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神之光’
“传说中人类的先辈们在沉睡时接受梦的指引，他们于一片光华中倾听神的启示。”
老尼克安静的叙述说“最初的知识都源于这种启示的解读。人们于这种启示中第一次接触到秘法之钥。”
“神的启示？”
“我们称之为‘神之光’。”
老尼克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传说在那道‘神之光’的启示中，人们认识到了魔药。历代的先辈们经过无数血的教训，总结出了可行的魔药体系。”
“那神奇领域呢？”亚瑟关切的问到事情的重点。
老尼克郑重的说“人们在启示中领悟到神奇领域间晋升的途径。”
“同一领域的能力者如果想得到晋升，唯一的途径就是吸收。”
“吸收？吸收什么？”亚瑟追问。
“吸收同一特点之间的其他能力者。就像是我之前分离的那条黑色手臂一样，能力者的体内都具备超自然特性。失控的能力者他们的超自然特性大多都无法吸收，或者说吸收之后会带来可怕的结果。”
“所以只能吸收那些没有失控的能力者？”亚瑟提出可怕又可能的猜测。
“是的。”老尼克咽了口唾沫。
“通过吸收他们体内的超自然特性，作为自己晋升必须汲取的养分。”
亚瑟想起了老尼克关于超自然特性的描述。
“我记得老尼克说过，超自然特性是能力者死亡之后在体内析出的超凡物质。这么说吸收的方式是……杀死他们！”
亚瑟更加觉得这种晋升方式的残酷以及罪恶。
“原来想要获得晋升居然是通过这种手段，这真的女神恩赐的礼物吗。那所谓的‘神之光’真的是神启吗？”
老尼克看见亚瑟所展现出来的怀疑，他继续解释道。
“吸收只是晋升的第一步。当能力者吸收足够的超自然特性之后，最重要的步骤便是适应。”
“适应？适应什么？”
亚瑟从刚才的思考中清醒过来，他又产生了新的问题。
“适应就是让身体容纳多出来的超自然特性。如同我已经解释过的那样。虽然一个人只能拥有一种能力，但是这并不影响晋升的存在。”
“人的身体就如同容器，超自然特性就是不断倾倒入容器中的水。不同人的身体便是不同的容器，当容器中注入足够分量的水，便会产生质变。适应就是将新倾倒的水与本来的部分互相融合。”
“每个容器可以容纳的水量是不同的，因此每个能力者所可以容纳的超自然特性是不同的。有人天生只适应本来具备的那份，他们永远都无法踏足更高特点的行列。有的人则连本身的那部分都难以接受，从而导致失控。”
老尼克尽量生动形象的运用比喻，做出简单易懂的解释。
“所以就是说，并不是每个能力者都具备晋升的资格，而晋升必须适应自身可以容纳的超自然特性。”
老尼克点了点头，说“简单来说的话是这样。那些不顾自身极限强制吸收超自然特性的结果，往往都是同样的灭亡。当而经过适应阶段之后，就是关键的质变部分。”
“质变阶段的能力者必须抵抗更为诡异的呓语以及疯狂。他们随时出于失控和毁灭的边缘。”
“听起来的确很危险。不过……”
亚瑟想起了星座会的第一次谈话。他现在依然清晰的记得狮子座先生所提到的“掌握”！
“狮子座先生的语气好像很平和，就好像完全不担心晋升失败所带来的危险。更多的可能是他知道安全的晋升途径，不过更多的应该是来源于星座会，来源于祂。”
“看起来这也没什么坏处。”亚瑟忽然开始庆幸自己加入了星座会。
老尼克看亚瑟的反应还算正常，他没有多余的停顿。
“根据先辈们总结出来的经验，一般来说从特点一到特点二的晋升需要吸收三份同一特点的超自然特性。之后的晋升需要的数量我并不清楚。”
“而神奇领域的可遗传性并不能保证了这种晋升方式的可持续性发展。这也导致了能力者越来越少，晋升越来越困难。因为通过遗传得到的特点大多都是原始的特点一，并不会直接继承上一代的特点能力。而且这种遗传的效果会越来越淡薄，第三代就会彻底消亡。”
老尼克看了看亚瑟，他最后用那种有点熟悉的态度，问了一句。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这么说的话，晋升的方式看来并不是很容易。”亚瑟很自然的想到了凯尔，他问道：
“我想知道凯尔的晋升方法，不，他的超自然特性来自哪里。”
老尼克笑了笑，说“我早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凯尔晋升所需要的超自然特性中，一份属于从敌人身上得到的战利品。一份属于教会的收集物品，这是他用足够多的功劳换得的奖品。”
老尼克忽然又顿了顿，他脸上的笑容又恢复成凝重。
“还有一份属于来自执法者小队的另一名队员。他在一次超凡事件中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他只有二十四岁啊……”
“后来凯尔只能吃下了他的超自然特性，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存在方式。”
老尼克感慨道“那些处理超凡事件的伙伴，与堕落者抗争的执法者成员。他们所析出的超自然特性很大一部分都会被队友所服用。剩下的则当做超凡材料被教会收集，作为储存……”
“最终的结果除了失控以外，这是最好的归宿了。当然前提是他们没有转移自身能力的条件下。”
“就是说他们必须以能力者的身份死去，才会析出超自然特性。如果他们转移了自身所具备的特点能力，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想我应该清楚。”亚瑟说。
亚瑟想了想，问道：
“关于‘神之光’？也就是神的启示，是不是来源于女神呢？”
老尼克非常严肃的回答说“虽然女神没有做出任何答复。不过这是唯一的可能性。作为唯一存在的真神，这只能来源于太阳。”
“确实，能够了解晋升的方法，这只能来源自赐予它的女神。”
亚瑟并没有怀疑这种说法，他只是不太理解晋升的方式。
“如果说神奇领域是女神赐予的礼物，女神通过‘神之光’的方式，在梦中给予人们启示。那晋升的方式为什么如此……冷恶”
“执法者还能够保持正确的态度。但是那些沦为堕落的能力者，他们会不会通过捕杀同一特点能力者的方式，来作为晋升的手段呢？虽然处于同一特点的能力者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如果是特殊的情况下呢？”
“比如神奇物品的辅助，或者服用了魔药？再或者有组织的捕杀，为了达到晋升的目的。这确实是他们的做事风格。”
“那些普通的能力者自然是他们的目标，就算在普通能力者之间，难免也会出现为了晋升而残杀同特点能力者的情况……这简直就是在教人走向堕落！”
亚瑟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回答自己的疑问。他忽然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
“对了，魔药。人们在‘神之光’中认识了魔药，并且通过不断的演化形成了现在的魔药体系。但是魔药和神奇领域都属于超凡力量，魔药却具有更大的随意性。它不再是由女神选中的人，而是人选择魔药。”
“它们之间应该只是能力的区别，但本质上应该是相同的。可是为什么要采用两种体系呢？是什么原因导致女神扩大了对人的眷顾？”
亚瑟忽然想到了一种新奇的看法。他暗自斟酌道：
“还是说，这两套体系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可是是什么呢？它们之间的联系又是为什么会存在？”
“女神自有女神的意义。”
亚瑟没有继续猜测这个问题。
“我想你的解答很清楚。”亚瑟递给老尼克一个绅士的微笑。
“嗯。”老尼克答应了一声，他抽出怀表，看了看时间。
亚瑟起身，他打算下午再去一趟保险公司。主要是看看关于蛋挞街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毕竟这件事涉及到市长，总是有些夸大的影响。那些报纸很热衷于撰写相关的新闻。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处理的事情。虽然他知道很大可能是没有，但是作为合格的执法者，还是去走走过场比较好。
反正他也知道短时间内不会再接到什么委托了。人们往往更倾向于那些有名气的侦探。
“没办法，谁让我对工作一向很积极。”
亚瑟看了眼老尼克，暗自吐槽道“不是谁都像老尼克一样轻松。他已经几天没有去公司了……”
老尼克正起身，他该去教堂工作了。那些虔诚的女神信徒们应该有不少心事需要倾诉。
“尼克先生，我很好奇一件事。”
亚瑟莫名的问道。
老尼克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说
“还有什么事情？”
“我很好奇你的薪水是……”
老尼克安静的叙述说“最初的知识都源于这种启示的解读。人们于这种启示中第一次接触到秘法之钥。”
“神的启示？”
“我们称之为‘神之光’。”
老尼克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传说在那道‘神之光’的启示中，人们认识到了魔药。历代的先辈们经过无数血的教训，总结出了可行的魔药体系。”
“那神奇领域呢？”亚瑟关切的问到事情的重点。
老尼克郑重的说“人们在启示中领悟到神奇领域间晋升的途径。”
“同一领域的能力者如果想得到晋升，唯一的途径就是吸收。”
“吸收？吸收什么？”亚瑟追问。
“吸收同一特点之间的其他能力者。就像是我之前分离的那条黑色手臂一样，能力者的体内都具备超自然特性。失控的能力者他们的超自然特性大多都无法吸收，或者说吸收之后会带来可怕的结果。”
“所以只能吸收那些没有失控的能力者？”亚瑟提出可怕又可能的猜测。
“是的。”老尼克咽了口唾沫。
“通过吸收他们体内的超自然特性，作为自己晋升必须汲取的养分。”
亚瑟想起了老尼克关于超自然特性的描述。
“我记得老尼克说过，超自然特性是能力者死亡之后在体内析出的超凡物质。这么说吸收的方式是……杀死他们！”
亚瑟更加觉得这种晋升方式的残酷以及罪恶。
“原来想要获得晋升居然是通过这种手段，这真的女神恩赐的礼物吗。那所谓的‘神之光’真的是神启吗？”
老尼克看见亚瑟所展现出来的怀疑，他继续解释道。
“吸收只是晋升的第一步。当能力者吸收足够的超自然特性之后，最重要的步骤便是适应。”
“适应？适应什么？”
亚瑟从刚才的思考中清醒过来，他又产生了新的问题。
“适应就是让身体容纳多出来的超自然特性。如同我已经解释过的那样。虽然一个人只能拥有一种能力，但是这并不影响晋升的存在。”
“人的身体就如同容器，超自然特性就是不断倾倒入容器中的水。不同人的身体便是不同的容器，当容器中注入足够分量的水，便会产生质变。适应就是将新倾倒的水与本来的部分互相融合。”
“每个容器可以容纳的水量是不同的，因此每个能力者所可以容纳的超自然特性是不同的。有人天生只适应本来具备的那份，他们永远都无法踏足更高特点的行列。有的人则连本身的那部分都难以接受，从而导致失控。”
老尼克尽量生动形象的运用比喻，做出简单易懂的解释。
“所以就是说，并不是每个能力者都具备晋升的资格，而晋升必须适应自身可以容纳的超自然特性。”
老尼克点了点头，说“简单来说的话是这样。那些不顾自身极限强制吸收超自然特性的结果，往往都是同样的灭亡。当而经过适应阶段之后，就是关键的质变部分。”
“质变阶段的能力者必须抵抗更为诡异的呓语以及疯狂。他们随时出于失控和毁灭的边缘。”
“听起来的确很危险。不过……”
亚瑟想起了星座会的第一次谈话。他现在依然清晰的记得狮子座先生所提到的“掌握”！
“狮子座先生的语气好像很平和，就好像完全不担心晋升失败所带来的危险。更多的可能是他知道安全的晋升途径，不过更多的应该是来源于星座会，来源于祂。”
“看起来这也没什么坏处。”亚瑟忽然开始庆幸自己加入了星座会。
老尼克看亚瑟的反应还算正常，他没有多余的停顿。
“根据先辈们总结出来的经验，一般来说从特点一到特点二的晋升需要吸收三份同一特点的超自然特性。之后的晋升需要的数量我并不清楚。”
“而神奇领域的可遗传性并不能保证了这种晋升方式的可持续性发展。这也导致了能力者越来越少，晋升越来越困难。因为通过遗传得到的特点大多都是原始的特点一，并不会直接继承上一代的特点能力。而且这种遗传的效果会越来越淡薄，第三代就会彻底消亡。”
老尼克看了看亚瑟，他最后用那种有点熟悉的态度，问了一句。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这么说的话，晋升的方式看来并不是很容易。”亚瑟很自然的想到了凯尔，他问道：
“我想知道凯尔的晋升方法，不，他的超自然特性来自哪里。”
老尼克笑了笑，说“我早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凯尔晋升所需要的超自然特性中，一份属于从敌人身上得到的战利品。一份属于教会的收集物品，这是他用足够多的功劳换得的奖品。”
老尼克忽然又顿了顿，他脸上的笑容又恢复成凝重。
“还有一份属于来自执法者小队的另一名队员。他在一次超凡事件中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他只有二十四岁啊……”
“后来凯尔只能吃下了他的超自然特性，这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存在方式。”
老尼克感慨道“那些处理超凡事件的伙伴，与堕落者抗争的执法者成员。他们所析出的超自然特性很大一部分都会被队友所服用。剩下的则当做超凡材料被教会收集，作为储存……”
“最终的结果除了失控以外，这是最好的归宿了。当然前提是他们没有转移自身能力的条件下。”
“就是说他们必须以能力者的身份死去，才会析出超自然特性。如果他们转移了自身所具备的特点能力，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想我应该清楚。”亚瑟说。
亚瑟想了想，问道：
“关于‘神之光’？也就是神的启示，是不是来源于女神呢？”
老尼克非常严肃的回答说“虽然女神没有做出任何答复。不过这是唯一的可能性。作为唯一存在的真神，这只能来源于太阳。”
“确实，能够了解晋升的方法，这只能来源自赐予它的女神。”
亚瑟并没有怀疑这种说法，他只是不太理解晋升的方式。
“如果说神奇领域是女神赐予的礼物，女神通过‘神之光’的方式，在梦中给予人们启示。那晋升的方式为什么如此……冷恶”
“执法者还能够保持正确的态度。但是那些沦为堕落的能力者，他们会不会通过捕杀同一特点能力者的方式，来作为晋升的手段呢？虽然处于同一特点的能力者并没有什么差别。但如果是特殊的情况下呢？”
“比如神奇物品的辅助，或者服用了魔药？再或者有组织的捕杀，为了达到晋升的目的。这确实是他们的做事风格。”
“那些普通的能力者自然是他们的目标，就算在普通能力者之间，难免也会出现为了晋升而残杀同特点能力者的情况……这简直就是在教人走向堕落！”
亚瑟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回答自己的疑问。他忽然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
“对了，魔药。人们在‘神之光’中认识了魔药，并且通过不断的演化形成了现在的魔药体系。但是魔药和神奇领域都属于超凡力量，魔药却具有更大的随意性。它不再是由女神选中的人，而是人选择魔药。”
“它们之间应该只是能力的区别，但本质上应该是相同的。可是为什么要采用两种体系呢？是什么原因导致女神扩大了对人的眷顾？”
亚瑟忽然想到了一种新奇的看法。他暗自斟酌道：
“还是说，这两套体系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可是是什么呢？它们之间的联系又是为什么会存在？”
“女神自有女神的意义。”
亚瑟没有继续猜测这个问题。
“我想你的解答很清楚。”亚瑟递给老尼克一个绅士的微笑。
“嗯。”老尼克答应了一声，他抽出怀表，看了看时间。
亚瑟起身，他打算下午再去一趟保险公司。主要是看看关于蛋挞街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毕竟这件事涉及到市长，总是有些夸大的影响。那些报纸很热衷于撰写相关的新闻。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处理的事情。虽然他知道很大可能是没有，但是作为合格的执法者，还是去走走过场比较好。
反正他也知道短时间内不会再接到什么委托了。人们往往更倾向于那些有名气的侦探。
“没办法，谁让我对工作一向很积极。”
亚瑟看了眼老尼克，暗自吐槽道“不是谁都像老尼克一样轻松。他已经几天没有去公司了……”
老尼克正起身，他该去教堂工作了。那些虔诚的女神信徒们应该有不少心事需要倾诉。
“尼克先生，我很好奇一件事。”
亚瑟莫名的问道。
老尼克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说
“还有什么事情？”
“我很好奇你的薪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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