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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三天

    第二天

    冷水泼在身上,让硕特·其木格清醒了些许。

    这个时候,满都拉图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说不说?”和硕特·其木格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外侧。

    一条血印在囚服裤子上浸了出来。

    “说不说?”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和硕特·其木格右大腿的外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不断在她身上鞭打。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满都拉图十分得意,走到和硕特·其木格的面前,问道:“库赛特人与巴旦尼亚人如何勾结的,你们的据点都在什么地方!”

    “我……不会说的,死心吧!”和硕特·其木格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满都拉图大怒,对女犯说:“妈的,臭女人嘴真硬!”又对牧仁说:“牧仁大哥,她嘴太硬!”提住和硕特·其木格头发的瓦兰迪亚刑讯者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满都拉图。

    “啪!”

    “哇……呀……”发疯的满都拉图舞起藤条连续在她身上抽了整整十二下,不得不又有两个瓦兰迪亚刑讯者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和硕特·其木格。

    “说不说?”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

    “说不说?”

    “啪!”

    “啊……”满都拉图朝奄奄一息的和硕特·其木格连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说一次,和硕特·其木格在四个瓦兰迪亚刑讯者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身上已经被的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说。

    满都拉图朝她的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惨叫的和硕特·其木格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瓦兰迪亚刑讯者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和硕特·其木格的头发。

    满都拉图凑近着她的脸说:

    “你如果不说,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被提着头发的和硕特·其木格杏眼圆睁,愤怒地说:“腾格里会惩罚你的!”满都拉图被和硕特·其木格的痛斥激怒了。他气得哆嗦,对瓦兰迪亚刑讯者们吼道:“接着用刑!”瓦兰迪亚刑讯者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钉,插进了和硕特·其木格的左大脚趾。瓦兰迪亚刑讯者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钉一点点刺进指甲缝。

    “啊……呀……”和硕特·其木格哀嚎着,不敢想自己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

    和硕特·其木格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几个瓦兰迪亚刑讯者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看着我!”满都拉图大吼着。但和硕特·其木格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她后来终于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

    满都拉图见状,命人拔下了刺在和硕特·其木格双手、双脚的钢钉,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他叫一个瓦兰迪亚刑讯者端上了一碗草药汤,给和硕特·其木格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草原巫医那里学来的,这样才能保证被刑讯的犯人不至于没交代出来就死去。

    和硕特·其木格被灌下草药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牧仁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满都拉图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把她扔去男犯牢房!”和硕特·其木格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不……”

    满都拉图笑道:“不去男犯牢房也可以,我想知道什么,你明白!”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不去男犯牢房。”满都拉图见和硕特·其木格如此害怕去男犯牢房,就更坚决了。

    “来人!把她扔进男犯牢房!”瓦兰迪亚刑讯者们把和硕特·其木格架了起来,随后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满都拉图在后面跟到了男犯牢房。

    男犯牢房里传来和硕特·其木格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象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了!”跟着来的牧仁说道:“带她回女牢房吧!吓一吓就好了,明天再审!”

    满都拉图笑道:“好的牧仁大哥!”和硕特·其木格又被拖了出来,仍在地上,牧仁蹲在她面前,说道:“我很佩服你,别说你是个女人,就是男人都没办法扛到现在!”

    和硕特·其木格趴在地上连连喘息,微弱的说道:“你们别费心了,我是不会说的!”

    牧仁笑道:“你知道我很恨你,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兄弟秦格尔泰就不会死!但是我一直压在满都拉图没和其他人去轮奸你,你应该明白,我已经仁至义尽!”

    和硕特·其木格转过头不去看牧仁,牧仁起身缓缓叹了口气说道:“明天继续吧!”

    满都拉图走到跟前,对和硕特·其木格说:“你现在如果说说,我立刻可以放了你!”和硕特·其木格只是低头不语。满都拉图又说:“我可没有牧仁大哥的仁心!女人!我的耐心已经没有了!”说着一把就想去撕和硕特·其木格身上破烂的衣服,他见和硕特·其木格捏紧自己身上衣服,但却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我让人送你回女牢房,想通了就告诉我,你马上可以获得自有。”说毕,他与牧仁转身离开。

    和硕特·其木格在女牢房被痛的晕死过去,然后又醒来,又被痛晕过去,反反复复,却是只字未说。

    第二天一早,牧仁就跑到牢房看了一眼。和硕特·其木格靠在墙角蜷缩着身体,她脸上呈着痛苦无比的表情。

    满都拉图也走进牢房又逼问了和硕特·其木格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恼羞成怒,朝着女犯脸上甩了一耳光,转身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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