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战力计量单位
……
“五百年前的东方家族，话说有那么一家，家里夫妻俩……”
“呃……？”东方修忍不住皮了一下，“生了个怪娃娃？”
“你也听过？”东方烈讶然道。
“那可不吗。”东方修轻咳一声，唱道：“扎俩个冲天鬏，光着俩小脚丫，脚踩着风火轮，乾坤圈手中拿！！”
“停停停！”东方烈一口老血堵在胸口，赶紧打断道：
“你说的神话中的哪吒！我讲的是我那可能存在的祖先！”
“哦哦，继续吧继续吧。”东方修找了个碎石堆，舒服的坐在上面听起来。
“五百年前，东方家诞生了一个怪人，他初阶觉醒的不是家传的火系，而是召唤系！”
“从小被火脉滋养，这倒是挺难的。”东方修点点头问道：“但是也远远不到怪人的程度吧？现在家里不也有几个初阶觉醒其他系的子弟吗？”
“你别急！”东方烈无语道，这人怎么听个故事还这么多话！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将他称为怪人，是因为他的天生天赋！”东方烈凝重道：“你我的天生天赋都在国内前五，罹难者这个词想必你不会陌生。”
“可我记得东方家不曾有过罹难者，近些年有记载的一个现在还在天山。”东方修还是没忍住插嘴道，秦羽儿当年之事满城风雨，大家族之人想要了解并不难。
“他确实不是罹难者，因为那种天生天赋他不敢使用！”东方烈看着手中的火种，愈发坚定自己的猜想：
“他的天生天赋，名字叫，化龙！”
“化龙？”
“没错，如字面意思那样，一但发动天生天赋，他的身体就会不可逆地龙化！”
东方修嘴角抽了抽，脑子里画风直接歪掉了，“头上长犄角，身后有尾巴？？”
“那些只是轻微症状，如果将他的天生天赋开发到极致，恐怕会彻底抛却人身一跃龙门！”
“真的假的？”东方修骇然，连连问道：“确定是真龙？不是亚龙种？真龙种可起步就是至尊君主！”
“能不能先让我把话说完再问？”
“呃，抱歉，实在没忍住。”东方修道完歉决定好好闭嘴。
“那位祖先最初不敢告诉任何人，讲这个秘密深埋心底，作为一个普通的家族子弟修炼。”
“即便没有那个天赋，他在魔法一道上也遥遥领先于同龄人，到了他四十岁那年，实力在超阶中也属于顶尖那一批。”东方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话锋一转。
“可这个世界，人力终究是有极限的。”
“那位祖先不做人了？”东方修沉浸于故事之中，不自觉的再一次开口。
东方烈这次却也没嫌弃他，反而点点头讲道：“妖魔兽潮逐渐肆虐而来，人类难以抵挡！其他家族选择迁徙撤离，可我东方家不能没有桀火洞和火脉啊！”
“那位前辈最终还是选择了化龙？”
东方烈有些悲伤地点点头，如果灵堂中的这份记载属实，那他可能还是那位祖先的直系后代。
“一只大君主，六位小君主级妖魔为首，一场血战拉开帷幕。”
“彼时的家族实力强盛，独有的火脉招募来不少火系家臣，再加上其他不愿撤离选择留下的世家，局面倒没有一触即溃。”
“可论长久战，妖魔们完全不畏惧伤亡，人族法师却越打越畏手畏脚。”
“百般无奈之下，那位祖先向家族坦白，决定以自己拖住六位君主，给其他人创造出斩杀大君主妖魔的机会。”
“斩首作战成功了，甚至那位前辈仅仅只化为半龙就轻松打杀了六位君主级妖魔！妖魔兽潮一哄而散。”
“那这故事不就是happy，end了吗？”东方修质疑道，“可今天东方家的处境……”
“嗯，事情还没有结束。”东方烈顿了一下，说道：“不过接下来的记载并不清楚，有我自己的主观猜测。”
“说来听听。”
“妖魔兽潮结束之后，那位祖先恐怕出了意外。我猜测是他的血脉中龙的部分太高，彻底压制了属于人的那部分，然后导致龙化的进程彻底无法关闭！”
东方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仔细回想着自己曾看过的一个个文字，试图重现当年的真相。
没有去催促他，东方修坐在碎石块上望着远方。
好在没一会儿时间，东方烈就继续说出推测：
“深层次的龙化恐怕已经影响到了那位祖先的精神，联系到桀火洞曾在那时关闭过近百年……”
“等等，关闭近百年？”东方修愣住，这事儿他这个继承人怎么没听说过？
“叫你平时多看点书，你却整天只知道修炼！”
“那能怪我吗，不过是家族的命令罢了。”
东方烈想了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只得继续道：
“我推测，那位祖先属于人的那部分精神应该已经濒临崩溃，为了不伤及其他人，选择自尽于这桀火洞中。”
“恐怕不是自尽这么简单，不然没理由关闭上百年。”东方修跟着思路推理道，“按照你的说法，轻易斩杀六只君主，龙化再继续加深，恐怕已经到了至尊君主级，如果是自尽，那留下来的遗泽配合桀火洞应该足以培养出一位火系禁咒！”
“遗泽……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敢惦记！”东方烈彻底服了。
“不知真假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而事实上东方家绝对没有出过禁咒，所以那位祖先恐怕是在这异空间中发了疯，伤了火脉之后离开了这里。”东方修说到这里笑了笑，一个家族野史的传说倒有些意思。
“离开这里？”东方烈四处望了望，摇头道：“这异空间只连通着火脉，已知的出口只有家族中的这一个，离开不就是回到族地？”
“对一只近帝的真龙来说，空间不过只是玩物。”东方修手中明灭着银色的光辉，说道：“真龙游荡在空间裂缝，就如同你泡在洗澡池里差不多。”
“得了吧，你从小到大看过的妖魔书籍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是你懂妖魔还是我懂妖魔？”东方烈撇了撇嘴说道。
“你懂你懂行了吧，我帮你护着，你先融合。”东方修起身拍了拍土，认真道。
东方烈却是皱着眉思考，好像还没从那野史记载中走出来。
“小修……要不，这个魂种你吞了吧！”东方烈神色有些挣扎，艰难的将目光从火种上移开，“这枚魂种恐怕有进阶天种的希望，比我我，能增幅身体素质的效果你更加需要，何况……”
“烈哥，我喊你哥是为了拿这些属于你的东西？”东方修脸上有些不悦，佯怒道，“你若这样说，不如让我砸了它一了百了。”
“你看你怎么还急了。”东方烈苦笑道：“世界学府之争啊，有了它的助力，我相信你肯定可以。”
“没有这魂种，我照样能拿到第一。”
“我知道，可……”东方烈不知如何开口。
他一直以兄长自居，可多年来不曾给过这个弟弟有意义的帮助。
前阵子在明珠学府听闻小修濒死于博城，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那种悔恨和怒火的交织……
“行了，烈哥你若真想帮我，就别在这婆婆妈妈，赶紧融了这枚魂种，冲进国府队，咱们哥俩一起上阵，打遍诸国，好好展示展示我东方家的风采！”
东方烈沉默下来，良久，“真是败给你了。”
“麻利点，我还想再去找几个魂种吞一吞呢。”东方修笑笑，走到一边，默默警戒着四周。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
赤荒龙炎的考验不是他一个人完成的，它的意识有些抵触，融合速度慢的如同蜗牛。
一个小时过去。
三个小时过去。
十个小时过去！！
东方烈的气息混乱异常，嘴唇发白，精神低迷到了极点。
东方修带着些担忧地站在他身后，一旦出现意外就准备发动神之眼强行剥离。
还好，随着火种化为光点，东方烈紧绷的神情也放松下来。
“不行了，咱们回山洞先睡一觉，明天再探索吧。”
“也好。”东方修点头道。
一路回到休整的洞窟中，东方烈二话不说倒头就躺了。
长夜漫漫，篝火作伴。
东方修无聊的啃着干粮，看着洞口外彻底黑下来的虚假之天，思维不知发散到了何处。
明明只是一处异空间，却在模拟着黑夜白昼运转，是什么原理？或者说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翌日，时近中午。
在东方修脑补第10086种可能的时候，昏睡的东方烈睁开了双眼。
“醒了？”东方修转过头问道：“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嗯，副作用好像没有，就是我现在感觉能打十个！”东方烈坐起身活动着肩膀，浑身的筋骨劈啪作响。
“以普遍理性而论，你现在一拳下去，应该可以打哭十个莫凡。”
“莫凡？那是谁？”东方烈听的一头雾水。
“先前见过的一个天才吧，我觉得实力在同龄人中比较有代表性，暂时用来做计量单位挺不错的。”
“听你口气年龄应该也不大，比起你来说如何？”
“我？”东方修沉思了一番，随后笑道：“以后未必，但是现在的话，大概差了两万年吧。”
“竟是些奇奇怪怪的比喻。”东方烈摊摊手，突然发现了华丶，转而道：“不过以后未必？”
“给他个十年，还真不好说。”
“姓莫，记忆里国内没有这个姓氏的家族，平民子弟？”东方烈思考着，问道：“要让家里接触一下吗？”
“没必要，这人是个野路子。”东方修摇头道，“不交恶就行。”
“行，有时间我会和族里那些家伙嘱咐一遍的。”
“五百年前的东方家族，话说有那么一家，家里夫妻俩……”
“呃……？”东方修忍不住皮了一下，“生了个怪娃娃？”
“你也听过？”东方烈讶然道。
“那可不吗。”东方修轻咳一声，唱道：“扎俩个冲天鬏，光着俩小脚丫，脚踩着风火轮，乾坤圈手中拿！！”
“停停停！”东方烈一口老血堵在胸口，赶紧打断道：
“你说的神话中的哪吒！我讲的是我那可能存在的祖先！”
“哦哦，继续吧继续吧。”东方修找了个碎石堆，舒服的坐在上面听起来。
“五百年前，东方家诞生了一个怪人，他初阶觉醒的不是家传的火系，而是召唤系！”
“从小被火脉滋养，这倒是挺难的。”东方修点点头问道：“但是也远远不到怪人的程度吧？现在家里不也有几个初阶觉醒其他系的子弟吗？”
“你别急！”东方烈无语道，这人怎么听个故事还这么多话！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将他称为怪人，是因为他的天生天赋！”东方烈凝重道：“你我的天生天赋都在国内前五，罹难者这个词想必你不会陌生。”
“可我记得东方家不曾有过罹难者，近些年有记载的一个现在还在天山。”东方修还是没忍住插嘴道，秦羽儿当年之事满城风雨，大家族之人想要了解并不难。
“他确实不是罹难者，因为那种天生天赋他不敢使用！”东方烈看着手中的火种，愈发坚定自己的猜想：
“他的天生天赋，名字叫，化龙！”
“化龙？”
“没错，如字面意思那样，一但发动天生天赋，他的身体就会不可逆地龙化！”
东方修嘴角抽了抽，脑子里画风直接歪掉了，“头上长犄角，身后有尾巴？？”
“那些只是轻微症状，如果将他的天生天赋开发到极致，恐怕会彻底抛却人身一跃龙门！”
“真的假的？”东方修骇然，连连问道：“确定是真龙？不是亚龙种？真龙种可起步就是至尊君主！”
“能不能先让我把话说完再问？”
“呃，抱歉，实在没忍住。”东方修道完歉决定好好闭嘴。
“那位祖先最初不敢告诉任何人，讲这个秘密深埋心底，作为一个普通的家族子弟修炼。”
“即便没有那个天赋，他在魔法一道上也遥遥领先于同龄人，到了他四十岁那年，实力在超阶中也属于顶尖那一批。”东方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话锋一转。
“可这个世界，人力终究是有极限的。”
“那位祖先不做人了？”东方修沉浸于故事之中，不自觉的再一次开口。
东方烈这次却也没嫌弃他，反而点点头讲道：“妖魔兽潮逐渐肆虐而来，人类难以抵挡！其他家族选择迁徙撤离，可我东方家不能没有桀火洞和火脉啊！”
“那位前辈最终还是选择了化龙？”
东方烈有些悲伤地点点头，如果灵堂中的这份记载属实，那他可能还是那位祖先的直系后代。
“一只大君主，六位小君主级妖魔为首，一场血战拉开帷幕。”
“彼时的家族实力强盛，独有的火脉招募来不少火系家臣，再加上其他不愿撤离选择留下的世家，局面倒没有一触即溃。”
“可论长久战，妖魔们完全不畏惧伤亡，人族法师却越打越畏手畏脚。”
“百般无奈之下，那位祖先向家族坦白，决定以自己拖住六位君主，给其他人创造出斩杀大君主妖魔的机会。”
“斩首作战成功了，甚至那位前辈仅仅只化为半龙就轻松打杀了六位君主级妖魔！妖魔兽潮一哄而散。”
“那这故事不就是happy，end了吗？”东方修质疑道，“可今天东方家的处境……”
“嗯，事情还没有结束。”东方烈顿了一下，说道：“不过接下来的记载并不清楚，有我自己的主观猜测。”
“说来听听。”
“妖魔兽潮结束之后，那位祖先恐怕出了意外。我猜测是他的血脉中龙的部分太高，彻底压制了属于人的那部分，然后导致龙化的进程彻底无法关闭！”
东方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仔细回想着自己曾看过的一个个文字，试图重现当年的真相。
没有去催促他，东方修坐在碎石块上望着远方。
好在没一会儿时间，东方烈就继续说出推测：
“深层次的龙化恐怕已经影响到了那位祖先的精神，联系到桀火洞曾在那时关闭过近百年……”
“等等，关闭近百年？”东方修愣住，这事儿他这个继承人怎么没听说过？
“叫你平时多看点书，你却整天只知道修炼！”
“那能怪我吗，不过是家族的命令罢了。”
东方烈想了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只得继续道：
“我推测，那位祖先属于人的那部分精神应该已经濒临崩溃，为了不伤及其他人，选择自尽于这桀火洞中。”
“恐怕不是自尽这么简单，不然没理由关闭上百年。”东方修跟着思路推理道，“按照你的说法，轻易斩杀六只君主，龙化再继续加深，恐怕已经到了至尊君主级，如果是自尽，那留下来的遗泽配合桀火洞应该足以培养出一位火系禁咒！”
“遗泽……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敢惦记！”东方烈彻底服了。
“不知真假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而事实上东方家绝对没有出过禁咒，所以那位祖先恐怕是在这异空间中发了疯，伤了火脉之后离开了这里。”东方修说到这里笑了笑，一个家族野史的传说倒有些意思。
“离开这里？”东方烈四处望了望，摇头道：“这异空间只连通着火脉，已知的出口只有家族中的这一个，离开不就是回到族地？”
“对一只近帝的真龙来说，空间不过只是玩物。”东方修手中明灭着银色的光辉，说道：“真龙游荡在空间裂缝，就如同你泡在洗澡池里差不多。”
“得了吧，你从小到大看过的妖魔书籍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是你懂妖魔还是我懂妖魔？”东方烈撇了撇嘴说道。
“你懂你懂行了吧，我帮你护着，你先融合。”东方修起身拍了拍土，认真道。
东方烈却是皱着眉思考，好像还没从那野史记载中走出来。
“小修……要不，这个魂种你吞了吧！”东方烈神色有些挣扎，艰难的将目光从火种上移开，“这枚魂种恐怕有进阶天种的希望，比我我，能增幅身体素质的效果你更加需要，何况……”
“烈哥，我喊你哥是为了拿这些属于你的东西？”东方修脸上有些不悦，佯怒道，“你若这样说，不如让我砸了它一了百了。”
“你看你怎么还急了。”东方烈苦笑道：“世界学府之争啊，有了它的助力，我相信你肯定可以。”
“没有这魂种，我照样能拿到第一。”
“我知道，可……”东方烈不知如何开口。
他一直以兄长自居，可多年来不曾给过这个弟弟有意义的帮助。
前阵子在明珠学府听闻小修濒死于博城，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那种悔恨和怒火的交织……
“行了，烈哥你若真想帮我，就别在这婆婆妈妈，赶紧融了这枚魂种，冲进国府队，咱们哥俩一起上阵，打遍诸国，好好展示展示我东方家的风采！”
东方烈沉默下来，良久，“真是败给你了。”
“麻利点，我还想再去找几个魂种吞一吞呢。”东方修笑笑，走到一边，默默警戒着四周。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
赤荒龙炎的考验不是他一个人完成的，它的意识有些抵触，融合速度慢的如同蜗牛。
一个小时过去。
三个小时过去。
十个小时过去！！
东方烈的气息混乱异常，嘴唇发白，精神低迷到了极点。
东方修带着些担忧地站在他身后，一旦出现意外就准备发动神之眼强行剥离。
还好，随着火种化为光点，东方烈紧绷的神情也放松下来。
“不行了，咱们回山洞先睡一觉，明天再探索吧。”
“也好。”东方修点头道。
一路回到休整的洞窟中，东方烈二话不说倒头就躺了。
长夜漫漫，篝火作伴。
东方修无聊的啃着干粮，看着洞口外彻底黑下来的虚假之天，思维不知发散到了何处。
明明只是一处异空间，却在模拟着黑夜白昼运转，是什么原理？或者说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翌日，时近中午。
在东方修脑补第10086种可能的时候，昏睡的东方烈睁开了双眼。
“醒了？”东方修转过头问道：“身体如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嗯，副作用好像没有，就是我现在感觉能打十个！”东方烈坐起身活动着肩膀，浑身的筋骨劈啪作响。
“以普遍理性而论，你现在一拳下去，应该可以打哭十个莫凡。”
“莫凡？那是谁？”东方烈听的一头雾水。
“先前见过的一个天才吧，我觉得实力在同龄人中比较有代表性，暂时用来做计量单位挺不错的。”
“听你口气年龄应该也不大，比起你来说如何？”
“我？”东方修沉思了一番，随后笑道：“以后未必，但是现在的话，大概差了两万年吧。”
“竟是些奇奇怪怪的比喻。”东方烈摊摊手，突然发现了华丶，转而道：“不过以后未必？”
“给他个十年，还真不好说。”
“姓莫，记忆里国内没有这个姓氏的家族，平民子弟？”东方烈思考着，问道：“要让家里接触一下吗？”
“没必要，这人是个野路子。”东方修摇头道，“不交恶就行。”
“行，有时间我会和族里那些家伙嘱咐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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