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熬夜
柳姐最终还是把大老师带回去了。
当然不是因为真的要拿哈哈进行交换，而是因为转移魔法的教学需要一些特殊的环境，而恰好她家里正好就有这种条件。
当然，在吃午饭的时候她还是回来了的，不过大老师据说正在混乱的空间当中努力支楞，目前没有时间吃饭。
秦方于是为大老师稍微默哀了几秒钟。
等到晚上柳姐把猫送回来的时候，大老师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像是从核爆炸当中逃出来的一样，整只猫几乎都烂乎乎地摊成一团跟死了一样，好不容易晃了晃才艰难地睁眼，金黄色的竖瞳中写满了对求生的渴望。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它没有吃晚饭就趴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秦方有些担心地找到柳姐问会不会有问题，但柳姐只是笑着说不会有事的，因为她已经给大老师提供过需要的营养了。
只是秦方还是有些不放心，打算明天早上给大老师稍微做点好的，让他多吃一点。
夜晚，结束了直播的秦方坐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拿起桌子旁边的气泡水喝了一口。
喉咙稍微有些难受，毕竟是两个小时的直播，心血来潮地全程用伪音下来还是有些支撑不住。
不过心情却很愉悦，毕竟他直播的初衷就是因为他喜欢在直播间跟别人聊天讲话，不过一旦成为了工作就总会感觉有点变味。
但问题不大。
他又在电脑上玩了一会的游戏，随后起身去上了个厕所。
客厅里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透过防弹的落地窗户撒落在客厅的地板和地毯上。
他忽然发现沙发那里有一道昏暗的光芒。
走过去一看，发现乃粒竟然还把身子整个横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手机，正在看动漫。
秦方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已经是半夜零点三十七分了。
他也就是偶尔会心血来潮熬一次夜，可是就算是一般情况下乃粒也是在正常时间里睡觉的，不过是醒的要早很多罢了。
今天他居然看见了熬夜看动漫的乃粒？
这还是那个生活作息都极度自律的少女吗？
秦方稍微有点发懵。
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轻轻地走过去看了看，发现手机虽然亮着，但是握着手机的小手却有些无力地支撑在沙发上，小脑袋开始不住地点头。
感到有点好笑，秦方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息屏后踹进口袋里。
“唔……给我，”乃粒有些迷糊地清醒了过来，披散着纯净的银白色秀发抬头看了看她，伸出白皙的小手嘟哝道：“我就再看一集——”
“一集也别看了，早点睡觉。”
秦方温柔又好笑地拒绝了她。乃粒这副意识有些不太清醒的模样让他的心脏不由地一跳，感觉呼吸都快了几分。
他强行把自己的目光从少女那精致的宛若瓷娃娃一样的面颊上移开，两手穿过她的后背和膝下，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
乃粒确实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这段时间里她已经逐渐适应了正常人的生活作息，再熬起夜来已经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了。
她把脑袋轻轻地搁在秦方的胸膛上，微妙的触感让秦方感到脸上有点发热，心里仿佛有一簇温热的火苗在缓缓升起。
他把乃粒抱回了房间，脱掉了拖鞋后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然后逃也似离开了乃粒的房间，并且轻轻关上了门。
回到了客厅，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的可乐，一口气全部灌下去之后才感觉自己的情绪正常了不少。
这个时候他注意到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地毯上掉落着一串链子。
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直以来都缠绕在乃粒手臂上的金属细链和怀表。
月光撒落在靠近落地窗的半片客厅。
秦方所坐的位置恰好就在月光所能够照到的临界点。
在宁静到可以听见自己呼吸声的客厅里，与月光仅一线之隔的黑暗中。
手里的怀表不断发出喀啦喀啦的清脆声音。
这只以一片齿轮为主要背面结构的怀表让秦方出神地看了好久，然后他才意识到这是乃粒的奶奶给予她的最后的礼物，是她从小到大都寸步不离身的珍贵之物。
他现在就想要把这串怀表给放回去。
但是看了看那扇微掩的门扉，他顿时又失去了勇气。
如果再让他进去，看见那张熟睡中而显得那么宁静的脸……
恐怕他这一个晚上都不能够好好睡觉了。
他把怀表收好，打算明天早上起来之后再还给她。
冰冷的金属怀表握在手心，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到了一丝温热。
就好像少女肌肤上残留的温度。
秦方打算去睡觉了。
但是这个时候身后的房门却被推开。
一头银发披散着的乃粒静悄悄地站在门后。
她看着秦方，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慌张。
“我的怀表——”
“这呢。”
秦方把刚刚收起来的怀表取了出来，小心地放在她的手心。
“刚才应该是不小心从你手臂上滑下来的，我本来打算明天早上再给你，不过你既然出来了那就现在给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道：“好了，睡觉去吧。”
“不，”乃粒重新把怀表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头轻柔的发丝因为脑袋的晃动而轻轻摇摆，“我现在睡不着了。”
“为什么？”
“不知道，但就是睡不着了。”
乃粒抬头看向他，清澈的瞳孔中映出了秦方的身影。
秦方被她这清澈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经意地别开了实现：“是嘛……睡不着的话，那就坐一会吧。我们，说会话？”
“说什么呢？”乃粒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是啊，说什么好呢？”
秦方干脆坐在了沙发上，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大老师抱起来放在大腿上抚摸它柔顺的毛发，同时陷入了思索。
乃粒也在他的身边坐下。
宁静的黑夜中，淡淡的幽香不断地扰乱着他的思绪。
秦方的余光忽然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的怀表。
“不如，乃粒你来讲讲你的奶奶吧。”
当然不是因为真的要拿哈哈进行交换，而是因为转移魔法的教学需要一些特殊的环境，而恰好她家里正好就有这种条件。
当然，在吃午饭的时候她还是回来了的，不过大老师据说正在混乱的空间当中努力支楞，目前没有时间吃饭。
秦方于是为大老师稍微默哀了几秒钟。
等到晚上柳姐把猫送回来的时候，大老师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像是从核爆炸当中逃出来的一样，整只猫几乎都烂乎乎地摊成一团跟死了一样，好不容易晃了晃才艰难地睁眼，金黄色的竖瞳中写满了对求生的渴望。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它没有吃晚饭就趴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秦方有些担心地找到柳姐问会不会有问题，但柳姐只是笑着说不会有事的，因为她已经给大老师提供过需要的营养了。
只是秦方还是有些不放心，打算明天早上给大老师稍微做点好的，让他多吃一点。
夜晚，结束了直播的秦方坐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拿起桌子旁边的气泡水喝了一口。
喉咙稍微有些难受，毕竟是两个小时的直播，心血来潮地全程用伪音下来还是有些支撑不住。
不过心情却很愉悦，毕竟他直播的初衷就是因为他喜欢在直播间跟别人聊天讲话，不过一旦成为了工作就总会感觉有点变味。
但问题不大。
他又在电脑上玩了一会的游戏，随后起身去上了个厕所。
客厅里静悄悄的，皎洁的月光透过防弹的落地窗户撒落在客厅的地板和地毯上。
他忽然发现沙发那里有一道昏暗的光芒。
走过去一看，发现乃粒竟然还把身子整个横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手机，正在看动漫。
秦方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已经是半夜零点三十七分了。
他也就是偶尔会心血来潮熬一次夜，可是就算是一般情况下乃粒也是在正常时间里睡觉的，不过是醒的要早很多罢了。
今天他居然看见了熬夜看动漫的乃粒？
这还是那个生活作息都极度自律的少女吗？
秦方稍微有点发懵。
他很快就回过神来。
轻轻地走过去看了看，发现手机虽然亮着，但是握着手机的小手却有些无力地支撑在沙发上，小脑袋开始不住地点头。
感到有点好笑，秦方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息屏后踹进口袋里。
“唔……给我，”乃粒有些迷糊地清醒了过来，披散着纯净的银白色秀发抬头看了看她，伸出白皙的小手嘟哝道：“我就再看一集——”
“一集也别看了，早点睡觉。”
秦方温柔又好笑地拒绝了她。乃粒这副意识有些不太清醒的模样让他的心脏不由地一跳，感觉呼吸都快了几分。
他强行把自己的目光从少女那精致的宛若瓷娃娃一样的面颊上移开，两手穿过她的后背和膝下，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呜……”
乃粒确实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这段时间里她已经逐渐适应了正常人的生活作息，再熬起夜来已经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了。
她把脑袋轻轻地搁在秦方的胸膛上，微妙的触感让秦方感到脸上有点发热，心里仿佛有一簇温热的火苗在缓缓升起。
他把乃粒抱回了房间，脱掉了拖鞋后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然后逃也似离开了乃粒的房间，并且轻轻关上了门。
回到了客厅，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镇的可乐，一口气全部灌下去之后才感觉自己的情绪正常了不少。
这个时候他注意到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地毯上掉落着一串链子。
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直以来都缠绕在乃粒手臂上的金属细链和怀表。
月光撒落在靠近落地窗的半片客厅。
秦方所坐的位置恰好就在月光所能够照到的临界点。
在宁静到可以听见自己呼吸声的客厅里，与月光仅一线之隔的黑暗中。
手里的怀表不断发出喀啦喀啦的清脆声音。
这只以一片齿轮为主要背面结构的怀表让秦方出神地看了好久，然后他才意识到这是乃粒的奶奶给予她的最后的礼物，是她从小到大都寸步不离身的珍贵之物。
他现在就想要把这串怀表给放回去。
但是看了看那扇微掩的门扉，他顿时又失去了勇气。
如果再让他进去，看见那张熟睡中而显得那么宁静的脸……
恐怕他这一个晚上都不能够好好睡觉了。
他把怀表收好，打算明天早上起来之后再还给她。
冰冷的金属怀表握在手心，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到了一丝温热。
就好像少女肌肤上残留的温度。
秦方打算去睡觉了。
但是这个时候身后的房门却被推开。
一头银发披散着的乃粒静悄悄地站在门后。
她看着秦方，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慌张。
“我的怀表——”
“这呢。”
秦方把刚刚收起来的怀表取了出来，小心地放在她的手心。
“刚才应该是不小心从你手臂上滑下来的，我本来打算明天早上再给你，不过你既然出来了那就现在给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道：“好了，睡觉去吧。”
“不，”乃粒重新把怀表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头轻柔的发丝因为脑袋的晃动而轻轻摇摆，“我现在睡不着了。”
“为什么？”
“不知道，但就是睡不着了。”
乃粒抬头看向他，清澈的瞳孔中映出了秦方的身影。
秦方被她这清澈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不经意地别开了实现：“是嘛……睡不着的话，那就坐一会吧。我们，说会话？”
“说什么呢？”乃粒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是啊，说什么好呢？”
秦方干脆坐在了沙发上，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大老师抱起来放在大腿上抚摸它柔顺的毛发，同时陷入了思索。
乃粒也在他的身边坐下。
宁静的黑夜中，淡淡的幽香不断地扰乱着他的思绪。
秦方的余光忽然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的怀表。
“不如，乃粒你来讲讲你的奶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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