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选派去进修 夫妻隔阂深

    新学期即将开始，像以往一样，费得尉来到学校参加学校培训，准备开学的各项工作。几天过后，费得尉参加完上午的培训讲座，校长通知费得尉到他办公室去一趟，费得尉心怀忐忑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口，看见校长和副校长在一起。费得尉敲门问：“校长，你好，我可以进来吗？”，校长微笑地说：“进来吧，分派你一个任务。”副校长搬了条椅子放在校长办公桌前，示意费得尉坐下。校长开口说：“现在省里给了我们学校一个教师到省里的一所职业高校参与培训的指标，学校安排你去，你考虑一下。”费得尉高兴至极地说：“不用考虑，我去，谢谢校长的栽培。”校长笑着说：“好的，节假日来回车票学校会给你报销的。你做好出发的准备。”副校长将手里的文件递给费得尉说：“这是参加培训相关文件，你拿出好好看看。按照上面的时间节点出发报道。”费得尉接过，感激万分。因为能力的不断提升是费得尉目前最需要也是当务之急的目标任务。他拿着文件再次道谢后开心地离开。下午结束了一天的的培训，费得尉拿着文件回来，将文件给颜菁菁看，告诉她即将去省城参加为期一年的的培训。颜菁菁仔细阅读后脸上没有一丝为其开心的表情。费得尉不解地问：“亲，是不是不想我去？”颜菁菁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有，就是……有点……舍不得你……离开。”费得尉高兴地抱起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高声说：“放心好了，周末和节假日没事我就回来的。”颜菁菁其实心里既开心也不舍。开心的是她可以不用担心被费得尉发现继续享受来自学校张主任的关心和体贴。不舍得是从结婚一起生活这么久早就习惯了费得尉在生活上对她的照顾。

    当晚，费得尉就开始整理衣物和书籍，将生活和学习必用品用行李箱装好。之后，费得尉将这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父母。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报道的时间，这些天，费得尉晚上在家就尽量的多做家务活，将自己温馨的小家打扫得干干净净。在出发前的头一天晚上，费得尉协同颜菁菁一起到自己老宅与母亲一起共进晚餐。在餐桌上，母亲问道：“你东西带齐全了吗？”费得尉回答：“放心好了，妈，我都为人之父了，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颜菁菁也插嘴说：“是呀，你就放心吧。”母亲见儿子和儿媳都这么说也就不再啰嗦了。就看看颜菁菁说：“那颜菁菁就这一年就和我一起吃吧，免得一人回家还要做饭。晚上还是回家睡，免得招贼。”听母亲这么说，费得尉和颜菁菁当场表示同意。

    开学了，费得尉即将奔往省城，没想到的是今年有几个家长外出务工，没人照顾孩子，就需要教师帮忙。婆媳和费得尉二舅的女儿—小姑都出现这样的情况。情急之下，费得尉母亲就在学校旁边租了一套房，方便学生上下学。以后为了学生，除了颜菁菁回自己家住，她们都陪伴学生吃住在这套租来的套房。费得尉按照时间赶到了那所高职，安顿好一切后就开始培训学习。颜菁菁、婆婆和小姑每天按部就班上下班以及教孩子作业和照顾学生起居生活。每天晚上，颜菁菁在九点之后都准时回到自己家里。费得尉也会在此时间拨打颜菁菁电话提醒她早点休息。而颜菁菁虽然答应爽快，但是一人的孤单寂寞总是让她忍不住在QQ上浏览朋友圈。半个月后，这天晚上，颜菁菁想往常一样与费得尉通完电话后浏览QQ朋友圈，恰巧来了一条信息：美女，睡了吗？颜菁菁看是张主任的来信就回复：没有，一人在家，睡不着。张主任看到欣喜若狂，立即回复：我刚从学校加班回来路上，要不一起出来散散步，聊聊天？颜菁菁思虑了一下，看看空荡荡的家，就回复：在哪？我现在就过来。张主任回复：就你家附近的公园吧，我刚到，等你，必见不散。颜菁菁接到回复后急忙起身到卫生间整理梳洗了一下就急匆匆出门了。

    来到公园，看到张主任坐在门口的一张休闲椅上，颜菁菁飞奔而去。张主任从旁边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红茶递给她，颜菁菁接过说：“还挺细心的，一点都不会老古板呀。”张主任笑着问：“难道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形象？”颜菁菁媚眼一抛回答：“我以前认识的领导都是这样的，所以……”还未等她说完，张主任说：“开个玩笑。”接着又问：“怎么你一人在家？费得尉呢？”颜菁菁回答：“学校派他到省城学校去培训学习了，要一年。”边说边坐下来。张主任听出话外之音，就说：“没关系，以后晚上我陪你散步聊天，要是你回家还是睡不着，我们在QQ上聊天。你看行不？”颜菁菁低头有些羞涩，咬咬嘴唇说：“那多不好意思。”张主任拍拍她的肩说：“没事，乐意为你效劳。”颜菁菁没有反感他拍肩，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张主任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她，一把将她楼着。颜菁菁这时立即挣脱开，说道：“这样不好吧。”张主任说：“那上次在咖啡厅……”。没等说完，颜菁菁解释说：“忘了吧，那是对于帮我弄材料的感谢。”听她这么说张主任一下子气馁了，但是能在晚上出来约见聊天对于都可以成为颜菁菁父亲的张主任来说也算是不浅的艳福吧。

    时间即将到午夜，张主任送颜菁菁到小区门口就回家了。颜菁菁回到家重新刷洗了一遍就上床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颜菁菁就被电话的铃声吵醒了。她一看是费得尉就接通后生气地说：“这么早不让人休息呀，什么事需要一大早打电话给我。”费得尉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颜菁菁冷笑一声说：“高职里那么多年轻美女，还会想我这黄脸婆。”费得尉见她如此不明事理就故意气她说：“是哦，好多好多。”颜菁菁一下火了，对着手机大叫：“怪不得半个月都不回来，懒得理你。”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挂了。费得尉也莫名其妙，心里更是一肚子的憋屈和恼火。既然直接挂了电话不听解释就算了。费得尉起身刷洗之后就直接去食堂吃早餐了。这时颜菁菁坐在床上对着手机在流泪。她不解的是以往就算自己挂了电话费得尉还是会拨打过来，可是等到现在却还没有。她心里顿时产生一个想法：难道他在那里有女朋友了？颜菁菁沉思了一会想想自己现在也有人关心和体贴就平衡了心态，起身刷洗后在外吃过早餐直接往学校去。

    来到学校，颜菁菁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瓶温的豆浆和一袋素包，下面压着张字条：知道你没有吃早餐，顺便帮你带了一份。颜菁菁有些疑惑，想问问是谁这么客气时突然电话响了。她一看是张主任，就急忙接通。张主任说：“看到早餐了吗？快点吃吧！”颜菁菁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早餐？又怎么知道我刚到？”张主任回答：“你出来到走廊看看对面就知道了。”颜菁菁按照他说的来到走廊看见张主任就在对面正笑眯眯地望着她。于是就说：“你不会是一直在这等着吧？”张主任反问道：“你说呢？不然你怎么一到就能接到我电话？”颜菁菁想想言之有理说：“谢谢张主任了。那我先吃早餐了。挂了哈。再见。”听到张主任“嗯”了一声，颜菁菁便挂了电话回到办公室座位上享用早餐了。正吃着，接到费得尉的一条短信：记得吃早餐，我培训学习去了。有事发信息我。颜菁菁看了随手将手机扔一旁，也不回复，继续吃着。费得尉本希望能以此信息缓和一下矛盾却不料始终未收到回复，根本无法继续集中精力跟进培训学习的内容，不时地看看手机。一个上午下来，以至于学了什么费得尉一无所知。中午之际，费得尉沉默着独自去食堂吃午餐。他拿着打好的饭菜，可是还在沉思为什么一上午没有回信的问题，以至于对面走来一个女孩子也未看见，两人直面相撞，饭菜汤泼洒她衣服上，费得尉急忙道歉说：“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女孩看看身上衣服见不是很多，便说：“没事，是我刚才分神没注意到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自己在擦。接着又问：“看你面生，你不是这里的学生或老师吧？”费得尉回答说：“我是县城一所职业中专的教师，是学校安排来进修的。”女孩笑着说：“哦，那一起去打饭吧。”费得尉看女孩这么客气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嗯”了一声点点头，随后和女孩一起重新打饭。费得尉为了赔礼坚持将她的饭菜钱给付了。然后一起找了个位置坐下边吃边聊。女孩自我介绍说：“我叫付丽裳，你可以叫我丽丽。”接着问道：“你怎么称呼？”费得尉回答：“费得尉。很高兴认识你，丽丽。”丽丽吃了口饭说：“我也是，你是学什么专业毕业的？为什么学校派你过来？”费得尉很是诚实回答说：“英语，现在在师大读在职教育研究生，所以学校派我来培训学习。”丽丽很是惊喜，大声说：“英语，还是研究生，看来今天真是运气好，认识你这样高层次学识的人才。我就想现在考个小学英语教师资格证，那我有不懂可以请教你吗？”费得尉笑着回答说：“好呀，随时欢迎。”丽丽咽下最后一口饭说：“那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QQ和电话。”边说边拿出手机准备添加。费得尉听了就将QQ号码和电话号码告诉了她。相互添加确认后，丽丽满怀欣喜地说：“好了，以后不懂就要麻烦费哥你了。”费得尉回答说：“没事啦，今天本来是我不对，现在因祸得福，在此能交到一个朋友也很开心了。”他们继续聊了一会，就一起走出食堂，在门口相互道别后就各自回宿舍了。

    中午，费得尉正在床上休息，接到了颜菁菁的来电，费得尉开心地接通电话说：“亲，想我了是吗？”颜菁菁回答：“是哦，看看你有没有做坏事？”费得尉开玩笑地问：“亲，你指的是哪一类？”颜菁菁反问道：“你说呢？”费得尉回答说：“刚好有件事向你汇报一下，你看看你是不是坏事？”于是费得尉就把中午在食堂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部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颜菁菁。接着问道：“亲，你说这算是做坏事吗？”颜菁菁冷冰冰地回答：“你自己看。”费得尉有些着急了，就立刻说：“我就爱你和儿子。不要多想哦。欢迎你随时打电话过来督查。”说完接着便问：“这样你总该信了吧？”颜菁菁冷笑几声说：“看你自己了，我也管不了你。没事就挂了。”说完便挂了电话。费得尉本想再聊几句却又一次被拒之门外，他此刻也睡意全无，就不经意地翻阅着QQ信息。这个电话对于颜菁菁来说不知道是喜是悲，她纠结着，这里希望费得尉有不忠行为好让她目前的感情状态有个自我说服的理由，以至于不会有愧疚；另一面又不想发生这样事在自己身上，因为心里总是还有丝丝的疼。颜菁菁默默地从家里卧室的窗户呆呆地望着远处，心里不是个滋味。此时的费得尉在浏览QQ信息时却看见刚认识的丽丽发来了一天信息：费哥，在吗？晚上我在学校边上的咖啡厅里学习，你要是没课可以过来辅导一下我吗？费得尉觉得地方有些奇怪，便回复问她：为什么去哪里？立马接到丽丽的回复信息：那里你可以讲给我听，而且喝点咖啡不会困，我请客。费得尉想想也对，就回复：好的，你到了打电话我，我就过来。丽丽看费得尉的回信，高兴地回复：嗯，不见不散。再见。费得尉看到这最后的信息笑笑没就再没回复了。因为他心里清楚这时少女之心在作祟，是对他的崇拜和爱慕。费得尉觉得只要坚持底线不谈感情也不会怎样。再说助人为乐也是自己从小到大经常做的事。

    到了晚上，费得尉接到丽丽的邀请电话就直奔校门口的咖啡厅。来到门口，看见丽丽坐在一个角落里挥手招呼他，费得尉走过去坐下看见面前摆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就客气地说：“谢谢。”丽丽调皮地说：“该说谢谢的是我，你是我的老师，请老师喝杯咖啡应该的。”费得尉笑着说：“叫哥就可以了。再说我年纪虽比你大些，但看起来还是和你差不多年龄吧！”丽丽点点头说：“嗯，哥，那你先歇口气，聊聊天再教我不懂的地方。”费得尉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接着问：“丽丽，你现在要考的教育学和心理学自己学得怎样了？”丽丽拿起放在桌上的书说：“哥，我现在是以刷题为主，这是教育学的题库。我刚做了些，要不你帮我看看正确率多少？”费得尉接过了说：“好的，就看看你现在水平怎么，这样才有针对性学习不懂的内容。”说完打开习题认真看起来。丽丽盯着费得尉，看他这么认真负责的态度，感觉很帅气。不由脸色有些红晕了。丽丽开口问：“哥，怎样，还行吗？”费得尉边看边回答：“怎么没自信吗？我觉得还是可以的。”丽丽有些疑惑，便问道：“可以是什么意思？是还行或是不怎么的？”费得尉放下习题认真地说：“客观题正确率比较高，主观题还是欠缺一点。”接着指着一道题说：“你看，这道题目主要是考察你对孩子教育中是否灵活运用教育规律。你的答案不完美，虽然教育规律是固有规律，但还需考虑意识形态的干扰和制约……”。一个晚上，费得尉认真详细地讲解着错误的原因，以及该如何作出完美的判断和选择。丽丽听着也很是认真。

    几个题目讲解下来，时间已经较晚了。费得尉看看手机说：“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回寝室休息去。”丽丽看看有些疲倦的费得尉说：“好的，哥，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请你吃早餐。”费得尉摆摆手说：“不用这么客气，我明天没课，想多睡会。”说着费得尉起身和丽丽一起离开走回学校。互道晚安后各自回到宿舍里。费得尉的培训的同学兼室友张哥问：“老弟，到哪里快活呀？”费得尉抿嘴一下说：“没有，就是在外面走走。”张哥神秘地说：“那个女生不错，我都看见了。”费得尉苦笑回答：“你想错了，我是帮忙辅导一下，她要考教师资格证。”张哥说：“还以为是你女朋友？”费得尉笑着说：“我结婚儿子都三岁多了，哪能有这么热销。还是好好培训提高一下自己才是对的选择。”张哥笑着问：“你工作多久了？”费得尉回答：“10年了……”他们就一人一句在不停地聊着。很快就夜深了，坐在桌子边的费得尉起身打了个哈欠说：“累了，洗洗睡了。”张哥也就停止了说话，倒床就睡了。费得尉却过了入睡的时间，他睁着眼，满脑子是今晚辅导的画面。就这样陷入在回忆画面的费得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他心里有些惊恐，有些难安，他想起远在家乡的妻儿，他拍拍自己脑瓜，心里天使骂自己说：“该死的，想什么呢？这样对得起谁？不能这样……”而后，一只魔鬼又出来了，温柔地在说：“对不起自己，再说了，你没发现妻子的变化吗？你这样值得吗？你……”一连串的反问让费得尉心里有些不爽，脑子里立马切换出颜菁菁对他点点滴滴不好的画面。

    一夜几乎无眠，第二天一早，费得尉正要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电话响了，费得尉艰难地睁开眼睛，将放置床边的手机摸出一看，是颜菁菁来电，费得尉一下睡意全无，立马精神抖擞，接通电话只听见颜菁菁说：“我妈讲儿子放到隔壁村的一家私立幼儿园要交学费500元。是你的儿子，随你姓的，得你交。”费得尉本以为是过来关心和想念的话，现在却收到这样的话语，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他就反问：“儿子不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吗？，再说我远在省城，怎么交？你不可以先交了等我回家再告诉我。”颜菁菁一下子火了，大叫地说：“难道你钱留着在那泡美眉吗？儿子身上也不愿花钱。你把钱打到我银行卡上，我拿给我妈。”这话把费得尉气得，浑身发抖，严肃地警告她说：“话不可以论说，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聊的。你银行卡短信发给我，我现在就去银行把打钱给你。”说完就挂了电话起身刷洗后就往校外的银行去了。半路上，刚巧遇到了丽丽，丽丽招呼道：“哥，去哪里？吃了早餐没？”费得尉微笑回答：“没，要去银行急汇500元家里。”丽丽似乎想弄明白就问：“老远看你似乎不开心，怎么了？”费得尉客气回答：“谢谢关心，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想睡。”丽丽立马说：“我上午没课，那不如我去帮你转账吧？你把哪家银行及银行卡号告诉我。你回去休息。”费得尉迟疑了一下说：“这样不好吧？”说完就要走的样子。丽丽急忙拉住他说：“没事的，哥，等会你晚上帮我辅导再把钱还给我就是了。”费得尉此时也感觉还是倦意十足，就将手中记录好卡号和银行的纸条交给了她说：“那谢谢你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丽丽微笑地说：“不客气啦！你快回去休息吧。那我去了。”说完就直接朝校门外走去。费得尉看着她远离的身影心里暖意袭来，冲去了刚才寒凉。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费得尉想：如此上解人意的好女孩，以后谁娶了她一定很是幸福的。既然她这么诚恳帮我，那我得好好帮她，好一次性考过拿到教师资格证。回到宿舍后，费得尉累的衣服也未脱就倒床而睡。丽丽到了银行办好汇款后，就在回来路上经过一家面包店，想起费得尉未吃早餐，醒来必定很饿，于是就顺便买了个面包和牛奶给他送去。经过打听，找到了费得尉的宿舍，是学校最好的住宿条件——三室一厅。丽丽敲敲大门。张哥听到敲门声便去开门，只见一个看似有些面熟的美女问他：“请问费得尉住这里吗？”张哥立马缓过神来，笑着回答：“是的，请进。”室友魏哥高声问道：“谁呀？”张哥回答：“反正不是找你我的。”魏哥听了就来到会客厅，看见丽丽就有好地打了声招呼。在张哥的指示下，她看到费得尉的房间门未关就走了进去，看见费得尉睡得真香就将面包和牛奶轻轻放置他床边的桌子上就退出来。张哥问道：“他还没醒吗？早上看他出去了一下又回来睡了。”丽丽回答说：“让他睡吧。我走了。”边说边离开了。待到费得尉醒来看见桌上的面包和牛奶心里很是清楚，他就直接拿起来大口地吃着喝着。心里想到：有此红颜知己，此生足矣。费得尉心里很是舒畅，几天来除了自己培训学习就是帮丽丽复学备考，也未和颜菁菁有过一个电话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