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篝火夜谈
看着他们两个吃梨，苏云扬笑了一下，想起当年师父把这个故事告诉自己的情形，下意识的从领口掏出一个挂在脖子上的物件，看了一眼，用手摸了摸，然后心满意足的放了回去。李皓舒看到之后忍不住问道：“义父，那个是什么啊？”苏云扬看了他一眼，有些骄傲的说道：“那是我师父在我入门前送给我的。”说完，又把那个物件掏了出来，给两个小孩子看。是一个竹哨，长时间的佩戴已经包浆了，像是用玉雕琢的。苏云扬：“我跟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遇到了我师父。那个时候，我也想成为一代大侠，就算是没有一个好师傅，也拼命练习，还自创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招式。可是我师父跟我说，要是没有一个好的师傅，我再怎么练，也没有办法成为最顶尖的高手。当时真的把我说哭了，我觉得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别人有好的师傅教，就可以比我勤学苦练的效果好。师傅说，其实他说这句话也不完全正确。道可道也，非恒道也。世间的事物很难用一个道理就说明白。因为你确实有可能自创一门极强的武功，但是那得出现奇迹。可是我们只有一辈子，一辈子未必可以创造出奇迹。我们还是要遵循世间的规律。一个好的师父可以让你在前期进步神速，让你了解更加高深的武学知识。当我们遵循了世界的规律，很多事情就可以发生了。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经过，我忍不住看了两眼。你知道，对于小孩子来说，这种东西确实很馋人。然后身边又有一个挑着柴火的老翁，坐在旁边歇息。师父问那个老翁，这些东西是拿去干嘛的。老翁说，带回家里做柴烧。师父说他需要一根短短的小竹子。老翁说，看上哪根拿就是，山上还有好多呢。师父挑了一根手指头大的。师父跟我说，你信不信，我们把这根竹子变成冰糖葫芦。我当然不信。师父又跟我聊了一些，然后让我回家了。第二天，我又见到了我师父，师父把一个竹哨给了我，然后又跟我将一些道理。看到一个孩子拿着钱买了糖葫芦之后，叫我吹着从那个孩子面前走过。然后那个孩子就拉着我要用手里的糖葫芦跟我交换。换了以后，师父又给了我一个竹哨。就是这个，苏云扬指了指竹哨，从那以后，我就拜在师父门下了。这个竹哨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你们说，那竹子，如果一直在山里面自生自灭，对人来说毫无用处。要是砍了带回家，可以引火的柴，做成竹哨，可以吹着玩。但是，这根竹子还可以做成更有价值的东西。这个竹哨一直都在提醒我，想要做到什么，就遵循事物客观规律，然后去行动。现在看到你们两个，让我想起了当年师父和我。
狗儿忍不住问道：“师父，那些武功盖世的侠客他们究竟是怎么练成那么好的武功的呢？”
“这个嘛！”苏云扬用一根树枝拨弄着火堆，一边想一边说：“武功盖世的大侠的话很难说，因为我的功夫也不能称之为绝顶，但是能够打赢我的人也不会太多吧！大部分武功高强的侠客都是由一个教授他功夫的师父，然后自己勤加练习。武功不是一天练成的，这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有些人天赋异禀，学习功夫起来特别快，也有的人天生神力，一开始就赢了别人的一大截。“
狗儿：”那这些东西里面，哪个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呢？“
苏云扬看着星空，说道：“哪个都很重要。有些人有天赋，有名师指导，再加上自己肯勤学苦练，很快就在同辈的人里面崭露头角。有些人有天赋有名师，刚开始勤学苦练，后来却骄傲自满，不思进取，天赋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有些人有天赋，练习也很努力，但是师父过于平庸又不知道怎么传授自己的武功，徒弟学不得法，最后武功的水平也就那样。想要练好武功，有很多东西决定，这个在以后你要自己去体会。就像是做菜一样，不要问我炒菜的时候，火候，油，盐，水那个重要，要怎么放才能做出好菜。每道菜都有自己的流程，分量也会有出入，不同的人做出来味道也会不一样，那个好吃也会有自己不同的口味。自己去寻找自己的方法，我相信你们以后再某些时刻会理解的。”
狗儿“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苏云扬像是来了兴致，接着说道：“功夫练到我这个水平的，也算是有迹可循吧！有点小天赋，有好的师父教，自己也不太懒，有时间去练功。但是如果要继续往上，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了，比如机遇啊，运气啊！或者天赋比我高出很多，师父比我厉害很多这些咯。我见过一个人，年龄和你们差不多，我觉得他会是以后武功天下第一的人。“
听到这话，狗儿和李皓舒都吃了一惊，看着苏云扬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苏云扬：“他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也是有最好师父的，以及最努力的。现在的他在用一种我们没有办法理解的速度成长，如果顺利的话，他很快就会超越我们这些人。”
由于年龄的关系，狗儿和李皓舒在心底里都认定，很长一段时间里面，自己的武功和苏云扬比起来，都是不能望其项背的。可是听到有人很快就可以超越他们，狗儿不由得深深的感觉到，有些人，真的已经领先太多了。
苏云扬：“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他了，但时候用你们的眼睛去看吧！”
李皓舒：“那个人就在那个基地里面吗？”
苏云扬：“是啊！”
李皓舒：“在进入那个基地里面，我有个问题想要问。”
苏云扬：“什么问题？”
李皓舒：“这个世界，真的有正义吗？”
这个问题把狗儿和苏云扬都惊讶了。狗儿忍不住脱口而出：“肯定有正义啊！要不然我们怎么有机会长大。”说完，狗儿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回答，李皓舒的见识在自己之上，而且自己曾经差点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冻饿而死。如果在那个时候可以遇到那样的好人。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变成了尸体，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正义吗？一阵恶寒从狗儿身体里面窜出，他突然意识到，在那个寒冷的夜晚，自己遇到大好人，得救，然后生活发生了变化。可是在那个夜晚，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孩子，也和自己一样，又冷又饿没有父母，也没有好人来救他。如果那个夜晚有这样的人死了，自己因为有人救了自己就认为这个世界上充满正义，是不是太愚蠢了。
苏云扬显然对李皓舒提出这个问题很满意，问他：“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呢？”
李皓舒：“以前家里总是告诉我很多的行为准则，好像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按照这种规则在进行。但是见到了一些事情之后，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按照这行行为准则来进行，而是由一些别的东西，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东西。”
苏云扬笑了，对李皓舒说：“你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确实不是按照那些光明正大的行为准则来进行的，这个世界上的更多的关系是因为利益。农民为什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庄稼，那些小摊贩为什么要起早贪黑的做生意，贪官为什么明知道一旦东窗事发就会死无葬生之地，还要去贪。小偷为什么要去偷，强盗为什么要去抢，都是为了利益，让自己生存下去，或者活的更好。“
李皓舒：“如果这个世界是靠利益驱动和维系的，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正义吗？”
苏云扬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思考了很久，说道：“其实这个世界本没有正义的。”
听到这个回答，狗儿的脑子里面立马觉得不对，刚想说话反驳，但是苏云扬已经明白狗儿要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了他，接着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上天从来不会站在什么正义的一方，也不会站在邪恶的一方，它只会按照既定的规律运行。在这种规律下，不管你怎么抱怨，怎么幻想，正义都不会来临。如果正义本来就存在，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去拼了命的捍卫呢？正义，就像是火。可以给陷入黑暗迷茫中的人照亮前进的道路，也可以给那些被寒冷侵蚀的人温暖。但是这么美好的东西，不能指望着上天的恩赐。当没有火的时候，我们就要想办法把或弄出来，比如钻木取火，或者用火镰和艾绒。当有了火以后，如果没有保持好，火焰还是会熄灭的，所以一定要想办法把火保持好。要把自己化身为一根木柴，投入火里面，将这团火继续保持下去，带着火焰，到黑暗的地方去，指引别人，温暖别人。”说到这里，苏云扬突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说道：“我找到你们，然后接下来把你们带过去的地方，就是要让你们变成更好的那根柴。现在的你们，充其量就是一根小树枝。”说完，将一根小树枝扔进火堆里面。小树枝进入火堆以后，很快就燃起火苗，然后变红，断成几节，和其他被烧红的木炭融为一体。
苏云扬：“我要把你们送到一个地方，让你们在那里茁壮成长，变成一棵苍天大树，那样你们可能可以燃烧很久，照亮更多的人，更多的地方。这个世间还有很多黑暗的地方，还有很多受苦的人。他们在黑暗中，可能碰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甚至跌落悬崖。他们在凄风苦雨中苦苦支撑，等待着你们给他们送去温暖。“
说道这里，苏云扬像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眼眶有些泛红，又不想在两个孩子面前看到自己落泪，于是仰头看着星空。
狗儿突然想起那个寒冷的冬天，想起了当时刺骨的寒冷。是啊！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很希望得到温暖。瑞哥和雪妹这些大侠，确实就像是那些木柴一样，燃烧自己，温暖了自己和其他人。而自己既然已经得到过这样的恩惠，更加有义务继承他们的意志，成为正义的化身，继续散播光亮和温暖。
李皓舒：“师父，以你们的本事，现在还不能照亮更多的地方吗？”
苏云扬：“不够，如果现在我们去当侠客，行侠仗义，能做的始终有限，而且随时可能丢掉性命。我的能力现在就像你们眼前的那堆火，只能照亮一小片。但是你看看这四周，全是黑暗。所以我要尽力把更多的地方点燃，才能照亮更多的地方。”
狗儿和李皓舒不禁默然，如果连师傅都这样说，可见那些黑暗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
苏云扬：“你们好好想想吧！睡前别忘了打坐。”
狗儿和李皓舒同时答道：“是，师父！”
苏云扬站直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仰头看着星空，想着自己的心事。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进入训练基地，他们会在更多武功高强的人的指导下，学习剑术、拳脚、轻功、暗器，甚至是下毒。他们会变得更强，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为这个城邦的剑和盾，为这个城邦做出巨大的贡献。但是，他们的命运也基本上被确定了。他们可能只能和孤独为伴，陪在身边的只有刀剑，每天的生活就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可是，这个城邦真的需要他们，这个城邦有太多的毒瘤烂疮，需要锋利的刀剑将他们切除。
进入基地，他们的命运就很难受自己掌控了。苏云扬长吁了一口气，算了，不想了。在这个时代，能够进入那个训练基地，他们变得强大是好事。且看命运之潮会把他们带向何方吧！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经过，我忍不住看了两眼。你知道，对于小孩子来说，这种东西确实很馋人。然后身边又有一个挑着柴火的老翁，坐在旁边歇息。师父问那个老翁，这些东西是拿去干嘛的。老翁说，带回家里做柴烧。师父说他需要一根短短的小竹子。老翁说，看上哪根拿就是，山上还有好多呢。师父挑了一根手指头大的。师父跟我说，你信不信，我们把这根竹子变成冰糖葫芦。我当然不信。师父又跟我聊了一些，然后让我回家了。第二天，我又见到了我师父，师父把一个竹哨给了我，然后又跟我将一些道理。看到一个孩子拿着钱买了糖葫芦之后，叫我吹着从那个孩子面前走过。然后那个孩子就拉着我要用手里的糖葫芦跟我交换。换了以后，师父又给了我一个竹哨。就是这个，苏云扬指了指竹哨，从那以后，我就拜在师父门下了。这个竹哨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你们说，那竹子，如果一直在山里面自生自灭，对人来说毫无用处。要是砍了带回家，可以引火的柴，做成竹哨，可以吹着玩。但是，这根竹子还可以做成更有价值的东西。这个竹哨一直都在提醒我，想要做到什么，就遵循事物客观规律，然后去行动。现在看到你们两个，让我想起了当年师父和我。
狗儿忍不住问道：“师父，那些武功盖世的侠客他们究竟是怎么练成那么好的武功的呢？”
“这个嘛！”苏云扬用一根树枝拨弄着火堆，一边想一边说：“武功盖世的大侠的话很难说，因为我的功夫也不能称之为绝顶，但是能够打赢我的人也不会太多吧！大部分武功高强的侠客都是由一个教授他功夫的师父，然后自己勤加练习。武功不是一天练成的，这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有些人天赋异禀，学习功夫起来特别快，也有的人天生神力，一开始就赢了别人的一大截。“
狗儿：”那这些东西里面，哪个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呢？“
苏云扬看着星空，说道：“哪个都很重要。有些人有天赋，有名师指导，再加上自己肯勤学苦练，很快就在同辈的人里面崭露头角。有些人有天赋有名师，刚开始勤学苦练，后来却骄傲自满，不思进取，天赋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有些人有天赋，练习也很努力，但是师父过于平庸又不知道怎么传授自己的武功，徒弟学不得法，最后武功的水平也就那样。想要练好武功，有很多东西决定，这个在以后你要自己去体会。就像是做菜一样，不要问我炒菜的时候，火候，油，盐，水那个重要，要怎么放才能做出好菜。每道菜都有自己的流程，分量也会有出入，不同的人做出来味道也会不一样，那个好吃也会有自己不同的口味。自己去寻找自己的方法，我相信你们以后再某些时刻会理解的。”
狗儿“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苏云扬像是来了兴致，接着说道：“功夫练到我这个水平的，也算是有迹可循吧！有点小天赋，有好的师父教，自己也不太懒，有时间去练功。但是如果要继续往上，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了，比如机遇啊，运气啊！或者天赋比我高出很多，师父比我厉害很多这些咯。我见过一个人，年龄和你们差不多，我觉得他会是以后武功天下第一的人。“
听到这话，狗儿和李皓舒都吃了一惊，看着苏云扬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苏云扬：“他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也是有最好师父的，以及最努力的。现在的他在用一种我们没有办法理解的速度成长，如果顺利的话，他很快就会超越我们这些人。”
由于年龄的关系，狗儿和李皓舒在心底里都认定，很长一段时间里面，自己的武功和苏云扬比起来，都是不能望其项背的。可是听到有人很快就可以超越他们，狗儿不由得深深的感觉到，有些人，真的已经领先太多了。
苏云扬：“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他了，但时候用你们的眼睛去看吧！”
李皓舒：“那个人就在那个基地里面吗？”
苏云扬：“是啊！”
李皓舒：“在进入那个基地里面，我有个问题想要问。”
苏云扬：“什么问题？”
李皓舒：“这个世界，真的有正义吗？”
这个问题把狗儿和苏云扬都惊讶了。狗儿忍不住脱口而出：“肯定有正义啊！要不然我们怎么有机会长大。”说完，狗儿又开始后悔自己的回答，李皓舒的见识在自己之上，而且自己曾经差点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冻饿而死。如果在那个时候可以遇到那样的好人。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变成了尸体，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正义吗？一阵恶寒从狗儿身体里面窜出，他突然意识到，在那个寒冷的夜晚，自己遇到大好人，得救，然后生活发生了变化。可是在那个夜晚，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孩子，也和自己一样，又冷又饿没有父母，也没有好人来救他。如果那个夜晚有这样的人死了，自己因为有人救了自己就认为这个世界上充满正义，是不是太愚蠢了。
苏云扬显然对李皓舒提出这个问题很满意，问他：“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呢？”
李皓舒：“以前家里总是告诉我很多的行为准则，好像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按照这种规则在进行。但是见到了一些事情之后，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按照这行行为准则来进行，而是由一些别的东西，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东西。”
苏云扬笑了，对李皓舒说：“你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确实不是按照那些光明正大的行为准则来进行的，这个世界上的更多的关系是因为利益。农民为什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庄稼，那些小摊贩为什么要起早贪黑的做生意，贪官为什么明知道一旦东窗事发就会死无葬生之地，还要去贪。小偷为什么要去偷，强盗为什么要去抢，都是为了利益，让自己生存下去，或者活的更好。“
李皓舒：“如果这个世界是靠利益驱动和维系的，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正义吗？”
苏云扬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思考了很久，说道：“其实这个世界本没有正义的。”
听到这个回答，狗儿的脑子里面立马觉得不对，刚想说话反驳，但是苏云扬已经明白狗儿要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了他，接着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上天从来不会站在什么正义的一方，也不会站在邪恶的一方，它只会按照既定的规律运行。在这种规律下，不管你怎么抱怨，怎么幻想，正义都不会来临。如果正义本来就存在，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去拼了命的捍卫呢？正义，就像是火。可以给陷入黑暗迷茫中的人照亮前进的道路，也可以给那些被寒冷侵蚀的人温暖。但是这么美好的东西，不能指望着上天的恩赐。当没有火的时候，我们就要想办法把或弄出来，比如钻木取火，或者用火镰和艾绒。当有了火以后，如果没有保持好，火焰还是会熄灭的，所以一定要想办法把火保持好。要把自己化身为一根木柴，投入火里面，将这团火继续保持下去，带着火焰，到黑暗的地方去，指引别人，温暖别人。”说到这里，苏云扬突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说道：“我找到你们，然后接下来把你们带过去的地方，就是要让你们变成更好的那根柴。现在的你们，充其量就是一根小树枝。”说完，将一根小树枝扔进火堆里面。小树枝进入火堆以后，很快就燃起火苗，然后变红，断成几节，和其他被烧红的木炭融为一体。
苏云扬：“我要把你们送到一个地方，让你们在那里茁壮成长，变成一棵苍天大树，那样你们可能可以燃烧很久，照亮更多的人，更多的地方。这个世间还有很多黑暗的地方，还有很多受苦的人。他们在黑暗中，可能碰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甚至跌落悬崖。他们在凄风苦雨中苦苦支撑，等待着你们给他们送去温暖。“
说道这里，苏云扬像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眼眶有些泛红，又不想在两个孩子面前看到自己落泪，于是仰头看着星空。
狗儿突然想起那个寒冷的冬天，想起了当时刺骨的寒冷。是啊！那个时候自己真的很希望得到温暖。瑞哥和雪妹这些大侠，确实就像是那些木柴一样，燃烧自己，温暖了自己和其他人。而自己既然已经得到过这样的恩惠，更加有义务继承他们的意志，成为正义的化身，继续散播光亮和温暖。
李皓舒：“师父，以你们的本事，现在还不能照亮更多的地方吗？”
苏云扬：“不够，如果现在我们去当侠客，行侠仗义，能做的始终有限，而且随时可能丢掉性命。我的能力现在就像你们眼前的那堆火，只能照亮一小片。但是你看看这四周，全是黑暗。所以我要尽力把更多的地方点燃，才能照亮更多的地方。”
狗儿和李皓舒不禁默然，如果连师傅都这样说，可见那些黑暗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
苏云扬：“你们好好想想吧！睡前别忘了打坐。”
狗儿和李皓舒同时答道：“是，师父！”
苏云扬站直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仰头看着星空，想着自己的心事。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进入训练基地，他们会在更多武功高强的人的指导下，学习剑术、拳脚、轻功、暗器，甚至是下毒。他们会变得更强，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为这个城邦的剑和盾，为这个城邦做出巨大的贡献。但是，他们的命运也基本上被确定了。他们可能只能和孤独为伴，陪在身边的只有刀剑，每天的生活就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可是，这个城邦真的需要他们，这个城邦有太多的毒瘤烂疮，需要锋利的刀剑将他们切除。
进入基地，他们的命运就很难受自己掌控了。苏云扬长吁了一口气，算了，不想了。在这个时代，能够进入那个训练基地，他们变得强大是好事。且看命运之潮会把他们带向何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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