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本性？
钟乐因为这次的失误而心情低落，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火车轨道旁。
钟乐缓缓抬起头，看见了对面的两人。
“欸？”
这座城镇的江边
“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们啊。”钟乐腰上戴着驱动器，看着面前的两人。
“是啊……”那两人正是熊哥和天天。
“我记得我说过下次再见的时候得动手了……”钟乐拿出了马达芯片，按下，‘diaroseflash’。
“等等！你们到底要干嘛啊！怎么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明明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啊！”天天明显是受不了这种气氛，站出来挡在熊哥前面。
“喂，天天，危险啊。”熊哥见状想把她拉回自己身后，但是没成想天天直接跑向了钟乐。
“喂，你不要命了吗！”钟乐被天天一撞，手里的马达芯片也被震得弹回原来的样子。
“所以说不要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啊！”天天一踮脚，把一张纸拍在钟乐面前。
“喂！那你这小丫头要干嘛！”钟乐一把夺过那张纸，一看，是一张照片。
“你……你们不是可以接委托吗！那个……帮我们找个人好了！”
“你什么态度啊？话说我为什么要接你们的委托！”钟乐明显很不乐意。
但是天天却没有打算给钟乐说话的机会，一转身，以极快的速度拉着熊哥就跑开了。
“我说，天天！”熊哥在被拉过几个转角之后把天天的手甩开，“不要擅作主张啊！”
“擅作主张的是熊哥你才对！”天天不满意地嘟起了嘴，“再说，假如他真的帮忙找到了鼠瀚，不是更好了吗？”
这座城市的下水道里
“我把食物带来了！”一个老鼠怪人在走到一片空旷的地方之后，当着空地上十几个人的面变回了人形，把肩膀上扛着的一具尸体扔到地上。
“啧……”在空地的角落，一个人把脑袋向另一边偏了偏。
但是其他人可不管，立刻冲到那具尸体上啃食了起来。
“你不吃吗？”那老鼠怪人变成的人对着角落里的人说。
“不要。”角落里的人的语气并不是很友好。
“哼，无谓的挣扎，总有一天你会因为现在的倔强而犯更严重的错误。”老鼠怪人明显对于那人的话很不屑。
“害，鼠瀚大哥别管那个异类了，快来一起吃点！”那十几个人里，一个刚刚衣服还是干净整洁的，现在已经从嘴一直到肚子都被鲜血染红的人说。
“不，如果我回去了被发现身上味太重会被怀疑的。”那老鼠怪人正是天天刚让钟乐寻找的鼠瀚。
“那些人也是异类……”那人刚想表达自己的不屑，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中了肚子，正是角落里的人打的。
“喂！你！”被打的男人愤怒地看向那个人，却只见一个身高已经达到两米的蜥蜴怪人愤怒地盯着他。
“怎么了？不做你们所谓的‘生存之道’就是异类了？”蜥蜴怪人把他一把拎了起来，扔进污水里。
“像你们这种堕落的生物才是异类吧。”蜥蜴怪人再次变回人形，回到了自己的角落。
鼠瀚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些，跑过去把男人扶了起来，对着他说：“你得回去了吧，不然被发现了就逃不过了哦~”
“嗯……”那男人站稳后，用袖子擦了擦嘴，但是血迹非但没擦掉，还沾到了袖子上。
“没事没事！”鼠瀚笑着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对着那看着自己袖子失神了一下的人说，“毕竟啊~身为核心生物，不吃人的话……只能通过吃自己的同类来生存下去了呢……所以你的行为身为同类的我们都可以理解的！”
“对……对啊！我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
X-EYE接待室
“你说你们难以解决一个委托，需要我协助一下？”赤丹靠在沙发上，问至德。
“嗯……因为这个委托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在知道我和钟乐是在找委托人委托的失踪者的时候，我们就被核心生物袭击了。”
“我知道了。”赤丹立刻站起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他把电话挂断：“至德，我已经安排了一名叫做朱至的警探协助你们，当然了，介于你所说的，你要和钟乐一起保护好他。”
“那太谢谢了。”
书店内
任佳宁正无聊地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突然被一个扔过来的箱子吓到了。
“什么东西啊！”
“你好，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就是任佳宁对吧……”
“你是……”
来的人是郁婕。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郁婕，目前在X-EYE里担任研究组副组长，同时，也是你的两位朋友的骑士系统的创造者。”
“哦哦，那么请问郁婕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喏”郁婕指了指那个金属箱子，“等钟乐回来把这个东西给他吧，就说是赤丹给的奖金好了。”
“好的。”任佳宁刚把那个箱子收起来，就感到被一道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一番。
“我说，任佳宁，你从X-EYE出来到现在，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我？我吗？”任佳宁指了指自己，“有时候会突然头脑发胀……应该是没休息好吧……”
“嗯……”郁婕立刻转身，“但愿如此。”
————————————
“根据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可以初步断定这场失踪是有人指使的，而且很明显，犯人不希望任何人接近‘真相’。”朱至和钟乐至德三人在一家餐厅里交流着。
“是啊，但是现在线索断了。”钟乐往嘴里塞了一块肉。
“不，还不能算断。”朱至说，“你们可以把那个奶茶店老板和你们的委托人都叫到一起，然后问问。”
“原来如此……”至德手托下巴，“确实，我们对于委托人倒是没问多少。”
“对啊，那么就得问清楚。”朱至说。
于是，三人找到了原来那个委托的男人和奶茶店老板，五人聚在了一起。
刚开始还好好的，朱至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可是随着他问题的敏感，委托的男人突然像是崩溃了一样，双手抱头，嘴里一直念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看来今天只能做到这里了。”朱至站了起来，对着自从一开始就没什么表情的奶茶店老板说，“你先回去吧，还有，你也不用这么大反应，一定会找到的！”
“嗯、嗯……”
在他们离开后，朱至对至德两人说：“虽然没问到什么具体的内容，但是要我说，这起事件肯定和这两人里的一个有关，你们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们得观察一下他们了……那么今天就这样了，我也得回去了。”
“行。”
在朱至走后
“至德……如果说所有调查这件事情的人都消失了……再加上我们调查之后被核心生物袭击的事情……”钟乐仿佛若有所思，但接着他直接叫了起来，“卧槽！至德，快去跟着朱至！快！”
“好！”至德飞速冲出门，骑上了自己的摩托。
“我回来了……”朱至刚刚到家，习惯性地叫了一声。
“嗯？”此时，房间里的灯暗着，却时不时地闪过一阵火花，这也是为什么朱至那么奇怪。
朱至缓缓打开了房间门，打开的一瞬间，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
“什……什么……”朱至看着眼前的宛如地狱的一幕，一只蟑螂一样的怪物正在啃食着两具尸体，刚刚溅过来的血就是那怪物啃到了还在抽搐的尸体的动脉而喷出来的。
“居然……把我的家人……”朱至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不过愤怒立刻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奋不顾身地冲上去狠狠在蟑螂核心生物背上打了一拳。
那蟑螂怪人受了一拳，但是明显并没有收到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它一转身一挥手就把朱至拍到了地上。
“你这……怪物！”朱至再次站起来冲向怪人，而那怪人对着朱至的肚子就是一拳，吧朱至打得吐了一口血。
旋即，那蟑螂怪人慢慢变回了人形。
“是你……为什么……”朱至话还没说完，就被蟑螂怪人从三楼上扔了下去。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赶到楼下的至德发现，他走到重重摔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朱至旁边，“可恶……”旋即拿出驱动器，按下157，直接两段瞬移瞬移到了朱至的房间里，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下意识地一阵反胃。
“即使见了这么多怪人犯罪的场面，但是每次看到还是会觉得恶心……”
说罢，至德就冲了上去，一拳朝着蟑螂怪人面门打去。
“唔……”蟑螂怪人用右手挡下了这一击，旋即以极快的速度向至德攻击。
“比快的话我可不会输。”至德的在挡下对方攻击的同时速度也开始加快，一个瞬移瞬移到蟑螂怪人背后，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朝着蟑螂怪人后心打了近百拳，直接将蟑螂怪人打的爆开。
恶心的事情发生了，蟑螂怪人的尸体化为无数蟑螂满屋子乱飞乱爬，一部分还在啃食着地上的尸体碎渣。
“什……什么玩意！好恶心啊！”至德好不容易甩掉身上的蟑螂，再一看，那些小蟑螂已经从窗外飞了出去，“切……真是麻烦的能力，先得把朱至送去医院，希望别太晚了。”
第二天，朱至住进了医院里，但是奇迹般地，他没有昏迷太久，而是头脑十分清醒的状态。
“那个……钟乐，还有至德，能不能请你们做一件事？”朱至对床边的钟乐二人说。
“你说吧，毕竟也是我们把你卷进来的……”
“犯人就在奶茶店老板和那个委托人里……我看到那个怪人的真身了……”
“什么？”钟乐听到这话有点激动，“但是……为什么你好像不确定的样子？”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帮我……”朱至睁着双眼，“我看到的那个人……是那个委托人……本来我已经确定了……但是既然至德说过那个怪人可以由‘小’组成‘大’，那么……会不会是他故意栽赃呢……而且我只和奶茶店的老板和那个委托的男人见过面……所以只有他们知道我在调查……所以，我想请你们帮忙，多注意一下他们两个，最好可以跟着他们……”
“我知道了……看来，真正的犯人已经坐不住了……”
某家公司
“我希望作为供货商把这种肉制品卖给你们。”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戴着墨镜的人对面前的坐在主位的男人说，又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整块的生肉以及一个罐头。
“你大费周章把我请出来就是为了这个？我建议你还是自己去争夺这个名额吧。”
“你先试试。”那打着西装的人把墨镜摘了下来，正是鼠涵。
坐在主位的人把罐头打开，把里面的肉挑起一块吃了一口，“我不得不承认这东西作为罐头的口感是我吃过最好的了……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这样，我先给你一批货，你想怎么卖都行，就当做个实验，我不收你钱。”鼠瀚翘起二郎腿，满脸笑意地盯着那个男人。
“嗯……行，如果反响不错我肯定考虑选择你们。”
那个阴暗的下水道里，鼠瀚刚刚回来就把西装一脱：“操，这衣服真难受。”
“你去干什么了？”那只蜥蜴怪人变成的人说。
“我说我去找工作了，你信吗？”鼠瀚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无聊至极，比起继续待在这个地方，我更想回去见……”蜥蜴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鼠瀚打断了，“让你想见的人知道你变成了怪物吗？”
“啧……”蜥蜴怪人继续把身体向墙内挪了挪。
“呼……呼！”蟑螂怪人突然从上方坠落了下来，“痛痛痛！差点就死了……”
“怎么了？看你身上的气息，你去吃独食了吧……”鼠瀚丝毫不在意。
“混账的假面骑士！”蟑螂怪人变回人形，愤怒地说。
“吼？假面骑士吗？那么确实有点麻烦了，毕竟X-EYE凭借假面骑士和那些小队的力量已经杀了几百只同胞了啊……哼，下次，我和你一起行动吧。”
第二天，下水道的空地上几乎挤满了人。
“我要给你们看这个。”鼠瀚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东西，打开。
“那些混账人类，居然开始吃我们的同胞了！”他把包装里的东西给下水道里的人们过目，“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就会以除了那些保护自己的屁话以外的理由来捕杀我们！面对这种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击！”那堆人立刻大喊。
“切，自己吃人的时候说是为了生存，自己被吃的时候却说自己是受害者，这地方我真的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那蜥蜴怪人从角落里走出来，穿了一件宽大到几乎都要从他身上滑落的衣服，在众人没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下水道。
钟乐缓缓抬起头，看见了对面的两人。
“欸？”
这座城镇的江边
“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们啊。”钟乐腰上戴着驱动器，看着面前的两人。
“是啊……”那两人正是熊哥和天天。
“我记得我说过下次再见的时候得动手了……”钟乐拿出了马达芯片，按下，‘diaroseflash’。
“等等！你们到底要干嘛啊！怎么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明明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啊！”天天明显是受不了这种气氛，站出来挡在熊哥前面。
“喂，天天，危险啊。”熊哥见状想把她拉回自己身后，但是没成想天天直接跑向了钟乐。
“喂，你不要命了吗！”钟乐被天天一撞，手里的马达芯片也被震得弹回原来的样子。
“所以说不要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啊！”天天一踮脚，把一张纸拍在钟乐面前。
“喂！那你这小丫头要干嘛！”钟乐一把夺过那张纸，一看，是一张照片。
“你……你们不是可以接委托吗！那个……帮我们找个人好了！”
“你什么态度啊？话说我为什么要接你们的委托！”钟乐明显很不乐意。
但是天天却没有打算给钟乐说话的机会，一转身，以极快的速度拉着熊哥就跑开了。
“我说，天天！”熊哥在被拉过几个转角之后把天天的手甩开，“不要擅作主张啊！”
“擅作主张的是熊哥你才对！”天天不满意地嘟起了嘴，“再说，假如他真的帮忙找到了鼠瀚，不是更好了吗？”
这座城市的下水道里
“我把食物带来了！”一个老鼠怪人在走到一片空旷的地方之后，当着空地上十几个人的面变回了人形，把肩膀上扛着的一具尸体扔到地上。
“啧……”在空地的角落，一个人把脑袋向另一边偏了偏。
但是其他人可不管，立刻冲到那具尸体上啃食了起来。
“你不吃吗？”那老鼠怪人变成的人对着角落里的人说。
“不要。”角落里的人的语气并不是很友好。
“哼，无谓的挣扎，总有一天你会因为现在的倔强而犯更严重的错误。”老鼠怪人明显对于那人的话很不屑。
“害，鼠瀚大哥别管那个异类了，快来一起吃点！”那十几个人里，一个刚刚衣服还是干净整洁的，现在已经从嘴一直到肚子都被鲜血染红的人说。
“不，如果我回去了被发现身上味太重会被怀疑的。”那老鼠怪人正是天天刚让钟乐寻找的鼠瀚。
“那些人也是异类……”那人刚想表达自己的不屑，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中了肚子，正是角落里的人打的。
“喂！你！”被打的男人愤怒地看向那个人，却只见一个身高已经达到两米的蜥蜴怪人愤怒地盯着他。
“怎么了？不做你们所谓的‘生存之道’就是异类了？”蜥蜴怪人把他一把拎了起来，扔进污水里。
“像你们这种堕落的生物才是异类吧。”蜥蜴怪人再次变回人形，回到了自己的角落。
鼠瀚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些，跑过去把男人扶了起来，对着他说：“你得回去了吧，不然被发现了就逃不过了哦~”
“嗯……”那男人站稳后，用袖子擦了擦嘴，但是血迹非但没擦掉，还沾到了袖子上。
“没事没事！”鼠瀚笑着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对着那看着自己袖子失神了一下的人说，“毕竟啊~身为核心生物，不吃人的话……只能通过吃自己的同类来生存下去了呢……所以你的行为身为同类的我们都可以理解的！”
“对……对啊！我是为了生存，为了生存……”
X-EYE接待室
“你说你们难以解决一个委托，需要我协助一下？”赤丹靠在沙发上，问至德。
“嗯……因为这个委托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在知道我和钟乐是在找委托人委托的失踪者的时候，我们就被核心生物袭击了。”
“我知道了。”赤丹立刻站起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他把电话挂断：“至德，我已经安排了一名叫做朱至的警探协助你们，当然了，介于你所说的，你要和钟乐一起保护好他。”
“那太谢谢了。”
书店内
任佳宁正无聊地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突然被一个扔过来的箱子吓到了。
“什么东西啊！”
“你好，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就是任佳宁对吧……”
“你是……”
来的人是郁婕。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郁婕，目前在X-EYE里担任研究组副组长，同时，也是你的两位朋友的骑士系统的创造者。”
“哦哦，那么请问郁婕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喏”郁婕指了指那个金属箱子，“等钟乐回来把这个东西给他吧，就说是赤丹给的奖金好了。”
“好的。”任佳宁刚把那个箱子收起来，就感到被一道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一番。
“我说，任佳宁，你从X-EYE出来到现在，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我？我吗？”任佳宁指了指自己，“有时候会突然头脑发胀……应该是没休息好吧……”
“嗯……”郁婕立刻转身，“但愿如此。”
————————————
“根据现在的情况来说，已经可以初步断定这场失踪是有人指使的，而且很明显，犯人不希望任何人接近‘真相’。”朱至和钟乐至德三人在一家餐厅里交流着。
“是啊，但是现在线索断了。”钟乐往嘴里塞了一块肉。
“不，还不能算断。”朱至说，“你们可以把那个奶茶店老板和你们的委托人都叫到一起，然后问问。”
“原来如此……”至德手托下巴，“确实，我们对于委托人倒是没问多少。”
“对啊，那么就得问清楚。”朱至说。
于是，三人找到了原来那个委托的男人和奶茶店老板，五人聚在了一起。
刚开始还好好的，朱至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可是随着他问题的敏感，委托的男人突然像是崩溃了一样，双手抱头，嘴里一直念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看来今天只能做到这里了。”朱至站了起来，对着自从一开始就没什么表情的奶茶店老板说，“你先回去吧，还有，你也不用这么大反应，一定会找到的！”
“嗯、嗯……”
在他们离开后，朱至对至德两人说：“虽然没问到什么具体的内容，但是要我说，这起事件肯定和这两人里的一个有关，你们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你们得观察一下他们了……那么今天就这样了，我也得回去了。”
“行。”
在朱至走后
“至德……如果说所有调查这件事情的人都消失了……再加上我们调查之后被核心生物袭击的事情……”钟乐仿佛若有所思，但接着他直接叫了起来，“卧槽！至德，快去跟着朱至！快！”
“好！”至德飞速冲出门，骑上了自己的摩托。
“我回来了……”朱至刚刚到家，习惯性地叫了一声。
“嗯？”此时，房间里的灯暗着，却时不时地闪过一阵火花，这也是为什么朱至那么奇怪。
朱至缓缓打开了房间门，打开的一瞬间，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
“什……什么……”朱至看着眼前的宛如地狱的一幕，一只蟑螂一样的怪物正在啃食着两具尸体，刚刚溅过来的血就是那怪物啃到了还在抽搐的尸体的动脉而喷出来的。
“居然……把我的家人……”朱至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不过愤怒立刻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奋不顾身地冲上去狠狠在蟑螂核心生物背上打了一拳。
那蟑螂怪人受了一拳，但是明显并没有收到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它一转身一挥手就把朱至拍到了地上。
“你这……怪物！”朱至再次站起来冲向怪人，而那怪人对着朱至的肚子就是一拳，吧朱至打得吐了一口血。
旋即，那蟑螂怪人慢慢变回了人形。
“是你……为什么……”朱至话还没说完，就被蟑螂怪人从三楼上扔了下去。
这一幕正好被刚刚赶到楼下的至德发现，他走到重重摔在地上已经昏过去的朱至旁边，“可恶……”旋即拿出驱动器，按下157，直接两段瞬移瞬移到了朱至的房间里，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下意识地一阵反胃。
“即使见了这么多怪人犯罪的场面，但是每次看到还是会觉得恶心……”
说罢，至德就冲了上去，一拳朝着蟑螂怪人面门打去。
“唔……”蟑螂怪人用右手挡下了这一击，旋即以极快的速度向至德攻击。
“比快的话我可不会输。”至德的在挡下对方攻击的同时速度也开始加快，一个瞬移瞬移到蟑螂怪人背后，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朝着蟑螂怪人后心打了近百拳，直接将蟑螂怪人打的爆开。
恶心的事情发生了，蟑螂怪人的尸体化为无数蟑螂满屋子乱飞乱爬，一部分还在啃食着地上的尸体碎渣。
“什……什么玩意！好恶心啊！”至德好不容易甩掉身上的蟑螂，再一看，那些小蟑螂已经从窗外飞了出去，“切……真是麻烦的能力，先得把朱至送去医院，希望别太晚了。”
第二天，朱至住进了医院里，但是奇迹般地，他没有昏迷太久，而是头脑十分清醒的状态。
“那个……钟乐，还有至德，能不能请你们做一件事？”朱至对床边的钟乐二人说。
“你说吧，毕竟也是我们把你卷进来的……”
“犯人就在奶茶店老板和那个委托人里……我看到那个怪人的真身了……”
“什么？”钟乐听到这话有点激动，“但是……为什么你好像不确定的样子？”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帮我……”朱至睁着双眼，“我看到的那个人……是那个委托人……本来我已经确定了……但是既然至德说过那个怪人可以由‘小’组成‘大’，那么……会不会是他故意栽赃呢……而且我只和奶茶店的老板和那个委托的男人见过面……所以只有他们知道我在调查……所以，我想请你们帮忙，多注意一下他们两个，最好可以跟着他们……”
“我知道了……看来，真正的犯人已经坐不住了……”
某家公司
“我希望作为供货商把这种肉制品卖给你们。”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戴着墨镜的人对面前的坐在主位的男人说，又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整块的生肉以及一个罐头。
“你大费周章把我请出来就是为了这个？我建议你还是自己去争夺这个名额吧。”
“你先试试。”那打着西装的人把墨镜摘了下来，正是鼠涵。
坐在主位的人把罐头打开，把里面的肉挑起一块吃了一口，“我不得不承认这东西作为罐头的口感是我吃过最好的了……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这样，我先给你一批货，你想怎么卖都行，就当做个实验，我不收你钱。”鼠瀚翘起二郎腿，满脸笑意地盯着那个男人。
“嗯……行，如果反响不错我肯定考虑选择你们。”
那个阴暗的下水道里，鼠瀚刚刚回来就把西装一脱：“操，这衣服真难受。”
“你去干什么了？”那只蜥蜴怪人变成的人说。
“我说我去找工作了，你信吗？”鼠瀚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无聊至极，比起继续待在这个地方，我更想回去见……”蜥蜴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鼠瀚打断了，“让你想见的人知道你变成了怪物吗？”
“啧……”蜥蜴怪人继续把身体向墙内挪了挪。
“呼……呼！”蟑螂怪人突然从上方坠落了下来，“痛痛痛！差点就死了……”
“怎么了？看你身上的气息，你去吃独食了吧……”鼠瀚丝毫不在意。
“混账的假面骑士！”蟑螂怪人变回人形，愤怒地说。
“吼？假面骑士吗？那么确实有点麻烦了，毕竟X-EYE凭借假面骑士和那些小队的力量已经杀了几百只同胞了啊……哼，下次，我和你一起行动吧。”
第二天，下水道的空地上几乎挤满了人。
“我要给你们看这个。”鼠瀚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东西，打开。
“那些混账人类，居然开始吃我们的同胞了！”他把包装里的东西给下水道里的人们过目，“这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们！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就会以除了那些保护自己的屁话以外的理由来捕杀我们！面对这种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击！”那堆人立刻大喊。
“切，自己吃人的时候说是为了生存，自己被吃的时候却说自己是受害者，这地方我真的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那蜥蜴怪人从角落里走出来，穿了一件宽大到几乎都要从他身上滑落的衣服，在众人没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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