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红蔷
回忆是条没有尽头的路。
很多人知道，但更多的人做不到。
人的大脑不是一块硬盘，可以随时删除冗余的信息，又或者在需要时候，把它们从回收站里回收。
这大概就是机器比人类高明的地方了，没有那么的人性。
但如果说人生也是有删除键的话，那便是死亡了。
失败的人生也好，成功的人生也罢，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可若是人逃离了生死，人和机器便没什么两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精神病的缘故，林悦很不喜欢回忆。
得病之后他的记忆就破碎了，每次回忆带给自己都只有痛苦。
某个人，某件事，都如鲠在喉。
林悦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如何，但他知道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他还有未完的任务。
这是他的执念，是他的归宿，是他对自己回忆的审判。
但在此之前，他不愿回忆太多，只想把自己安全的锁在牢笼内，这样仿佛就安全了。
他的人生就像是座孤岛，鲜有人能踏足，但是现在这座岛上却来了一个钉子户，而且是软硬不吃的那种。
深夜里，人们都已经入眠，张乐乐只能一个人窝在角落里看肥皂剧。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她就是不存在的。
除了林悦，没人能看到她，没人能听到她，没人能触碰她，即便是看肥皂剧，也只能让林悦替她打开Pad。
林悦心底叹了口气，不知道麻烦为什么会找上自己，感觉自己不是一个杀手，反倒是更像是个保姆。
他闭上眼，想要再睡上一觉，但铭刻在心底的那句“你快乐吗”，让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忆如破碎的画面，一幕幕都是痛苦，是愤怒，是悔恨，是苦涩，唯独没有快乐。
失去睡意的林悦下了床，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罐啤酒，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
虽然说是爱好，但是林悦的酒量实在是不行，每当他因为某些回忆无法入眠时，他都会喝上两口。
不过是一罐啤酒下肚，林悦就在张乐乐不解的眼神中睡了过去。
睡梦中，林悦仿佛听到了张乐乐的呼喊，她的声音就在耳边，与此同时不知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颈间，触感细腻微痒。
当他睁开眼时，一个女人正埋身于他的胸前。
女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已经醒了，抬头深情的望了他一眼，渴求着说道：“大人，让臣妾咬一口吧。”
林悦看清了来者，没有任何的惊慌，伸出右脚用一个极度舒服的姿势踩到了女子的脸上，一脚将其从自己的身上踢了下去。
如果说现在张乐乐是他的天字一号狗皮膏药，那么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毫无疑问的天字二号。
她眼含秋波，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嘴角总是微微轻扬，说不出妩媚妖艳，穿着打扮更是相当的节省布料，胸口上露出一大片惹人浮想联翩的雪白。
被踢走的女子尤不甘心，真的如一块狗皮膏药一样再次黏了上来。
不过林悦应付起她来是相当的得心应手，毕竟这是一块【真狗皮膏药】，不仅看得见，更打得到。
一般男人在这个女子一声声“咬一口”的哀求下，恐怕早就丢盔弃甲了，但林悦知道，这个咬一口是真的咬一口，而且非常痛。
他费尽力气将眼角含泪的女子按到沙发上，叹声说道：“红蔷，你怎么又来了？”
“为了咬你一口啊。”名为红蔷的妖艳女子回答的理所当然。
林悦没有理睬她，转身打开了冰箱，从里面取出了六七管红色的血液递给了红蔷。
“这两个月你就不能省着点用。”
“但我还是更喜欢新鲜的血液。”
红蔷笑嘻嘻的把真空管接了过来，伸出舌头，贪婪的望向林悦：
“新鲜温热的血液是多么的甜美，要是还能咬下一点点血肉，啊！队长大人，臣妾已经有太久没有品尝它了！臣妾已经忍受不了啊。”
此时的红蔷手捧着自己的脸庞，双颊红的滚烫，舌头尖贪婪的舔舐着唇角，目光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仿佛化身一个只懂得一味索取的变态痴女。
“不行。”
看着这个跟随自己时间最久的下属，林悦当然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冷言断绝了对方的所有想法。
红蔷似乎也习惯了林悦的拒绝，毫不沮丧的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她扬起脑袋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房间里的一切都吸入到自己的体内一样。
突然，原本还沉醉其中的红蔷脸色一变，然后像缉毒犬一样用鼻子在四周嗅了嗅，仔细观察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似乎是不一样了。”
红蔷在心里分析着，空气中有一股和队长大人一样香甜的气息，而且绝对是女性的气味。房间似乎也比以前更干净了，咦，这里为什么会有吸尘器和围裙，难道……
红蔷难以置信的转头望向林悦，震惊道：“卧槽，队长，难道你偷女人了？”
此时的她丝毫不见之前的欲女形象。
林悦无可奈何的看了看红蔷和坐在床上一脸错愕的乐乐，只能把前两天和工匠说过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所以说，你还是偷女人了。”红蔷听完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林悦一直难以摸清女人的脑回路，他现在明明更像是饲养员，饲养员的事情怎么能算是偷呢。
他想要反驳，却见红蔷闭上眼睛，鼻子微耸着，竟慢慢凑到了张乐乐跟前。
“你能闻到我吗？”
这是除了林悦之外，第一次有人能够察觉到她，乐乐开心的问着，却突然听到红蔷高亢兴奋的声音。
“多么香甜顺滑的味道，简直和队长大人一样，不，这这犹如处女般鲜嫩的气息比队长还要高级！”
红蔷犹如一块钢铁，被磁石吸引着一点点贴近乐乐。
突然她张开大嘴，一口咬了个空，然后整个人就像一个被人从美梦中叫醒的惺忪之人，满脸的落寞和遗憾。
“我好想咬一口啊。”
她的声音如同野兽的低吼一般，低沉沙哑，林悦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红蔷一个箭步，将他扑倒在地。
林悦试图着反抗，可是他突然发现对方拥有着压倒性的力量。
普遍来讲，能力者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他们在获得能力的同时，肉体上的枷锁仿佛也被打破。
速度、爆发、耐力，通过科学合理的锻炼、挖掘，单凭肉体，能力者就比普通人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而其中尤以生命裁决者最为突出，红蔷恰是其中之一。
即便是巅峰时期的林悦，在和红蔷的近距离格斗中，也仅能做到不让对方占到什么便宜。这是无数次实践得到的结果，而且这结果也足以让林悦称傲。
但现在，无论是什么距离，林悦在红蔷面前，都只是个弟弟。
“啊！队长大人，我突然记起来了，现在的你根本算不上是个对手啊。”红蔷声似高潮的娇声说道。
“红蔷，你不怕我好了以后，断了你的粮？”林悦一脸的平静的问她。
红蔷闻言动作一停，然后继续不管不顾的吸吮着林悦的脖颈，湿润的舌头从林悦裸露的肌肤上滑过。
“多么芬芳的汗渍，我还想要更多。”
红蔷骑在林悦的腰间，右手食指从林悦的衣领开始，一点点向下划去，她的眼神毫不掩饰贪婪，像是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探险。
少年却一脸的冷漠，配上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一个冷脸正太的形象更是直戳红蔷的软肋。
她食指的指甲犹如刀片一样，想要撕开对方的每一寸布料，每一片肌肤，她全部的渴望都在其中，但看着林悦冷若寒霜的面孔，最后只能嘻嘻笑道：
“你这个臭弟弟，就不能满足一下姐姐吗。”
很多人知道，但更多的人做不到。
人的大脑不是一块硬盘，可以随时删除冗余的信息，又或者在需要时候，把它们从回收站里回收。
这大概就是机器比人类高明的地方了，没有那么的人性。
但如果说人生也是有删除键的话，那便是死亡了。
失败的人生也好，成功的人生也罢，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可若是人逃离了生死，人和机器便没什么两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精神病的缘故，林悦很不喜欢回忆。
得病之后他的记忆就破碎了，每次回忆带给自己都只有痛苦。
某个人，某件事，都如鲠在喉。
林悦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如何，但他知道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他还有未完的任务。
这是他的执念，是他的归宿，是他对自己回忆的审判。
但在此之前，他不愿回忆太多，只想把自己安全的锁在牢笼内，这样仿佛就安全了。
他的人生就像是座孤岛，鲜有人能踏足，但是现在这座岛上却来了一个钉子户，而且是软硬不吃的那种。
深夜里，人们都已经入眠，张乐乐只能一个人窝在角落里看肥皂剧。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她就是不存在的。
除了林悦，没人能看到她，没人能听到她，没人能触碰她，即便是看肥皂剧，也只能让林悦替她打开Pad。
林悦心底叹了口气，不知道麻烦为什么会找上自己，感觉自己不是一个杀手，反倒是更像是个保姆。
他闭上眼，想要再睡上一觉，但铭刻在心底的那句“你快乐吗”，让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回忆如破碎的画面，一幕幕都是痛苦，是愤怒，是悔恨，是苦涩，唯独没有快乐。
失去睡意的林悦下了床，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罐啤酒，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
虽然说是爱好，但是林悦的酒量实在是不行，每当他因为某些回忆无法入眠时，他都会喝上两口。
不过是一罐啤酒下肚，林悦就在张乐乐不解的眼神中睡了过去。
睡梦中，林悦仿佛听到了张乐乐的呼喊，她的声音就在耳边，与此同时不知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颈间，触感细腻微痒。
当他睁开眼时，一个女人正埋身于他的胸前。
女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已经醒了，抬头深情的望了他一眼，渴求着说道：“大人，让臣妾咬一口吧。”
林悦看清了来者，没有任何的惊慌，伸出右脚用一个极度舒服的姿势踩到了女子的脸上，一脚将其从自己的身上踢了下去。
如果说现在张乐乐是他的天字一号狗皮膏药，那么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毫无疑问的天字二号。
她眼含秋波，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嘴角总是微微轻扬，说不出妩媚妖艳，穿着打扮更是相当的节省布料，胸口上露出一大片惹人浮想联翩的雪白。
被踢走的女子尤不甘心，真的如一块狗皮膏药一样再次黏了上来。
不过林悦应付起她来是相当的得心应手，毕竟这是一块【真狗皮膏药】，不仅看得见，更打得到。
一般男人在这个女子一声声“咬一口”的哀求下，恐怕早就丢盔弃甲了，但林悦知道，这个咬一口是真的咬一口，而且非常痛。
他费尽力气将眼角含泪的女子按到沙发上，叹声说道：“红蔷，你怎么又来了？”
“为了咬你一口啊。”名为红蔷的妖艳女子回答的理所当然。
林悦没有理睬她，转身打开了冰箱，从里面取出了六七管红色的血液递给了红蔷。
“这两个月你就不能省着点用。”
“但我还是更喜欢新鲜的血液。”
红蔷笑嘻嘻的把真空管接了过来，伸出舌头，贪婪的望向林悦：
“新鲜温热的血液是多么的甜美，要是还能咬下一点点血肉，啊！队长大人，臣妾已经有太久没有品尝它了！臣妾已经忍受不了啊。”
此时的红蔷手捧着自己的脸庞，双颊红的滚烫，舌头尖贪婪的舔舐着唇角，目光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仿佛化身一个只懂得一味索取的变态痴女。
“不行。”
看着这个跟随自己时间最久的下属，林悦当然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冷言断绝了对方的所有想法。
红蔷似乎也习惯了林悦的拒绝，毫不沮丧的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她扬起脑袋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房间里的一切都吸入到自己的体内一样。
突然，原本还沉醉其中的红蔷脸色一变，然后像缉毒犬一样用鼻子在四周嗅了嗅，仔细观察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似乎是不一样了。”
红蔷在心里分析着，空气中有一股和队长大人一样香甜的气息，而且绝对是女性的气味。房间似乎也比以前更干净了，咦，这里为什么会有吸尘器和围裙，难道……
红蔷难以置信的转头望向林悦，震惊道：“卧槽，队长，难道你偷女人了？”
此时的她丝毫不见之前的欲女形象。
林悦无可奈何的看了看红蔷和坐在床上一脸错愕的乐乐，只能把前两天和工匠说过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所以说，你还是偷女人了。”红蔷听完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林悦一直难以摸清女人的脑回路，他现在明明更像是饲养员，饲养员的事情怎么能算是偷呢。
他想要反驳，却见红蔷闭上眼睛，鼻子微耸着，竟慢慢凑到了张乐乐跟前。
“你能闻到我吗？”
这是除了林悦之外，第一次有人能够察觉到她，乐乐开心的问着，却突然听到红蔷高亢兴奋的声音。
“多么香甜顺滑的味道，简直和队长大人一样，不，这这犹如处女般鲜嫩的气息比队长还要高级！”
红蔷犹如一块钢铁，被磁石吸引着一点点贴近乐乐。
突然她张开大嘴，一口咬了个空，然后整个人就像一个被人从美梦中叫醒的惺忪之人，满脸的落寞和遗憾。
“我好想咬一口啊。”
她的声音如同野兽的低吼一般，低沉沙哑，林悦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红蔷一个箭步，将他扑倒在地。
林悦试图着反抗，可是他突然发现对方拥有着压倒性的力量。
普遍来讲，能力者的身体素质远超普通人，他们在获得能力的同时，肉体上的枷锁仿佛也被打破。
速度、爆发、耐力，通过科学合理的锻炼、挖掘，单凭肉体，能力者就比普通人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而其中尤以生命裁决者最为突出，红蔷恰是其中之一。
即便是巅峰时期的林悦，在和红蔷的近距离格斗中，也仅能做到不让对方占到什么便宜。这是无数次实践得到的结果，而且这结果也足以让林悦称傲。
但现在，无论是什么距离，林悦在红蔷面前，都只是个弟弟。
“啊！队长大人，我突然记起来了，现在的你根本算不上是个对手啊。”红蔷声似高潮的娇声说道。
“红蔷，你不怕我好了以后，断了你的粮？”林悦一脸的平静的问她。
红蔷闻言动作一停，然后继续不管不顾的吸吮着林悦的脖颈，湿润的舌头从林悦裸露的肌肤上滑过。
“多么芬芳的汗渍，我还想要更多。”
红蔷骑在林悦的腰间，右手食指从林悦的衣领开始，一点点向下划去，她的眼神毫不掩饰贪婪，像是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探险。
少年却一脸的冷漠，配上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一个冷脸正太的形象更是直戳红蔷的软肋。
她食指的指甲犹如刀片一样，想要撕开对方的每一寸布料，每一片肌肤，她全部的渴望都在其中，但看着林悦冷若寒霜的面孔，最后只能嘻嘻笑道：
“你这个臭弟弟，就不能满足一下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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