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尾随
绝影MK的性能让坐在副驾的卢波赞叹不已，这辆车比他当拳王时买的那些极跑还要劲爆。
“这车是你设计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算是吧，我可是主要设计师。从草图到路试都有我。”
“所以我们这个学机械的班几十号人，现在只有你还在干本专业是吧？”
“这其实应该是汽车专业的人干的。我做的本专业的玩意你还没有见识过。”
～做选择的时候要小心，孩子。
“什么？你怎么变女人声音了？”慕绪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
“什么女人声音？”卢波不解地问道。
“不是你说做选择的时候要小心？而且是女声？”
“我没有呀！我还在想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呢，不会是枪吧？”
“我说的也算得上是枪，但刚才那话谁说的？你听见了吗？”
“除了你，我没听见其他人说话呀！难道你也有精神分裂症？”
慕绪放慢了驾驶的速度，回想刚才的声音。他居然想起来，在第一次发现黑井那天，他也听到过。
当时的他以为是酗酒后产生的幻听，就没有太在意。今天的自己状态很正常，却再次听见了这个声音。
“可能我确实需要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幻听。”慕绪决定暂时搁置这个问题，又把油门踩了下去。
“所以咱俩都是有精神分裂和暴力倾向，你能在这执法，我就只能被别人执法对吧？”卢波为各自不同的境遇而忿忿不平。
“我也想体验一下当拳王的滋味。”
“那你去打，趁现在还不太老。”
“算了，都是资本家的游戏，我还是适合当个普通人。”
只有在慕绪面前，卢波才有这么多话，这个现象从十几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开始了。
即使十几年的时间都没有见过面也很少嘘寒问暖，感情却一点没有变质。
快到市里的时候，慕绪踩了一脚刹车。
一个短头发的女生站在公路旁边等候，正是刚从中河市赶过来的谭清雅。
坐上后排，她便拿慕绪开启了玩笑：“记不记得我提醒过你，四座比两座在国内好卖？还好你听了我的，不然今天我只能坐车头了。”
慕绪不太有心情开玩笑，迫不及待地问道：“他们到哪了？”
“他俩把我甩到这里就继续开水鸟去望城山，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对了，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把一个文件夹拿了出来。
慕绪示意卢波和自己换下座位，他要看一下这些文件。
卢波兴奋地坐上驾驶位，摸了摸皮质舒适的方向盘，小心翼翼地踩下了油门。
“组长，说巧不巧，我们在中河的调查刚有进展，这边就出了事儿。你看看现在的资料够用了不？”谭清雅交出资料之后，开始整理起随身携带的装备。
“看似不关联的碎片也可以汇集成一个整体。”慕绪一边打开文件夹一边说道。
“混沌理论是吧？你是说这不是偶然？”谭清雅从来不质疑慕绪的逻辑推理能力。
“没有那么复杂。我怀疑是你们在中河的调查惊动了某人的神经，所以急着改变事情的走向。”
“能够操这个盘的人，我想得到的没几个呀？”谭清雅感觉到了慕绪话里强烈的指向性。
“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不要乱说。我只是想提醒你这次可能面临的复杂性，万事一定要小心。”慕绪仔细地看着资料，语重心长地说。
“反正我就信你，慕绪！”谭清雅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这比“组长”的称呼让慕绪觉得更舒服。
～不要忘记你是谁。不要忘记你是谁。
那个神秘的女声再次出现了。
慕绪基本上确定了这个声音的客观存在，向车里的人问道：“你们没有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吗？”
谭清雅大声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
余依影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快速浏览着一段段的监控记录。她身旁的桦树林高耸挺拔，枝叶随风轻摇。
站在一旁的值班人员不停说明道：“到望城山顶的人很少，每一个我们都进行了核查，没有发现问题。更没有人到过井口的草坪位置，这些还是当初你安排我们种的草。”他刚把装着视频记录的平板电脑给余依影送到山顶，现在还有点气喘吁吁。
这些视频是通过在望城山顶架设的隐蔽监控装置，直接远程发送到特勤局在双环的基地，每一段都经过了数字加密，不存在删除和篡改的可能。
余依影在视频里看到，张北思和胡迪婕很喜欢步行到山顶散步，但每次好像都故意避开黑井所在的那一大块区域。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反复查看也没有什么发现。除此之外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
黄毛则在黑井周围反复打转，直到看见张北思和胡迪婕手牵着手又来到山顶散步，大声跟他们打起了招呼。
余依影把视频放慢很多倍之后，终于找到了不同寻常之处：他俩出现的视频里，有一些时间段，只有一半的视频帧里有人。而另一半的视频帧里，张北思和胡迪婕是消失的！
这两种视频帧反复交替，所以如果不放慢很多倍，根本发现不了任何异常。
听到黄毛热情的招呼声，余依影的冷汗流了下来。
余波的驾驶技术也不遑多让，快似闪电的绝影MK在还没到望城山之前就追上了血狼的SUV。
按照慕绪的要求，他驾车和目标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至于惊动对方，但也不会丢掉视野。
“这种活直接叫无人机干不就行了吗？”谭清雅不解地问。
“视频有时候也是不可信的。”慕绪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黑色SUV朝着望城山的方向一路前行，在山脚下不远的街道里拐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
随后跟进停车场的慕绪一行人，隔着超过百米的距离，在车上静静观察着目标的动向。
不一会儿，一个人从电梯里走出来，上了血狼的SUV。
看到这人，卢波差点没从车上跳起来。
慕绪重重地按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字地低声说：“这是我的事，我来处理。”
“这车是你设计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算是吧，我可是主要设计师。从草图到路试都有我。”
“所以我们这个学机械的班几十号人，现在只有你还在干本专业是吧？”
“这其实应该是汽车专业的人干的。我做的本专业的玩意你还没有见识过。”
～做选择的时候要小心，孩子。
“什么？你怎么变女人声音了？”慕绪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
“什么女人声音？”卢波不解地问道。
“不是你说做选择的时候要小心？而且是女声？”
“我没有呀！我还在想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呢，不会是枪吧？”
“我说的也算得上是枪，但刚才那话谁说的？你听见了吗？”
“除了你，我没听见其他人说话呀！难道你也有精神分裂症？”
慕绪放慢了驾驶的速度，回想刚才的声音。他居然想起来，在第一次发现黑井那天，他也听到过。
当时的他以为是酗酒后产生的幻听，就没有太在意。今天的自己状态很正常，却再次听见了这个声音。
“可能我确实需要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幻听。”慕绪决定暂时搁置这个问题，又把油门踩了下去。
“所以咱俩都是有精神分裂和暴力倾向，你能在这执法，我就只能被别人执法对吧？”卢波为各自不同的境遇而忿忿不平。
“我也想体验一下当拳王的滋味。”
“那你去打，趁现在还不太老。”
“算了，都是资本家的游戏，我还是适合当个普通人。”
只有在慕绪面前，卢波才有这么多话，这个现象从十几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开始了。
即使十几年的时间都没有见过面也很少嘘寒问暖，感情却一点没有变质。
快到市里的时候，慕绪踩了一脚刹车。
一个短头发的女生站在公路旁边等候，正是刚从中河市赶过来的谭清雅。
坐上后排，她便拿慕绪开启了玩笑：“记不记得我提醒过你，四座比两座在国内好卖？还好你听了我的，不然今天我只能坐车头了。”
慕绪不太有心情开玩笑，迫不及待地问道：“他们到哪了？”
“他俩把我甩到这里就继续开水鸟去望城山，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对了，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把一个文件夹拿了出来。
慕绪示意卢波和自己换下座位，他要看一下这些文件。
卢波兴奋地坐上驾驶位，摸了摸皮质舒适的方向盘，小心翼翼地踩下了油门。
“组长，说巧不巧，我们在中河的调查刚有进展，这边就出了事儿。你看看现在的资料够用了不？”谭清雅交出资料之后，开始整理起随身携带的装备。
“看似不关联的碎片也可以汇集成一个整体。”慕绪一边打开文件夹一边说道。
“混沌理论是吧？你是说这不是偶然？”谭清雅从来不质疑慕绪的逻辑推理能力。
“没有那么复杂。我怀疑是你们在中河的调查惊动了某人的神经，所以急着改变事情的走向。”
“能够操这个盘的人，我想得到的没几个呀？”谭清雅感觉到了慕绪话里强烈的指向性。
“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不要乱说。我只是想提醒你这次可能面临的复杂性，万事一定要小心。”慕绪仔细地看着资料，语重心长地说。
“反正我就信你，慕绪！”谭清雅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这比“组长”的称呼让慕绪觉得更舒服。
～不要忘记你是谁。不要忘记你是谁。
那个神秘的女声再次出现了。
慕绪基本上确定了这个声音的客观存在，向车里的人问道：“你们没有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吗？”
谭清雅大声说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
余依影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快速浏览着一段段的监控记录。她身旁的桦树林高耸挺拔，枝叶随风轻摇。
站在一旁的值班人员不停说明道：“到望城山顶的人很少，每一个我们都进行了核查，没有发现问题。更没有人到过井口的草坪位置，这些还是当初你安排我们种的草。”他刚把装着视频记录的平板电脑给余依影送到山顶，现在还有点气喘吁吁。
这些视频是通过在望城山顶架设的隐蔽监控装置，直接远程发送到特勤局在双环的基地，每一段都经过了数字加密，不存在删除和篡改的可能。
余依影在视频里看到，张北思和胡迪婕很喜欢步行到山顶散步，但每次好像都故意避开黑井所在的那一大块区域。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反复查看也没有什么发现。除此之外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
黄毛则在黑井周围反复打转，直到看见张北思和胡迪婕手牵着手又来到山顶散步，大声跟他们打起了招呼。
余依影把视频放慢很多倍之后，终于找到了不同寻常之处：他俩出现的视频里，有一些时间段，只有一半的视频帧里有人。而另一半的视频帧里，张北思和胡迪婕是消失的！
这两种视频帧反复交替，所以如果不放慢很多倍，根本发现不了任何异常。
听到黄毛热情的招呼声，余依影的冷汗流了下来。
余波的驾驶技术也不遑多让，快似闪电的绝影MK在还没到望城山之前就追上了血狼的SUV。
按照慕绪的要求，他驾车和目标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至于惊动对方，但也不会丢掉视野。
“这种活直接叫无人机干不就行了吗？”谭清雅不解地问。
“视频有时候也是不可信的。”慕绪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黑色SUV朝着望城山的方向一路前行，在山脚下不远的街道里拐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
随后跟进停车场的慕绪一行人，隔着超过百米的距离，在车上静静观察着目标的动向。
不一会儿，一个人从电梯里走出来，上了血狼的SUV。
看到这人，卢波差点没从车上跳起来。
慕绪重重地按住他的肩膀，一字一字地低声说：“这是我的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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