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话：惊变
一整袋包子转眼便被吃了一空，托托舔着油光的手说道：“味道不错。”
“怎样，已经有些眉目了吗？”方晨笑呵呵地看着眼前已经褪下了斗篷的托托问道。
“嗯……有了一些吧。”托托双手举过头顶，腰肢微舒，伸了个懒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方晨看着眼前明明是犬科却用着猫科动作的托托有些戏谑地笑了笑，扯了把椅子过来坐在了他的边上。
“干嘛这个表情？”托托脸微微一红，旋即正色道：“这次任务给我的讯息是在太少，大多的信息都是凭借一个被称为朋友的人来传达给我的，但朋友并不一定可信啊。”
“朋友？”方晨倒也不嫌弃，不仅从边上的位置顺来了椅子，就连水杯也一块占为己有，此刻正饮用着里面刚刚泡好的速溶咖啡。
“如果他是活人那我倒是信了。”托托长叹一口气：“但现在看来，他应该是被同化为了这里侧的一部分，所以哪怕故事讲的再好听，终究也只是故事而已。”
方晨抿了一口咖啡，没有接话。
“你有没有发现，天色比之前黑的快了不少。”托托转头看向窗外冷不丁地说道。
方晨继续喝着咖啡，只是微微抬眼照着托托的方向看去，玻璃外，天色已近黄昏。
“是快了不少啊，比之之前还要快上几分，是因为我吗？”
“不知道，但就按你的说法来看，也许就是因为你来到了我这所以才会迫快了进度。”托托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系统的原用意应该并不打算让我们在一开始就进行合作，而你现在来我这就相当于变相破坏了游戏规则。”
“事实上，他应该是进不来的才对。”一个对方晨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此时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托托边上的座位，身影依旧被隔板挡着：“小子，你干了些什么？”
“哦？你是？”方晨放下咖啡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人影，发问道：“在问别人之前不先介绍一下自己吗？”
男人沉默一段时间后：“朋友，你放心，我并没有恶意，我相信你到这来也是为了帮助托托脱困对吧，我们有着同一个目标啊，所以我现在只需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这真的很重要。”
“嘿，不是小子了？”方晨拆台向来是把好手：“那既然作为朋友，是不是更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啦？”
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方晨，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确实是没有什么恶意的，我的名字自然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我叫莫卑。”
方晨夸张地点了点头，示意莫卑继续说下去。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想知道的，那能不能也告诉我我想知道的？”莫卑语调趋于平稳：“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的。”
“那当然了。”方晨灿烂的笑道：“我乘电梯上来的啊。”
“不可能！”莫卑大吼道，方晨令人咬牙的态度，终于让他破了防，毕竟原来也不是什么看人脸色的主：“你，绝对，不可能，做那部电梯上来！不可能！”
“哦？”方晨挑了挑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好似是赞同莫卑的观点似的：“那你能说说是为什么不可能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混账东西？啊？”莫卑此时已经完全褪下了伪装，暴躁的吼叫着，完全不顾形象。
“唉，方晨。”托托拉了拉方晨的衣角低声道：“你的星种难道是心理层面的能力吗，对他人的情绪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方晨忍强忍笑意，压低声音道：“怎么可能，我就是逗逗他，谁知道他就破防了，说到底啊，还是他修行不到家，没那脾性，受不了戏弄。”
“但我们还得靠他才能找到线索，暂且还是不要继续试探他的底线了。”托托看着眼前幼稚的男人摇头叹气道。
“好吧。”方晨摊了摊手，接着转回了男人面前：“看在托托的面上，我们好好交涉一下吧。你之前问我的，我确实也没有说谎，刚刚我确实是做那部电梯上来的，托托也可以为我作证，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她吗？”
“不可能！”想都没想，男人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笃定我就不可能是从这部电梯里上来的了？”方晨不等他说完，直接插嘴道。
“是啊，莫卑，方晨之前确实是从电梯上来的，这我确实可以作证。”托托也帮腔道。
“这个十八层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第十八层楼，如果一般人乘坐那台电梯的话，也只会到达已经完成了重建后的新的十八楼，而不是来到这里。”莫卑一拍隔板：“所以你肯定干了什么，才可以进入这个里侧！”
“里侧吗，能说出这个词，你想必也还有隐瞒吧？”眼前这个自称为莫卑的人，其底细到底为何仍不可知，方晨自然不会漏听对方任何一个词，听到对方的失言，自然要诈他一诈：“里侧内的灵魂可不会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叫做里侧啊？”。
自知失言，莫卑也干脆承认：“这里并不只是普通的里侧，是由那个人亲自剥离出来，为隔离关键人物而特意创造的。”
“那个人？他是谁？”方晨贴近隔板，放缓语气地问道。
“呋”莫卑下意识地张开嘴，但一瞬间也就反应了过来，但此时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强行遏制了一样，哪怕是下意识地嘴部动作都不被允许出现，隔板后的一切都被扭曲。
“我讨厌不聪明的狗。”一道声音，如同无间深渊中的落难者一般的嘶哑，夹杂着一丝丝的淡漠宣判了死亡。
“嘎”疯狂鼓动着喉头，莫卑最后也只能发出一声悲惨的宛如被攥紧喉咙的鸡的响声。
就好像是黏土一样，隔板后莫卑的身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揉搓着，骨骼断裂与肌肉撕毁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却没有惨叫，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即使是宣泄痛苦的叫喊，不被允许便不能发生。
薄薄一道隔板之后，遮掩的是无尽的死亡。
“怎样，已经有些眉目了吗？”方晨笑呵呵地看着眼前已经褪下了斗篷的托托问道。
“嗯……有了一些吧。”托托双手举过头顶，腰肢微舒，伸了个懒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方晨看着眼前明明是犬科却用着猫科动作的托托有些戏谑地笑了笑，扯了把椅子过来坐在了他的边上。
“干嘛这个表情？”托托脸微微一红，旋即正色道：“这次任务给我的讯息是在太少，大多的信息都是凭借一个被称为朋友的人来传达给我的，但朋友并不一定可信啊。”
“朋友？”方晨倒也不嫌弃，不仅从边上的位置顺来了椅子，就连水杯也一块占为己有，此刻正饮用着里面刚刚泡好的速溶咖啡。
“如果他是活人那我倒是信了。”托托长叹一口气：“但现在看来，他应该是被同化为了这里侧的一部分，所以哪怕故事讲的再好听，终究也只是故事而已。”
方晨抿了一口咖啡，没有接话。
“你有没有发现，天色比之前黑的快了不少。”托托转头看向窗外冷不丁地说道。
方晨继续喝着咖啡，只是微微抬眼照着托托的方向看去，玻璃外，天色已近黄昏。
“是快了不少啊，比之之前还要快上几分，是因为我吗？”
“不知道，但就按你的说法来看，也许就是因为你来到了我这所以才会迫快了进度。”托托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系统的原用意应该并不打算让我们在一开始就进行合作，而你现在来我这就相当于变相破坏了游戏规则。”
“事实上，他应该是进不来的才对。”一个对方晨来说完全陌生的男人，此时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托托边上的座位，身影依旧被隔板挡着：“小子，你干了些什么？”
“哦？你是？”方晨放下咖啡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人影，发问道：“在问别人之前不先介绍一下自己吗？”
男人沉默一段时间后：“朋友，你放心，我并没有恶意，我相信你到这来也是为了帮助托托脱困对吧，我们有着同一个目标啊，所以我现在只需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这真的很重要。”
“嘿，不是小子了？”方晨拆台向来是把好手：“那既然作为朋友，是不是更应该先介绍一下自己啦？”
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方晨，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确实是没有什么恶意的，我的名字自然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我叫莫卑。”
方晨夸张地点了点头，示意莫卑继续说下去。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想知道的，那能不能也告诉我我想知道的？”莫卑语调趋于平稳：“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的。”
“那当然了。”方晨灿烂的笑道：“我乘电梯上来的啊。”
“不可能！”莫卑大吼道，方晨令人咬牙的态度，终于让他破了防，毕竟原来也不是什么看人脸色的主：“你，绝对，不可能，做那部电梯上来！不可能！”
“哦？”方晨挑了挑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好似是赞同莫卑的观点似的：“那你能说说是为什么不可能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混账东西？啊？”莫卑此时已经完全褪下了伪装，暴躁的吼叫着，完全不顾形象。
“唉，方晨。”托托拉了拉方晨的衣角低声道：“你的星种难道是心理层面的能力吗，对他人的情绪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方晨忍强忍笑意，压低声音道：“怎么可能，我就是逗逗他，谁知道他就破防了，说到底啊，还是他修行不到家，没那脾性，受不了戏弄。”
“但我们还得靠他才能找到线索，暂且还是不要继续试探他的底线了。”托托看着眼前幼稚的男人摇头叹气道。
“好吧。”方晨摊了摊手，接着转回了男人面前：“看在托托的面上，我们好好交涉一下吧。你之前问我的，我确实也没有说谎，刚刚我确实是做那部电梯上来的，托托也可以为我作证，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她吗？”
“不可能！”想都没想，男人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笃定我就不可能是从这部电梯里上来的了？”方晨不等他说完，直接插嘴道。
“是啊，莫卑，方晨之前确实是从电梯上来的，这我确实可以作证。”托托也帮腔道。
“这个十八层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第十八层楼，如果一般人乘坐那台电梯的话，也只会到达已经完成了重建后的新的十八楼，而不是来到这里。”莫卑一拍隔板：“所以你肯定干了什么，才可以进入这个里侧！”
“里侧吗，能说出这个词，你想必也还有隐瞒吧？”眼前这个自称为莫卑的人，其底细到底为何仍不可知，方晨自然不会漏听对方任何一个词，听到对方的失言，自然要诈他一诈：“里侧内的灵魂可不会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叫做里侧啊？”。
自知失言，莫卑也干脆承认：“这里并不只是普通的里侧，是由那个人亲自剥离出来，为隔离关键人物而特意创造的。”
“那个人？他是谁？”方晨贴近隔板，放缓语气地问道。
“呋”莫卑下意识地张开嘴，但一瞬间也就反应了过来，但此时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仿佛被什么东西强行遏制了一样，哪怕是下意识地嘴部动作都不被允许出现，隔板后的一切都被扭曲。
“我讨厌不聪明的狗。”一道声音，如同无间深渊中的落难者一般的嘶哑，夹杂着一丝丝的淡漠宣判了死亡。
“嘎”疯狂鼓动着喉头，莫卑最后也只能发出一声悲惨的宛如被攥紧喉咙的鸡的响声。
就好像是黏土一样，隔板后莫卑的身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揉搓着，骨骼断裂与肌肉撕毁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却没有惨叫，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即使是宣泄痛苦的叫喊，不被允许便不能发生。
薄薄一道隔板之后，遮掩的是无尽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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