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母亲
正常来讲，侯爷死了，自己作为侯爷的部下，为侯爷报仇是理所当然不需多想的事。
但是！正常来讲只适用于正常情况，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
现在的情况是……侯爷的死，是侯爷他自找的！
以侯爷的本事侯爷的能耐，替身周良心里清楚，只要侯爷想，全身而退那是绝对的，简简单单轻轻松松毫无难度。
但，毫无难度的侯爷死了。
结论只可能是，侯爷他自找的！
一句话！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臣！不得不死。哈哈哈……
就为了这可笑的一句话，侯爷你……真的好傻呀～～
呵呵呵……
笑了好一会儿，替身周良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哼！侯爷，我看不起你，你个脑袋进水的蠢货。你的死，正如你希望的那样，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和悲伤！！！
我只有！这世界少了一个蠢货，我周良，少了一个累赘的，爽快之情！
不！不止！侯爷，你的死，让我拥有了，你的家！你的夫人，你的女儿，你的财富，你的权位，你的兵马，你所有的一切，哈哈哈哈…………
想到自己拥有了侯爷的一切，替身周良忍不住的，放声大笑。
笑着笑着，替身周良的眼泪，笑出来了……
替身周良认为，这是自己，开心的泪水。
侯爷你，真的成为了过去、成为了基石，支撑我，迎接那～无限美好的未来！
！？有拐杖戳地的声音！
抬手，替身周良打出一个无声的响指，收回出门后就覆盖住自身的隔音弱幻结界，然后，从怀里，掏出绣着侯夫人名字的香手绢，擦干自己脸上～欢笑的泪水，静静的等待……
片刻后，侯爷的老母亲，整个云洲侯府，资历最老辈分最高的人，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稳稳当当的，走了过来……
“娘。”
“嗯。”侯爷的老母亲抬手，用力一戳手中的拐杖，地面砖石，就被这一戳，戳的碎裂开来：“跟我来！大半夜的站在院子里，让自己的女人独睡空房，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怎么想的！要是你腻了你的女人，娘给你安排安排，纳个妾吧。”
看着地面碎裂的砖石，明白侯爷的老母亲正在气头上的替身周良，一脸孝顺的谦卑：“不用不用。”
“别说不用。”侯爷的老母亲一脸严肃一脸认真：“娘知道的，再怎么漂亮再怎么喜欢再怎么可心的女人，玩腻了就换，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不是错。都是～合情合理的本性！只要你，不抛弃你玩腻的女人就好，就没问题。”
“不是，娘，我没腻。我……”
“别说话！跟着，我讲什么，你听什么。”
“是，娘。”
“纳妾的事，娘尽快给你操办，这样吧，直接一点，一劳永逸的，给你纳十个八个的小妾吧……”
不对劲！
非常的不对劲！
侯爷的老母亲，超喜欢自己的儿媳，纳妾？老母亲的孙女都二十整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等了二十多年才提纳妾？还一纳就十个八个？
有问题，有大问题，难道…………
替身周良，瞬间想到了某个可能。
没多久，不远的路程。
“到了，到了。”侯爷的老母亲亲自，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替身周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然后俯身下蹲，单膝跪地。
房门推开，素朴简洁的屋里，正中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醒目的牌位，死人的牌位。
牌位上书：云洲侯周良之墓几个大字。牌位前，三盘饺子一个香炉，香炉上插着三根长香，长香冒着三缕香烟，缓缓升腾。
“别跪在外面，进来跪着。”
侯爷的老母亲发话了，替身周良赶紧进到屋里单膝跪好，身后，房门被侯爷的老母亲缓缓关上。
“周良。”
“属下在！”
“属下？呵呵，你有把自己当属下吗？”
“有的！”
“是吗？那我问你，侯爷死了这事，你为何隐瞒不报？”
替身周良：“………………”
看着无言以对的替身周良：“不说话？呵呵，你不说，我说！我…不信你，一点也不信！但我信我的儿子，我儿子的决定，不论对错，不论是什么，我这个当娘的，都会全力支持！
所以，看在我儿子的面子上，我就相信！你是会，为了我儿侯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忠诚部下。”
说到这里，侯爷的老母亲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侯爷的牌位前，转身，正面面对着单膝跪地的周良。
“我儿侯爷说，你小子跟他很像。要我不要把你当外人。那我，就不把你当外人。我把你当自己人。即是自己人，那我就说些，只有自己人我才会说的话！
你听好了，我的儿子云洲侯他，不是愚忠之人。”
“他跟你一样，脑子很好使，很灵活，很有智慧。”
“你，会因为我儿云洲侯的一个命令，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没错吧？”
“没错！”替身周良用力点头。
“我的儿子，也会因为先皇的一个命令，而有今日之死！”
“我的儿子你的侯爷，从未效忠当今陛下，我的儿子你的侯爷，效忠的，自始至终，都是先皇，都是当今陛下已故五年的，父皇。”
“当今陛下的父皇，像我儿侯爷培养你一样，培养了我儿侯爷。我儿侯爷，肝脑涂地都不足以报答，先皇的恩德。所以，我儿今日之死，我早已料到！我……没有料到的是，你为何还活着！
我儿云洲侯他，为何要留你一命！？我儿不可能不知道，留你一命，让你活着意味着什么！
所以，你能为我解解惑吗？我儿留你，想要你干什么！？
是……想要你保护这侯府，保护这云洲吗？可……
保护侯府保护云洲，势必与当今皇上敌对，当今皇上是绝不会容忍，云洲长期的～不在其掌控之下的。换句话说，我儿侯爷是……想要你造皇上的反吗？若真如此，我儿侯爷的死，又有何意义？他不死不是更好？
你……说话呀！我儿留你，要你干嘛！”
“不知道。”替身周良非常坦诚非常直白：“我不知道侯爷留我一命想要我干什么。侯爷死的时候，什么命令都没给我下！就，只是留下了一个遗言。”
“什么遗言，跟我说说。”
“侯爷的遗言说…………”替身周良重复了一遍侯爷临死时，跟自己说的话。
“苍天和现实，不会因为人的祈求、人的悲惨而有所改变。只会因为人，脑力和体力上的辛劳而………我成为过去，支撑你们迎接未来？这………我儿说这个，到底什么意思？”
“除了字面意思，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目光盯着替身周良，盯了良久，侯爷的老母亲才缓缓闭上了双眼，开口说道：“罢了罢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那什么，我问你，我儿你侯爷的尸骨呢？”
“遵侯爷之令，被我以至微蝼蚁之术，吞食殆尽，点滴无存。”
“！？”侯爷的老母亲目光一凌：“你说什么！？吞食殆尽点滴无存？就连，可用于入土安葬的贴身衣物也，没留下一件半件？”
“是！”
侯爷的老母亲：“………………我儿这是，要你将他取而代之且！不留任何破绽呀～～”
“还是有破绽的。”替身周良抬起头，一脸严肃：“侯爷他，告诉了您他的死讯。不然，您不可能看出，我是替身。”
“确实，确实，你伪装出的侯爷，不论是体态样貌，还是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跟我儿侯爷分毫无差。我之所以能辨出你的真假，是因为，我儿三天前告诉我，最迟今夜凌晨一点，他若不来给我请安问好，那就是他……死了。”
替身周良：“………………”
“行了，别跪着了，起来吧，顺便，把这个侯爷的牌位……销毁了吧。”
“是！”看着闭上双眼，不忍看牌位销毁的老母亲，替身周良迅速抬手，挥出一道浅蓝色的微光，打在侯爷的牌位上，瞬间，浅蓝色的微光化为一群浅蓝色的蝼蚁，开始啃食侯爷的牌位……
一会儿的功夫，侯爷的牌位，就被蝼蚁们啃食殆尽了。
“我儿侯爷过世的消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可再让第三人知晓。”
“包括您儿媳和您孙女吗？”
侯爷的老母亲：“……………包括。以后，你就是我儿侯爷。那个死了的，是替身，你明白不？”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之前说过的：我儿的决定不论对错，不论是什么，我这个当娘的，都会全力支持。我儿留下了你，并让你将他毁尸灭迹，这，已经很明显了。这是我儿在要求我，在告诉我，他想让你做真正的！我儿侯爷。你懂了吗？”
“我……不是太懂您说的‘真正的我儿侯爷’是什么意思？难道，侯爷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侯爷的母亲您，也是我的母亲？侯爷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请您明示！”
“明示……”侯爷的老母亲略一斟酌：“我，可以是你的母亲，至于我的儿媳和我的孙女，你要让她们幸福，至于如何让她们幸福，那就是你，需要操心、费心、用心解决的问题了。我只要结果，只看结果，你听明白了吗？”
“属下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就行。退下吧。”
“属下……不！孩儿告退！”
看着行礼告退，往外走去的替身周良，侯爷的老母亲突然开口：“那个！给你纳妾的事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停下离开的脚步，替身周良略作沉默后开口：“娘，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请把我，当成真正的云洲侯。我不想露出任何破绽，任何疑点。”
但是！正常来讲只适用于正常情况，不适用于，现在的情况。
现在的情况是……侯爷的死，是侯爷他自找的！
以侯爷的本事侯爷的能耐，替身周良心里清楚，只要侯爷想，全身而退那是绝对的，简简单单轻轻松松毫无难度。
但，毫无难度的侯爷死了。
结论只可能是，侯爷他自找的！
一句话！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臣！不得不死。哈哈哈……
就为了这可笑的一句话，侯爷你……真的好傻呀～～
呵呵呵……
笑了好一会儿，替身周良的心情，好转了许多。
哼！侯爷，我看不起你，你个脑袋进水的蠢货。你的死，正如你希望的那样，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和悲伤！！！
我只有！这世界少了一个蠢货，我周良，少了一个累赘的，爽快之情！
不！不止！侯爷，你的死，让我拥有了，你的家！你的夫人，你的女儿，你的财富，你的权位，你的兵马，你所有的一切，哈哈哈哈…………
想到自己拥有了侯爷的一切，替身周良忍不住的，放声大笑。
笑着笑着，替身周良的眼泪，笑出来了……
替身周良认为，这是自己，开心的泪水。
侯爷你，真的成为了过去、成为了基石，支撑我，迎接那～无限美好的未来！
！？有拐杖戳地的声音！
抬手，替身周良打出一个无声的响指，收回出门后就覆盖住自身的隔音弱幻结界，然后，从怀里，掏出绣着侯夫人名字的香手绢，擦干自己脸上～欢笑的泪水，静静的等待……
片刻后，侯爷的老母亲，整个云洲侯府，资历最老辈分最高的人，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稳稳当当的，走了过来……
“娘。”
“嗯。”侯爷的老母亲抬手，用力一戳手中的拐杖，地面砖石，就被这一戳，戳的碎裂开来：“跟我来！大半夜的站在院子里，让自己的女人独睡空房，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怎么想的！要是你腻了你的女人，娘给你安排安排，纳个妾吧。”
看着地面碎裂的砖石，明白侯爷的老母亲正在气头上的替身周良，一脸孝顺的谦卑：“不用不用。”
“别说不用。”侯爷的老母亲一脸严肃一脸认真：“娘知道的，再怎么漂亮再怎么喜欢再怎么可心的女人，玩腻了就换，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讲，都不是错。都是～合情合理的本性！只要你，不抛弃你玩腻的女人就好，就没问题。”
“不是，娘，我没腻。我……”
“别说话！跟着，我讲什么，你听什么。”
“是，娘。”
“纳妾的事，娘尽快给你操办，这样吧，直接一点，一劳永逸的，给你纳十个八个的小妾吧……”
不对劲！
非常的不对劲！
侯爷的老母亲，超喜欢自己的儿媳，纳妾？老母亲的孙女都二十整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等了二十多年才提纳妾？还一纳就十个八个？
有问题，有大问题，难道…………
替身周良，瞬间想到了某个可能。
没多久，不远的路程。
“到了，到了。”侯爷的老母亲亲自，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替身周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然后俯身下蹲，单膝跪地。
房门推开，素朴简洁的屋里，正中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块醒目的牌位，死人的牌位。
牌位上书：云洲侯周良之墓几个大字。牌位前，三盘饺子一个香炉，香炉上插着三根长香，长香冒着三缕香烟，缓缓升腾。
“别跪在外面，进来跪着。”
侯爷的老母亲发话了，替身周良赶紧进到屋里单膝跪好，身后，房门被侯爷的老母亲缓缓关上。
“周良。”
“属下在！”
“属下？呵呵，你有把自己当属下吗？”
“有的！”
“是吗？那我问你，侯爷死了这事，你为何隐瞒不报？”
替身周良：“………………”
看着无言以对的替身周良：“不说话？呵呵，你不说，我说！我…不信你，一点也不信！但我信我的儿子，我儿子的决定，不论对错，不论是什么，我这个当娘的，都会全力支持！
所以，看在我儿子的面子上，我就相信！你是会，为了我儿侯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忠诚部下。”
说到这里，侯爷的老母亲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侯爷的牌位前，转身，正面面对着单膝跪地的周良。
“我儿侯爷说，你小子跟他很像。要我不要把你当外人。那我，就不把你当外人。我把你当自己人。即是自己人，那我就说些，只有自己人我才会说的话！
你听好了，我的儿子云洲侯他，不是愚忠之人。”
“他跟你一样，脑子很好使，很灵活，很有智慧。”
“你，会因为我儿云洲侯的一个命令，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这没错吧？”
“没错！”替身周良用力点头。
“我的儿子，也会因为先皇的一个命令，而有今日之死！”
“我的儿子你的侯爷，从未效忠当今陛下，我的儿子你的侯爷，效忠的，自始至终，都是先皇，都是当今陛下已故五年的，父皇。”
“当今陛下的父皇，像我儿侯爷培养你一样，培养了我儿侯爷。我儿侯爷，肝脑涂地都不足以报答，先皇的恩德。所以，我儿今日之死，我早已料到！我……没有料到的是，你为何还活着！
我儿云洲侯他，为何要留你一命！？我儿不可能不知道，留你一命，让你活着意味着什么！
所以，你能为我解解惑吗？我儿留你，想要你干什么！？
是……想要你保护这侯府，保护这云洲吗？可……
保护侯府保护云洲，势必与当今皇上敌对，当今皇上是绝不会容忍，云洲长期的～不在其掌控之下的。换句话说，我儿侯爷是……想要你造皇上的反吗？若真如此，我儿侯爷的死，又有何意义？他不死不是更好？
你……说话呀！我儿留你，要你干嘛！”
“不知道。”替身周良非常坦诚非常直白：“我不知道侯爷留我一命想要我干什么。侯爷死的时候，什么命令都没给我下！就，只是留下了一个遗言。”
“什么遗言，跟我说说。”
“侯爷的遗言说…………”替身周良重复了一遍侯爷临死时，跟自己说的话。
“苍天和现实，不会因为人的祈求、人的悲惨而有所改变。只会因为人，脑力和体力上的辛劳而………我成为过去，支撑你们迎接未来？这………我儿说这个，到底什么意思？”
“除了字面意思，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目光盯着替身周良，盯了良久，侯爷的老母亲才缓缓闭上了双眼，开口说道：“罢了罢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那什么，我问你，我儿你侯爷的尸骨呢？”
“遵侯爷之令，被我以至微蝼蚁之术，吞食殆尽，点滴无存。”
“！？”侯爷的老母亲目光一凌：“你说什么！？吞食殆尽点滴无存？就连，可用于入土安葬的贴身衣物也，没留下一件半件？”
“是！”
侯爷的老母亲：“………………我儿这是，要你将他取而代之且！不留任何破绽呀～～”
“还是有破绽的。”替身周良抬起头，一脸严肃：“侯爷他，告诉了您他的死讯。不然，您不可能看出，我是替身。”
“确实，确实，你伪装出的侯爷，不论是体态样貌，还是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跟我儿侯爷分毫无差。我之所以能辨出你的真假，是因为，我儿三天前告诉我，最迟今夜凌晨一点，他若不来给我请安问好，那就是他……死了。”
替身周良：“………………”
“行了，别跪着了，起来吧，顺便，把这个侯爷的牌位……销毁了吧。”
“是！”看着闭上双眼，不忍看牌位销毁的老母亲，替身周良迅速抬手，挥出一道浅蓝色的微光，打在侯爷的牌位上，瞬间，浅蓝色的微光化为一群浅蓝色的蝼蚁，开始啃食侯爷的牌位……
一会儿的功夫，侯爷的牌位，就被蝼蚁们啃食殆尽了。
“我儿侯爷过世的消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可再让第三人知晓。”
“包括您儿媳和您孙女吗？”
侯爷的老母亲：“……………包括。以后，你就是我儿侯爷。那个死了的，是替身，你明白不？”
“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之前说过的：我儿的决定不论对错，不论是什么，我这个当娘的，都会全力支持。我儿留下了你，并让你将他毁尸灭迹，这，已经很明显了。这是我儿在要求我，在告诉我，他想让你做真正的！我儿侯爷。你懂了吗？”
“我……不是太懂您说的‘真正的我儿侯爷’是什么意思？难道，侯爷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侯爷的母亲您，也是我的母亲？侯爷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请您明示！”
“明示……”侯爷的老母亲略一斟酌：“我，可以是你的母亲，至于我的儿媳和我的孙女，你要让她们幸福，至于如何让她们幸福，那就是你，需要操心、费心、用心解决的问题了。我只要结果，只看结果，你听明白了吗？”
“属下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就行。退下吧。”
“属下……不！孩儿告退！”
看着行礼告退，往外走去的替身周良，侯爷的老母亲突然开口：“那个！给你纳妾的事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停下离开的脚步，替身周良略作沉默后开口：“娘，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请把我，当成真正的云洲侯。我不想露出任何破绽，任何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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