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学生
京都大学，所处岛国最繁华的区域，也是岛国最优秀的学府。
这里每年都会走出一批优秀的学子，投入各行各业，慢慢组成国家的中坚力量。
又是一年开学季，全国各地的优秀学生再次汇聚于此。
一群学子，怀揣着各自的理想，立志要在此获取知识，或回报家乡，或在京都出人头地。
转眼已是一月有余，京都大学又恢复了往常的秩序和平静，新生入学的热情也渐渐平复，学习的过程毕竟还是平淡与乏味居多。
又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李凡如往常一般，收拾书包，坐了半个多小时的地铁，回到了自己暂时的居所。
那是一个大约二十平米的小单间，屋外留有一个大约一米宽，三米长的阳台，还有一个勉强够一个人活动的卫生间，全天热水供应，还安装有空调。
这样的一个小房间，对于一个家世普通的学生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独立空间了。
而仅仅为了维持这样的一个独立空间，我们的李凡就需要花费掉每个周末的放假时间来打工挣钱。
因为家里仅仅为了李凡的学费和生活费已经省吃俭用了。
哦，忘了说了，李凡是留学生，并非岛国本土的人。
孤身一人赴海外留学，家庭环境一般，勤工俭学。
这就是李凡现在的身份。
什么？你竟然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那不是废话吗？我花费了那么多字来描写，肯定是因为他是主要角色呀，不然你以为我会闲着没事去描述一个到处都是的普通学生吗？
我又不是那种水字数的人。毕竟都还没人看我的书呢，写小说对作者来说那就是兴趣使然。
而我们的这个李凡，其实就是一直以来的主角，那个虚无般的存在，只是现在他又有了一个人类的身份而已。
今天又如同往常一样，回到房间，打开空调，在卫生间洗了个澡，穿着大裤衩，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打开手机，浏览着无聊的网络资讯。
悠闲而舒适。
按理说，接下来，到天黑前的一段时间李凡都会这样度过，然后起来煮饭，或者煮个面，打个鸡蛋。
随便填填肚子，然后出门逛一圈，回来睡觉。
一天就这样结束。
然而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深雪：凡君，救救我！
一条简讯传来。
李凡：出什么事了吗？
深雪：求求你，快来救我。
李凡：你在哪？
看到深雪发来的地址，离他住的地方不近，打车也要二十分钟左右才能到。
李凡起来穿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飞奔下楼，跑到主干道，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在车上发了许多消息，却没有人回复。
等到李凡找了半天，总算找到深雪所在的楼房，所在的楼层，所在的房间。
看到的，是一扇半掩着的门。
李凡并未犹豫，推门而入。
房间内部一片狼藉，而深雪，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痕。
看到李凡进来，她才坐起来，拉了下衣服遮住了敏感的区域。
李凡慢慢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还有深雪身上残留的一些痕迹，又看着楚楚可怜的深雪，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伸手抚摸着深雪的头发，深雪抬起头，刚刚干涸的眼睛又涌出了晶莹的泪珠。
她扑到了李凡怀里，紧紧抱住他，在他怀里呜咽。
李凡并没有趁人之危，顺水推舟。
只是像个木头一样站着，直到深雪情绪平复下来。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这是深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用的是敬语。
“啊？抱歉，没能帮上什么忙。”李凡满怀愧疚的说道。
深雪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凡，而李凡满脸的愧疚，还有茫然无措。
她起来收拾了一下，招呼李凡坐在沙发上，自己收拾了散乱一地的物品，还有床单都收到了卫生间。
李凡本来想帮忙，但发现自己插不上手，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
直到深雪进入卫生间洗澡，李凡才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半晌，深雪走出卫生间，头发半干散在身后，身上穿着轻薄的吊带睡裙。
然后，她又烧水泡了两杯茶。
与李凡相对而坐。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正常的招待一位来家造访的朋友。
而李凡，此刻反而有些坐立不安。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气氛越来越压抑，这份压抑是对于李凡而言，因为他对面的深雪，平静而淡然，慢慢喝着茶。
而李凡，坐立不安，汗都流出来了，捧着茶杯，随意喝了一口，烫得叫了出来。
然后赶紧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又差点把茶杯打翻，茶水洒在茶几上。
“深深……深雪。你没事吧？”李凡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主动开口了，问了一个蠢问题。
“嗯，我没事，抱歉，害您担心了。”而深雪的回答也是出人意料的礼貌和平静。
“啊，没事就好。”李凡语无伦次的应答着。随即又反应过来这样说话的问题，毕竟他可是看到了的。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的……
对不起！”语无伦次的李凡最终只剩道歉。
“请回吧！”深雪微微躬身，露出一片雪白。
而李凡的视线也停留在了那雪白之上。
深雪注意到了这一点。
李凡又立刻移开了目光。
“凡君，要是不嫌弃……”深雪说着站起身来，睡裙落地。
雪白的身躯展露在李凡的面前。
这时，李凡的眼睛已经没法移开了。
深雪款款走近，双手环住了李凡的脖颈，送上朱唇。
李凡晕晕乎乎，依着深雪的牵引来到床边。
转眼已是清晨。
李凡迷迷糊糊的醒来，然后瞬间清醒。
睁眼所见，整齐叠放的衣物，还有摆弄餐具的美丽同学。
李凡起身穿了衣服，被深雪招呼着去卫生间洗漱，用的都是深雪的洗漱用具。
然后一顿简单的早饭，牛奶面包，鸡蛋火腿。
二人尽皆沉默不言。
“如果凡君以后还想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只是还请保密，不要跟别人提起。”深雪平静的开口道。
“呃，那个，这个……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李凡结结巴巴的答应道。
“嗯，谢谢。
吃完早饭就请离开吧。”深雪开始逐客了。
从深雪家出来。
李凡径直回了家，收拾了书包，去上学了。
好像一切如常，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而深雪，在李凡离开之后，瘫坐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嘴角却带着笑，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只是，那笑，不再甜美，那泪，带着苦涩。
接下来二人皆是如常，心照不宣，仿佛无事发生。
而李凡也是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又是周末。
他今天要去工作了。
为女高中生补习功课。
“李凡老师，欢迎光临。”一个活泼的女生打开大门，把李凡迎进门内。
这个女生叫井上诗织，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叫诗歌。
她们就是李凡的补习对象。
而这家人明显就是那种有钱有势的人家，只是这些李凡没有太多关注。
他只知道每个周末来教导一下两个女孩子，吃一顿丰富的料理，然后收取一点费用，足够维持房租的花销就行。
“好，我们先复习一下上次教的课程，你们今年高三，应该没有什么新课程，都是以复习为主，最近应该也测试过了吧？
成绩怎么样？”李凡在书房为两位女孩补习，直入主题。
两位女孩拿出测试的试卷。
这时，活泼的诗织都不说话了。
“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给你们补习过之后，你们的成绩反而下降了呢？
难道你们就这么不喜欢我的教学方式吗？
我说的就一句都听不进去？
就算听不进去，你们原本的成绩就不好，怎么还能下降呢？
诗歌，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都没有及格吗？
这道题，我上个星期是不是刚刚讲过？
你怎么还能作错呢？
如果你们不想让我教，那我就跟夫人请辞，免得在这里惹人不愉快。”李凡语调严肃的批评了两姐妹一顿，说道后面，已经是打算拂袖而去了。
然而两姐妹却拉住了他。
“老师，我们错了，你不要走。
你教的很好，是我们不好……”姐妹俩赔罪半天，态度诚恳。
李凡也看出来，并非是受到了针对，于是也冷静了下来。
“那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的成绩为什么下降了？”李凡问道。
“那个……”诗织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诗歌更是惜字如金，干脆闭口不言。
只是二人都红着脸，扭扭捏捏，羞态尽显。
“你们，不会谈恋爱了吧？”李凡眯着眼审视着二位女孩，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而二女明显更加慌乱的态度，还有僵硬的沉默，更是证实了这个猜测。
“你们两个都谈恋爱了？
不会是喜欢同一个人吧？”李凡继续追问着。
二位女孩见掩盖不住，也不再否认，一起点头。
李凡捂着脑袋沉默了。
“老师，求你不要告诉我们爸妈。”诗织抱着李凡的胳膊哀求道。
“求你了。”就连一向不爱说话的诗歌都上来抱着李凡的胳膊哀求着。
“好，我会保密的。
只是你们学习得用功一点，要是成绩再下降，我就没脸再教你们了。
到时候为了保全名声，继续工作，我肯定是要跟你们家人坦白的。”事已至此，李凡也只能接受，并且说明利害。
“好的，我们会努力的。”诗织保证道。
“辛苦了。”诗歌也行了一礼。
“好吧，继续上课吧。”李凡愁眉苦脸的开始讲解。
两位女孩也积极的提问，听讲，老师和学生的互动倒是比之前频繁了很多。
也因为李凡无意间发现了两姐妹的秘密，导致三人的关系也无形中亲近了许多。
两姐妹积极的态度倒是让李凡得到了不少安慰，按照这个势头，应该是不用换雇主了。
而两姐妹之间时不时的眼神交流，那眼中的狡黠，羞涩，甜蜜等等少女的情绪，尽都被他选择性的无视了。
他只是一个刚刚上大学的学生，严肃认真，寡言少语，长得普普通通，一切都应该普通。
善解人意，洞悉人情等等特点都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已。
这里每年都会走出一批优秀的学子，投入各行各业，慢慢组成国家的中坚力量。
又是一年开学季，全国各地的优秀学生再次汇聚于此。
一群学子，怀揣着各自的理想，立志要在此获取知识，或回报家乡，或在京都出人头地。
转眼已是一月有余，京都大学又恢复了往常的秩序和平静，新生入学的热情也渐渐平复，学习的过程毕竟还是平淡与乏味居多。
又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李凡如往常一般，收拾书包，坐了半个多小时的地铁，回到了自己暂时的居所。
那是一个大约二十平米的小单间，屋外留有一个大约一米宽，三米长的阳台，还有一个勉强够一个人活动的卫生间，全天热水供应，还安装有空调。
这样的一个小房间，对于一个家世普通的学生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独立空间了。
而仅仅为了维持这样的一个独立空间，我们的李凡就需要花费掉每个周末的放假时间来打工挣钱。
因为家里仅仅为了李凡的学费和生活费已经省吃俭用了。
哦，忘了说了，李凡是留学生，并非岛国本土的人。
孤身一人赴海外留学，家庭环境一般，勤工俭学。
这就是李凡现在的身份。
什么？你竟然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那不是废话吗？我花费了那么多字来描写，肯定是因为他是主要角色呀，不然你以为我会闲着没事去描述一个到处都是的普通学生吗？
我又不是那种水字数的人。毕竟都还没人看我的书呢，写小说对作者来说那就是兴趣使然。
而我们的这个李凡，其实就是一直以来的主角，那个虚无般的存在，只是现在他又有了一个人类的身份而已。
今天又如同往常一样，回到房间，打开空调，在卫生间洗了个澡，穿着大裤衩，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打开手机，浏览着无聊的网络资讯。
悠闲而舒适。
按理说，接下来，到天黑前的一段时间李凡都会这样度过，然后起来煮饭，或者煮个面，打个鸡蛋。
随便填填肚子，然后出门逛一圈，回来睡觉。
一天就这样结束。
然而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日子。
深雪：凡君，救救我！
一条简讯传来。
李凡：出什么事了吗？
深雪：求求你，快来救我。
李凡：你在哪？
看到深雪发来的地址，离他住的地方不近，打车也要二十分钟左右才能到。
李凡起来穿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飞奔下楼，跑到主干道，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在车上发了许多消息，却没有人回复。
等到李凡找了半天，总算找到深雪所在的楼房，所在的楼层，所在的房间。
看到的，是一扇半掩着的门。
李凡并未犹豫，推门而入。
房间内部一片狼藉，而深雪，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痕。
看到李凡进来，她才坐起来，拉了下衣服遮住了敏感的区域。
李凡慢慢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还有深雪身上残留的一些痕迹，又看着楚楚可怜的深雪，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伸手抚摸着深雪的头发，深雪抬起头，刚刚干涸的眼睛又涌出了晶莹的泪珠。
她扑到了李凡怀里，紧紧抱住他，在他怀里呜咽。
李凡并没有趁人之危，顺水推舟。
只是像个木头一样站着，直到深雪情绪平复下来。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这是深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用的是敬语。
“啊？抱歉，没能帮上什么忙。”李凡满怀愧疚的说道。
深雪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凡，而李凡满脸的愧疚，还有茫然无措。
她起来收拾了一下，招呼李凡坐在沙发上，自己收拾了散乱一地的物品，还有床单都收到了卫生间。
李凡本来想帮忙，但发现自己插不上手，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
直到深雪进入卫生间洗澡，李凡才恢复了正常的神情。
半晌，深雪走出卫生间，头发半干散在身后，身上穿着轻薄的吊带睡裙。
然后，她又烧水泡了两杯茶。
与李凡相对而坐。
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正常的招待一位来家造访的朋友。
而李凡，此刻反而有些坐立不安。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气氛越来越压抑，这份压抑是对于李凡而言，因为他对面的深雪，平静而淡然，慢慢喝着茶。
而李凡，坐立不安，汗都流出来了，捧着茶杯，随意喝了一口，烫得叫了出来。
然后赶紧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又差点把茶杯打翻，茶水洒在茶几上。
“深深……深雪。你没事吧？”李凡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主动开口了，问了一个蠢问题。
“嗯，我没事，抱歉，害您担心了。”而深雪的回答也是出人意料的礼貌和平静。
“啊，没事就好。”李凡语无伦次的应答着。随即又反应过来这样说话的问题，毕竟他可是看到了的。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的……
对不起！”语无伦次的李凡最终只剩道歉。
“请回吧！”深雪微微躬身，露出一片雪白。
而李凡的视线也停留在了那雪白之上。
深雪注意到了这一点。
李凡又立刻移开了目光。
“凡君，要是不嫌弃……”深雪说着站起身来，睡裙落地。
雪白的身躯展露在李凡的面前。
这时，李凡的眼睛已经没法移开了。
深雪款款走近，双手环住了李凡的脖颈，送上朱唇。
李凡晕晕乎乎，依着深雪的牵引来到床边。
转眼已是清晨。
李凡迷迷糊糊的醒来，然后瞬间清醒。
睁眼所见，整齐叠放的衣物，还有摆弄餐具的美丽同学。
李凡起身穿了衣服，被深雪招呼着去卫生间洗漱，用的都是深雪的洗漱用具。
然后一顿简单的早饭，牛奶面包，鸡蛋火腿。
二人尽皆沉默不言。
“如果凡君以后还想要，随时可以来找我，只是还请保密，不要跟别人提起。”深雪平静的开口道。
“呃，那个，这个……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李凡结结巴巴的答应道。
“嗯，谢谢。
吃完早饭就请离开吧。”深雪开始逐客了。
从深雪家出来。
李凡径直回了家，收拾了书包，去上学了。
好像一切如常，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
而深雪，在李凡离开之后，瘫坐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嘴角却带着笑，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只是，那笑，不再甜美，那泪，带着苦涩。
接下来二人皆是如常，心照不宣，仿佛无事发生。
而李凡也是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又是周末。
他今天要去工作了。
为女高中生补习功课。
“李凡老师，欢迎光临。”一个活泼的女生打开大门，把李凡迎进门内。
这个女生叫井上诗织，她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叫诗歌。
她们就是李凡的补习对象。
而这家人明显就是那种有钱有势的人家，只是这些李凡没有太多关注。
他只知道每个周末来教导一下两个女孩子，吃一顿丰富的料理，然后收取一点费用，足够维持房租的花销就行。
“好，我们先复习一下上次教的课程，你们今年高三，应该没有什么新课程，都是以复习为主，最近应该也测试过了吧？
成绩怎么样？”李凡在书房为两位女孩补习，直入主题。
两位女孩拿出测试的试卷。
这时，活泼的诗织都不说话了。
“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给你们补习过之后，你们的成绩反而下降了呢？
难道你们就这么不喜欢我的教学方式吗？
我说的就一句都听不进去？
就算听不进去，你们原本的成绩就不好，怎么还能下降呢？
诗歌，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都没有及格吗？
这道题，我上个星期是不是刚刚讲过？
你怎么还能作错呢？
如果你们不想让我教，那我就跟夫人请辞，免得在这里惹人不愉快。”李凡语调严肃的批评了两姐妹一顿，说道后面，已经是打算拂袖而去了。
然而两姐妹却拉住了他。
“老师，我们错了，你不要走。
你教的很好，是我们不好……”姐妹俩赔罪半天，态度诚恳。
李凡也看出来，并非是受到了针对，于是也冷静了下来。
“那你们谁能告诉我，你们的成绩为什么下降了？”李凡问道。
“那个……”诗织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诗歌更是惜字如金，干脆闭口不言。
只是二人都红着脸，扭扭捏捏，羞态尽显。
“你们，不会谈恋爱了吧？”李凡眯着眼审视着二位女孩，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而二女明显更加慌乱的态度，还有僵硬的沉默，更是证实了这个猜测。
“你们两个都谈恋爱了？
不会是喜欢同一个人吧？”李凡继续追问着。
二位女孩见掩盖不住，也不再否认，一起点头。
李凡捂着脑袋沉默了。
“老师，求你不要告诉我们爸妈。”诗织抱着李凡的胳膊哀求道。
“求你了。”就连一向不爱说话的诗歌都上来抱着李凡的胳膊哀求着。
“好，我会保密的。
只是你们学习得用功一点，要是成绩再下降，我就没脸再教你们了。
到时候为了保全名声，继续工作，我肯定是要跟你们家人坦白的。”事已至此，李凡也只能接受，并且说明利害。
“好的，我们会努力的。”诗织保证道。
“辛苦了。”诗歌也行了一礼。
“好吧，继续上课吧。”李凡愁眉苦脸的开始讲解。
两位女孩也积极的提问，听讲，老师和学生的互动倒是比之前频繁了很多。
也因为李凡无意间发现了两姐妹的秘密，导致三人的关系也无形中亲近了许多。
两姐妹积极的态度倒是让李凡得到了不少安慰，按照这个势头，应该是不用换雇主了。
而两姐妹之间时不时的眼神交流，那眼中的狡黠，羞涩，甜蜜等等少女的情绪，尽都被他选择性的无视了。
他只是一个刚刚上大学的学生，严肃认真，寡言少语，长得普普通通，一切都应该普通。
善解人意，洞悉人情等等特点都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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