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分歧
杀意波动：根据目标实力及自身对目标的杀意强烈程度进行攻击。
这是萤光的能力，听这意思是只要我杀意够强，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
苏乾当时差点被萤光打死，那一拳足够把正常人的身体打成肉泥，还好有欲望之火的缓冲，不然他现在应该可以直接拿去包饺子了。
不过现在的他，恢复能力也确实异于常人，睡一觉起来就已经没有什么严重的不适了。黑火一直在修复他的身体，这让他连去医院的欲望都没有了。
庄严当天晚上就把需要的仪器都发给了萤光，场地在这栋大楼就可以了。
又是一笔不菲的开支，其中很多东西还要靠关系才能买到，光有钱都不行。还好萤光家里并不是暴发户，作为一个底蕴深厚的富二代，无非就是多走几层关系的事。
第二天早晨再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所有人都再过来了，毕竟对刚刚经历了无法理解的剧变的众人来说，有希望有方向才是最重要的。
庄严成功的让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能有办法的。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服她，但至少都愿意相应她。
庄严准备了一套计算机网络的教程，从入门到精通。并且说有意愿的都可以找她要，也可以自己去网上学，一周之后检查结果。包括技术和信息搜寻的考核，最后看综合成绩。她本来想让写一篇论文的，但是想到这些人水平高低不齐的就算了。
其他人都成为她的助手，负责协助实验，清理归纳记录，甚至是…被研究。不过都是全凭自愿的，不会有什么不人道的研究。
各种安排之下，一个临时避难所突然变成了实验室，所有人都在庄严的要求下穿上了白大褂，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按她的话来说就是，白大褂才是实验室的灵魂所在。
月星空这拥有能力的人成了她重点照顾的对象，她拉着月星空进行各种实验。倒也没有让月星空进行什么有难度的操作，只是让他看着，并且告知结果，或者让他来进行一些实验的最后一步，最后又进行了各种体检。结果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让庄严大失所望，打发走了月星空就开始考虑研究几个人的能力了。
庄严就这样每天采集着众人的身体数据，与她之前在研究所采集的数据进行各种对比。
8月15，晴，阳光灿烂，炙热灼人。
这天萤光和苏乾应邀去见证一下庄严的研究成果，经过几天的休息恢复苏乾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
“你们看这里”庄严点开电脑，屏幕中间是一张大脑的ct图，接着又点开一张，两张并排列在一起。
“第一张是我在实验室的一个头部保持正常人形同事的脑部ct，第二张是这里的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的，你们发现有什么不同没？”
苏乾萤光凑上去仔细观察，仔细对比观察，其实他们都缺乏这方面的知识，根本看不出来个什么东西。但是既然庄严都问了，他们不仔细看看又不太说得过去。
半晌后，两人同时对庄严摇了摇头等着庄严解释。
“对，这样确实什么都看不出来…”
“喂，那你干嘛让我们像傻子似的的盯着看那么久？”苏乾不高兴了。
“万一你们能发现什么呢，那再看这个。”庄严说着又点开下一张图，两张ct图被大概重合在一起，这时异常显露出来了。
“这中间…是有一块圆形的什么？”萤光疑惑着问到。
“这一块的异常单独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把两张近似的脑部ct重合在一起就能看到了，一块圆形的阴影，从各个角度看都是标准的圆形。”
“所以，是他们的脑子出问题了，还是我们的脑子出问题了？”苏乾捏着下巴问到。
“普通人的，除了我们这些异类之外的所有人脑子里都多了些什么，而我们没有，这导致了我们的不同。”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有问题但是我们却不能自知，就像他们一样。”
萤光咬着手指思考着庄严的话，她已经开始思考一些哲学性的问题了。
“哦，所以把我们叫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啊，只是想说这个的话做个文件发给我们不是一样的吗？”苏乾盯着庄严，这样把他们叫过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想开颅，最好能解剖一个大脑来观察。所以我需要实验体，这个你们能提供吧。”
庄严站起身，穿着高跟鞋的她比苏乾要高一点，她略带俯视的盯着苏乾。
苏乾偷偷踮起脚平视庄严，“哟，你这是要我去杀人放火了啊？这不太好吧？”
苏乾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眼萤光，明显她也不是很能接受这种事情，表情不太对劲。
“外面那么多怪物，随便抓一个不就行了？”庄严挑着眉毛说道。
“可是这已经超出我们的底线了！庄严，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这个事情。”萤光打断了庄严的话，她的性格和经历导致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底线？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你还跟我谈底线？也会今晚就会有个什么怪物一张嘴把这一栋大楼都吃进去了，说不定下一秒我也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方向你跟我说底线？”
“这些我都明白，我一开始聚集我们这些人只是为了给大家一个安全的环境，但是很幸运发现了你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人，所以我们才能开始尝试去解决这些问题。”萤光顿了顿。
“但是这样的行为，真的好吗？抛开我们过去的道德约束，肆无忌惮的践踏人命。就算他们现在跟之前不一样，他们也是人啊！”
苏乾没有说话，说到底其实他是更赞同庄严的做法的，现在这情况，必须行必要之恶。
但就算抛开道德层面不谈，这个世界只是发生了变化，并不是崩溃了啊！还是有警察的，所有人还是像过往一样正常生活着，有人失踪了他们肯定要被调查，然后全部一起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概率极大。
而解决办法不是没有，这个城市有很多失踪了也不会有任何人关心甚至发现的存在，比如流浪汉。
甚至有一些逃犯，在他们被抓住之前抢先动手，当差的也只会以为他们又狡猾的逃跑了继续通缉。
对象是谁现在没有那么重要，现在庄严想要解剖一个活人的脑袋，萤光觉得这太不人道了。
苏乾知道这样的争论庄严大概率会赢，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你想解决问题？什么都不做问题就能解决吗？就算我亲手解剖一个人的脑子可能也不会有任何收获，但我还是要去做啊！”庄严似乎有些生气。
“一点微弱的可能我就必须去尝试，代价再大也要付出，没有牺牲就不会有成果。萤光，你的底线是什么？是你的感受重要还是我们要做的事情重要？”
萤光讲不出来话，她还是觉得这样过于残忍。但是庄严说得对，现在已经不是讲良心讲底线的时候了，如果连自己的手都不愿意弄脏，注定什么都干不了。
萤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各种想法和语言在她内心挣扎，但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是萤光的能力，听这意思是只要我杀意够强，就算是神我也杀给你看。
苏乾当时差点被萤光打死，那一拳足够把正常人的身体打成肉泥，还好有欲望之火的缓冲，不然他现在应该可以直接拿去包饺子了。
不过现在的他，恢复能力也确实异于常人，睡一觉起来就已经没有什么严重的不适了。黑火一直在修复他的身体，这让他连去医院的欲望都没有了。
庄严当天晚上就把需要的仪器都发给了萤光，场地在这栋大楼就可以了。
又是一笔不菲的开支，其中很多东西还要靠关系才能买到，光有钱都不行。还好萤光家里并不是暴发户，作为一个底蕴深厚的富二代，无非就是多走几层关系的事。
第二天早晨再回到会议室的时候所有人都再过来了，毕竟对刚刚经历了无法理解的剧变的众人来说，有希望有方向才是最重要的。
庄严成功的让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能有办法的。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服她，但至少都愿意相应她。
庄严准备了一套计算机网络的教程，从入门到精通。并且说有意愿的都可以找她要，也可以自己去网上学，一周之后检查结果。包括技术和信息搜寻的考核，最后看综合成绩。她本来想让写一篇论文的，但是想到这些人水平高低不齐的就算了。
其他人都成为她的助手，负责协助实验，清理归纳记录，甚至是…被研究。不过都是全凭自愿的，不会有什么不人道的研究。
各种安排之下，一个临时避难所突然变成了实验室，所有人都在庄严的要求下穿上了白大褂，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按她的话来说就是，白大褂才是实验室的灵魂所在。
月星空这拥有能力的人成了她重点照顾的对象，她拉着月星空进行各种实验。倒也没有让月星空进行什么有难度的操作，只是让他看着，并且告知结果，或者让他来进行一些实验的最后一步，最后又进行了各种体检。结果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让庄严大失所望，打发走了月星空就开始考虑研究几个人的能力了。
庄严就这样每天采集着众人的身体数据，与她之前在研究所采集的数据进行各种对比。
8月15，晴，阳光灿烂，炙热灼人。
这天萤光和苏乾应邀去见证一下庄严的研究成果，经过几天的休息恢复苏乾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
“你们看这里”庄严点开电脑，屏幕中间是一张大脑的ct图，接着又点开一张，两张并排列在一起。
“第一张是我在实验室的一个头部保持正常人形同事的脑部ct，第二张是这里的一个正常成年男子的，你们发现有什么不同没？”
苏乾萤光凑上去仔细观察，仔细对比观察，其实他们都缺乏这方面的知识，根本看不出来个什么东西。但是既然庄严都问了，他们不仔细看看又不太说得过去。
半晌后，两人同时对庄严摇了摇头等着庄严解释。
“对，这样确实什么都看不出来…”
“喂，那你干嘛让我们像傻子似的的盯着看那么久？”苏乾不高兴了。
“万一你们能发现什么呢，那再看这个。”庄严说着又点开下一张图，两张ct图被大概重合在一起，这时异常显露出来了。
“这中间…是有一块圆形的什么？”萤光疑惑着问到。
“这一块的异常单独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把两张近似的脑部ct重合在一起就能看到了，一块圆形的阴影，从各个角度看都是标准的圆形。”
“所以，是他们的脑子出问题了，还是我们的脑子出问题了？”苏乾捏着下巴问到。
“普通人的，除了我们这些异类之外的所有人脑子里都多了些什么，而我们没有，这导致了我们的不同。”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们有问题但是我们却不能自知，就像他们一样。”
萤光咬着手指思考着庄严的话，她已经开始思考一些哲学性的问题了。
“哦，所以把我们叫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啊，只是想说这个的话做个文件发给我们不是一样的吗？”苏乾盯着庄严，这样把他们叫过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想开颅，最好能解剖一个大脑来观察。所以我需要实验体，这个你们能提供吧。”
庄严站起身，穿着高跟鞋的她比苏乾要高一点，她略带俯视的盯着苏乾。
苏乾偷偷踮起脚平视庄严，“哟，你这是要我去杀人放火了啊？这不太好吧？”
苏乾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眼萤光，明显她也不是很能接受这种事情，表情不太对劲。
“外面那么多怪物，随便抓一个不就行了？”庄严挑着眉毛说道。
“可是这已经超出我们的底线了！庄严，我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这个事情。”萤光打断了庄严的话，她的性格和经历导致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底线？现在是什么情况了？你还跟我谈底线？也会今晚就会有个什么怪物一张嘴把这一栋大楼都吃进去了，说不定下一秒我也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方向你跟我说底线？”
“这些我都明白，我一开始聚集我们这些人只是为了给大家一个安全的环境，但是很幸运发现了你这么一个有能力的人，所以我们才能开始尝试去解决这些问题。”萤光顿了顿。
“但是这样的行为，真的好吗？抛开我们过去的道德约束，肆无忌惮的践踏人命。就算他们现在跟之前不一样，他们也是人啊！”
苏乾没有说话，说到底其实他是更赞同庄严的做法的，现在这情况，必须行必要之恶。
但就算抛开道德层面不谈，这个世界只是发生了变化，并不是崩溃了啊！还是有警察的，所有人还是像过往一样正常生活着，有人失踪了他们肯定要被调查，然后全部一起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概率极大。
而解决办法不是没有，这个城市有很多失踪了也不会有任何人关心甚至发现的存在，比如流浪汉。
甚至有一些逃犯，在他们被抓住之前抢先动手，当差的也只会以为他们又狡猾的逃跑了继续通缉。
对象是谁现在没有那么重要，现在庄严想要解剖一个活人的脑袋，萤光觉得这太不人道了。
苏乾知道这样的争论庄严大概率会赢，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你想解决问题？什么都不做问题就能解决吗？就算我亲手解剖一个人的脑子可能也不会有任何收获，但我还是要去做啊！”庄严似乎有些生气。
“一点微弱的可能我就必须去尝试，代价再大也要付出，没有牺牲就不会有成果。萤光，你的底线是什么？是你的感受重要还是我们要做的事情重要？”
萤光讲不出来话，她还是觉得这样过于残忍。但是庄严说得对，现在已经不是讲良心讲底线的时候了，如果连自己的手都不愿意弄脏，注定什么都干不了。
萤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各种想法和语言在她内心挣扎，但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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