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没想到不要货款
张教授驾轻就熟的点开机器，将时间卡放置在一台大家伙面前，自己移步到大家伙的旁边的分析电脑仪器前，带上与之配套的高倍电子显微镜头盔。
这个所谓的大家伙整体形象和医院的手术台差不多，上面也是有无影灯，只不过中间是镂空的，安装有上下左右前后移动的导轨，上面悬吊着一个机械臂，机械臂下挂载了电磁离子刀，用以制作、雕刻时间卡。
“嗯，先让我们检查一下时间流的旋转情况。”
张教授点击了一下自己的头盔上的一个按钮，进入了微观世界，眼前立刻出现了时间卡内的紊乱的暗物质，这些暗物质在纹路的导流下形成了稳定的高质量流体形粒子，这个就是时间流。
“嗯，时间流的紊乱度没有问题，也就是这张卡的时间和其他的一样，都是2天48小时。”
“是的。”王甫小心的呼吸，生怕吵到张教授。
张教授把头盔摘了下来。
“既然不是核心区的问题，那就可能是纹路的问题，或者卡体金属的问题。”
哒哒哒！
张教授坐在转转圆凳上，轻点几下之后，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时间卡的背部纹路照片。
须臾，张教授把自己的眼睛摘了下来，微笑道：
“找到了。”
王甫站得僵直，两眼一愣；“什么！”
“这是一个双重线路结构，在不破坏原有的结构上对线路进行改进雕刻，同样也能达到再度激发暗物质产生新的一波时间流的结果，所以两者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种手法倒是没有什么稀罕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王甫伸出脖子，疯狂的吸收着经验。
“只不过这样子的做法对个人的技艺有十分的要求而且不稳定，所以现在的工厂一般不会采用这种雕刻线路，这种卡有一定的几率会出现时间流堵塞的问题，也就是时间有可能会被冻结。”
王甫恍然。
“原来是这样。”
张教授站起身：“王甫啊，你是从哪里弄到的这张卡，难道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王甫笑了笑：“怎么可能，我哪里有这种本事，是家里一朋友托我看一看这张卡。”
“嗯，这个制卡者挺有做研究员的天赋，不过弱是没有用到正道上，那就不好了，王甫，别人我不管，你现在在学习这门技术，以后的话可万万不能走入歧途，这可是大罪啊，我劝你也注意一下你的那位朋友......”
在张恭的谆谆教导和王甫的答谢之后，两人离开了实验室。
王甫躲在一处没人的角落。
“喂...是累叔吗...”
......
这天大雾，华歆和老吕离开船塘镇来到安土区二环内的一处写字楼。
令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像这种应该偷偷存在的人居然堂而皇之的苟且于这样的高楼大厦里。
两人乘坐电梯往上直行。
在商国的星城，大部分科技设备还和过去差不多，这里不会出现飞行的汽车，也不会出现人型守卫机器人，更不会出现诸如暗物质动力的载具，所有的一切科技成果大部分都被垄断在了更高级别的城市里。
千百年来，教育格局和城市格局永远都没有变，总是优先发展水流通达的城市，或者经济政治中心，至于县乡级别的小城市，那只能沾沾时代的光。
叮咚！
电梯的门足足花了5秒才打开。
“呵呵，居然藏在这种地方。”老吕笑道。
两人到达了十四楼，这栋31层的写字楼里的办公室并没有全部都被租售出去。
尤其是十四楼，做生意讲究一个吉利，这样的楼层不到万不得已老板是不会租的，所以两人一出电梯之后就发现这里的灯光似乎是有点暗。
两人探索式的到处闲逛，很轻易的就发现了一处亮光，寻着光找了过去。
直播公司的里面坐着一个人，斜躺在老板椅上玩手机。
“嗯？”
董旻的脸上活脱脱挂着一个囧字，听到门铃声音后，起身去开门。
透明玻璃门在电门的相应下被打开了。
“你们是？”
“韩叔介绍的。”
“进来吧。”
董旻整一个苦瓜脸，引着他们进入了公司。
明面上是一个直播公司，实际上就是一个仓库，除了几个被改造的小房间，大厅的靠墙部位放着货架。
正常来讲直播公司的货架上应该是一些选好的品类，可他的货架上有一大半都是棕黄色的箱子，只有少数几个架子里的层面上摆了一些小商品。
两人来到了一个独立的小房间，一张小茶几，两个对立的小沙发，房间的一面是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的小河。
“说吧，怎么事？”
“找你买点卡。”
董旻一听这话，坐姿就从正襟危坐变成了葛优躺，用手挠了挠自己的鼻子，似乎那里很痒一样。
华歆两人看了一眼，华歆道：“怎么？有问题？”
董旻没有感情的说道：“没，等我一下。”
对于韩老爷子介绍来的人，董旻一般不会多问什么，从一个文件柜里拿着一叠文件复印件啪一下扔在了桌子上，无力的举起大臂说道：
“看看。”
华歆缓缓的拿起那份文件。
白纸黑字的写着对赌协议！
华歆眼睛迅速的左右扫动着文字的内容，渐渐的，头越来越大，干脆将那叠协议推到了老吕面前。
老吕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也开始皱着眉头看了看。
须臾。
“你这...买个卡还需要签对赌协议？”
董旻倒也不避讳：
“我这是个小买卖，利润没保证，做的也就没有意思，所有的时间卡不需要你们支付货款，只要你能按时卖掉就行，当然，要是达不到，我就会按照销售总价的5倍，拿走你们的时间。”
华歆有点缓缓，他悠悠了一下看着老吕笑道：“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老吕抿了抿嘴唇：“这怕是没有...”
“行了，你们先商量，你们想知道的东西都在这个协议里了，我去外面等你们。”董旻一脸不情愿的拖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对于一个宅男胖子来说，舒服的坐下又要站起来，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
等到董旻出去之后。
华歆再次兴奋的说道：“这可以啊，只要能卖出去，货款我们还不用付，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用去抵押自己的卡盘了。”
“不对，应该没有这么简答，这个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一个不认识你的人帮着你挣钱？虽然我们也穷，但是不会蠢到这都想不明白。”
董旻走前说过他们想知道的都在协议里，老吕努力的翻看着里面的协议，凭借着他那高中的知识，勉强能看懂一点点内容。
这里面的内容不是属于公司层面的那种资本和股权之间的博弈，就是单独的个人与个人之间的协议，如果失败的一方需要赖皮，大概率也是会使用个人暴力解决问题。
“怎么搞？这里面的意思大概就和那个人刚刚说的差不多，但是在后面我估计要对利润进行抽成。”
老吕指了指协议上几个百分数的字眼。
“这个我懂，意思就是我们从这里拿货不需要钱，但是等我们赚了钱之后，我们要分钱给他对吧。”
“对，不过从这里的条件看，似乎是要达到100张之后才会大量的抽，在100张以下，分钱分的不多。”
华歆只想了一会儿，便说：“来都来了，干！抽成的事之后再说，现在先把自己整明白先。”
“嗯，你可想好，没什么问题，我就出去把他叫进来了。”
“行。”
话音刚落，枝丫一声，小房间的门就被推开。
“你偷听我们讲话？”华歆惊讶的看着董旻说道。
董旻依旧一副死鱼脸，对华歆的话满不在意，手里丢下一只笔，说道：
“既然决定了，那就签字，回头和韩老头说一声，让他下次推荐一些做过的人来。”
尽管这个所谓的接头人的行为十分的奇怪，华歆还是看在韩叔的份上签字了。
本来华歆和韩叔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自从韩叔把那个卡盘送给华歆表达他的愧疚之后，华歆就打心里觉得这个人是真的对自己好，钱是不会骗人的。
再退一步，即使这次这个董旻给自己使绊子，自己身后还有一万多的时间，亏不了。
董旻一把拿过华歆手里的协议，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腰，说道：
“嘶~这该死的腰。这个东西我只准备了一份，你们先去货架上看看自己要多少的时间卡，看好了再过来点一下，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
“哇靠，这么多！”华歆掰开其中的一个纸箱，看了看，里面全部都是整齐摆放的时间卡，不过都是回收过来的几乎没有时间的。
华歆想了想，和老吕一起拿了一部分的空的时间卡来到董旻的面前。
“一共是30张时间卡，利润抽成是一成，没问题吧。”董旻数了数华歆拿来的卡，一边确认一边在协议上的某个地方写下了30的字样。
“没问题。”
两人离开了直播公司，华歆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袋子，两人走在街上，身边的人完全想不到这两个人是制作再版卡的。
“呼~”老吕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好了，现在终于把最大的问题给解决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老吕瞥头看着华歆说道。
“嗯。”华歆呆在公交站看着远方没有过来的公交。
这个所谓的大家伙整体形象和医院的手术台差不多，上面也是有无影灯，只不过中间是镂空的，安装有上下左右前后移动的导轨，上面悬吊着一个机械臂，机械臂下挂载了电磁离子刀，用以制作、雕刻时间卡。
“嗯，先让我们检查一下时间流的旋转情况。”
张教授点击了一下自己的头盔上的一个按钮，进入了微观世界，眼前立刻出现了时间卡内的紊乱的暗物质，这些暗物质在纹路的导流下形成了稳定的高质量流体形粒子，这个就是时间流。
“嗯，时间流的紊乱度没有问题，也就是这张卡的时间和其他的一样，都是2天48小时。”
“是的。”王甫小心的呼吸，生怕吵到张教授。
张教授把头盔摘了下来。
“既然不是核心区的问题，那就可能是纹路的问题，或者卡体金属的问题。”
哒哒哒！
张教授坐在转转圆凳上，轻点几下之后，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时间卡的背部纹路照片。
须臾，张教授把自己的眼睛摘了下来，微笑道：
“找到了。”
王甫站得僵直，两眼一愣；“什么！”
“这是一个双重线路结构，在不破坏原有的结构上对线路进行改进雕刻，同样也能达到再度激发暗物质产生新的一波时间流的结果，所以两者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种手法倒是没有什么稀罕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王甫伸出脖子，疯狂的吸收着经验。
“只不过这样子的做法对个人的技艺有十分的要求而且不稳定，所以现在的工厂一般不会采用这种雕刻线路，这种卡有一定的几率会出现时间流堵塞的问题，也就是时间有可能会被冻结。”
王甫恍然。
“原来是这样。”
张教授站起身：“王甫啊，你是从哪里弄到的这张卡，难道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王甫笑了笑：“怎么可能，我哪里有这种本事，是家里一朋友托我看一看这张卡。”
“嗯，这个制卡者挺有做研究员的天赋，不过弱是没有用到正道上，那就不好了，王甫，别人我不管，你现在在学习这门技术，以后的话可万万不能走入歧途，这可是大罪啊，我劝你也注意一下你的那位朋友......”
在张恭的谆谆教导和王甫的答谢之后，两人离开了实验室。
王甫躲在一处没人的角落。
“喂...是累叔吗...”
......
这天大雾，华歆和老吕离开船塘镇来到安土区二环内的一处写字楼。
令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像这种应该偷偷存在的人居然堂而皇之的苟且于这样的高楼大厦里。
两人乘坐电梯往上直行。
在商国的星城，大部分科技设备还和过去差不多，这里不会出现飞行的汽车，也不会出现人型守卫机器人，更不会出现诸如暗物质动力的载具，所有的一切科技成果大部分都被垄断在了更高级别的城市里。
千百年来，教育格局和城市格局永远都没有变，总是优先发展水流通达的城市，或者经济政治中心，至于县乡级别的小城市，那只能沾沾时代的光。
叮咚！
电梯的门足足花了5秒才打开。
“呵呵，居然藏在这种地方。”老吕笑道。
两人到达了十四楼，这栋31层的写字楼里的办公室并没有全部都被租售出去。
尤其是十四楼，做生意讲究一个吉利，这样的楼层不到万不得已老板是不会租的，所以两人一出电梯之后就发现这里的灯光似乎是有点暗。
两人探索式的到处闲逛，很轻易的就发现了一处亮光，寻着光找了过去。
直播公司的里面坐着一个人，斜躺在老板椅上玩手机。
“嗯？”
董旻的脸上活脱脱挂着一个囧字，听到门铃声音后，起身去开门。
透明玻璃门在电门的相应下被打开了。
“你们是？”
“韩叔介绍的。”
“进来吧。”
董旻整一个苦瓜脸，引着他们进入了公司。
明面上是一个直播公司，实际上就是一个仓库，除了几个被改造的小房间，大厅的靠墙部位放着货架。
正常来讲直播公司的货架上应该是一些选好的品类，可他的货架上有一大半都是棕黄色的箱子，只有少数几个架子里的层面上摆了一些小商品。
两人来到了一个独立的小房间，一张小茶几，两个对立的小沙发，房间的一面是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的小河。
“说吧，怎么事？”
“找你买点卡。”
董旻一听这话，坐姿就从正襟危坐变成了葛优躺，用手挠了挠自己的鼻子，似乎那里很痒一样。
华歆两人看了一眼，华歆道：“怎么？有问题？”
董旻没有感情的说道：“没，等我一下。”
对于韩老爷子介绍来的人，董旻一般不会多问什么，从一个文件柜里拿着一叠文件复印件啪一下扔在了桌子上，无力的举起大臂说道：
“看看。”
华歆缓缓的拿起那份文件。
白纸黑字的写着对赌协议！
华歆眼睛迅速的左右扫动着文字的内容，渐渐的，头越来越大，干脆将那叠协议推到了老吕面前。
老吕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也开始皱着眉头看了看。
须臾。
“你这...买个卡还需要签对赌协议？”
董旻倒也不避讳：
“我这是个小买卖，利润没保证，做的也就没有意思，所有的时间卡不需要你们支付货款，只要你能按时卖掉就行，当然，要是达不到，我就会按照销售总价的5倍，拿走你们的时间。”
华歆有点缓缓，他悠悠了一下看着老吕笑道：“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老吕抿了抿嘴唇：“这怕是没有...”
“行了，你们先商量，你们想知道的东西都在这个协议里了，我去外面等你们。”董旻一脸不情愿的拖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对于一个宅男胖子来说，舒服的坐下又要站起来，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
等到董旻出去之后。
华歆再次兴奋的说道：“这可以啊，只要能卖出去，货款我们还不用付，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用去抵押自己的卡盘了。”
“不对，应该没有这么简答，这个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一个不认识你的人帮着你挣钱？虽然我们也穷，但是不会蠢到这都想不明白。”
董旻走前说过他们想知道的都在协议里，老吕努力的翻看着里面的协议，凭借着他那高中的知识，勉强能看懂一点点内容。
这里面的内容不是属于公司层面的那种资本和股权之间的博弈，就是单独的个人与个人之间的协议，如果失败的一方需要赖皮，大概率也是会使用个人暴力解决问题。
“怎么搞？这里面的意思大概就和那个人刚刚说的差不多，但是在后面我估计要对利润进行抽成。”
老吕指了指协议上几个百分数的字眼。
“这个我懂，意思就是我们从这里拿货不需要钱，但是等我们赚了钱之后，我们要分钱给他对吧。”
“对，不过从这里的条件看，似乎是要达到100张之后才会大量的抽，在100张以下，分钱分的不多。”
华歆只想了一会儿，便说：“来都来了，干！抽成的事之后再说，现在先把自己整明白先。”
“嗯，你可想好，没什么问题，我就出去把他叫进来了。”
“行。”
话音刚落，枝丫一声，小房间的门就被推开。
“你偷听我们讲话？”华歆惊讶的看着董旻说道。
董旻依旧一副死鱼脸，对华歆的话满不在意，手里丢下一只笔，说道：
“既然决定了，那就签字，回头和韩老头说一声，让他下次推荐一些做过的人来。”
尽管这个所谓的接头人的行为十分的奇怪，华歆还是看在韩叔的份上签字了。
本来华歆和韩叔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自从韩叔把那个卡盘送给华歆表达他的愧疚之后，华歆就打心里觉得这个人是真的对自己好，钱是不会骗人的。
再退一步，即使这次这个董旻给自己使绊子，自己身后还有一万多的时间，亏不了。
董旻一把拿过华歆手里的协议，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腰，说道：
“嘶~这该死的腰。这个东西我只准备了一份，你们先去货架上看看自己要多少的时间卡，看好了再过来点一下，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
“哇靠，这么多！”华歆掰开其中的一个纸箱，看了看，里面全部都是整齐摆放的时间卡，不过都是回收过来的几乎没有时间的。
华歆想了想，和老吕一起拿了一部分的空的时间卡来到董旻的面前。
“一共是30张时间卡，利润抽成是一成，没问题吧。”董旻数了数华歆拿来的卡，一边确认一边在协议上的某个地方写下了30的字样。
“没问题。”
两人离开了直播公司，华歆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袋子，两人走在街上，身边的人完全想不到这两个人是制作再版卡的。
“呼~”老吕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好了，现在终于把最大的问题给解决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老吕瞥头看着华歆说道。
“嗯。”华歆呆在公交站看着远方没有过来的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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