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疑惑
罗飞不懂怎么和一个‘婴儿’交流，女孩更是听不明白罗飞在说什么。
两个人鸡同鸭讲，谁也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所幸女孩对罗飞的态度还算不错，即使罗飞一直拉着她胡乱比划，也没有不耐烦或者生气的态度。
一直沉默的看着这一幕的栖鬼，有些不耐烦了。制止罗飞的徒劳，它郁闷的道：“让我来吧！直接用意识交流，就不存在语言不通的问题。如果她真是栖姬大人的女儿，必然会懂深海的意识信息。你用脑袋贴近她的额头，然后要问什么，直接跟我说就好，我来给你俩做翻译。”
罗飞点点头，按照栖鬼的要求靠近到女孩面前。
在女孩懵懂的目光中，罗飞揉一下她的头发，然后小心翼翼靠近过去，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女孩的身体十分冰凉，额头贴着额头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面对罗飞这种亲密，近似无礼的动作，她完全没有羞涩或者抗拒的情绪。就这么静静的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罗飞的双眼。她甚至会伸出手在罗飞胳膊、胸口上随意的摸索，完全没有正常女孩该有的心理态度。
当栖鬼的意识链接到女孩大脑中的时候，女孩的动作突然僵住。她推开罗飞的脑袋又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发出声音的那个人。不过当罗飞按着她的头让两个人再次贴在一起后，女孩嘀咕了两声没有继续抗拒。罗飞注意到，女孩受到惊讶而握紧的双拳，也在悄然间松开了。
“好了搭档！要问什么，赶紧说吧。”栖鬼的声音传来，有些疲惫的语气。
对它而言，入侵到另一个人的意识当中，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特别对象的身体属于强大的深海栖姬，这种入侵更是十分的冒险。一旦对方展开反击什么的，栖鬼必然会被重创。
所幸这次链接的对象是一个白痴，还不会那种恐怖的手段。
罗飞沉吟几秒，想一想道：“先帮我问问她，她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亦或者说，她是否以为自己就是深海栖姬。”
“啧……还真是小心翼翼啊，搭档！”栖鬼揶揄的嘲笑一声，却还是依言向女孩发出信息。
“咿咿呀呀……”缩在罗飞怀里，女孩忽然出声。说了些什么罗飞不懂，不过必然是在回答栖鬼的提问。
“呼……这家伙……”栖鬼吐出一口气，有些纠结的翻译道：“这个家伙完全不懂什么叫做名字，还有身份。她甚至反问我，深海栖姬是什么。可恶！开什么玩笑！栖姬大人这么洒脱的吗？”
是啊！洒脱到没有留下丝毫的，属于它的个人痕迹。深海栖姬将留下的一切，都送给了这个新出生的意识生命，却没有在上面涂抹任何属于它的证明。换言之，这是彻彻底底的放手。
罗飞皱眉，只感觉这件事变得更加麻烦了。
想一想，罗飞又道：“再继续问吧，询问她记得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苏醒过来的。唔……我觉得深海栖姬即使再怎么洒脱，也不至于什么东西都不给这么女孩留下。让这个女孩带路，我们好好检查一下这个石窟。这么庞大的石窟，怎么着也应该能够找到一点收获。哪怕只是你们那个时代的记录或者资料什么的，对于我这边的那群舰娘而言，也一定有很大的用途。”
“啧！你还真是贪心啊！”栖鬼冷笑一声，没有拒绝罗飞的要求。
“呜哇！”
女孩忽然从罗飞怀里挣脱出来，大大的眼睛看着罗飞，她忽然转身跃上房顶，朝一个方向迅速攀爬。
罗飞一惊，却听栖鬼道：“赶紧跟上吧搭档，这孩子完全没想过，你其实是打算骗走她的宝物呢。”
“说什么傻话！我会带她离开这里，当然也要帮她收拾好属于她的东西。”
罗飞一边和栖鬼拌嘴，一边迅速追上女孩。看着女孩在墙壁上迅速攀爬的样子，罗飞有些无奈道：“这孩子，需要很多方面的教导啊。但是很显然，我不能将她交给国家！啧啧……麻烦的事情。万一她要是受到错误的教导，那我该怎么和深海栖姬交代？但是偏偏……”
罗飞不得不承认，他的人际关系在这种时候简直贫乏到无法接受。
要找一个可靠的，能够教导这个女孩的人出来？罗飞想了一路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桀桀……我倒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就看你敢不敢用它了。”
“再说吧！出去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只能暂时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罗飞紧跟在女孩身后，在这个庞大的石窟里转圈。
很显然，女孩对于方向感以及方向思维等等东西，有些不太靠谱。她的脑海里，似乎完全不存在‘正确的线路’、‘最短的线路’等等概念，因此这一路攀爬基本上都是在打转。就好像蚂蚁回家很少会走最短直线一样，女孩也经常会回到重复的地方，绕一圈才转身走另一条路。
她出生的时间太短了！再加上在这个环境里得不到任何指引，因此在很多方面都有些‘弱智’的习性。
这些东西，将是罗飞之后要教导她的，最优先级的东西。
不过总算女孩没有迷路，大约十数分钟后，她带着罗飞来到一个没有遭到任何破坏的房间门口。
这里似乎是女孩休息的地方，她还收集了一些破布、细腻沙硕什么的，堆在一起形成一个小窝。女孩进到房间里之后，很自然的蹲在沙堆上，像小狗一样摇摆着尾巴，又睁大双眼看着罗飞。
罗飞对女孩点点头，又善意的道谢。见女孩依然好奇的盯着他，罗飞将注意力放到周围。
这是一个完好无损的房间，十分干净，地上几乎没有什么大的石块。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角的沙堆外十分空旷。然而房间的四周墙壁上，那些壁画却是被划的乱七八糟。一幅幅壁画都是远古时代舰娘和深海对抗的画面，但是大多数舰娘的图案，都被刮出横七竖八的深痕。
“啧啧！那些该死的舰娘，到底画了多少壁画来铭记她们的‘功勋’啊！可恶的家伙。”栖鬼不满的叫喊着，对于舰娘将胖揍深海的画面留下来感到十分愤怒。因为所有的壁画里，深海都是一幅幅狰狞的，却被舰娘击败的形象。一个个深海，都被刻画的好像是魔鬼一样恐怖。
然而事实上，深海不过只是体表颜色黝黑而已。作为同样的智慧种族，它们哪里像魔鬼了？
罗飞没有回应栖鬼的抱怨，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壁画，然后指着其中一幅问栖鬼道：“这上面画的，是深海栖姬吗？虽然说被画的很夸张，但是这条尾巴，和这个女孩的尾巴一模一样吧？”
“没错，是栖姬大人。”栖鬼点头，又解释道：“这幅画描述的，似乎也是栖姬大人被击败时候的情景呢！桀桀……真是不要脸的舰娘！明明是那个怪物独自击败的栖姬大人，这里却添加了一堆凑热闹的家伙。嘿嘿……当时要是有这么多碍手碍脚的东西，栖姬大人早就抓住机会逃走了。哼！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反倒是那个怪物，在这幅画里面却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等等！你是说这个人？”罗飞一愣，指向角落里那个似乎在挣扎着爬起来的舰娘。
“没错，就是它！别看人家不起眼，但是却拥有十分诡异的实力。”似乎在回忆什么，栖鬼叹口气道：“当年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几乎没有深海能够击败舰娘。她看起来好像并不强，但是莫名其妙的就能够克制深海的力量。不对！准确的说，她能够将深海的力量全部给吸收掉！”
“这么夸张的吗？”罗飞有些不敢相信：“她吸收深海的力量，就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当然有！这个世界上可不存在无敌的能力。”栖鬼冷笑一声，又冷兮兮的道：“她的身体，能够容纳深海的能量。但是随着她吸收的深海力量越多，她的外表就越发变得深海化。桀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击败栖姬大人后，这个女人的舰装已经彻底变成漆黑的颜色了啊！”
“换言之只要继续战斗，她迟早会变成一个深海！”栖鬼嘲讽的笑着，不屑道：“因为这个原因，人类需要她的力量，却也对她充满着警惕！你知道吗？那个女人没有朋友！哪怕是在舰娘里面，也没有任何舰娘愿意和她相处！她一直被所有人排斥！一直被怀疑，她是深海的卧底！桀桀桀……”
栖鬼嘲讽的大笑着，对于那名舰娘的遭遇，十分幸灾乐祸。
罗飞同样感同身受，无法理解这样一名英雄舰娘，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命运？
明明击败了那么多的敌人，明明是人类的英雄甚至可以说以一己之力拯救了那个世界，为什么最后却没有得到任何的信任呢？因为害怕她将来可能会变成深海，所以就要抵制她？甚至怀疑她？
“卧底吗？开什么玩笑！”罗飞握紧拳头。
“卧底！卧底！”
一直呆呆的看着罗飞动作的女孩，忽然举着右手大叫起来。明明不会说话，她却似乎知道‘卧底’这个词的意义。
“不是卧底！不是！没有卧底！啊……我……好痛！”突然摔在地上，女孩捂着脑袋剧烈挣扎起来。
两个人鸡同鸭讲，谁也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所幸女孩对罗飞的态度还算不错，即使罗飞一直拉着她胡乱比划，也没有不耐烦或者生气的态度。
一直沉默的看着这一幕的栖鬼，有些不耐烦了。制止罗飞的徒劳，它郁闷的道：“让我来吧！直接用意识交流，就不存在语言不通的问题。如果她真是栖姬大人的女儿，必然会懂深海的意识信息。你用脑袋贴近她的额头，然后要问什么，直接跟我说就好，我来给你俩做翻译。”
罗飞点点头，按照栖鬼的要求靠近到女孩面前。
在女孩懵懂的目光中，罗飞揉一下她的头发，然后小心翼翼靠近过去，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女孩的身体十分冰凉，额头贴着额头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面对罗飞这种亲密，近似无礼的动作，她完全没有羞涩或者抗拒的情绪。就这么静静的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罗飞的双眼。她甚至会伸出手在罗飞胳膊、胸口上随意的摸索，完全没有正常女孩该有的心理态度。
当栖鬼的意识链接到女孩大脑中的时候，女孩的动作突然僵住。她推开罗飞的脑袋又左右张望，似乎在寻找发出声音的那个人。不过当罗飞按着她的头让两个人再次贴在一起后，女孩嘀咕了两声没有继续抗拒。罗飞注意到，女孩受到惊讶而握紧的双拳，也在悄然间松开了。
“好了搭档！要问什么，赶紧说吧。”栖鬼的声音传来，有些疲惫的语气。
对它而言，入侵到另一个人的意识当中，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特别对象的身体属于强大的深海栖姬，这种入侵更是十分的冒险。一旦对方展开反击什么的，栖鬼必然会被重创。
所幸这次链接的对象是一个白痴，还不会那种恐怖的手段。
罗飞沉吟几秒，想一想道：“先帮我问问她，她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亦或者说，她是否以为自己就是深海栖姬。”
“啧……还真是小心翼翼啊，搭档！”栖鬼揶揄的嘲笑一声，却还是依言向女孩发出信息。
“咿咿呀呀……”缩在罗飞怀里，女孩忽然出声。说了些什么罗飞不懂，不过必然是在回答栖鬼的提问。
“呼……这家伙……”栖鬼吐出一口气，有些纠结的翻译道：“这个家伙完全不懂什么叫做名字，还有身份。她甚至反问我，深海栖姬是什么。可恶！开什么玩笑！栖姬大人这么洒脱的吗？”
是啊！洒脱到没有留下丝毫的，属于它的个人痕迹。深海栖姬将留下的一切，都送给了这个新出生的意识生命，却没有在上面涂抹任何属于它的证明。换言之，这是彻彻底底的放手。
罗飞皱眉，只感觉这件事变得更加麻烦了。
想一想，罗飞又道：“再继续问吧，询问她记得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苏醒过来的。唔……我觉得深海栖姬即使再怎么洒脱，也不至于什么东西都不给这么女孩留下。让这个女孩带路，我们好好检查一下这个石窟。这么庞大的石窟，怎么着也应该能够找到一点收获。哪怕只是你们那个时代的记录或者资料什么的，对于我这边的那群舰娘而言，也一定有很大的用途。”
“啧！你还真是贪心啊！”栖鬼冷笑一声，没有拒绝罗飞的要求。
“呜哇！”
女孩忽然从罗飞怀里挣脱出来，大大的眼睛看着罗飞，她忽然转身跃上房顶，朝一个方向迅速攀爬。
罗飞一惊，却听栖鬼道：“赶紧跟上吧搭档，这孩子完全没想过，你其实是打算骗走她的宝物呢。”
“说什么傻话！我会带她离开这里，当然也要帮她收拾好属于她的东西。”
罗飞一边和栖鬼拌嘴，一边迅速追上女孩。看着女孩在墙壁上迅速攀爬的样子，罗飞有些无奈道：“这孩子，需要很多方面的教导啊。但是很显然，我不能将她交给国家！啧啧……麻烦的事情。万一她要是受到错误的教导，那我该怎么和深海栖姬交代？但是偏偏……”
罗飞不得不承认，他的人际关系在这种时候简直贫乏到无法接受。
要找一个可靠的，能够教导这个女孩的人出来？罗飞想了一路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桀桀……我倒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就看你敢不敢用它了。”
“再说吧！出去后再考虑这个问题。”
只能暂时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罗飞紧跟在女孩身后，在这个庞大的石窟里转圈。
很显然，女孩对于方向感以及方向思维等等东西，有些不太靠谱。她的脑海里，似乎完全不存在‘正确的线路’、‘最短的线路’等等概念，因此这一路攀爬基本上都是在打转。就好像蚂蚁回家很少会走最短直线一样，女孩也经常会回到重复的地方，绕一圈才转身走另一条路。
她出生的时间太短了！再加上在这个环境里得不到任何指引，因此在很多方面都有些‘弱智’的习性。
这些东西，将是罗飞之后要教导她的，最优先级的东西。
不过总算女孩没有迷路，大约十数分钟后，她带着罗飞来到一个没有遭到任何破坏的房间门口。
这里似乎是女孩休息的地方，她还收集了一些破布、细腻沙硕什么的，堆在一起形成一个小窝。女孩进到房间里之后，很自然的蹲在沙堆上，像小狗一样摇摆着尾巴，又睁大双眼看着罗飞。
罗飞对女孩点点头，又善意的道谢。见女孩依然好奇的盯着他，罗飞将注意力放到周围。
这是一个完好无损的房间，十分干净，地上几乎没有什么大的石块。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角的沙堆外十分空旷。然而房间的四周墙壁上，那些壁画却是被划的乱七八糟。一幅幅壁画都是远古时代舰娘和深海对抗的画面，但是大多数舰娘的图案，都被刮出横七竖八的深痕。
“啧啧！那些该死的舰娘，到底画了多少壁画来铭记她们的‘功勋’啊！可恶的家伙。”栖鬼不满的叫喊着，对于舰娘将胖揍深海的画面留下来感到十分愤怒。因为所有的壁画里，深海都是一幅幅狰狞的，却被舰娘击败的形象。一个个深海，都被刻画的好像是魔鬼一样恐怖。
然而事实上，深海不过只是体表颜色黝黑而已。作为同样的智慧种族，它们哪里像魔鬼了？
罗飞没有回应栖鬼的抱怨，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壁画，然后指着其中一幅问栖鬼道：“这上面画的，是深海栖姬吗？虽然说被画的很夸张，但是这条尾巴，和这个女孩的尾巴一模一样吧？”
“没错，是栖姬大人。”栖鬼点头，又解释道：“这幅画描述的，似乎也是栖姬大人被击败时候的情景呢！桀桀……真是不要脸的舰娘！明明是那个怪物独自击败的栖姬大人，这里却添加了一堆凑热闹的家伙。嘿嘿……当时要是有这么多碍手碍脚的东西，栖姬大人早就抓住机会逃走了。哼！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反倒是那个怪物，在这幅画里面却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等等！你是说这个人？”罗飞一愣，指向角落里那个似乎在挣扎着爬起来的舰娘。
“没错，就是它！别看人家不起眼，但是却拥有十分诡异的实力。”似乎在回忆什么，栖鬼叹口气道：“当年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几乎没有深海能够击败舰娘。她看起来好像并不强，但是莫名其妙的就能够克制深海的力量。不对！准确的说，她能够将深海的力量全部给吸收掉！”
“这么夸张的吗？”罗飞有些不敢相信：“她吸收深海的力量，就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当然有！这个世界上可不存在无敌的能力。”栖鬼冷笑一声，又冷兮兮的道：“她的身体，能够容纳深海的能量。但是随着她吸收的深海力量越多，她的外表就越发变得深海化。桀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击败栖姬大人后，这个女人的舰装已经彻底变成漆黑的颜色了啊！”
“换言之只要继续战斗，她迟早会变成一个深海！”栖鬼嘲讽的笑着，不屑道：“因为这个原因，人类需要她的力量，却也对她充满着警惕！你知道吗？那个女人没有朋友！哪怕是在舰娘里面，也没有任何舰娘愿意和她相处！她一直被所有人排斥！一直被怀疑，她是深海的卧底！桀桀桀……”
栖鬼嘲讽的大笑着，对于那名舰娘的遭遇，十分幸灾乐祸。
罗飞同样感同身受，无法理解这样一名英雄舰娘，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命运？
明明击败了那么多的敌人，明明是人类的英雄甚至可以说以一己之力拯救了那个世界，为什么最后却没有得到任何的信任呢？因为害怕她将来可能会变成深海，所以就要抵制她？甚至怀疑她？
“卧底吗？开什么玩笑！”罗飞握紧拳头。
“卧底！卧底！”
一直呆呆的看着罗飞动作的女孩，忽然举着右手大叫起来。明明不会说话，她却似乎知道‘卧底’这个词的意义。
“不是卧底！不是！没有卧底！啊……我……好痛！”突然摔在地上，女孩捂着脑袋剧烈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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