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预知？
这次雪下的大，化的也快，为了方便走路，她推出了一条通道，大门外面的雪倒是被邻居两户人家都通开了，还有车轮的印记。
一顿忙活下来，她吐出的白色烟雾都环绕在脸旁边，脸颊冻得通红，不远处的海边上也结了一层海冰，隔壁家的两个男孩在边上玩，旁边一个大人都没有。
她扶着铁锹喘气，刚想往院子里走，就觉得有股很不寻常的风从身后吹来，她回身望去，刺眼的阳光打在远处还没有冻上的海面，金光灿灿的。
她吸了吸鼻涕，拽着铁锹朝海边走去，那两个孩子也见到她过来，但并没有打招呼，还是在冰上叽叽喳喳的玩着，她瞧着这雪化开的速度，怎么也不觉得这冰面上能冻得很结实。
抬起铁锹在上面杵了一下，冰面上发出卡拉拉的清脆声音，并且在铁锹杵过的地方，下面的海水已经翻上来了。
“你们两个！别在冰上玩！”
她大喊了一声，那俩熊孩子转头看了她一眼，都没当回事。
“说你们两个呢！”叶蓁蓁抬手指了指。
“关你什么事！我们都玩一早上了！也没怎么样！”
一个穿着土黄色羽绒服，留着寸头的男孩脸蛋冻得跟红苹果一样，手里还捏着一条冰溜子。
“你知道个六！冰开化了！赶紧上来！别大过年的没事找事！”
叶蓁蓁毕竟是大人，若是在她上高中那会儿，是绝对不会管这些熊孩子的，因为熊孩子不怕，或许还会反过来欺负她，可现在不同，她是个正经八百的大人了。
两个熊孩子白了她一眼，将冰溜子的大头握在手里，尖的那头向下，穿黑色羽绒服的男孩嘴里竟骂了句脏话，然后将冰溜子径直向下一砸，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寸，尖头的冰溜子竟戳进冰面上，然后两个孩子站着的地方出现了咔嚓嚓的响声。
掉进冰里其实不需要很久，就这么几声过后，俩孩子跟瞬移一样，从冰面上消失，噗通一声就掉进了水里。
海水冰凉刺骨，两个孩子掉进去后，只扑腾了两下就没了动静，幸而穿的是羽绒服，还能带着人浮上来。
原本叶蓁蓁在这边喊的时候，那俩孩子的爸爸和叔叔就从院子里出来，熊孩子也多熊家长，这俩人没穿羽绒服，就穿着羊绒毛衫出来，手里还夹着烟，恐怕是出来过烟瘾的。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们没有料到。
穿紫色毛衫的男人几步就跑到海边，可刚一往那个区域走，海冰就被踩碎一块。
“快叫救护车！”
叶蓁蓁喊一声，然后匍匐在冰面上朝两个孩子一点一点爬去，但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的，嘴里也絮絮叨叨的骂着一些脏话。
稍微大一点的孩子是仰面飘在水上的，并且已经拽住了另一个的后薄领，但那孩子是垂直飘在水里的，虽说脑袋在上面，但已经快昏死过去了。
她趴在冰面上，先是抓住那孩子的衣袖，然后双腿往后一点一点的后退，最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孩子的上半身拽上来。
但熊孩子就是有个熊家长，那个爹见自己儿子被拉上来了，也不管什么姿势，顺着叶蓁蓁爬过去的路线，站直了身子踩过来，结局可想而知。
叶蓁蓁骂了句我擦，下一秒，整排的海冰一并全碎，她也一个下沉，掉进冰里，那个凉意，让她瞬间晕厥过去。
一阵寒冷扎骨的刺痛过后，她猛一睁眼，自己竟手扶着铁锹的木把小憩了一会儿，可就在回头看时，那俩孩子竟果真在冰面上，拿着冰溜子玩耍。
“你们两个给我上来！”
她是吼出了很奇怪的声音，把两个孩子吓了一跳。
她走上前去，揪着土黄色孩子的衣领将其拽上岸边，就在这时，从那户人家大门口走出来两个男人。
“你拽我儿子干哈！”穿紫色毛衫的男人用夹着烟的手指着她。
叶蓁蓁也没理会，倒是那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孩嘴上骂骂咧咧的将手里的冰溜子摔在冰上，和刚刚她梦里的一样，冰溜子从寸劲儿让薄薄的冰层开裂，黑衣男孩瞬间就掉了进去。
“你们别过来！冰层很薄！我过去救他，你们千万别上来！去叫救护车！准备干衣服！”
那两个男人被她的吼声镇住了，一个掏兜打电话，一个狂奔回屋里。
叶蓁蓁这回匍匐前进，那男孩还是扬着头，尽量飘在水上，掉进冰里的人几乎瞬间就被冻得全身麻痹了，这孩子也是发懵，所以根本不会自救。
“手还能动吗？”叶蓁蓁问。
男孩微张着嘴巴，嗯了一声，但他觉得自己手指能动，其实已经动不了了。
叶蓁蓁勉强够到对方手指，像是拽着一个漂浮物一样，将其拉到她这边的冰面上。
孩子双臂是张开的，整个人已经冻僵了。
叶蓁蓁抓着对方手臂上的羽绒服，在碰到海水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手像是长了骨刺一样疼。
就在她拽孩子的时候，左邻右舍都出来围观了，因为临近过年，救护车有点难叫，这里距离市中心也远，
孩子掉进冰窟窿里，怎么样都比大人轻巧一点，但叶蓁蓁能有多大的力气，更何况她是匍匐在地上的，就像是小狗一样，一点一点的向后扽。
幸而这孩子没有掉到太远的地方，不然肯定是没法救的。
在拖至岸边一米处，几个大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孩子抱起来，两个女人也上前将她扶起来。
“把湿衣服脱了，先送屋里取暖。”叶蓁蓁说着跪坐在地上喘气。
“今年冬天虽说冷，但也没有去年冷，孩子要看好了，这冰面上不结实的！”那个女人不是大连人，说话是锦州那边的口音。
“是是是，来来来，大妹子，来进屋里暖和暖和，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小风啊~”另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扶着叶蓁蓁朝他们院里走。
“不用，不用，我没事，你回去看看孩子吧。”叶蓁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下回可要注意啊，大过年的是不，谁不图个平安啊~”
“是是是，那个，我家包饺子呢，来吃顿饭，这都中午了~”
这女人见她是恩人，性子又极其好客，数落了那两个出来抽烟的男人后，就拉着叶蓁蓁进屋。
不过叶蓁蓁是估算差了，这家并不是什么两个孩子，屋里还有俩姑娘呢，稍大一点，十四五的样子，在屋里写作业，这户人家院里停了三台车，差不多都是快过年了，来吃饭的，屋里还有一对老两口，看屋内的装饰，这房子应该是老两口的家。
那孩子最后没被送医，经过取暖过后，没有出现低体温症。
这家包的是猪肉酸菜馅儿的饺子，整整包了四盖帘的饺子，男人都不伸手，都是老奶奶和两个也不知是闺女还是儿媳一起包的。
那个穿紫色毛衫的男人倒是在媳妇的训斥下给叶蓁蓁道了歉，还敬酒，不过叶蓁蓁不喝酒，就用饮料代替。
饭桌上，老爷爷询问她的老家，那两个妇人询问她年纪和工作，倒是那个老奶奶的一句话，道出了一些其它剧情。
“我知道这院子里住着个丫头，但好像不经常回来，回来也住不了几天就又走了，你这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昨天晚上。”
“哎呀，正好赶上下雪哈？”
“嗯，没赶上之前回来的。”叶蓁蓁如此说着，她料定这一家子人是今早才来的。
“嗯，那还行~昨天雪下得不小，我还以为站不住呢，没想到到现在也没化利索。”老爷爷说完就喝了一口小酒。
这家饭桌也大，爹妈让孩子快吃，吃完下桌，然后几个大人就开始询问叶蓁蓁的工作，两个妇人一个劲儿的说自己闺女长大了要是这么有出息就好了，但两个男人却开始谈论起这个行业没有哪个行业好，嘴里全是‘我认识那哥们如何如何’的话。
在邻居家吃了一顿中午饭，下午，那俩妇人又不见外的拉着她做起了免费的家教，教教面前的四个孩子。
女孩有些认生，男孩倒是因为中午发生事，比在冰上那会儿老实多了。
叶蓁蓁没读研，15年毕业，到现在其实根本没在考古研究所工作过，算是吃喝玩乐，跟爹妈一样，满世界的旅游，但是用仅存的知识辅导两个小学五年级和两个初二的学生还是没问题的。
在没有父母看着的时候，四个孩子问了她很多问题，关于专业和学校，以及一些明星的八卦新闻，最后只做了一张卷子就开始玩起来。
他们所在的房间是个客房，这户人家的户型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改装扩建了，比叶蓁蓁所在的家要大一点。
屋里装饰简单，有一个书架，上面摆着一些老爷爷爱看的书，几个孩子是坐在地毯上，女孩子写作业，男孩子用手里的玩具枪在屋里假装被伏击。
叶蓁蓁看了看那些玩具枪，都是带弹簧的，打出去是个像钉子一样的塑料棍儿，穿透力也不低。
“你这东西哪儿买的？”叶蓁蓁拿着荧光黄的塑料棍儿看了看。
“学校对面的小卖部，班上男同学都有。”
叶蓁蓁将塑料棍儿撂下：“这东西不安全，别往人脸上打啊~”
“嗯，知道了~”两个男孩答应了一声，继续玩着游戏。
倒是那个长头发女孩儿白了那俩个弟弟一眼：“那玩意儿打身上可疼了！”
一顿忙活下来，她吐出的白色烟雾都环绕在脸旁边，脸颊冻得通红，不远处的海边上也结了一层海冰，隔壁家的两个男孩在边上玩，旁边一个大人都没有。
她扶着铁锹喘气，刚想往院子里走，就觉得有股很不寻常的风从身后吹来，她回身望去，刺眼的阳光打在远处还没有冻上的海面，金光灿灿的。
她吸了吸鼻涕，拽着铁锹朝海边走去，那两个孩子也见到她过来，但并没有打招呼，还是在冰上叽叽喳喳的玩着，她瞧着这雪化开的速度，怎么也不觉得这冰面上能冻得很结实。
抬起铁锹在上面杵了一下，冰面上发出卡拉拉的清脆声音，并且在铁锹杵过的地方，下面的海水已经翻上来了。
“你们两个！别在冰上玩！”
她大喊了一声，那俩熊孩子转头看了她一眼，都没当回事。
“说你们两个呢！”叶蓁蓁抬手指了指。
“关你什么事！我们都玩一早上了！也没怎么样！”
一个穿着土黄色羽绒服，留着寸头的男孩脸蛋冻得跟红苹果一样，手里还捏着一条冰溜子。
“你知道个六！冰开化了！赶紧上来！别大过年的没事找事！”
叶蓁蓁毕竟是大人，若是在她上高中那会儿，是绝对不会管这些熊孩子的，因为熊孩子不怕，或许还会反过来欺负她，可现在不同，她是个正经八百的大人了。
两个熊孩子白了她一眼，将冰溜子的大头握在手里，尖的那头向下，穿黑色羽绒服的男孩嘴里竟骂了句脏话，然后将冰溜子径直向下一砸，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寸，尖头的冰溜子竟戳进冰面上，然后两个孩子站着的地方出现了咔嚓嚓的响声。
掉进冰里其实不需要很久，就这么几声过后，俩孩子跟瞬移一样，从冰面上消失，噗通一声就掉进了水里。
海水冰凉刺骨，两个孩子掉进去后，只扑腾了两下就没了动静，幸而穿的是羽绒服，还能带着人浮上来。
原本叶蓁蓁在这边喊的时候，那俩孩子的爸爸和叔叔就从院子里出来，熊孩子也多熊家长，这俩人没穿羽绒服，就穿着羊绒毛衫出来，手里还夹着烟，恐怕是出来过烟瘾的。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们没有料到。
穿紫色毛衫的男人几步就跑到海边，可刚一往那个区域走，海冰就被踩碎一块。
“快叫救护车！”
叶蓁蓁喊一声，然后匍匐在冰面上朝两个孩子一点一点爬去，但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的，嘴里也絮絮叨叨的骂着一些脏话。
稍微大一点的孩子是仰面飘在水上的，并且已经拽住了另一个的后薄领，但那孩子是垂直飘在水里的，虽说脑袋在上面，但已经快昏死过去了。
她趴在冰面上，先是抓住那孩子的衣袖，然后双腿往后一点一点的后退，最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孩子的上半身拽上来。
但熊孩子就是有个熊家长，那个爹见自己儿子被拉上来了，也不管什么姿势，顺着叶蓁蓁爬过去的路线，站直了身子踩过来，结局可想而知。
叶蓁蓁骂了句我擦，下一秒，整排的海冰一并全碎，她也一个下沉，掉进冰里，那个凉意，让她瞬间晕厥过去。
一阵寒冷扎骨的刺痛过后，她猛一睁眼，自己竟手扶着铁锹的木把小憩了一会儿，可就在回头看时，那俩孩子竟果真在冰面上，拿着冰溜子玩耍。
“你们两个给我上来！”
她是吼出了很奇怪的声音，把两个孩子吓了一跳。
她走上前去，揪着土黄色孩子的衣领将其拽上岸边，就在这时，从那户人家大门口走出来两个男人。
“你拽我儿子干哈！”穿紫色毛衫的男人用夹着烟的手指着她。
叶蓁蓁也没理会，倒是那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孩嘴上骂骂咧咧的将手里的冰溜子摔在冰上，和刚刚她梦里的一样，冰溜子从寸劲儿让薄薄的冰层开裂，黑衣男孩瞬间就掉了进去。
“你们别过来！冰层很薄！我过去救他，你们千万别上来！去叫救护车！准备干衣服！”
那两个男人被她的吼声镇住了，一个掏兜打电话，一个狂奔回屋里。
叶蓁蓁这回匍匐前进，那男孩还是扬着头，尽量飘在水上，掉进冰里的人几乎瞬间就被冻得全身麻痹了，这孩子也是发懵，所以根本不会自救。
“手还能动吗？”叶蓁蓁问。
男孩微张着嘴巴，嗯了一声，但他觉得自己手指能动，其实已经动不了了。
叶蓁蓁勉强够到对方手指，像是拽着一个漂浮物一样，将其拉到她这边的冰面上。
孩子双臂是张开的，整个人已经冻僵了。
叶蓁蓁抓着对方手臂上的羽绒服，在碰到海水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手像是长了骨刺一样疼。
就在她拽孩子的时候，左邻右舍都出来围观了，因为临近过年，救护车有点难叫，这里距离市中心也远，
孩子掉进冰窟窿里，怎么样都比大人轻巧一点，但叶蓁蓁能有多大的力气，更何况她是匍匐在地上的，就像是小狗一样，一点一点的向后扽。
幸而这孩子没有掉到太远的地方，不然肯定是没法救的。
在拖至岸边一米处，几个大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孩子抱起来，两个女人也上前将她扶起来。
“把湿衣服脱了，先送屋里取暖。”叶蓁蓁说着跪坐在地上喘气。
“今年冬天虽说冷，但也没有去年冷，孩子要看好了，这冰面上不结实的！”那个女人不是大连人，说话是锦州那边的口音。
“是是是，来来来，大妹子，来进屋里暖和暖和，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小风啊~”另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扶着叶蓁蓁朝他们院里走。
“不用，不用，我没事，你回去看看孩子吧。”叶蓁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下回可要注意啊，大过年的是不，谁不图个平安啊~”
“是是是，那个，我家包饺子呢，来吃顿饭，这都中午了~”
这女人见她是恩人，性子又极其好客，数落了那两个出来抽烟的男人后，就拉着叶蓁蓁进屋。
不过叶蓁蓁是估算差了，这家并不是什么两个孩子，屋里还有俩姑娘呢，稍大一点，十四五的样子，在屋里写作业，这户人家院里停了三台车，差不多都是快过年了，来吃饭的，屋里还有一对老两口，看屋内的装饰，这房子应该是老两口的家。
那孩子最后没被送医，经过取暖过后，没有出现低体温症。
这家包的是猪肉酸菜馅儿的饺子，整整包了四盖帘的饺子，男人都不伸手，都是老奶奶和两个也不知是闺女还是儿媳一起包的。
那个穿紫色毛衫的男人倒是在媳妇的训斥下给叶蓁蓁道了歉，还敬酒，不过叶蓁蓁不喝酒，就用饮料代替。
饭桌上，老爷爷询问她的老家，那两个妇人询问她年纪和工作，倒是那个老奶奶的一句话，道出了一些其它剧情。
“我知道这院子里住着个丫头，但好像不经常回来，回来也住不了几天就又走了，你这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昨天晚上。”
“哎呀，正好赶上下雪哈？”
“嗯，没赶上之前回来的。”叶蓁蓁如此说着，她料定这一家子人是今早才来的。
“嗯，那还行~昨天雪下得不小，我还以为站不住呢，没想到到现在也没化利索。”老爷爷说完就喝了一口小酒。
这家饭桌也大，爹妈让孩子快吃，吃完下桌，然后几个大人就开始询问叶蓁蓁的工作，两个妇人一个劲儿的说自己闺女长大了要是这么有出息就好了，但两个男人却开始谈论起这个行业没有哪个行业好，嘴里全是‘我认识那哥们如何如何’的话。
在邻居家吃了一顿中午饭，下午，那俩妇人又不见外的拉着她做起了免费的家教，教教面前的四个孩子。
女孩有些认生，男孩倒是因为中午发生事，比在冰上那会儿老实多了。
叶蓁蓁没读研，15年毕业，到现在其实根本没在考古研究所工作过，算是吃喝玩乐，跟爹妈一样，满世界的旅游，但是用仅存的知识辅导两个小学五年级和两个初二的学生还是没问题的。
在没有父母看着的时候，四个孩子问了她很多问题，关于专业和学校，以及一些明星的八卦新闻，最后只做了一张卷子就开始玩起来。
他们所在的房间是个客房，这户人家的户型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改装扩建了，比叶蓁蓁所在的家要大一点。
屋里装饰简单，有一个书架，上面摆着一些老爷爷爱看的书，几个孩子是坐在地毯上，女孩子写作业，男孩子用手里的玩具枪在屋里假装被伏击。
叶蓁蓁看了看那些玩具枪，都是带弹簧的，打出去是个像钉子一样的塑料棍儿，穿透力也不低。
“你这东西哪儿买的？”叶蓁蓁拿着荧光黄的塑料棍儿看了看。
“学校对面的小卖部，班上男同学都有。”
叶蓁蓁将塑料棍儿撂下：“这东西不安全，别往人脸上打啊~”
“嗯，知道了~”两个男孩答应了一声，继续玩着游戏。
倒是那个长头发女孩儿白了那俩个弟弟一眼：“那玩意儿打身上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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