭空消失一样，然后尸体再被他们发现，只有生前存在过的迹象表明事发现场的确有外人在。
不仅如此，这些天警局的人没日没夜的巡查监控，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办案难题重重，所有的线索暂时下来，只能依赖于犯人有意泄露出来。
这时陈亦可微信发来一条信息，陈亦可打开一看是江丽羽发来的一段话，“亦可，我们找到了一些新的东西。”随后发来一段视频，陈亦可点开江丽羽发来的视频，那是一个女人在购物，似乎在挑选合适的口红。看完之后陈亦可觉得就是一个顾客在挑选口红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我看了，感觉没什么问题啊。”陈亦可回了一句。
过了一会，江丽羽回了一句话：“还记得黄菲遇害之前的那个目击证人说过什么吗？”
“他看见一个女人坐在驾驶室里，身材很好，肌肤很白？”
“你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后面这个女的就变得有点奇怪了！”
陈亦可点开视频继续看了下去，那女子举止无恙，挑了合适的口红打算付款的时候，这时身后一名导购走上前，似乎对她说了什么，那女子肩膀抖了一下，回头狠戾瞪了她一眼，视频可见小琴被吓了一大跳。陈亦可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女子的脸，即便监控拍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女人狠戾的表情也是把陈亦可吓了一跳。
陈亦可：“小琴失踪前有什么异常吗？”
江丽羽：“同事说她询问过女子的身高，问完就被瞪了一眼，然后小琴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似乎被吓到了。”
视频继续，就在女子从钱包里掏钱付款的时候，她微粉的钱包引起陈亦可的注意，这就是导购提过的裸粉色的皮夹子，可是这个颜色……
“不可能，不可能……”陈亦可摇头，纵观视频，那只不过是一个个子纤瘦的女人而已，如果要强行把她和残忍杀了三人的杀人犯捆绑在一起就有些牵强了，可是这个女人身上透露出的古怪又让陈亦可不得不怀疑。
陈亦可：“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去找一下这个视频中的女人，我觉得她身上应该会有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江丽羽：“巧了，我们正在去她家的路上。”
陈亦可：“……”
豪华漂亮的独栋庄园，精致得就像一座小城堡一样，江丽羽推开车门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
“我什么时候能住上这么漂亮的大房子！”江丽羽眼里闪着亮光憧憬开口。
“想住这种房子就抓紧干活和破案立功啊。”秦岚枫在她身边打趣道，无情地泼了她一盆冷水。
江丽羽没好气的原地跺脚呐喊：“那个孙扒皮他倒是给我加工资啊！整个给我画大饼！”
“行了行了！江队走吧！”秦岚枫关上车门和江丽羽走向别墅大门。
一行人走到大别墅面前摁下门铃，不一会儿一个俊俏的男人开了门，他皮肤很白，有种弱不禁风的孱弱感。
“你好，沆江市警局刑警队办案，我们找一个女孩子。”江丽羽出示自己的证件开口道。
男子听完点点头，随即把门把上的手松开说道：“你们找我妹妹啊！但她现在不在家。”
“方便我们进来检查吗？”江丽羽说了一句，往里面一瞅，光视角看到的一角就发现装修十分漂亮。
“我叫陈拓，你们找我妹妹有什么事？她该不会闯什么祸了吧？”陈拓邀请两人进门，一谈及妹妹，他的语气便忍不住开始担心焦急。
“她没做什么事，前段时间在商场买的口红被塞了一些违禁品，所以我们想来找她核实一下。”
江丽羽随口说了一个理由进入房间查看，在陈拓疑惑的眼神中，身后的秦岚枫有些难堪，隐晦跟着江丽羽的谎扯了下去：“就是一些粉末之类的。”
陈拓立即心领神会，毕竟在这个开放的世界违禁品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查清楚，我妹妹是绝对不会做这些事的……”陈拓跟在旁边焦急开口，秦岚枫连连点了两下头，进了屋子之后江丽羽看着屋内的装潢忍不住惊叹好一会。
江丽羽看到客厅的沙发，这沙发闺蜜在微信上给她看过，香港售价十五万元，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看见实体？
“你们家很有钱啊！而且这么大的屋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住，不找个保姆打扫卫生什么的吗？”江丽羽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正中有一块大黑帘布挡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只是其中一栋，我成年后就从家里搬出来住在这里了，我妹妹偶尔会过来小住一下。你们来得不巧，她前两天去北海道滑雪了。”陈拓站在他们身边轻描淡写说着，短短一句话却是十足的凡尔赛文学。
“这个方便我们看一下吗？”江丽羽嘴上问着，人已经上前把黑帘布一把扯下，压根不管陈拓的意见。结果第一眼就把两个人给震撼到了，足有两米的玻璃罩，罩子里装潢着景物，一个木制模特穿着芭蕾舞裙摆在罩子里。
“这是什么？”秦岚枫眉头一皱，他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一般模特不是在商店的橱柜里吗？
“这就是一个音乐盒，这是我特制的。”陈拓说着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悠扬的乐声响起，模特随着音乐舞动，倒真有些音乐盒的味道。
“我特别喜欢手办，所以就把它和艺术融为一体了。”陈拓笑了笑，对眼前的作品颇为满意。
这时房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异响，江丽羽警惕望向陈拓：“你刚刚不是说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陈拓临危不乱，缓了口气回望江丽羽，眼神平和又镇定，随口解释：“警察同志，我养了几只猫，因为怕吵所以把它们关在屋子里面了。”说完他带着二人到了隔壁的房间，一打开门，诺大的屋子里放着好几个猫爬架，零散着不少的玩具，十几只猫一看到主人开门，立即凑过来喵喵喵喵叫个不停，虚惊一场，江丽羽暗自松了口气，她看着墙上一些获奖的照片以及陈拓穿着舞蹈服的样子。
“你还获奖了啊？意大利芭蕾舞比赛二等奖，好厉害啊！”江丽羽细细看着上面的奖项，忍不住赞叹。
“还行吧，跟一等奖失之交臂也没什么好谈的。”陈拓低头沮丧说着，笑容有些许苦涩。
“为什么得二等奖？”江丽羽走上前拍拍他的肩想本想安慰他，结果嘴巴突然打瓢问了这么一句，她顿了一下，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
陈拓眼带着失落，似乎在回忆过去：“外国人身材有优势，作为芭蕾男舞者，我还差了点，艺术是需要展现的。”
江丽羽听着他的解释这才注意到陈拓只比她高一个头而已，这也难怪了，她虽然不看这些艺术舞团多少也是有点了解的，芭蕾男舞者需要身形高大健硕的男人，身高是男人的尊严，江丽羽本想再安慰几句，却犹如棉花堵住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之后江丽羽简单询问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而且陈拓的妹妹不在国内无法配合调查，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老秦，这两兄妹，为什么妹妹那么高，哥哥却……”江丽羽坐在副驾驶纠结想着这个问题，为陈拓的过往遗憾。她以前觉得有钱人都是没有烦恼的，没想到他们也有苦恼的地方。而且照陈拓的话来看，他的能力应该是可以得第一的，仅仅只是因为身高就和第一名失之交臂，真的太可惜了。
“基因的问题谁都能说不清楚？双胞胎都能像两个模子刻出来的。”秦岚枫开着车随口应付。
到了市局，江丽羽正垂头丧气，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发现自己的闺蜜梦梦一身华服悠哉坐在她工位上打招呼。
“梦梦！”江丽羽眼前一亮，立即冲上前激动抱住她：“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旁边几个男同事偷看梦梦好久，江丽羽发现他们虎视眈眈的眼神之后，瞪了几眼他们才老实的缩回目光。
“给你个惊喜嘛，你之前打电话说需要我帮忙我就回来啦，这是给你的礼物。”梦梦笑着捏捏她的脸，专程从香港带了礼物给她。
“你是秦岚枫吧？我听秦娟提起过你。”梦梦红唇微启，高雅伸出手自负不凡轻瞥一眼，如果不是江丽羽请求帮助，她或许不会踏入沆江市局一步。
秦岚枫看着眼前恃才傲物的女子，他记得秦娟说过她这个闺蜜是跟她是一个学院毕业的，只可惜一个为民，一个为钱，二人选择了不同的路如此南辕北辙的两人还能成为好朋友，实在稀奇。
秦岚枫理都不理她，直接从她身边经过，剩下梦梦一人在原地气急尴尬。
在那座精致的别墅里。
男人推开一扇门，狭小幽暗的暗室里，小琴手脚被捆死，嘴上蒙着布条惊恐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他站在光亮下，却仿佛从地狱而来，嘴角的笑邪魅又渗人。
“你真的，很不乖哦～！”陈桑走过来在她耳畔轻呢，小琴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经过这三天的折磨，小琴的精神已经濒临极限了。这个变态男人把她绑回来，没日没夜的逼着她跳芭蕾，一开始她还哭喊，可是压根没有人听得到她的求助，就在不久前她听到了音乐声，还有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她猜测一定是警察找上门了，所以她才敢发出动静，可是却没有人能救她，甚至都没有人发现，这个男人，他就是新闻报道的杀人犯！
“你还倔！！一个不肯练舞的小孩会怎么样你知道吗？”陈拓抬起她的下巴冷声说着，似乎在打量一件玩物。
小琴猛烈摇头，眼泪夺框而出，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快被折磨疯了。
陈拓冷脸看着她懦弱无能的姿态，像极了当初自己哭闹害怕的模样，时移世移他早已不是那个无能的小孩了。
塞着嘴的布被拿下，小琴猩红着双眼怒瞪着他，因为她明白对于心狠的人，求饶是没有用的。
“你是不是自卑？！因为你的身高，因为我说了你只有175，所以你想杀了我？”小琴厉声说道。这些天被困在这里她想了很多，唯一和他有交集就是自己无意间问了那句话，可是她没有任何中伤他的意思。
陈拓眉头微动，又把布条再次塞进她嘴里，抱起她走向浴室。花洒打开，小琴眼睁睁看着手腕被割了一条大口子，水撒在她的脸上，血融进水里，浴缸被染成红色，她一点、一点看着生命走向倒计时，而陈拓抚摸着怀里的猫，悠扬的乐声传来，他坐在木制的摇椅上看着眼前的艺术品。
人形骷髅穿着珍藏版芭蕾舞裙，在屋顶聚光灯下旋转，跳着悲伤又哀鸣的舞一遍又一遍，骷髅随着音乐跳动，就如同永不停歇的灵魂。
陈拓欣赏着眼前专属于他的“音乐盒”，听着悠扬的钢琴声，微闭眸仿佛自己回到了那场比赛的舞台上。
“喵呜～”陈拓怀里的猫叫唤一声，他睁开眼睛，看着它撒娇地蹭着自己的手。
“饿了吗？”他轻柔一笑，用叉子拿起鲜血淋淋的肉喂到猫嘴里，看着它欢快的大快朵颐，陈拓的心似乎被填满了一点。
空气中充满着血腥味，血腥味被困在别墅里，陈拓躺在别墅的摇椅上小憩，沉溺于独属于他的安静世界。
“凶手一连对四个人有预谋的犯罪，犯案手法残酷血腥，难道仅为满足变态的嗜好？”陈亦可不禁浮想联翩，可是在最后探查结果表明小琴的出租屋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那就证明凶手是临时起意，但是物色到的猎物如果只是临时起意那必定有漏洞可寻，可是陈亦可找不到。
警局里有许多经验丰富的警察，可是就连他们也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就好像这些人凭空消失一样，然后尸体再被他们发现，只有生前存在过的迹象表明事发现场的确有外人在。
不仅如此，这些天警局的人没日没夜的巡查监控，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办案难题重重，所有的线索暂时下来，只能依赖于犯人有意泄露出来。
这时陈亦可微信发来一条信息，陈亦可打开一看是江丽羽发来的一段话，“亦可，我们找到了一些新的东西。”随后发来一段视频，陈亦可点开江丽羽发来的视频，那是一个女人在购物，似乎在挑选合适的口红。看完之后陈亦可觉得就是一个顾客在挑选口红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我看了，感觉没什么问题啊。”陈亦可回了一句。
过了一会，江丽羽回了一句话：“还记得黄菲遇害之前的那个目击证人说过什么吗？”
“他看见一个女人坐在驾驶室里，身材很好，肌肤很白？”
“你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后面这个女的就变得有点奇怪了！”
陈亦可点开视频继续看了下去，那女子举止无恙，挑了合适的口红打算付款的时候，这时身后一名导购走上前，似乎对她说了什么，那女子肩膀抖了一下，回头狠戾瞪了她一眼，视频可见小琴被吓了一大跳。陈亦可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个女子的脸，即便监控拍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女人狠戾的表情也是把陈亦可吓了一跳。
陈亦可：“小琴失踪前有什么异常吗？”
江丽羽：“同事说她询问过女子的身高，问完就被瞪了一眼，然后小琴就一直魂不守舍的，似乎被吓到了。”
视频继续，就在女子从钱包里掏钱付款的时候，她微粉的钱包引起陈亦可的注意，这就是导购提过的裸粉色的皮夹子，可是这个颜色……
“不可能，不可能……”陈亦可摇头，纵观视频，那只不过是一个个子纤瘦的女人而已，如果要强行把她和残忍杀了三人的杀人犯捆绑在一起就有些牵强了，可是这个女人身上透露出的古怪又让陈亦可不得不怀疑。
陈亦可：“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去找一下这个视频中的女人，我觉得她身上应该会有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江丽羽：“巧了，我们正在去她家的路上。”
陈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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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能住上这么漂亮的大房子！”江丽羽眼里闪着亮光憧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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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丽羽没好气的原地跺脚呐喊：“那个孙扒皮他倒是给我加工资啊！整个给我画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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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丽羽随口说了一个理由进入房间查看，在陈拓疑惑的眼神中，身后的秦岚枫有些难堪，隐晦跟着江丽羽的谎扯了下去：“就是一些粉末之类的。”
陈拓立即心领神会，毕竟在这个开放的世界违禁品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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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便我们看一下吗？”江丽羽嘴上问着，人已经上前把黑帘布一把扯下，压根不管陈拓的意见。结果第一眼就把两个人给震撼到了，足有两米的玻璃罩，罩子里装潢着景物，一个木制模特穿着芭蕾舞裙摆在罩子里。
“这是什么？”秦岚枫眉头一皱，他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一般模特不是在商店的橱柜里吗？
“这就是一个音乐盒，这是我特制的。”陈拓说着在众人疑惑的眼神中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悠扬的乐声响起，模特随着音乐舞动，倒真有些音乐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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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异响，江丽羽警惕望向陈拓：“你刚刚不是说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陈拓临危不乱，缓了口气回望江丽羽，眼神平和又镇定，随口解释：“警察同志，我养了几只猫，因为怕吵所以把它们关在屋子里面了。”说完他带着二人到了隔壁的房间，一打开门，诺大的屋子里放着好几个猫爬架，零散着不少的玩具，十几只猫一看到主人开门，立即凑过来喵喵喵喵叫个不停，虚惊一场，江丽羽暗自松了口气，她看着墙上一些获奖的照片以及陈拓穿着舞蹈服的样子。
“你还获奖了啊？意大利芭蕾舞比赛二等奖，好厉害啊！”江丽羽细细看着上面的奖项，忍不住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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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得二等奖？”江丽羽走上前拍拍他的肩想本想安慰他，结果嘴巴突然打瓢问了这么一句，她顿了一下，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
陈拓眼带着失落，似乎在回忆过去：“外国人身材有优势，作为芭蕾男舞者，我还差了点，艺术是需要展现的。”
江丽羽听着他的解释这才注意到陈拓只比她高一个头而已，这也难怪了，她虽然不看这些艺术舞团多少也是有点了解的，芭蕾男舞者需要身形高大健硕的男人，身高是男人的尊严，江丽羽本想再安慰几句，却犹如棉花堵住喉咙，怎么都发不出声。之后江丽羽简单询问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而且陈拓的妹妹不在国内无法配合调查，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老秦，这两兄妹，为什么妹妹那么高，哥哥却……”江丽羽坐在副驾驶纠结想着这个问题，为陈拓的过往遗憾。她以前觉得有钱人都是没有烦恼的，没想到他们也有苦恼的地方。而且照陈拓的话来看，他的能力应该是可以得第一的，仅仅只是因为身高就和第一名失之交臂，真的太可惜了。
“基因的问题谁都能说不清楚？双胞胎都能像两个模子刻出来的。”秦岚枫开着车随口应付。
到了市局，江丽羽正垂头丧气，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发现自己的闺蜜梦梦一身华服悠哉坐在她工位上打招呼。
“梦梦！”江丽羽眼前一亮，立即冲上前激动抱住她：“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旁边几个男同事偷看梦梦好久，江丽羽发现他们虎视眈眈的眼神之后，瞪了几眼他们才老实的缩回目光。
“给你个惊喜嘛，你之前打电话说需要我帮忙我就回来啦，这是给你的礼物。”梦梦笑着捏捏她的脸，专程从香港带了礼物给她。
“你是秦岚枫吧？我听秦娟提起过你。”梦梦红唇微启，高雅伸出手自负不凡轻瞥一眼，如果不是江丽羽请求帮助，她或许不会踏入沆江市局一步。
秦岚枫看着眼前恃才傲物的女子，他记得秦娟说过她这个闺蜜是跟她是一个学院毕业的，只可惜一个为民，一个为钱，二人选择了不同的路如此南辕北辙的两人还能成为好朋友，实在稀奇。
秦岚枫理都不理她，直接从她身边经过，剩下梦梦一人在原地气急尴尬。
在那座精致的别墅里。
男人推开一扇门，狭小幽暗的暗室里，小琴手脚被捆死，嘴上蒙着布条惊恐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他站在光亮下，却仿佛从地狱而来，嘴角的笑邪魅又渗人。
“你真的，很不乖哦～！”陈桑走过来在她耳畔轻呢，小琴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经过这三天的折磨，小琴的精神已经濒临极限了。这个变态男人把她绑回来，没日没夜的逼着她跳芭蕾，一开始她还哭喊，可是压根没有人听得到她的求助，就在不久前她听到了音乐声，还有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她猜测一定是警察找上门了，所以她才敢发出动静，可是却没有人能救她，甚至都没有人发现，这个男人，他就是新闻报道的杀人犯！
“你还倔！！一个不肯练舞的小孩会怎么样你知道吗？”陈拓抬起她的下巴冷声说着，似乎在打量一件玩物。
小琴猛烈摇头，眼泪夺框而出，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快被折磨疯了。
陈拓冷脸看着她懦弱无能的姿态，像极了当初自己哭闹害怕的模样，时移世移他早已不是那个无能的小孩了。
塞着嘴的布被拿下，小琴猩红着双眼怒瞪着他，因为她明白对于心狠的人，求饶是没有用的。
“你是不是自卑？！因为你的身高，因为我说了你只有175，所以你想杀了我？”小琴厉声说道。这些天被困在这里她想了很多，唯一和他有交集就是自己无意间问了那句话，可是她没有任何中伤他的意思。
陈拓眉头微动，又把布条再次塞进她嘴里，抱起她走向浴室。花洒打开，小琴眼睁睁看着手腕被割了一条大口子，水撒在她的脸上，血融进水里，浴缸被染成红色，她一点、一点看着生命走向倒计时，而陈拓抚摸着怀里的猫，悠扬的乐声传来，他坐在木制的摇椅上看着眼前的艺术品。
人形骷髅穿着珍藏版芭蕾舞裙，在屋顶聚光灯下旋转，跳着悲伤又哀鸣的舞一遍又一遍，骷髅随着音乐跳动，就如同永不停歇的灵魂。
陈拓欣赏着眼前专属于他的“音乐盒”，听着悠扬的钢琴声，微闭眸仿佛自己回到了那场比赛的舞台上。
“喵呜～”陈拓怀里的猫叫唤一声，他睁开眼睛，看着它撒娇地蹭着自己的手。
“饿了吗？”他轻柔一笑，用叉子拿起鲜血淋淋的肉喂到猫嘴里，看着它欢快的大快朵颐，陈拓的心似乎被填满了一点。
空气中充满着血腥味，血腥味被困在别墅里，陈拓躺在别墅的摇椅上小憩，沉溺于独属于他的安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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