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实物巡演
经过这两天的广告轰炸之后，接下来的就是做实物的巡演了。
市区的居民早就对步行机很是好奇了，所以实物巡演的当天，有不少人穿着人头气球防护服在外围观。
二百名光着膀子的壮汉操纵着人头气球防护步行机，分成十队沿着东京的各条道路缓缓向前行进，从早晨到深夜展示着步行机的各项功能。
当然，步行机的销售也在同步进行着。
制造成本在三万左右的人头气球防护步行机，佐藤清安现在开出的价格依旧是一百万円，即便步行机的价格如此昂贵，工厂的外面也依旧挤满了挥舞钞票的采购商和富豪官宦。
仅仅只是预付定金的订单总和就已经累计到百亿円之巨，这还只不过是东京一地而已。
广告的威力果然恐怖如斯！
而就在他收钱收的手软之时，羽村英士的秘书小池谦一亲自登门拜访并邀请佐藤清安与羽村英士共进午餐，就餐地点还是在老地方，也就是羽村会社的总部大楼。
装设在公司大厦外面的摄像头将街道画面清晰传送到餐厅内的显示屏上，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首批使用防护步行机的人穿梭期间，跑步机内部的人操纵着机器傲立其中，左顾右盼神采风扬，而四周的人群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
看到屏幕中的这一幕，羽村英士对坐在对面的佐藤清安微微颔首，然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这可真的是了不起的发明啊——甚至不在人头气球防护服之下！”
“您缪赞了！”佐藤清安擦了擦嘴上的油腻，笑着回道。
原本人头气球防护服是绝对的垄断，而现在却出现了竞品，甚至产品还更加高端，此时羽村英士内心的心情，佐藤清安差不多能体会到。
这就好像有一天你老婆突然对你说，隔壁老王的技术比你的技术好很多一样，哪怕她反复强调，她依然还爱着你。
“佐藤先生，我要人头气球防护步行机的专利！”羽村英士决定不再兜圈子，于是开门见山的说道：“鉴于我们之前亲密的合作关系，这次价格可以由你来定！”
佐藤清安风轻云淡地举起酒杯，轻啜一口：“那就五千亿円吧。”
“……小子，你可真会狮子大张口。”羽村英士脸上的笑容顿时冷了下来。
“刚才可是你让我说的啊。”佐藤清安一脸无辜，“而且有一点我必须提前说明，这五千亿円换的也只是防护步行机百分之七十的专利收益。”
“那另外百分之三十呢？”
“我已经允诺过将这部分收益作为献金，捐献给会我家——对，就是那个政治名门，东京都的那个会我家！”
看到羽村英士手抖碰翻了自己面前的例汤，佐藤清安往嘴里塞了一块甜点挡住自己的笑容。
会我家族是目前霓虹首屈一指的政治门阀，而现在的当家人——会我一郎更是霓虹赫赫有名的大政治家，现在他的一举一动可都影响着日本政坛。
可即便如此人物，面对防护步行机专利收益的百分之三十也让他们大喜过望，隆重接待前来拜访的佐藤清安，会我一郎甚至也强撑病躯与他交谈了许久。
有了这层关系之后，再加上街喻户晓的名声，现在即便是羽村株式会社也不能随意揉捏他了。
事实也的确如佐藤清安想的那般，羽村英士面若寒霜，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绽开，他的嘴巴张了又张，但都没说出任何威胁的话来。
最后他也只能闭上眼睛喘了几口气，然后靠在餐椅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着：“实在是太可惜了，可惜，佐藤先生你这是何必呢，百分之十其实就够了……”
“那这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您还有意吗……”
“当然，当然！”
羽村英士的回答果然不出佐藤清安所料。
毕竟用五千亿円购买人头气球防护步行机的专利，哪怕只有百分之七十也绝对是捡了个大便宜，愿意做这笔交易的公司老总可以从东京湾排到大阪，而佐藤清安却只对羽村会社情有独钟。
羽村英士却又忽然露出纠结的表情，两只手不自觉的交错磨蹭，直到佐藤清安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时才开口问道：“佐藤先生你对房产和汽车有没有兴趣？”
……
现在是讨论车房的时候吗？
佐藤清安正要搪塞过去，却突然想到，这老头该不会……是想自己把专利独吞掉吧？
越想佐藤清安越觉得有可能。
虽然身为羽村集团的社长，但是羽村英士也不过持有会社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已。
与其用羽村集团公司的名义收购，倒不如自己购来再授权给公司使用，如果这样做，那可比用公司的名义收购获利要高的多了！
只是羽村会社想要拿出五千亿円轻而易举，但是他本人想要一口气拿出来就力有不逮了，债券、股票和基金一时间是无法折现的，所以他也只能把主意打到房产和车辆上了。
既然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佐藤清安自然不会不答应。
“以我目前的身份倒也应该添置些家产了，不过在现在的形势下，您也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所以产品的物价都发生了变化，所以这价格可要重新评估了！”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而佐藤清安身后一直默默站着的西服眼镜男顿时走上前来。
“我是佐藤先生的律师，关于阁下资产的评估……”
一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双方最终在餐桌上达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协议。
在签下名字的时候，羽村英士也恢复往日的笑容——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的。
“仅凭这两项前途无量的专利，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佐藤老弟你就是新世纪的本多光太郎，霓虹的爱迪生！”
不要钱的褒奖被羽村英士一箩筐的送过来，同时里面也夹着对自己人的抱怨。
“现在想想我的那些专家、教授、博士，全他妈的都是废物、无能之辈、薪水小偷！到现在竟然一个有用的成果都没送上来，一个都没有！”
不可能吧？
佐藤清安算了算时间，从人头气球事件开始到现在二十天了，二十天的时间毫无收获未免有些夸张了吧。
“那其他地方，比如像政府的研究机构或是国外的科研力量，这些机构也没有什么成果？”佐藤清安又问道。
羽村英士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道：“其他机构也没有——不过如果野田博士想拿这个当做借口的话，我这里可不会同意！”
佐藤清安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还没研究出有用的东西，于是他还是按捺不下好奇心开口问道：“羽村先生，我想去贵公司的研究所参观一下，您看是否方便？”
“这个嘛……当然可以！”
羽村英士稍一迟疑就答应了，于是他招了招手在小池谦一的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又对佐藤清安笑道：“待会我要去跟企业其他股东开会，所以无法亲自前往，这次就由我的秘书小池陪同，如何？”
市区的居民早就对步行机很是好奇了，所以实物巡演的当天，有不少人穿着人头气球防护服在外围观。
二百名光着膀子的壮汉操纵着人头气球防护步行机，分成十队沿着东京的各条道路缓缓向前行进，从早晨到深夜展示着步行机的各项功能。
当然，步行机的销售也在同步进行着。
制造成本在三万左右的人头气球防护步行机，佐藤清安现在开出的价格依旧是一百万円，即便步行机的价格如此昂贵，工厂的外面也依旧挤满了挥舞钞票的采购商和富豪官宦。
仅仅只是预付定金的订单总和就已经累计到百亿円之巨，这还只不过是东京一地而已。
广告的威力果然恐怖如斯！
而就在他收钱收的手软之时，羽村英士的秘书小池谦一亲自登门拜访并邀请佐藤清安与羽村英士共进午餐，就餐地点还是在老地方，也就是羽村会社的总部大楼。
装设在公司大厦外面的摄像头将街道画面清晰传送到餐厅内的显示屏上，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首批使用防护步行机的人穿梭期间，跑步机内部的人操纵着机器傲立其中，左顾右盼神采风扬，而四周的人群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
看到屏幕中的这一幕，羽村英士对坐在对面的佐藤清安微微颔首，然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这可真的是了不起的发明啊——甚至不在人头气球防护服之下！”
“您缪赞了！”佐藤清安擦了擦嘴上的油腻，笑着回道。
原本人头气球防护服是绝对的垄断，而现在却出现了竞品，甚至产品还更加高端，此时羽村英士内心的心情，佐藤清安差不多能体会到。
这就好像有一天你老婆突然对你说，隔壁老王的技术比你的技术好很多一样，哪怕她反复强调，她依然还爱着你。
“佐藤先生，我要人头气球防护步行机的专利！”羽村英士决定不再兜圈子，于是开门见山的说道：“鉴于我们之前亲密的合作关系，这次价格可以由你来定！”
佐藤清安风轻云淡地举起酒杯，轻啜一口：“那就五千亿円吧。”
“……小子，你可真会狮子大张口。”羽村英士脸上的笑容顿时冷了下来。
“刚才可是你让我说的啊。”佐藤清安一脸无辜，“而且有一点我必须提前说明，这五千亿円换的也只是防护步行机百分之七十的专利收益。”
“那另外百分之三十呢？”
“我已经允诺过将这部分收益作为献金，捐献给会我家——对，就是那个政治名门，东京都的那个会我家！”
看到羽村英士手抖碰翻了自己面前的例汤，佐藤清安往嘴里塞了一块甜点挡住自己的笑容。
会我家族是目前霓虹首屈一指的政治门阀，而现在的当家人——会我一郎更是霓虹赫赫有名的大政治家，现在他的一举一动可都影响着日本政坛。
可即便如此人物，面对防护步行机专利收益的百分之三十也让他们大喜过望，隆重接待前来拜访的佐藤清安，会我一郎甚至也强撑病躯与他交谈了许久。
有了这层关系之后，再加上街喻户晓的名声，现在即便是羽村株式会社也不能随意揉捏他了。
事实也的确如佐藤清安想的那般，羽村英士面若寒霜，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绽开，他的嘴巴张了又张，但都没说出任何威胁的话来。
最后他也只能闭上眼睛喘了几口气，然后靠在餐椅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着：“实在是太可惜了，可惜，佐藤先生你这是何必呢，百分之十其实就够了……”
“那这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您还有意吗……”
“当然，当然！”
羽村英士的回答果然不出佐藤清安所料。
毕竟用五千亿円购买人头气球防护步行机的专利，哪怕只有百分之七十也绝对是捡了个大便宜，愿意做这笔交易的公司老总可以从东京湾排到大阪，而佐藤清安却只对羽村会社情有独钟。
羽村英士却又忽然露出纠结的表情，两只手不自觉的交错磨蹭，直到佐藤清安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时才开口问道：“佐藤先生你对房产和汽车有没有兴趣？”
……
现在是讨论车房的时候吗？
佐藤清安正要搪塞过去，却突然想到，这老头该不会……是想自己把专利独吞掉吧？
越想佐藤清安越觉得有可能。
虽然身为羽村集团的社长，但是羽村英士也不过持有会社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已。
与其用羽村集团公司的名义收购，倒不如自己购来再授权给公司使用，如果这样做，那可比用公司的名义收购获利要高的多了！
只是羽村会社想要拿出五千亿円轻而易举，但是他本人想要一口气拿出来就力有不逮了，债券、股票和基金一时间是无法折现的，所以他也只能把主意打到房产和车辆上了。
既然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佐藤清安自然不会不答应。
“以我目前的身份倒也应该添置些家产了，不过在现在的形势下，您也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所以产品的物价都发生了变化，所以这价格可要重新评估了！”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而佐藤清安身后一直默默站着的西服眼镜男顿时走上前来。
“我是佐藤先生的律师，关于阁下资产的评估……”
一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双方最终在餐桌上达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协议。
在签下名字的时候，羽村英士也恢复往日的笑容——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的。
“仅凭这两项前途无量的专利，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佐藤老弟你就是新世纪的本多光太郎，霓虹的爱迪生！”
不要钱的褒奖被羽村英士一箩筐的送过来，同时里面也夹着对自己人的抱怨。
“现在想想我的那些专家、教授、博士，全他妈的都是废物、无能之辈、薪水小偷！到现在竟然一个有用的成果都没送上来，一个都没有！”
不可能吧？
佐藤清安算了算时间，从人头气球事件开始到现在二十天了，二十天的时间毫无收获未免有些夸张了吧。
“那其他地方，比如像政府的研究机构或是国外的科研力量，这些机构也没有什么成果？”佐藤清安又问道。
羽村英士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道：“其他机构也没有——不过如果野田博士想拿这个当做借口的话，我这里可不会同意！”
佐藤清安思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过去这么长时间，还没研究出有用的东西，于是他还是按捺不下好奇心开口问道：“羽村先生，我想去贵公司的研究所参观一下，您看是否方便？”
“这个嘛……当然可以！”
羽村英士稍一迟疑就答应了，于是他招了招手在小池谦一的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然后又对佐藤清安笑道：“待会我要去跟企业其他股东开会，所以无法亲自前往，这次就由我的秘书小池陪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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