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鲁克与阿伯特的对话
窗外的太阳缓缓落下，天空渐渐被夜色笼罩，科恩算了算时间，快要到晚饭的时候了。
看了一眼在旁边伫立沉思已久的鲁克，他开口说道：
“要不我们先吃饭，一起去餐厅怎么样？或是我吃完帮你打包带回来一些。”
看书、施法、被迪克金森追捕，逃到一楼，看着鲁克发呆……
这些耗费了太久的时间。
他早就饿了。
鲁克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叹了口气：“吃饭就算了，我晚上饿了的话会去的。”
“来跟我做个记录吧，迪克金森是藏书馆的守卫，每一次被惊动都需要做个记录。”
科恩点点头，跟在鲁克身后，走到他经常用来看书喝咖啡的桌子旁。
鲁克抽出羊皮纸，捏着羽毛笔问道：
“你是如何惊动迪克金森的？”
科恩缓缓说道：“我今天下午在看冰霜之吻的巫术书籍，学会之后一时欣喜想尝试一下。”
“啪”的一声，鲁克手中的羽毛笔应声而断。
科恩诧异地看着他。
鲁克面无表情：“不好意思，力气用大了，我们再来。”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新的，点头示意科恩继续说。
科恩继续说道：“我今天下午学会冰霜之吻后……”
“啪”，羽毛笔折断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次没等科恩开口，他就看到鲁克长出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第三根羽毛笔，递到了他的手中。
“你写吧，写完给我就行。”
科恩点头。
不多时，科恩在纸上写好经过，递给鲁克。
令他惊奇的是，鲁克像是怕什么一样，伸手捏住羊皮纸的一角，飞速地拉开抽屉把它塞了进去。
看都不看一眼。
做完这一切，鲁克端起咖啡杯，想要喝杯咖啡压压惊。
伸手一摸，他脸色变了。
这是下午科恩来藏书馆的时候他冲泡的，现在……还特么温热！
咖啡没凉就学会了巫术是吧！
就踏马你叫科恩啊！
随即立马把咖啡放回桌上，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藏书馆内不能试用巫术，下次如果学会了新的巫术，要去别的地方试验。”
“影响小，可控的，可以在自己的宿舍内尝试，影响大，不可控，可以去巫术试验室里。”
“巫术实验室，三小时一枚魔法水晶。”
科恩思索着：“是不是有些巫术需要用活体当做试验？”
“对，那样的巫术试验可以向塔内申请，大概每过几个月附近的王国都会送来一批死刑犯，他们的罪孽即便是绞刑也无法洗刷，所以只能交由巫师。”鲁克说道。
活体实验……
阿伯特给他们设下考核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杂役作为活体实验的对象，可从鲁克的话中他能判断出，既然明明有死刑犯当做对象，为什么还要选择杂役呢？
科恩疑惑，不过不重要，他们五名杂役应该都会在明天晚上通过阿伯特的检测。
他的诡计会被破除。
科恩说道：“鲁克，今天打扰了，抱歉。”
鲁克摇摇头：“无妨，毕竟你在此之间并不知道，事实上我作为图书管理员也应该提前告知，只是没想到刚给你推荐完巫术书籍，你能立刻学会……”
科恩笑了笑：“再见，天色已晚，我要去餐厅用餐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转身离开。
鲁克看着科恩离去的背影，迪克金森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无数只手臂也早已恢复成婴儿般粗细，轻轻地搭在他的身后。
鲁克回身抚摸着迪克金森的手，喃喃道：
“体内魔力消耗后，再次从身体里涌现出新的魔力吗？看来他的冥想法也不一般，怪不得能从二楼逃脱到一楼。”
迪克金森的身影消失，门外传来脚步声。
“鲁克，晚上好。”
阿伯特走了进来。
“那个名叫科恩的杂役，似乎学会了某种利用魔力水晶的办法，而且还知道了巫师守则。”阿伯特继续说道，随后看向鲁克。
鲁克喝了口咖啡，感受着味蕾被香气包裹的感觉，兴致缺缺地说道：
“或许是在哪本书中看到的吧。”
阿伯特走到桌前，说道：“巫师守则这种充满学院派的风格，很像是你的文风。”
说完，低头看着鲁克桌上的那本《图案具象法阵》，目光一凝。
那本书是科恩来藏书馆还书的时候，放在鲁克桌上的。
鲁克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他忘记把书收起来了。
阿伯特拿起书，随意翻看着，半晌后哈哈大笑：
“塔主让你闲暇之余分享一下自己的知识，你总是找理由拒绝，可如今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小鬼选择为如此简单的法阵做注解。”
“这书里面的东西真是有水平，不愧是由你所写的版本，高屋建瓴，深入浅出，不错，不错！”
鲁克撇了撇嘴：“奉承的话就不必浪费唇舌了，我只是闲着无聊随便写写而已，况且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自己。”
“毕竟，就算我把里面的东西详细解析，他在巫师这条路上也只是一个初学者而已，能在短时间内看懂，并利用起来参悟冥想法，实属不易。”
阿伯特对此颇为认同地点头，说道：“是的，而且最绝的是他居然搞定了魔力水晶的来源……不过没关系，老师给我的任务就是挑选一名巫师学徒，四名实验对象。”
鲁克眉头一皱：“你们师徒的脑子要是不好，就别费力研究那种程度的巫术了，塔内的死刑犯供给，你们两个用的最多。”
“随你怎么说，”阿伯特淡淡地道：“我总能替师分忧，想到办法。”
鲁克面色平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阿伯特面露得意：“学院派的风格擅长道德批判，但是那又怎样，你无法改变什么。”
鲁克神秘一笑：“哦？你猜猜小科恩现在手里有几枚魔力水晶？他又是从哪拿来的？”
听到这句话，阿伯特脑中像是过电一样闪过科恩用冥想法构造图和赫灵交换的场景。
那小子该不会唆使另外三名杂役也扣下房间供能水晶，然后和他做交易吧！
然后其余四名杂役再相互交换构造图，凑出完整冥想法是吗？
该死！
阿伯特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咬牙切齿地看着鲁克：
“这才是你的本来目的，对吗？你就是要成心和我的老师作对！”
“我一把年纪，只是喜欢在藏书馆看看书、写写字而已”鲁克耸了耸肩：“这一切都是科恩的智慧和善良所造就。”
“阿伯特，你和你的老师玷污了巫师之道，只是盲目追求真理的可怜虫！”
夜色已深，藏书馆的灯光自动亮起，如同鲁克的话语一般，微弱但有力。
看了一眼在旁边伫立沉思已久的鲁克，他开口说道：
“要不我们先吃饭，一起去餐厅怎么样？或是我吃完帮你打包带回来一些。”
看书、施法、被迪克金森追捕，逃到一楼，看着鲁克发呆……
这些耗费了太久的时间。
他早就饿了。
鲁克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叹了口气：“吃饭就算了，我晚上饿了的话会去的。”
“来跟我做个记录吧，迪克金森是藏书馆的守卫，每一次被惊动都需要做个记录。”
科恩点点头，跟在鲁克身后，走到他经常用来看书喝咖啡的桌子旁。
鲁克抽出羊皮纸，捏着羽毛笔问道：
“你是如何惊动迪克金森的？”
科恩缓缓说道：“我今天下午在看冰霜之吻的巫术书籍，学会之后一时欣喜想尝试一下。”
“啪”的一声，鲁克手中的羽毛笔应声而断。
科恩诧异地看着他。
鲁克面无表情：“不好意思，力气用大了，我们再来。”
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新的，点头示意科恩继续说。
科恩继续说道：“我今天下午学会冰霜之吻后……”
“啪”，羽毛笔折断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次没等科恩开口，他就看到鲁克长出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第三根羽毛笔，递到了他的手中。
“你写吧，写完给我就行。”
科恩点头。
不多时，科恩在纸上写好经过，递给鲁克。
令他惊奇的是，鲁克像是怕什么一样，伸手捏住羊皮纸的一角，飞速地拉开抽屉把它塞了进去。
看都不看一眼。
做完这一切，鲁克端起咖啡杯，想要喝杯咖啡压压惊。
伸手一摸，他脸色变了。
这是下午科恩来藏书馆的时候他冲泡的，现在……还特么温热！
咖啡没凉就学会了巫术是吧！
就踏马你叫科恩啊！
随即立马把咖啡放回桌上，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藏书馆内不能试用巫术，下次如果学会了新的巫术，要去别的地方试验。”
“影响小，可控的，可以在自己的宿舍内尝试，影响大，不可控，可以去巫术试验室里。”
“巫术实验室，三小时一枚魔法水晶。”
科恩思索着：“是不是有些巫术需要用活体当做试验？”
“对，那样的巫术试验可以向塔内申请，大概每过几个月附近的王国都会送来一批死刑犯，他们的罪孽即便是绞刑也无法洗刷，所以只能交由巫师。”鲁克说道。
活体实验……
阿伯特给他们设下考核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杂役作为活体实验的对象，可从鲁克的话中他能判断出，既然明明有死刑犯当做对象，为什么还要选择杂役呢？
科恩疑惑，不过不重要，他们五名杂役应该都会在明天晚上通过阿伯特的检测。
他的诡计会被破除。
科恩说道：“鲁克，今天打扰了，抱歉。”
鲁克摇摇头：“无妨，毕竟你在此之间并不知道，事实上我作为图书管理员也应该提前告知，只是没想到刚给你推荐完巫术书籍，你能立刻学会……”
科恩笑了笑：“再见，天色已晚，我要去餐厅用餐了，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转身离开。
鲁克看着科恩离去的背影，迪克金森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后，无数只手臂也早已恢复成婴儿般粗细，轻轻地搭在他的身后。
鲁克回身抚摸着迪克金森的手，喃喃道：
“体内魔力消耗后，再次从身体里涌现出新的魔力吗？看来他的冥想法也不一般，怪不得能从二楼逃脱到一楼。”
迪克金森的身影消失，门外传来脚步声。
“鲁克，晚上好。”
阿伯特走了进来。
“那个名叫科恩的杂役，似乎学会了某种利用魔力水晶的办法，而且还知道了巫师守则。”阿伯特继续说道，随后看向鲁克。
鲁克喝了口咖啡，感受着味蕾被香气包裹的感觉，兴致缺缺地说道：
“或许是在哪本书中看到的吧。”
阿伯特走到桌前，说道：“巫师守则这种充满学院派的风格，很像是你的文风。”
说完，低头看着鲁克桌上的那本《图案具象法阵》，目光一凝。
那本书是科恩来藏书馆还书的时候，放在鲁克桌上的。
鲁克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他忘记把书收起来了。
阿伯特拿起书，随意翻看着，半晌后哈哈大笑：
“塔主让你闲暇之余分享一下自己的知识，你总是找理由拒绝，可如今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小鬼选择为如此简单的法阵做注解。”
“这书里面的东西真是有水平，不愧是由你所写的版本，高屋建瓴，深入浅出，不错，不错！”
鲁克撇了撇嘴：“奉承的话就不必浪费唇舌了，我只是闲着无聊随便写写而已，况且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自己。”
“毕竟，就算我把里面的东西详细解析，他在巫师这条路上也只是一个初学者而已，能在短时间内看懂，并利用起来参悟冥想法，实属不易。”
阿伯特对此颇为认同地点头，说道：“是的，而且最绝的是他居然搞定了魔力水晶的来源……不过没关系，老师给我的任务就是挑选一名巫师学徒，四名实验对象。”
鲁克眉头一皱：“你们师徒的脑子要是不好，就别费力研究那种程度的巫术了，塔内的死刑犯供给，你们两个用的最多。”
“随你怎么说，”阿伯特淡淡地道：“我总能替师分忧，想到办法。”
鲁克面色平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阿伯特面露得意：“学院派的风格擅长道德批判，但是那又怎样，你无法改变什么。”
鲁克神秘一笑：“哦？你猜猜小科恩现在手里有几枚魔力水晶？他又是从哪拿来的？”
听到这句话，阿伯特脑中像是过电一样闪过科恩用冥想法构造图和赫灵交换的场景。
那小子该不会唆使另外三名杂役也扣下房间供能水晶，然后和他做交易吧！
然后其余四名杂役再相互交换构造图，凑出完整冥想法是吗？
该死！
阿伯特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窍，咬牙切齿地看着鲁克：
“这才是你的本来目的，对吗？你就是要成心和我的老师作对！”
“我一把年纪，只是喜欢在藏书馆看看书、写写字而已”鲁克耸了耸肩：“这一切都是科恩的智慧和善良所造就。”
“阿伯特，你和你的老师玷污了巫师之道，只是盲目追求真理的可怜虫！”
夜色已深，藏书馆的灯光自动亮起，如同鲁克的话语一般，微弱但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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