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血的洗礼
阿波罗找到旅店老板安德鲁，并交给他五枚贝币。这是非常了不起的财富，甚至能让人害人性命。目的，竟然只是为了散布谣言和蛊惑老菲比。
这是要做什么？安德鲁摸不着头脑。
很简单，他要启明暴怒中杀掉老菲比。
……
此时，启明正在查看下载的安装包。
【技能：握剑姿势6级】
【安装】【删除安装包】
“安装。”
【提示：应用未受信任，此应用为被动启动程序，将会增加您身体和精神被攻击的风险。】
蓝眼突然闪动，出现遮挡整个界面的红色提醒，差点让启明心脏停跳。他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呆呆地坐在那里。
“安装或许能带来好处，但同样带来风险。”
思考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长时间的坐姿让他身体酸痛，站起来深吸气缓解不适，来回踱步。
“再弱又能怎样呢？”启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和同龄人相比略显孱弱。不能剧烈奔跑，抓握抬举没有力气。
他渐渐想通了，蓝眼带来知识，让自己在眼界和智力上胜过小镇上的人，这是唯一的依仗。安装很有必要，哪怕有风险。“财富和尊贵是从艰辛冒险中得来的！”
老菲比逼迫，骑士恐吓，熊孩子爆发出惊人的胆量。
“安装中……安装成功”
【握剑姿势0级】【升级】
【1级需求：集中1.0，稳定1.0】
启明琢磨着技能描述。【握剑姿势】需要两种属性达标才能直接升级。
“升级！”
【握剑姿势1级】
【2级需求：集中2.0，稳定2.0】
二级的需求提升了，由“1”变为“2”。文字描述变为技能图标。一对小臂横平，双手握着矗立的宝剑。形成一横一竖稳定形状。光芒从小臂缓缓移动，汇聚双手后像剑尖游动而去。周而复始。下面显示【握剑姿势入门】。
他看看属性面板，上面的属性并不会扣除，只是达到了要求就可以直接升级技能。
【领悟0.9】
【集中1.0】
【支配0.3】【版本1.2】
【稳定1.0】【版本1.5】
安装完毕，他注意力转向阿波罗赠送的短刀。因为擦拭得很干净，看起来并不凶恶，反而更像一件艺术品。蓝色信号，等级很高。他回家的路上已经尝试过，使用阿波罗的名字不能连接，使用自己的名字亦然。
这说明，真正密码并不是物品主人的名字，或许两者在某些地方相通，但绝不是一体。
启明两天没有出门，在家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会从蓝眼中查找一些答案。知识越多问题越多，它们最后绕成一团乱麻无从拆解。这时候，他会拿起棍子练习【握剑姿势】。
阿波罗谈起暗纱时发出的笑容让人恐惧，轻浮诡异。赠送凶器原因不明，一切让他不知所措，继而对短刀产生厌恶。启明把它藏在床下，准备在适当的时候还给骑士。
下载是希望，锻炼是转机，拥有它们就不再平凡。打击让人猝不及防，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支配】版本框架已经达到【版本1.2】，这很不错，但需要不断练习填满它。支配是熟悉身体的过程，通过拉伸关节的肉.筋，活动四肢，梳理肌肉就可以增加熟练度。
可启明发现，上午练习的【熟练度29%】，下午熟练度重新回归【熟练度0%】。
熟练度退步！练习【稳定】的时候并没有发生过此类事件。
“我的身体一定出问题了，或者说一直都有问题。”他摸摸后背，感觉一丝不同于疲劳的麻木。
启明开始焦虑，莫名其妙产生不详预感，第三天终预感于应验了，门外传来小托马斯的声音。
他是托马斯的儿子，在小镇，曾经和启明的关系最好，可他妈妈伊尔梧横亘的两人之间。
“启明，快出来！”
启明打开门：“什么事？”
“大人、们都在说住在……尖、锤旅店的骑士喜、欢你妈妈，我觉得很快、就、就会有行动。我是、不是要做些什、么？”
小托马斯继承了父亲的强壮的身体，但脑子来自他的母亲。十四岁的孩子能对骑士造成什么威胁？
“你在那里听到的？”启明焦急地问道。
“旅店传出来的消、息，他们都、在说！”
如果让小托马斯描述一件事情，你必须提出几个问题才能明白过来。他有严重的口吃，为此经常被托马斯揍。
“是旅店？街上？还是矿场？”
“都有。”
启明说道：“我知道了，你去玩吧，不要被你妈妈知道来过我家。”
小托马斯说道：“下午，偷、偷袭老菲比，你去吗？”
启明沮丧地摇头，身体不适合参加刺激的活动。
或许老托马斯看到了启明一家的不凡，在他们刚刚搬来的时候伸出援手，帮助玛莎在矿场找到了工作。之后，偶尔还会送一些礼品。但他有一个善妒的夫人。在不断争吵中，老托马斯不再上门。
暗纱门前是非多。
小托马斯离去，启明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在院子中乱撞。他决定下午就去找骑士，请求他离开。骑士应该遵守怜悯的守则并帮助弱小的人。这只是孩子对于母亲不被别人占有的愿望。
将短刀藏在衣服下，他走向旅店。心中忐忑，不知道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小兔崽子们！”远街传来一声非常无赖的骂声，声音响亮，痞气粗俗。接着就看到小托马斯带着一群孩子逃窜。
镇民都知道，小托马斯在捡拾黑金岩之余最大的爱好是戏弄老菲比，或是暗处飞一块石头，或是扣半筐腐烂的蔬菜，最过分的是用粪水。凭借着少年健康的双腿，胖子根本追不上。
到家中兴师问罪？老菲比没有那个胆子，精悍强壮的老托马斯会让他躺着抬回家。原本，两人就因为矿场的原因对立着，剑拔弩张。
“快跑！”小托马斯跑到启明面前，又风一样消失在街角。
气喘吁吁的老菲比追上来了。
“小托马斯……我知道是你扔的，等矿长回来，你父亲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会带来几百名奴隶，矿场再也不会用镇上的人来做工！”
老菲比小鼻子小眼睛大嘴巴，左脸布满红点，身体很胖。
刚刚的消息对于镇上的人来说无疑是噩耗，渐渐聚拢准备听得具体一些。
“奴隶？”
“萨米领地怎么会有奴隶？”
“听说他们不用拿薪水的。”
“奴隶属于主人，一直劳累到死。”
老菲比得意摆着头：“萨米领地禁止使用奴隶，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亿柯领地就在旁边，你们有时间可以去见见那些劳作的可怜虫。接下来，老托马斯神奇的采矿能力会被完全废弃。奴隶不怕死，还很便宜。”
“这不是启明吗？我的儿子……”老菲比突然看到了启明，眼睛一亮，旋即面目狰狞。
启明转身要跑，却被大手拽了回来。
“我马上就会娶你妈妈，嘿嘿……”老菲比搓搓手，按耐不住心中麻痒。小小的眼睛转动，不知道想着什么。“出钱让你去跟随萨米领的骑士，成为侍从，未来要记得报答我！”
他知道孩子是女人的把柄，同样的，认为启明的存在让玛莎不再完美。有了钱，再堕落的人也会追求最美好的东西。
启明暗想，这是妈妈屈服的原因吗？让我成为骑士！
老菲比肥胖，跑得慢但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控制小小身躯的反抗。大手按着小脑袋使劲摇晃，启明觉得眩晕。
“不要妄想骑士老爷会做什么，怎么会看上一个暗纱，一定是谣言。嘿嘿……”他不停地说着，用蛮横话语显示自己的强大。
仿佛抓小鸡仔那样容易，老菲比掐着启明的后颈向前转，慢慢摇晃。看起来像一对亲昵父子间的游戏，只是两人脸色都有些狰狞。
老菲比认为，手中有些弱小东西，捏扁、揉圆，最能能彰显人的凶狠。就像矿场主人发怒时总是抚摸怀中的小猫。他还有事情需要炫耀，怎么能轻易放过小不点？
“你们可以跟着我，奴隶会进矿洞，我的人会来往于小镇和石佣城之间，赶着马车比漆黑的矿洞好多了。是不是？哎呦……”
启明的小手掐到了老菲比的大腿，旋即脸上挨了一巴掌。
“啪！”
他感到眼皮火辣辣得疼，鼻子瞬间变得好大，耳中轰鸣，周围的声音变得遥远。又挨了一个耳光，他意识模糊，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
“臭小子，等你真正成了我儿子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是尊敬！”
老菲比气呼呼得说着，看看周围的人露出得意的样子。乜眼看着地上启明咬牙坚持的小脸，不以为然。
“不要想有机会报仇，我突然没有那么多钱送让你成为骑士了，对，刚刚没有的。等长大一些会送你到尼桑子爵的城堡，他一定会喜欢的。”
人们的议论声并不大，关于奴隶也只有低声怀疑。但提到尼桑子爵，人群中仿佛炸开，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级数。让人很感兴趣，***……男人喜欢白净少年到底是怎样的状况？
贵族实在是个神奇的物种。
启明头脑渐渐清晰，但后背很疼，应该是短刀柄硌到后腰。摸着衣服下沉重坚硬的兵刃，抬头看到老菲比的脸，听着无耻的话语，胸中的痛楚上涌。
被硌的腰部麻麻的，沿着脊椎往上延伸，最后到达后脑。他吧嗒嘴感觉很渴，愤怒中认为所有人都在欺负自己，他决心要用鲜血洗涮受到的侮辱。
用手撑着身体慢慢站起，他双手伸到后背拔出短刀。【握剑姿势入门】能让人自如操控着手中的武器，拿地很稳，攻击点很准。
老肥比得意得看着周围的人，并没有关注启明在做什么。任谁也不会想到小孩子身上会带着凶器。一把锋利的短刀从腹部由下而上扎到心脏，他低头震惊得看着弱小的身影。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喷出一口鲜血。
颤抖双手努力抓着启明的头，似乎想在倒下之前给凶手一些伤害，但全身的力气似乎被吸走，又软又酸。
鲜血顺着刀柄流下，像打开闸门的渠水沾染着启明的双臂，他用力一推，拔出短刀的瞬间，喷射的猩红血液把他的黑头发染成沉重的红。
老肥比仰面倒下，很快没有了呼吸。头歪着，眼睛无法合起，苍白死寂地看着启明的脚。
求推荐、求收藏，西泉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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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他要启明暴怒中杀掉老菲比。
……
此时，启明正在查看下载的安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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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装。”
【提示：应用未受信任，此应用为被动启动程序，将会增加您身体和精神被攻击的风险。】
蓝眼突然闪动，出现遮挡整个界面的红色提醒，差点让启明心脏停跳。他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呆呆地坐在那里。
“安装或许能带来好处，但同样带来风险。”
思考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长时间的坐姿让他身体酸痛，站起来深吸气缓解不适，来回踱步。
“再弱又能怎样呢？”启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和同龄人相比略显孱弱。不能剧烈奔跑，抓握抬举没有力气。
他渐渐想通了，蓝眼带来知识，让自己在眼界和智力上胜过小镇上的人，这是唯一的依仗。安装很有必要，哪怕有风险。“财富和尊贵是从艰辛冒险中得来的！”
老菲比逼迫，骑士恐吓，熊孩子爆发出惊人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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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剑姿势0级】【升级】
【1级需求：集中1.0，稳定1.0】
启明琢磨着技能描述。【握剑姿势】需要两种属性达标才能直接升级。
“升级！”
【握剑姿势1级】
【2级需求：集中2.0，稳定2.0】
二级的需求提升了，由“1”变为“2”。文字描述变为技能图标。一对小臂横平，双手握着矗立的宝剑。形成一横一竖稳定形状。光芒从小臂缓缓移动，汇聚双手后像剑尖游动而去。周而复始。下面显示【握剑姿势入门】。
他看看属性面板，上面的属性并不会扣除，只是达到了要求就可以直接升级技能。
【领悟0.9】
【集中1.0】
【支配0.3】【版本1.2】
【稳定1.0】【版本1.5】
安装完毕，他注意力转向阿波罗赠送的短刀。因为擦拭得很干净，看起来并不凶恶，反而更像一件艺术品。蓝色信号，等级很高。他回家的路上已经尝试过，使用阿波罗的名字不能连接，使用自己的名字亦然。
这说明，真正密码并不是物品主人的名字，或许两者在某些地方相通，但绝不是一体。
启明两天没有出门，在家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也会从蓝眼中查找一些答案。知识越多问题越多，它们最后绕成一团乱麻无从拆解。这时候，他会拿起棍子练习【握剑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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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配】版本框架已经达到【版本1.2】，这很不错，但需要不断练习填满它。支配是熟悉身体的过程，通过拉伸关节的肉.筋，活动四肢，梳理肌肉就可以增加熟练度。
可启明发现，上午练习的【熟练度29%】，下午熟练度重新回归【熟练度0%】。
熟练度退步！练习【稳定】的时候并没有发生过此类事件。
“我的身体一定出问题了，或者说一直都有问题。”他摸摸后背，感觉一丝不同于疲劳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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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托马斯的儿子，在小镇，曾经和启明的关系最好，可他妈妈伊尔梧横亘的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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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旅店？街上？还是矿场？”
“都有。”
启明说道：“我知道了，你去玩吧，不要被你妈妈知道来过我家。”
小托马斯说道：“下午，偷、偷袭老菲比，你去吗？”
启明沮丧地摇头，身体不适合参加刺激的活动。
或许老托马斯看到了启明一家的不凡，在他们刚刚搬来的时候伸出援手，帮助玛莎在矿场找到了工作。之后，偶尔还会送一些礼品。但他有一个善妒的夫人。在不断争吵中，老托马斯不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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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短刀藏在衣服下，他走向旅店。心中忐忑，不知道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小兔崽子们！”远街传来一声非常无赖的骂声，声音响亮，痞气粗俗。接着就看到小托马斯带着一群孩子逃窜。
镇民都知道，小托马斯在捡拾黑金岩之余最大的爱好是戏弄老菲比，或是暗处飞一块石头，或是扣半筐腐烂的蔬菜，最过分的是用粪水。凭借着少年健康的双腿，胖子根本追不上。
到家中兴师问罪？老菲比没有那个胆子，精悍强壮的老托马斯会让他躺着抬回家。原本，两人就因为矿场的原因对立着，剑拔弩张。
“快跑！”小托马斯跑到启明面前，又风一样消失在街角。
气喘吁吁的老菲比追上来了。
“小托马斯……我知道是你扔的，等矿长回来，你父亲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会带来几百名奴隶，矿场再也不会用镇上的人来做工！”
老菲比小鼻子小眼睛大嘴巴，左脸布满红点，身体很胖。
刚刚的消息对于镇上的人来说无疑是噩耗，渐渐聚拢准备听得具体一些。
“奴隶？”
“萨米领地怎么会有奴隶？”
“听说他们不用拿薪水的。”
“奴隶属于主人，一直劳累到死。”
老菲比得意摆着头：“萨米领地禁止使用奴隶，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亿柯领地就在旁边，你们有时间可以去见见那些劳作的可怜虫。接下来，老托马斯神奇的采矿能力会被完全废弃。奴隶不怕死，还很便宜。”
“这不是启明吗？我的儿子……”老菲比突然看到了启明，眼睛一亮，旋即面目狰狞。
启明转身要跑，却被大手拽了回来。
“我马上就会娶你妈妈，嘿嘿……”老菲比搓搓手，按耐不住心中麻痒。小小的眼睛转动，不知道想着什么。“出钱让你去跟随萨米领的骑士，成为侍从，未来要记得报答我！”
他知道孩子是女人的把柄，同样的，认为启明的存在让玛莎不再完美。有了钱，再堕落的人也会追求最美好的东西。
启明暗想，这是妈妈屈服的原因吗？让我成为骑士！
老菲比肥胖，跑得慢但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控制小小身躯的反抗。大手按着小脑袋使劲摇晃，启明觉得眩晕。
“不要妄想骑士老爷会做什么，怎么会看上一个暗纱，一定是谣言。嘿嘿……”他不停地说着，用蛮横话语显示自己的强大。
仿佛抓小鸡仔那样容易，老菲比掐着启明的后颈向前转，慢慢摇晃。看起来像一对亲昵父子间的游戏，只是两人脸色都有些狰狞。
老菲比认为，手中有些弱小东西，捏扁、揉圆，最能能彰显人的凶狠。就像矿场主人发怒时总是抚摸怀中的小猫。他还有事情需要炫耀，怎么能轻易放过小不点？
“你们可以跟着我，奴隶会进矿洞，我的人会来往于小镇和石佣城之间，赶着马车比漆黑的矿洞好多了。是不是？哎呦……”
启明的小手掐到了老菲比的大腿，旋即脸上挨了一巴掌。
“啪！”
他感到眼皮火辣辣得疼，鼻子瞬间变得好大，耳中轰鸣，周围的声音变得遥远。又挨了一个耳光，他意识模糊，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
“臭小子，等你真正成了我儿子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是尊敬！”
老菲比气呼呼得说着，看看周围的人露出得意的样子。乜眼看着地上启明咬牙坚持的小脸，不以为然。
“不要想有机会报仇，我突然没有那么多钱送让你成为骑士了，对，刚刚没有的。等长大一些会送你到尼桑子爵的城堡，他一定会喜欢的。”
人们的议论声并不大，关于奴隶也只有低声怀疑。但提到尼桑子爵，人群中仿佛炸开，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级数。让人很感兴趣，***……男人喜欢白净少年到底是怎样的状况？
贵族实在是个神奇的物种。
启明头脑渐渐清晰，但后背很疼，应该是短刀柄硌到后腰。摸着衣服下沉重坚硬的兵刃，抬头看到老菲比的脸，听着无耻的话语，胸中的痛楚上涌。
被硌的腰部麻麻的，沿着脊椎往上延伸，最后到达后脑。他吧嗒嘴感觉很渴，愤怒中认为所有人都在欺负自己，他决心要用鲜血洗涮受到的侮辱。
用手撑着身体慢慢站起，他双手伸到后背拔出短刀。【握剑姿势入门】能让人自如操控着手中的武器，拿地很稳，攻击点很准。
老肥比得意得看着周围的人，并没有关注启明在做什么。任谁也不会想到小孩子身上会带着凶器。一把锋利的短刀从腹部由下而上扎到心脏，他低头震惊得看着弱小的身影。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喷出一口鲜血。
颤抖双手努力抓着启明的头，似乎想在倒下之前给凶手一些伤害，但全身的力气似乎被吸走，又软又酸。
鲜血顺着刀柄流下，像打开闸门的渠水沾染着启明的双臂，他用力一推，拔出短刀的瞬间，喷射的猩红血液把他的黑头发染成沉重的红。
老肥比仰面倒下，很快没有了呼吸。头歪着，眼睛无法合起，苍白死寂地看着启明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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