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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志同道合

    慎王顺势坐下来,他对范常良说道:“你举荐个人给皇帝。”

    范常良翻了个白眼道:“举什么荐!这跟你有啥关系,你又不是太子,你也不想继承皇位?你操心什么?皇上总会派人去的。”

    慎王慎重的说道:“我得保我后顾无忧!”

    范常良坐端正:“就算是贺煜继位,你也可以后顾无忧!”

    慎王凝望着桌上的书信,沉声道:“我得要百分之百的后顾无忧,我不是一个人,我不希望她因为我陷入险境。”

    攫欝攫。范常良细细瞧了一眼慎王,嘟哝一句:“啥时候变得这么情深了?”

    慎王瞪了他一眼。

    范常良又嘟哝了一句,却没有人听到他说的什么。

    周俊山惊诧,这一切的谋划只为了情深?

    直白一点,这一切只为了给将来的王妃——宁姑娘,一个安稳的生活?

    宁姑娘如此的重要?

    他得重新估量一下,重新思量自己以后对王妃的态度。

    周俊山低头细细思考起来。

    范常良的话却把他拉进了现实。

    “要打仗,那就让唐笑礼去。他懂水军。从水路攻过去最为省事。”

    “那举荐的事就交给你。”

    范常良哀嚎起来:“不行啊!皇上不让我上朝。”

    慎王根本不了他:“那你就求你老爹去。”

    范常良瘫到椅子上:“不要。我爹会让我学兵法。”

    “挺好,我正缺军师。”

    “不要啊!”

    “别嚎了,你可以走了。”

    范常良瞪着慎王,慎王瞥了他一眼,他乖乖的走了,嘴里嘟哝着什么听不清。

    只有靠在门口的孟重宇迷糊的听了两句话。

    “不就是举荐嘛!我让我老子举荐。我就不学兵法,那玩意烧脑。”

    “管这么多,还不如自己坐那位置呢!累得慌!”

    自己坐位置?孟重宇瞄了眼慎王,低头沉思起来。

    ……

    范常良走了。

    “范公子能行吗?”周俊山问。

    慎王点点头,他知道,范常良应了的事,肯定会办成。

    再说,他不成,还有范太傅,范太傅不会不管这事的。

    慎王道:“没事,他不行还有他老子。”

    ……

    幕僚们散了,高东林也走了。

    慎王再次拿起桌子上的信笺。

    娟秀的小楷写着:“闵州之事,你有何想,又欲何为?”

    宁姑娘是想知道他的想法,他的做法吧!

    她想了解他?

    一股温暖的暖流从慎王心中涌出。

    终究不是他一个人在行走。

    闵州如今能关注的只是皇上派谁去攻打?

    闵州之事?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听宁侯爷说的?

    不管她如何知道的。

    闵州之事,她问我作何想,那她又作何想呢?

    慎王突然好奇起来,宁姑娘特意写了信给他,她肯定是关注闵州之事的,她如何想的呢?

    慎王突然很想见宁姑娘一面,可,见面很难。

    信?

    慎王想到了信,立马吩咐道:“准备纸与笔!”

    洋洋洒洒一封信就写好了。

    “送给宁姑娘!”

    赵公公拿着信退下了,心道:感情是宁侯爷睁只眼闭只眼,根本不管他们俩鸿雁传书!

    宁姑娘望着慎王的信,无奈的摇摇头。

    他竟然问她闵州之事,她有何见解?

    见解?

    流民控制知府,必然是想揭竿而起,要么劝降,要么攻打,不管是哪种,都得派人去闵州。

    派人,当然唐笑礼最合适。

    这是霁月早在心中思量了许久的结果。

    于是,霁月在他的信笺后面添了一个人名“唐笑礼”!

    霁月望着“唐笑礼”三个字。

    她希望他能懂,不懂就不必再相谈。

    霁月又把信折好,让薄荷交给银柳,去送信。

    信刚送出去,宁老侯爷即令箫远请她去外书房。

    外书房?

    “是闵州之事吗?”霁月问箫远?

    箫远点点头。

    他等到回侯府的宁老侯爷,回禀了闵州之事后,宁老侯爷就要见宁姑娘。

    霁月与箫远都认为,宁老侯爷要她去外院书房,想来就是要问她,她怎么就想起来,派人去闵州去查探的这件事。

    。霁月套了件比肩跟着箫远去了外院的书房。

    外院的书房,宽阔简洁,书并不是很多。

    两排八张太师椅整整齐齐,想来是议事时所用。

    宁老侯爷站在與图前,半白的眉毛紧锁。

    “祖父!”霁月喊道。

    宁老侯爷从與图前走开,指了指椅子:“坐下来说话。”

    “是。”

    霁月坐在宁老侯爷下首。

    小厮上了茶,宁老侯爷挥退了小厮。

    宁老侯爷直接问道:“你派人去闵州打探的?”

    “是的!”霁月恭敬的回答。

    “为何派人去闵州查探?”

    “因为米价涨一直在涨?”霁月据实回答。

    宁老侯爷露出疑惑的神情,“米价?上涨?”

    霁月解释道:“从春末米价就开始上涨,后来,暴出琼州遭了水灾。时培煦上任了琼州知府,后来,听说,琼州的民众得到了安抚,救济粮也逐步发放。可,这京都的米价却没有停止上涨,到上月末已经是时培煦离开时的两倍都不止了。”

    霁月刚说到此,外面就传来了两声喊声。

    “父亲!”

    “祖父!”

    两个匆匆的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来到了书房,原来是宁侯爷与益康赶来了。

    “父亲!哥哥!”

    霁月站起来喊道。

    益春惊诧的望着已在书房的霁月。

    心道:妹妹怎么也在书房?

    宁老侯爷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对霁月说道:“你继续说。”

    霁月坐了下来,接着说道:“灾情已过,米价却上涨,那就一定还存在问题。孙女就让家丁找了两个不是琼州的流民来问,原来,闵州也有流民到京都落脚。”

    “于是,孙女就想知道,闵州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有流民?”

    “孙女觉得奇怪,这才让箫远派人去了趟闵州。”

    益春望着说话的霁月:祖父身边的箫远,什么时候跟着妹妹?

    箫远啊?

    他以为祖父要给哥益文呢!

    宁侯爷也诧异,箫远竟然为霁月办事。

    宁侯爷的思绪被霁月下面的话震惊了。

    霁月:“谁知道派出去的人,却查出来,闵州的流民控制了知府。孙女知道此事甚大,所以,让箫远告知于您。”

    “什么?闵州的流民控制住了知府?”

    “我没听错吧!”

    益春不可置信的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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