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所以说谜语人真讨厌啊(
张苍此刻有些懵，他不知道证明契约真伪为什么要打他一巴掌。更不知道为什么林银会照办，举着手就要朝他脸上招呼。
他甚至以为法尔斯要杀人灭口了。毕竟眼前火焰的恐怖温度让周围的空气温度都提高几分。
于是他下意识地想将两只手挡在面前，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至少挣扎一下也算是死的有尊严。
可当张苍准备举起双手时，却听到林银的声音，“张苍，相信我，你只用看着就行了，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
大概是处于多年的信任，在听到林银说话后，张苍确实没再做什么其他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待接下来的事。
然而，让张苍有些惊奇地事情发生了。
一个奇怪的符文突然出现在林银的心脏处，随后从中伸出满是圣洁气息的锁链，将林银的手牢牢禁锢在半空中，一寸难行。随后在两者短暂的接触之后，又突然消失，就好像刚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只是附着在林银手臂上的火焰却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只普通的手臂举在空中，随后打在张苍脸上，将他从震惊中打醒。
“这就是你说的契约？”张苍没有在意脸上的疼痛，只是直愣愣地看着林银的胸口处，也就是契约符文出现的地方。
“是的。之前老师就向我演示了契约的力量，和这次的情形一样。只是这次老师好像并没有变得虚弱多少，看来是恢复了很多吧。”林银摸着下巴猜测。
“蠢货，我既然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当然不会再重复犯错。我只是分了一丝力量给你们演示，自然不会变得虚弱。”法尔斯平静的声音在两人耳边想起。
“那老师你上次？”“哼，上次是我第一次接触契约的力量，当然不知道会有这种效果。”
听到法尔斯的话，林银微微一笑。身为契约的签订者和发起者，即便林银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法尔斯可不会没有，对于契约究竟拥有着什么样的力量，没有谁会比法尔斯更清楚。所以，他并没有戳破法尔斯这个拙劣的谎言，并决定在晚上问问法尔斯对自己的记忆动过哪些手脚。
一旁的张苍在两人结束话题之后开口道，“既然法尔斯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质疑的了。毕竟能让阿银向好的方面转变的东西，我都能接受。”
林银有些感动地看向张苍，随后开口问向法尔斯，语气里有些迫切，“老师，真的不能问点什么吗？我现在憋得身上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我可以让这感觉变成真的。”法尔斯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老师，我想问问现在的我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存在？还是正常人类吗？或者已经变成和你一样的种族了？”
“哼！你现在归根结底还是个半吊子。虽然你以后的力量形态会向我转变，但你仍旧是人类这个种族。只不过是和恶魔契约的正常人类罢了。”法尔斯淡淡地答道。
“向你转变？我会变成第二个你吗？”林银皱着眉问道。
“你想太多了。我说的转变是指你那半恶魔化的战斗方式和能力素质，跟你平常又没关系。当然，也不排除你被力量冲昏头脑，向那位大人交易，最后失去理智。”
“那位大人？”林银有些疑惑。“撒旦，恶魔之王，地狱之主，”法尔斯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敬畏，随后继续说道，“我们每一个恶魔都有向祂寻求力量的权利。如果有的意志坚定，可以保持本心，获得强大力量。而有的却失去心智，变成遵从自身欲望的行尸走肉。你没必要了解这些。还有什么，你继续问吧。”
“哦哦，那老师，那你现在有哪些能够教我的能力呢？我又该怎么使用？”林银也并没有往心里去，开口问道。
“精神力与意志。”法尔斯淡淡道。
林银点点头，等待着后续，却发现法尔斯并没有开口的迹象，不禁有些诧异。
“没了？”林银不可思议地问道。“没了。哦，硬要说的话，一些恶魔的固有能力我还是有的。简单一点的，比如蛊惑，威吓，操控火焰之类的。稍微高等一点的，召唤术，恶毒咒术，精神控制等。当然，我们恶魔本身也是十分强大的武器。无论是力量，速度，肉体，我们都是在其他种族中拔尖的存在。”法尔斯的声音逐渐变得高昂。
“我们随意的一次吐息，就能让弱小生物中毒身亡；随手作出的诅咒，就能让普通人类厄运终生；我们迸发的怒火，就连那些代行的天使也会退避三舍；我们创造的地狱，有万尺的硫磺火焰喷发，无尽的炙热熔岩流动，世间生灵无一避之不及；我们种族的名字，让无数种族谈之色变；我们所至之处，会带来恐惧和哀嚎。这就是我们恶魔。”
法尔斯说到这里时，林银和张苍已经完全被震撼住，他们似乎想象到了法尔斯说出的画面，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那老师您为什么？”不知不觉，林银的称呼也下意识地带上了敬语。
法尔斯当然明白林银是什么意思，他淡淡地开口道，“我和大部分恶魔都不一样。所以我和他们的攻击手段和学习方向也不一样。他们在壮大自身肉体、黑魔法还有势力时，我在用另一个身份四处游历，进行研究，寻找出另一种变强的方式。而我们之间的契约就是我的研究成果之一。”
“契约是您的研究成果？”林银有些不可议。毕竟怎么看，恶魔都和契约上圣洁的气息不相关联，甚至水火不容。
“不然呢？”法尔斯的声音似乎带上些许异样的情绪，“我当初怎么就听了那个鸟人的话，想着把这个东西给解析透彻。结果还真用上了。等等，她不会猜到了什么吧。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见她一面。那个鸟人肯定知道些什么，甚至那件事指不定还有她的参与。看我不给她毛揪几根下来，我就倒着去魔生湖里洗澡！”
这是林银第一次听到法尔斯的声音里包涵了这么多情绪，还有话语中的一些关键字眼。比如“鸟人”，“她”之类的。忽然，他心中的八卦之火缓缓燃烧，他转头看向张苍，在发现志同道合的队友之后，林银开口了。
“老师啊，那个鸟人...”“别想那么多，等你以后成长了，我就带你去一趟。现在只说你。”法尔斯当然不给林银面子，一句话就打消了俩人的念头。
“现在，你也对自身情况有所了解，剩下的就是对我说的东西进行探讨。你自己想办法，我今天心情不好，就这样了。”随后，法尔斯便没了动静。
“啊这。”林银也不知道对原本还有些兴致，又突然一下子又说自己心情差的法尔斯说些什么。他有些感叹，“不愧是恶魔啊，玩弄人心有一手。刚把人胃口吊起就消失了，这也太过分了。”
张苍在旁边一脸愤懑，并拍了拍林银的肩膀，表示赞同。
“原本就有些问题没问，现在又来了一大堆。”林银叹了口气的同时，不忘看了眼时间，“也快上课了，探讨能力的事明天再说吧。”
“只能这样了。走吧，上课去。”张苍也有些无奈，搭着林银的肩膀离开天台，走之前还不忘锁好天台门，毕竟这以后可是他们的重要场所，绝对不允许有外人进入。
之后，两人一边走还一边交流。
“张苍，你说老师口中那鸟人是不是天使啊？毕竟我这契约不是挺有那感觉的嘛。“”我觉得大概率是。你看恶魔跟天使不一直是敌对关系嘛，叫鸟人肯定是恶魔的恶趣味。”
“那你说为啥我老师能找天使要到这个契约啊？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是个女性，还挺熟的那种。你说是不是...”嘿嘿嘿，我觉得大概率是。”
“你们俩再聊，我就给你们串起来，撒点调料，在太阳底下慢慢聊。”法尔斯的声音突然在两人中间出现。
“...”“...”两人一阵沉默后，赶紧找了其他话题。
“阿银啊，前段时间我推荐的那部《桥桥的奇怪冒险》漫画你看了吗？”“看了看了，我一口气看了七部！第八部还没来得及看。”
“嚯，这么快啊。怎么样，替身能力是不是很帅。”“是啊是啊，特别是那个天气预报，能力也太强了。”
“确实。还有第四部的那个普罗修特你知道吧。”“知道。他当时濒死的状态都没有取消替身，直到失去意识之前都在发动能力，这份意志不亚于主角们的精神，无愧于他‘壮烈成仁’了。”
“对啊，还有...”“哦哦，是啊...”
于是在两人的交流中，下午的铃声也缓缓响起。
他甚至以为法尔斯要杀人灭口了。毕竟眼前火焰的恐怖温度让周围的空气温度都提高几分。
于是他下意识地想将两只手挡在面前，虽然知道没什么用，但至少挣扎一下也算是死的有尊严。
可当张苍准备举起双手时，却听到林银的声音，“张苍，相信我，你只用看着就行了，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
大概是处于多年的信任，在听到林银说话后，张苍确实没再做什么其他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待接下来的事。
然而，让张苍有些惊奇地事情发生了。
一个奇怪的符文突然出现在林银的心脏处，随后从中伸出满是圣洁气息的锁链，将林银的手牢牢禁锢在半空中，一寸难行。随后在两者短暂的接触之后，又突然消失，就好像刚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一样。
只是附着在林银手臂上的火焰却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只普通的手臂举在空中，随后打在张苍脸上，将他从震惊中打醒。
“这就是你说的契约？”张苍没有在意脸上的疼痛，只是直愣愣地看着林银的胸口处，也就是契约符文出现的地方。
“是的。之前老师就向我演示了契约的力量，和这次的情形一样。只是这次老师好像并没有变得虚弱多少，看来是恢复了很多吧。”林银摸着下巴猜测。
“蠢货，我既然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当然不会再重复犯错。我只是分了一丝力量给你们演示，自然不会变得虚弱。”法尔斯平静的声音在两人耳边想起。
“那老师你上次？”“哼，上次是我第一次接触契约的力量，当然不知道会有这种效果。”
听到法尔斯的话，林银微微一笑。身为契约的签订者和发起者，即便林银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但法尔斯可不会没有，对于契约究竟拥有着什么样的力量，没有谁会比法尔斯更清楚。所以，他并没有戳破法尔斯这个拙劣的谎言，并决定在晚上问问法尔斯对自己的记忆动过哪些手脚。
一旁的张苍在两人结束话题之后开口道，“既然法尔斯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质疑的了。毕竟能让阿银向好的方面转变的东西，我都能接受。”
林银有些感动地看向张苍，随后开口问向法尔斯，语气里有些迫切，“老师，真的不能问点什么吗？我现在憋得身上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我可以让这感觉变成真的。”法尔斯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老师，我想问问现在的我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存在？还是正常人类吗？或者已经变成和你一样的种族了？”
“哼！你现在归根结底还是个半吊子。虽然你以后的力量形态会向我转变，但你仍旧是人类这个种族。只不过是和恶魔契约的正常人类罢了。”法尔斯淡淡地答道。
“向你转变？我会变成第二个你吗？”林银皱着眉问道。
“你想太多了。我说的转变是指你那半恶魔化的战斗方式和能力素质，跟你平常又没关系。当然，也不排除你被力量冲昏头脑，向那位大人交易，最后失去理智。”
“那位大人？”林银有些疑惑。“撒旦，恶魔之王，地狱之主，”法尔斯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敬畏，随后继续说道，“我们每一个恶魔都有向祂寻求力量的权利。如果有的意志坚定，可以保持本心，获得强大力量。而有的却失去心智，变成遵从自身欲望的行尸走肉。你没必要了解这些。还有什么，你继续问吧。”
“哦哦，那老师，那你现在有哪些能够教我的能力呢？我又该怎么使用？”林银也并没有往心里去，开口问道。
“精神力与意志。”法尔斯淡淡道。
林银点点头，等待着后续，却发现法尔斯并没有开口的迹象，不禁有些诧异。
“没了？”林银不可思议地问道。“没了。哦，硬要说的话，一些恶魔的固有能力我还是有的。简单一点的，比如蛊惑，威吓，操控火焰之类的。稍微高等一点的，召唤术，恶毒咒术，精神控制等。当然，我们恶魔本身也是十分强大的武器。无论是力量，速度，肉体，我们都是在其他种族中拔尖的存在。”法尔斯的声音逐渐变得高昂。
“我们随意的一次吐息，就能让弱小生物中毒身亡；随手作出的诅咒，就能让普通人类厄运终生；我们迸发的怒火，就连那些代行的天使也会退避三舍；我们创造的地狱，有万尺的硫磺火焰喷发，无尽的炙热熔岩流动，世间生灵无一避之不及；我们种族的名字，让无数种族谈之色变；我们所至之处，会带来恐惧和哀嚎。这就是我们恶魔。”
法尔斯说到这里时，林银和张苍已经完全被震撼住，他们似乎想象到了法尔斯说出的画面，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那老师您为什么？”不知不觉，林银的称呼也下意识地带上了敬语。
法尔斯当然明白林银是什么意思，他淡淡地开口道，“我和大部分恶魔都不一样。所以我和他们的攻击手段和学习方向也不一样。他们在壮大自身肉体、黑魔法还有势力时，我在用另一个身份四处游历，进行研究，寻找出另一种变强的方式。而我们之间的契约就是我的研究成果之一。”
“契约是您的研究成果？”林银有些不可议。毕竟怎么看，恶魔都和契约上圣洁的气息不相关联，甚至水火不容。
“不然呢？”法尔斯的声音似乎带上些许异样的情绪，“我当初怎么就听了那个鸟人的话，想着把这个东西给解析透彻。结果还真用上了。等等，她不会猜到了什么吧。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见她一面。那个鸟人肯定知道些什么，甚至那件事指不定还有她的参与。看我不给她毛揪几根下来，我就倒着去魔生湖里洗澡！”
这是林银第一次听到法尔斯的声音里包涵了这么多情绪，还有话语中的一些关键字眼。比如“鸟人”，“她”之类的。忽然，他心中的八卦之火缓缓燃烧，他转头看向张苍，在发现志同道合的队友之后，林银开口了。
“老师啊，那个鸟人...”“别想那么多，等你以后成长了，我就带你去一趟。现在只说你。”法尔斯当然不给林银面子，一句话就打消了俩人的念头。
“现在，你也对自身情况有所了解，剩下的就是对我说的东西进行探讨。你自己想办法，我今天心情不好，就这样了。”随后，法尔斯便没了动静。
“啊这。”林银也不知道对原本还有些兴致，又突然一下子又说自己心情差的法尔斯说些什么。他有些感叹，“不愧是恶魔啊，玩弄人心有一手。刚把人胃口吊起就消失了，这也太过分了。”
张苍在旁边一脸愤懑，并拍了拍林银的肩膀，表示赞同。
“原本就有些问题没问，现在又来了一大堆。”林银叹了口气的同时，不忘看了眼时间，“也快上课了，探讨能力的事明天再说吧。”
“只能这样了。走吧，上课去。”张苍也有些无奈，搭着林银的肩膀离开天台，走之前还不忘锁好天台门，毕竟这以后可是他们的重要场所，绝对不允许有外人进入。
之后，两人一边走还一边交流。
“张苍，你说老师口中那鸟人是不是天使啊？毕竟我这契约不是挺有那感觉的嘛。“”我觉得大概率是。你看恶魔跟天使不一直是敌对关系嘛，叫鸟人肯定是恶魔的恶趣味。”
“那你说为啥我老师能找天使要到这个契约啊？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是个女性，还挺熟的那种。你说是不是...”嘿嘿嘿，我觉得大概率是。”
“你们俩再聊，我就给你们串起来，撒点调料，在太阳底下慢慢聊。”法尔斯的声音突然在两人中间出现。
“...”“...”两人一阵沉默后，赶紧找了其他话题。
“阿银啊，前段时间我推荐的那部《桥桥的奇怪冒险》漫画你看了吗？”“看了看了，我一口气看了七部！第八部还没来得及看。”
“嚯，这么快啊。怎么样，替身能力是不是很帅。”“是啊是啊，特别是那个天气预报，能力也太强了。”
“确实。还有第四部的那个普罗修特你知道吧。”“知道。他当时濒死的状态都没有取消替身，直到失去意识之前都在发动能力，这份意志不亚于主角们的精神，无愧于他‘壮烈成仁’了。”
“对啊，还有...”“哦哦，是啊...”
于是在两人的交流中，下午的铃声也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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