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莫红鱼的坦白！
叛乱的杂役弟子，是莫红鱼？！
林牧一愣，看着那杂役弟子，不怒自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身怀至尊骨，哪怕只是一丝威压，都让那杂役弟子无法承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声道：
“弟子……弟子也不知晓。”
“只知道莫红鱼两日夜不归宿，突然回到了杂役院，杀了十数名杂役弟子，便逃窜了。”
他没有讲明具体原因，反倒是将所有过错，推到了莫红鱼身上。
林牧低头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杂役弟子，不再理会，闭目感知。
莫红鱼身上有他赐予的青冥剑，二者之间仍有一丝联系。
片刻后，林牧张开双眼，化作一道流光，御虹而去。
过了许久，那杂役弟子才敢小心翼翼的抬头，发现林牧离去之后，如同虚脱一般瘫坐在地上。
“这就是被称为魔道天才的实力吗？”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明明前两日林牧还将要成为新宗主的祭品，转眼间，便要坐稳天魔宗宗主之位了。
“怎么和莫红鱼一样了！”
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杂役弟子才继续起身，搜寻莫红鱼的踪迹。
……
天魔宗，杂役院侧峰。
莫红鱼知晓灯下黑的道理，就没有逃出杂役院。
这处隐蔽的山洞，这是她偶然发现的地方。
往日被杂役院的弟子欺负，羞辱，心中难过时，都会来此暂时躲避。
她静静的坐在石台上，浑身染血，手臂上更是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虽然通过林牧，她得以脱胎换骨，体内灵力远比普通杂役弟子浑厚，但毕竟是刚刚踏入修行之路，对方又人多势众。
凭借着狠劲，莫红鱼将她们都斩杀剑下，却也受了不小的伤。
手嘴并用，撕下身上的粗麻衣衫，面无表情的狠狠将伤口箍住，以防止失血过多。
而后，她低头看着手边那闪烁着寒芒的青冥剑，神色复杂。
在杂役院杀了十数名杂役弟子，厉长老不会放过她。
莫红鱼不后悔出手，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依然会选择杀那些人。
她只恨自己实力不够，杀十几名杂役弟子，就已经是极限了！
她现在担心的，是给林牧带来麻烦。
天魔宗内不服他继承宗主之位的，大有人在。
以往林牧修为尽废，那些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将他囚禁在后山，将他作为新宗主的祭天之物。
现在，林牧修为恢复，想要杀他，就需要其他理由。
自家弟子，叛乱宗门，这简直就是把刀子递到敌人手里。
因此，莫红鱼不敢回后山，更不敢再见林牧，只能躲在这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独自舔舐伤口。
“这里躲不了多久的。”
莫红鱼从怀中拿出林牧赐予的丹药塞入口中，一双柳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此地虽然隐蔽，但被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天魔宗这庞然大物中，就连林牧都有随时倾覆的危险，更别说是她这个小小的练气境修士了。
此时的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爹娘的仇还没报！”
莫红鱼双拳紧握，绞尽脑汁，思索着求生之法。
啪嗒！
突兀间，山洞外传来一道细微的响声，打乱了她的思路。
莫红鱼瞬间拔出青冥剑，警惕的看着洞口。
片刻后，一道人影，缓缓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师尊？！”
当看到来人时，莫红鱼娇躯一颤，手中的青冥剑随之掉落在地上。
林牧走进山洞，看着浑身染血的她，面无表情道：“闯祸了？”
莫红鱼咬着鲜红的唇，弱弱的点了点头：“嗯。”
“那为何不回后山？”林牧的语气徒然变得严厉起来。
“师尊！”莫红鱼噗通一声跪在林牧面前，眼眶微红：
“弟子有罪，还请师尊恕罪！”
“你何罪之有？”林牧眉头微皱。
莫红鱼不再隐瞒，坦白道：“其实……其实弟子，先前并非诚心想要拜师，只是想借用师尊的传承，踏入修行之路去复仇。”
“可师尊冒着生命危险，为弟子寻淬体丹，赐予弟子玄阶中品武技，功法，丹药，甚至是您的极品宝器青冥剑，丝毫不藏私，是真心把我当做亲传弟子。”
“但弟子拜师目的不纯，师尊的这些馈赠，弟子……受之有愧！”
说着，莫红鱼重重的向着林牧磕了三个响头。
“你既然已知晓为师心意，那闯祸了为什么不回后山？”林牧双手负在身后，语气依旧严厉。
“因为……因为弟子不想连累师尊！”莫红鱼小脸上浮现一抹委屈。
“虽然弟子身为杂役，但也清楚师尊在天魔宗的处境，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弟子斩杀十数名杂役弟子，被冠上叛乱宗门的名头，若是让其他五位义子和六大长老知晓，恐会以此做文章。”
“师尊您好不容易恢复修为，有机会坐稳宗主之位，弟子不想因此连累师尊。”
听到这儿，林牧一愣，原本严厉的神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那你可知道，叛乱宗门，下场如何？”
莫红鱼低下脑袋，小声说道：“死罪！”
“你既然知道下场，还能说出这番话来，便证明为师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林牧伸手，一股柔力将莫红鱼托起。
“你既入为师门下，便无需躲藏。”
“从今往后，为师不仅会让整个天魔宗知晓，你是我林牧的亲传弟子，更会昭告莽荒域，乃至大周仙朝！”
“师尊……”
莫红鱼只觉得鼻子一酸，那颗冰封已久的心弦，再次被触动。
林牧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
“天塌下来，有为师顶着！”
“走，为师随你去杂役院，我倒要看看，谁敢伤我弟子！”
说罢，他牵起莫红鱼的小手，向着山洞外走去。
跟在林牧身后，莫红鱼眼眶微红，小身板因为抽泣，微微颤抖。
上一次对她这么好的，还是父亲母亲。
自从遭遇山匪袭击，全村老少被屠戮殆尽，至亲永远离自己而去后，她便在没有体会过这种被人重视，被人关照的温暖。
尤其是在加入天魔宗杂役院后，尝尽了屈辱，受尽折磨，心中的酸楚和委屈只有自己知道。
但在她人生至暗时刻，有一束光照进了她的生命。
而这束光，便是林牧！
林牧一愣，看着那杂役弟子，不怒自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身怀至尊骨，哪怕只是一丝威压，都让那杂役弟子无法承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声道：
“弟子……弟子也不知晓。”
“只知道莫红鱼两日夜不归宿，突然回到了杂役院，杀了十数名杂役弟子，便逃窜了。”
他没有讲明具体原因，反倒是将所有过错，推到了莫红鱼身上。
林牧低头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杂役弟子，不再理会，闭目感知。
莫红鱼身上有他赐予的青冥剑，二者之间仍有一丝联系。
片刻后，林牧张开双眼，化作一道流光，御虹而去。
过了许久，那杂役弟子才敢小心翼翼的抬头，发现林牧离去之后，如同虚脱一般瘫坐在地上。
“这就是被称为魔道天才的实力吗？”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明明前两日林牧还将要成为新宗主的祭品，转眼间，便要坐稳天魔宗宗主之位了。
“怎么和莫红鱼一样了！”
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杂役弟子才继续起身，搜寻莫红鱼的踪迹。
……
天魔宗，杂役院侧峰。
莫红鱼知晓灯下黑的道理，就没有逃出杂役院。
这处隐蔽的山洞，这是她偶然发现的地方。
往日被杂役院的弟子欺负，羞辱，心中难过时，都会来此暂时躲避。
她静静的坐在石台上，浑身染血，手臂上更是有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虽然通过林牧，她得以脱胎换骨，体内灵力远比普通杂役弟子浑厚，但毕竟是刚刚踏入修行之路，对方又人多势众。
凭借着狠劲，莫红鱼将她们都斩杀剑下，却也受了不小的伤。
手嘴并用，撕下身上的粗麻衣衫，面无表情的狠狠将伤口箍住，以防止失血过多。
而后，她低头看着手边那闪烁着寒芒的青冥剑，神色复杂。
在杂役院杀了十数名杂役弟子，厉长老不会放过她。
莫红鱼不后悔出手，若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依然会选择杀那些人。
她只恨自己实力不够，杀十几名杂役弟子，就已经是极限了！
她现在担心的，是给林牧带来麻烦。
天魔宗内不服他继承宗主之位的，大有人在。
以往林牧修为尽废，那些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将他囚禁在后山，将他作为新宗主的祭天之物。
现在，林牧修为恢复，想要杀他，就需要其他理由。
自家弟子，叛乱宗门，这简直就是把刀子递到敌人手里。
因此，莫红鱼不敢回后山，更不敢再见林牧，只能躲在这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独自舔舐伤口。
“这里躲不了多久的。”
莫红鱼从怀中拿出林牧赐予的丹药塞入口中，一双柳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此地虽然隐蔽，但被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天魔宗这庞然大物中，就连林牧都有随时倾覆的危险，更别说是她这个小小的练气境修士了。
此时的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爹娘的仇还没报！”
莫红鱼双拳紧握，绞尽脑汁，思索着求生之法。
啪嗒！
突兀间，山洞外传来一道细微的响声，打乱了她的思路。
莫红鱼瞬间拔出青冥剑，警惕的看着洞口。
片刻后，一道人影，缓缓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师尊？！”
当看到来人时，莫红鱼娇躯一颤，手中的青冥剑随之掉落在地上。
林牧走进山洞，看着浑身染血的她，面无表情道：“闯祸了？”
莫红鱼咬着鲜红的唇，弱弱的点了点头：“嗯。”
“那为何不回后山？”林牧的语气徒然变得严厉起来。
“师尊！”莫红鱼噗通一声跪在林牧面前，眼眶微红：
“弟子有罪，还请师尊恕罪！”
“你何罪之有？”林牧眉头微皱。
莫红鱼不再隐瞒，坦白道：“其实……其实弟子，先前并非诚心想要拜师，只是想借用师尊的传承，踏入修行之路去复仇。”
“可师尊冒着生命危险，为弟子寻淬体丹，赐予弟子玄阶中品武技，功法，丹药，甚至是您的极品宝器青冥剑，丝毫不藏私，是真心把我当做亲传弟子。”
“但弟子拜师目的不纯，师尊的这些馈赠，弟子……受之有愧！”
说着，莫红鱼重重的向着林牧磕了三个响头。
“你既然已知晓为师心意，那闯祸了为什么不回后山？”林牧双手负在身后，语气依旧严厉。
“因为……因为弟子不想连累师尊！”莫红鱼小脸上浮现一抹委屈。
“虽然弟子身为杂役，但也清楚师尊在天魔宗的处境，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弟子斩杀十数名杂役弟子，被冠上叛乱宗门的名头，若是让其他五位义子和六大长老知晓，恐会以此做文章。”
“师尊您好不容易恢复修为，有机会坐稳宗主之位，弟子不想因此连累师尊。”
听到这儿，林牧一愣，原本严厉的神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那你可知道，叛乱宗门，下场如何？”
莫红鱼低下脑袋，小声说道：“死罪！”
“你既然知道下场，还能说出这番话来，便证明为师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林牧伸手，一股柔力将莫红鱼托起。
“你既入为师门下，便无需躲藏。”
“从今往后，为师不仅会让整个天魔宗知晓，你是我林牧的亲传弟子，更会昭告莽荒域，乃至大周仙朝！”
“师尊……”
莫红鱼只觉得鼻子一酸，那颗冰封已久的心弦，再次被触动。
林牧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柔声道：
“天塌下来，有为师顶着！”
“走，为师随你去杂役院，我倒要看看，谁敢伤我弟子！”
说罢，他牵起莫红鱼的小手，向着山洞外走去。
跟在林牧身后，莫红鱼眼眶微红，小身板因为抽泣，微微颤抖。
上一次对她这么好的，还是父亲母亲。
自从遭遇山匪袭击，全村老少被屠戮殆尽，至亲永远离自己而去后，她便在没有体会过这种被人重视，被人关照的温暖。
尤其是在加入天魔宗杂役院后，尝尽了屈辱，受尽折磨，心中的酸楚和委屈只有自己知道。
但在她人生至暗时刻，有一束光照进了她的生命。
而这束光，便是林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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