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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皇帝又殡天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已经囊中羞涩。”

    离开丞相府后杨瑞祥本想去翠云楼享受享受,结果发现,自己兜里没钱了。自己倾家荡产拍电影,结果是公益电影,没人报销,欲哭无泪。

    如果以后只能靠工资生存,别说月光族,一个月开头就得把工资花光。贼曹的俸禄,根本跟不上杨瑞祥在京城里的高消费。

    “必须开源了。”

    回到家中,看着后院那辆略微有些破损的车辆,于是让四个家仆去市面上采买白布,麻布、帛布,只要是白色的通通买进,所有的钱财都用上,甚至这辆车也卖了,换成白布。

    然后发现正在偷喝自己的藏酒的张采薇。杨瑞祥眉头一皱,发现事情绝不简单。

    “你怎么还在我这儿?嗯,这不是我埋在地下两米深的高粱酒?这都能被你找到?这是我最后的酒了,换回来,唔~啊!”

    杨瑞祥上前一步,想要夺回酒坛,结果被一个过肩摔。幸好张采薇是半蹲着,摔倒的高度较低。

    “哪有上来就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我是来告诉你,你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打倒梁王那家伙,东将军府已经解除了我的婚约,谢了。”

    “谢别人就是摔他一跤?还偷别人酒。”杨瑞祥表示,你的逻辑我不懂。

    “酒就当孝敬师傅我了,来吧,我答应教你骑马,绝不食言,包教包会。”

    杨瑞祥想起之前邙山剿匪的时候,张采薇提议,一坛酒,教骑马。那时他也没同意啊,这是强买强卖吧,没人管吗?还真没人管。

    翌日,杨瑞祥半推半就,被带到了城外,东将军府名下的一场马场。

    看着这数百亩大的马场,杨瑞祥实名羡慕。

    【这才是达官贵人、世家大族啊,随便一块地产就是几百亩,再看看自己,马上就进入节衣缩食的地步了】

    张采薇照着自己的需求,选了两批骏马。杨瑞祥看着和自己鼻子平齐的马背,陷入沉思。

    【这要我怎么上去啊喂,我跳不了这么高,臣办不到啊】

    “噗嗤,你,不会是上不来吧!”张采薇骑着马来到杨瑞祥身边,看到他的样子,忍俊不禁。

    有的事不能强求,教了几个动作后,她发现,没有武学实力的杨瑞祥,真的无法凭自己骑到马背上。

    最后,让下人送来一个马蹬,这才让杨瑞祥顺利骑上去。此马蹬跟后世的马蹬不是同一种,这个只有一个脚环,是辅助人登上马背用的,骑乘的时候根本用不到。

    骑马主要还是靠双腿夹马腹,虽然马背上也放置了平垫,但是和马鞍天差地别,只是让人骑乘的时候更舒服点。

    张采薇不是一个善于说教的,她决定让杨瑞祥跟着自己的动作学。

    迎这杨瑞祥的目光,她缓缓张开双腿,忽而猛地一夹,胯下的马儿提步快跑起来。配合着马背的起伏,张采薇上半身一上一下的运动着,每一次臀部与马背的接触,都会发出轻微的“啪”声。

    她尽力操控马匹,围绕着杨瑞祥飞奔,一手抓着鬃毛,一手提着弓,为了防止晃动而采取了束胸。修长的双腿,紧致而有力量,俏脸凝神专注。马匹与她仿佛心灵相通,飞奔跳跃随心所欲。

    杨瑞祥一时看呆了,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形象,仿佛和眼前的女子重合了。花木兰,中国古代文学中描绘的女将军形象,大概就是这样的身手矫健、骑术高超、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

    老师是个好老师,动作标准,教导也算耐心。可是学生就不一定是好学生了。

    在张采薇演示了不知几遍后,杨瑞祥才渐渐掌握了如何驱动马儿奔跑。

    看着自己胯下的马儿开始飞奔,尽管只会直线前进,杨瑞祥心中还是升起一股成就感,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刹车。骏马的性子比驽马烈得很,操作方式不一样。

    大声“吁”了几次后,杨瑞祥就改口喊“救命”了。

    发现事情不对的张采薇第一时间赶上,拍了拍马头,将其引导致一处水塘,然后,飞身一跃,将杨瑞祥撞下马背,二人一起跌入水中。

    ……

    那边的事,先按下不表,与此同时,京城皇宫大殿内。

    “梁王刘鉴,为宗室嫡长,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朕疾患固久,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兹命皇太子持玺升文华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奉旨太监念完皇帝诏书后,百官沉默不语,丞相闭目养神,唯有光禄卿冷哼一声。

    宗正对这诏书感到疑惑,但看到周围人都沉默不语,也就按耐住心神。

    众人并没有下拜承认这个诏书,隐隐地汇聚到丞相的身后,看来,众人的思想已经被丞相统合一致。对于监国梁王变成监国太子一事,大家若无其事,不回应,不妥协。

    梁王似乎对众人的表现早有预料,他压制住内心的不满,给身后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

    过了一会儿,一个宦官匆匆地从殿外闯进来,跌跌撞撞地爬到百官之中,带着哭腔啜泣到:“陛下,陛下驾崩了!”

    群臣一阵骚动,大多数人不敢置信,围住那个太监再三确认,有个脾气暴躁的老哥还揪这那个太监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问。

    就在百官陷入混乱的时候,刚强硬晋封自己为皇太子的梁王,咚地一声跌倒在地,大哭着喊到:“父皇!”

    群臣中,丞相睁开双眼,目光炯炯地看了一眼梁王,随即仰头看天,叹了一口气后,用带着哭腔的颤音呼喊着:“陛下!”随即伏跪在地,身体颤抖着哭泣起来。

    百官见到丞相如此,也都跟着伏跪哭泣,高呼:“陛下!”至于会有多少人真的落泪,那就仁者见仁了。

    在装哭间隙,梁王微眯着眼观察百官。这一切都是他的计策,他要在此搏一搏:

    必须在皇帝活着的时候,将立自己为太子的诏书公布,为此,他不惜伪造皇帝的死期。

    而且,皇帝的尸体已经开始尸变,等不到下一个大朝会了,所以,即使准备不充分,也必须趁着这次朝会公布出去。

    如果有可能的话,利用皇帝的死讯动摇各方势力,自己趁乱登基,然后火速迁都长安,然后发兵剿灭各方反对势力。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连梁王自己都不相信会成功。

    所以,他的真实计划是,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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