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变种人出现
“你的父亲叫索尔，这是遗迹古老传说中掌管雷霆之神的名字，你父亲的天赋，也的确配得上这个名字。”
“诶？”艾丽卡眼睛亮晶晶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悍勇无敌的父亲形象。
辛西娅张张嘴，克莱儿轻轻握住辛西娅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辛西娅哀怨地叹了口气，父亲确实很有天赋，但勇敢？母亲这么说，完全是为了保护父亲在艾丽卡心中的形象吧，她印象中，父亲与勇敢两个字可不沾边。
甚至有些时候，还不如母亲……
起码在她短暂的关于他的记忆中，他并非一个合格的父亲。
飞车速度很快，说话间三人便来到了医院。
艾丽卡和辛西娅的父亲，索尔，现在就躺在特护病房里。
三人在专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他的病床前，那是一个四周插满管子的机械床，有自动按摩和翻身的功能。
索尔现在毫无意识，要保证身体不萎缩，一切都得依靠这个病床。
呼吸维持，营养剂注入，身体按摩，内脏透析，这个机械床全部都能完成。
艾丽卡望着病床上瘦削的身影，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和自己真的很像，姐姐像母亲，自己可能更像父亲一点。
真奇妙，这就是父亲吗？
机械床上方有一个透明的隔离罩，将索尔与外面的人隔绝开，艾丽卡双手撑在隔离罩上，辛西娅和母亲在分析父亲的脑补扫描图和身体数据，她就只管看着病床上的人，试图将他和母亲口中勇敢的父亲联系起来。
艾丽卡喃喃着：“父亲，如果能醒来就好了……”
克莱儿眉头紧紧蹙起，神经和记忆虽然是她主研的领域，但从图像上来看，索尔当前的状况非常糟糕，想让他醒来怕是很难。
辛西娅期待地望着母亲，虽然父亲在她心中的印象不佳，但那也是她的父亲，血缘中的亲近是天生的。
克莱儿无奈地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但我知道一个人，他一定能修复他的脑域，他叫——鲁恩。”
鲁恩？
这是个陌生的名字，艾丽卡和辛西娅面面相觑，都没听说过。
“咔哒”病房的门被再度打开，一个面色深沉严肃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克莱儿一见来人就笑了：“我还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来见见你的老朋友，辛，好久不见。”
来人正是斯坦利公司的大老板斯坦利，听到母亲叫他另外的名字，艾丽卡心想她与自己的父母果然非常熟悉。
辛一向古板严肃的脸上也流露出了几分笑意：“克莱儿，好久不见，你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美。”
二人浅浅拥抱了一下，便一起走到索尔的病床前。
艾丽卡和辛西娅礼貌地向辛点了个头。
辛动作十分自然的调试了一下机械床的数据，让索尔能躺得更舒服。
辛西娅的思绪却仍停留在上一个话题，趁着众人沉默之时，赶忙追问：“母亲，你刚刚说的鲁恩，是谁？”
克莱儿与辛对视一眼，决定将尘封的往事从记忆匣子中拿出来，晒晒太阳。
“那就要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说起了。”
二十多年前，克莱儿和索尔还没有在一起，索尔是军方的机甲战士，因为天赋和机械护理师的职业加持，机械操纵能力极为出众。
克莱儿和辛都是教会成员，她是修女，主研神经和细胞复制方面，辛是修士，研究的是神经科学。
教会的修女和修士，都是基础科研院的称呼。
而鲁恩，则是军方的医生，与索尔是老搭档了。
虽说隶属于军方，但鲁恩那高超的医术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是克莱儿和辛远远不及的，他也不拘泥于军方的条条框框，行动之间反而更加自由，随心而行。
而不管是神经方面，还是身体改造方面，鲁恩都涉猎颇深。
辛叹了口气：“索尔出事之后，鲁恩便离开了军部，我跟他最后的联系是在一年前，他找我买了两架武装机甲，然后到现在就再也没消息了。”
克莱儿眉心微蹙：“这就麻烦了，鲁恩有丰富的军旅经验，他不想让别人找到的话，我们是发现不了他的。”
他很有可能藏在这个城市的任何角落，默默进行着自己的医学研究……
“不能放弃任何和鲁恩有关的线索，”艾丽卡突然插入二人的谈话：“你们和那个鲁恩医生，二十多年前很熟悉，但现在谁都不能保证他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们不能完全依赖于过去的经验。”
辛西娅拉了拉她的衣袖：“艾丽卡，母亲和辛会全力寻找的，你不要着急。”
“姐姐，我有丰富的找人经验，我找到了你，找到了母亲，现在不过是找一个鲁恩医生，我想这不是什么难事。”
艾丽卡骄傲地挺起胸膛：“总不能比教会的环境更危险吧？”
辛爽朗地笑道：“哈哈哈，你说得对，接下来，我会动用斯坦利公司所有的力量，寻找这个家伙的痕迹，你们就等好消息吧。”
几人说了会儿话，辛便要走了，克莱儿将他送到门外。
一合上病房大门，克莱儿脸上轻松的神色便消失了：“辛，真的没问题吗？”
辛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他知道克莱儿指的是什么。
同样都曾经是教会人员，他们对教会的实力再清楚不过。
“放心吧，”辛安慰道：“教会现在内部分裂正严重呢，没工夫搭理我们，而且他想要查到我们身上，也不容易。”
正如辛所言，教会内部此时正经历着重大变动。
文森特没有亲自出面，但却操纵舆论怒斥大主教不顾人伦，践踏民众的生命，不配做大主教。
在达里克和梅拉的维稳措施下，这一切本不至于摧毁维拉尔。
但就在此重要关头，关于教会秘密研究所的视频被匿名人传到了网上。
教会声誉受到严重威胁，遭到部分民众的游行和声讨。
文森特便趁此机会，大肆抨击维拉尔，称他的所作所为使教会的声誉受损，使人民不信任教会，如果不加以严惩，那教会将权威扫地！
于是为了安抚民众，维拉尔不得不暂时卸任大主教一职，由文森特暂代大主教之职位。
他当权之后，又是一波拉拢人气的政策上台，更多的投身于慈善，给教会拉回了一波好感。
教会的内部动荡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人民才把这个瓜消化下去，新闻上也终于不天天都是教会的消息了。
而将视频流出的罪魁祸首辛，静静地在斯坦利的假日别墅中观望着这一切，深藏功与名。
——
“下面是一则简讯：日前，二区Ｃ城发生数起恐怖袭击事件，被袭击者死于狂犬病毒感染，至今，这仍然是医学无法克服的病症，还请Ｃ城区的民众出入多加小心……”
新闻播报员说完，便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只见一个被袭击人员下了班之后毫无所觉得走在路上，突然树丛中窜出来一道黑影，身形像是个人，但行为却像是动物，将被袭击者扑倒之后直接咬了上去。
被袭击者被袭击的突然，很快撕咬的疼痛传来，他只能被动躲闪，很快他的挣扎动静引来更多的人，黑影便重新窜入草丛消失了。
这则新闻闹得Ｃ城区人心惶惶，其他地区的人却不怎么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情讨论那个身影究竟是什么。
支持率最高的是这个袭击者又是教会弄出来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教会又是一阵焦头烂额，忙于辟谣。
这个消息倒是引起了辛的注意，他将类似的消息全部收集起来，最终锁定了二区Ｃ城。
“把克莱儿一家人请过来。”辛按下沙发边的一个通讯按钮，吩咐秘书道。
很快，办公室外就传来了脚步声，艾丽卡、克莱儿和辛西娅被请入办公室中。
办公室里，一张巨大的桌子占据了十分显眼的位置，桌面与电脑融为一体，辛轻轻在桌子上一点，几张三维立体照片立刻弹出来，是那些受袭击者被攻击的瞬间。
艾丽卡点了一下悬浮在空中的照片，照片立刻动了起来，播放起监控拍到的录像。
Ｃ城的官方能看到什么，斯坦利公司就能搜到什么。
艾丽卡突然将视频暂停，退回到拍到袭击者的怪物那一瞬间，她惊讶地指着那张凶悍的毛脸：“这是什么？”
辛和克莱儿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甚至辛还慢悠悠地给她解惑：“从外表特征来看，他有着人类与犬类特征的结合，我们称他为犬人。”
艾丽卡看看母亲，又看看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早就知道？”
克莱儿面上带着悲悯的神色：“是些人体改造实验的失败者。”
辛说道：“我做了大量的数据分析，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寥寥无几，很有可能是鲁恩。”
艾丽卡立刻道：“二区Ｃ城是吧，我要去！”
“先不着急，”辛面色严肃：“你们再看这个。”
他调出了另一个监控录像，这个录像上整体画面都灰蒙蒙的，袭击者撤退的时候，路过一个路灯，借着灯光，监控有一瞬间拍下了他的侧脸。
他整张脸向前突出，布满灰色的毛发，嘴巴后咧露出尖锐的獠牙，血水夹杂着涎水挂在嘴角，眼睛赤红，毫无人性。
艾丽卡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好像一只大老鼠。”
辛点点头：“这个，我们称他为鼠人。”
两只？
“目前发现的只有犬人和鼠人，这两只可能是被故意放出来，也可能是自己逃出来，如果是鲁恩做的，我认为他们能自己逃出来的可能性不大。”辛说道。
辛西娅强忍着不适别过眼去：“他们之前，是活生生的人类吗？”
辛和克莱儿不说话了，有的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好可怜，”辛西娅望向克莱儿：“母亲，我们有办法将他们变回人类吗？”
她没注意，在她说出自己的想法时，辛猛地看向她，目光中含着不可置信和期待之色。
克莱儿摇头道：“很难。”
辛眼中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下去，他早该知道的。
“这种实验，对人体的伤害一般来说是不可逆的。”克莱儿握紧拳头：“如果这真是鲁恩做的，他到底要研究什么可怕的东西？”
辛看到艾丽卡偷偷看了眼母亲和姐姐，然后垂眸思索着什么，了然一笑：“要和你们说的大致就是这些，克莱儿，你和辛西娅先离开吧，我还有些关于机甲的使用情报和艾丽卡说。”
克莱儿皱起眉头，拍了拍艾丽卡的肩膀，带着辛西娅离去，辛西娅则仍沉浸在变种人的震撼中。
二人完全离开后，辛看向艾丽卡。
辛：“说说你的想法吧。”
艾丽卡一听这话就知道，辛早就看穿自己的想法了，而且从他支开母亲和姐姐的行为上来看，他多半是支持自己的。
艾丽卡：“我想去看看，变种人出现到底是不是和鲁恩有关。”
“诶？”艾丽卡眼睛亮晶晶的，脑海中勾勒出了一个悍勇无敌的父亲形象。
辛西娅张张嘴，克莱儿轻轻握住辛西娅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辛西娅哀怨地叹了口气，父亲确实很有天赋，但勇敢？母亲这么说，完全是为了保护父亲在艾丽卡心中的形象吧，她印象中，父亲与勇敢两个字可不沾边。
甚至有些时候，还不如母亲……
起码在她短暂的关于他的记忆中，他并非一个合格的父亲。
飞车速度很快，说话间三人便来到了医院。
艾丽卡和辛西娅的父亲，索尔，现在就躺在特护病房里。
三人在专门医护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他的病床前，那是一个四周插满管子的机械床，有自动按摩和翻身的功能。
索尔现在毫无意识，要保证身体不萎缩，一切都得依靠这个病床。
呼吸维持，营养剂注入，身体按摩，内脏透析，这个机械床全部都能完成。
艾丽卡望着病床上瘦削的身影，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和自己真的很像，姐姐像母亲，自己可能更像父亲一点。
真奇妙，这就是父亲吗？
机械床上方有一个透明的隔离罩，将索尔与外面的人隔绝开，艾丽卡双手撑在隔离罩上，辛西娅和母亲在分析父亲的脑补扫描图和身体数据，她就只管看着病床上的人，试图将他和母亲口中勇敢的父亲联系起来。
艾丽卡喃喃着：“父亲，如果能醒来就好了……”
克莱儿眉头紧紧蹙起，神经和记忆虽然是她主研的领域，但从图像上来看，索尔当前的状况非常糟糕，想让他醒来怕是很难。
辛西娅期待地望着母亲，虽然父亲在她心中的印象不佳，但那也是她的父亲，血缘中的亲近是天生的。
克莱儿无奈地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但我知道一个人，他一定能修复他的脑域，他叫——鲁恩。”
鲁恩？
这是个陌生的名字，艾丽卡和辛西娅面面相觑，都没听说过。
“咔哒”病房的门被再度打开，一个面色深沉严肃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克莱儿一见来人就笑了：“我还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来见见你的老朋友，辛，好久不见。”
来人正是斯坦利公司的大老板斯坦利，听到母亲叫他另外的名字，艾丽卡心想她与自己的父母果然非常熟悉。
辛一向古板严肃的脸上也流露出了几分笑意：“克莱儿，好久不见，你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美。”
二人浅浅拥抱了一下，便一起走到索尔的病床前。
艾丽卡和辛西娅礼貌地向辛点了个头。
辛动作十分自然的调试了一下机械床的数据，让索尔能躺得更舒服。
辛西娅的思绪却仍停留在上一个话题，趁着众人沉默之时，赶忙追问：“母亲，你刚刚说的鲁恩，是谁？”
克莱儿与辛对视一眼，决定将尘封的往事从记忆匣子中拿出来，晒晒太阳。
“那就要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说起了。”
二十多年前，克莱儿和索尔还没有在一起，索尔是军方的机甲战士，因为天赋和机械护理师的职业加持，机械操纵能力极为出众。
克莱儿和辛都是教会成员，她是修女，主研神经和细胞复制方面，辛是修士，研究的是神经科学。
教会的修女和修士，都是基础科研院的称呼。
而鲁恩，则是军方的医生，与索尔是老搭档了。
虽说隶属于军方，但鲁恩那高超的医术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是克莱儿和辛远远不及的，他也不拘泥于军方的条条框框，行动之间反而更加自由，随心而行。
而不管是神经方面，还是身体改造方面，鲁恩都涉猎颇深。
辛叹了口气：“索尔出事之后，鲁恩便离开了军部，我跟他最后的联系是在一年前，他找我买了两架武装机甲，然后到现在就再也没消息了。”
克莱儿眉心微蹙：“这就麻烦了，鲁恩有丰富的军旅经验，他不想让别人找到的话，我们是发现不了他的。”
他很有可能藏在这个城市的任何角落，默默进行着自己的医学研究……
“不能放弃任何和鲁恩有关的线索，”艾丽卡突然插入二人的谈话：“你们和那个鲁恩医生，二十多年前很熟悉，但现在谁都不能保证他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们不能完全依赖于过去的经验。”
辛西娅拉了拉她的衣袖：“艾丽卡，母亲和辛会全力寻找的，你不要着急。”
“姐姐，我有丰富的找人经验，我找到了你，找到了母亲，现在不过是找一个鲁恩医生，我想这不是什么难事。”
艾丽卡骄傲地挺起胸膛：“总不能比教会的环境更危险吧？”
辛爽朗地笑道：“哈哈哈，你说得对，接下来，我会动用斯坦利公司所有的力量，寻找这个家伙的痕迹，你们就等好消息吧。”
几人说了会儿话，辛便要走了，克莱儿将他送到门外。
一合上病房大门，克莱儿脸上轻松的神色便消失了：“辛，真的没问题吗？”
辛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他知道克莱儿指的是什么。
同样都曾经是教会人员，他们对教会的实力再清楚不过。
“放心吧，”辛安慰道：“教会现在内部分裂正严重呢，没工夫搭理我们，而且他想要查到我们身上，也不容易。”
正如辛所言，教会内部此时正经历着重大变动。
文森特没有亲自出面，但却操纵舆论怒斥大主教不顾人伦，践踏民众的生命，不配做大主教。
在达里克和梅拉的维稳措施下，这一切本不至于摧毁维拉尔。
但就在此重要关头，关于教会秘密研究所的视频被匿名人传到了网上。
教会声誉受到严重威胁，遭到部分民众的游行和声讨。
文森特便趁此机会，大肆抨击维拉尔，称他的所作所为使教会的声誉受损，使人民不信任教会，如果不加以严惩，那教会将权威扫地！
于是为了安抚民众，维拉尔不得不暂时卸任大主教一职，由文森特暂代大主教之职位。
他当权之后，又是一波拉拢人气的政策上台，更多的投身于慈善，给教会拉回了一波好感。
教会的内部动荡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人民才把这个瓜消化下去，新闻上也终于不天天都是教会的消息了。
而将视频流出的罪魁祸首辛，静静地在斯坦利的假日别墅中观望着这一切，深藏功与名。
——
“下面是一则简讯：日前，二区Ｃ城发生数起恐怖袭击事件，被袭击者死于狂犬病毒感染，至今，这仍然是医学无法克服的病症，还请Ｃ城区的民众出入多加小心……”
新闻播报员说完，便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只见一个被袭击人员下了班之后毫无所觉得走在路上，突然树丛中窜出来一道黑影，身形像是个人，但行为却像是动物，将被袭击者扑倒之后直接咬了上去。
被袭击者被袭击的突然，很快撕咬的疼痛传来，他只能被动躲闪，很快他的挣扎动静引来更多的人，黑影便重新窜入草丛消失了。
这则新闻闹得Ｃ城区人心惶惶，其他地区的人却不怎么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情讨论那个身影究竟是什么。
支持率最高的是这个袭击者又是教会弄出来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教会又是一阵焦头烂额，忙于辟谣。
这个消息倒是引起了辛的注意，他将类似的消息全部收集起来，最终锁定了二区Ｃ城。
“把克莱儿一家人请过来。”辛按下沙发边的一个通讯按钮，吩咐秘书道。
很快，办公室外就传来了脚步声，艾丽卡、克莱儿和辛西娅被请入办公室中。
办公室里，一张巨大的桌子占据了十分显眼的位置，桌面与电脑融为一体，辛轻轻在桌子上一点，几张三维立体照片立刻弹出来，是那些受袭击者被攻击的瞬间。
艾丽卡点了一下悬浮在空中的照片，照片立刻动了起来，播放起监控拍到的录像。
Ｃ城的官方能看到什么，斯坦利公司就能搜到什么。
艾丽卡突然将视频暂停，退回到拍到袭击者的怪物那一瞬间，她惊讶地指着那张凶悍的毛脸：“这是什么？”
辛和克莱儿却没有任何惊讶之色，甚至辛还慢悠悠地给她解惑：“从外表特征来看，他有着人类与犬类特征的结合，我们称他为犬人。”
艾丽卡看看母亲，又看看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早就知道？”
克莱儿面上带着悲悯的神色：“是些人体改造实验的失败者。”
辛说道：“我做了大量的数据分析，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寥寥无几，很有可能是鲁恩。”
艾丽卡立刻道：“二区Ｃ城是吧，我要去！”
“先不着急，”辛面色严肃：“你们再看这个。”
他调出了另一个监控录像，这个录像上整体画面都灰蒙蒙的，袭击者撤退的时候，路过一个路灯，借着灯光，监控有一瞬间拍下了他的侧脸。
他整张脸向前突出，布满灰色的毛发，嘴巴后咧露出尖锐的獠牙，血水夹杂着涎水挂在嘴角，眼睛赤红，毫无人性。
艾丽卡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好像一只大老鼠。”
辛点点头：“这个，我们称他为鼠人。”
两只？
“目前发现的只有犬人和鼠人，这两只可能是被故意放出来，也可能是自己逃出来，如果是鲁恩做的，我认为他们能自己逃出来的可能性不大。”辛说道。
辛西娅强忍着不适别过眼去：“他们之前，是活生生的人类吗？”
辛和克莱儿不说话了，有的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好可怜，”辛西娅望向克莱儿：“母亲，我们有办法将他们变回人类吗？”
她没注意，在她说出自己的想法时，辛猛地看向她，目光中含着不可置信和期待之色。
克莱儿摇头道：“很难。”
辛眼中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下去，他早该知道的。
“这种实验，对人体的伤害一般来说是不可逆的。”克莱儿握紧拳头：“如果这真是鲁恩做的，他到底要研究什么可怕的东西？”
辛看到艾丽卡偷偷看了眼母亲和姐姐，然后垂眸思索着什么，了然一笑：“要和你们说的大致就是这些，克莱儿，你和辛西娅先离开吧，我还有些关于机甲的使用情报和艾丽卡说。”
克莱儿皱起眉头，拍了拍艾丽卡的肩膀，带着辛西娅离去，辛西娅则仍沉浸在变种人的震撼中。
二人完全离开后，辛看向艾丽卡。
辛：“说说你的想法吧。”
艾丽卡一听这话就知道，辛早就看穿自己的想法了，而且从他支开母亲和姐姐的行为上来看，他多半是支持自己的。
艾丽卡：“我想去看看，变种人出现到底是不是和鲁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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