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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烟又起

    二人行了半天,疲惫难耐,恰好见一座古庙,庙宇残破不堪,庙门斜在一边。此时天色已晚,令狐晋便道:“耿兄,咱们在这庙里住一宿吧!”耿青雄放下钢刀,道:“好,令狐兄,你去找一些柴火,生火取暖。”二人找了柴火,生起火取暖,靠在神厨上,衣服披好,身边放上钢刀,便打起盹来。

    过了一会儿,屋外下起了大雨,打得屋棚作响,顺着漏缝处滴了下来。古庙边的小树林内站着两个黑衣人,互相之间说着话。

    令狐晋听得雨声睡不着觉,便拿了钢刀,望窗外看看,看见那两个黑衣人戴着斗笠,站在树林内,腰间都佩满了飞刀。令狐晋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道:“堂主有吩咐,速速剿灭丐帮。”

    另一个黑衣人道:“属下领命。”那个高大的黑衣人从腰中取出一个锦囊,塞给了另一个黑衣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个黑衣人会意,点了点头。

    两个黑衣人走出了树林,四下望了望没人,向远方走去。令狐晋心想:“那个锦囊里究竟是什么?这其中定有玄机。”便拾起了钢刀,望柴草上一躺,闭上了眼睡觉。

    第二日,阳光明媚,令狐晋、耿青雄快马加鞭赶到泰安州,城内做买卖赶趟的,好不热闹。令狐晋,耿青雄行到一间客栈,跳下马来,店小二连忙来招呼,令狐晋点了几盘热菜和一壶好酒,拣了个齐楚地儿坐下。

    旁边桌上的两个人正一边吃菜,一边闲谈,一个人身子精瘦,道:“周掌柜,米铺生意可好?”另一人身形略胖,道:“托孙掌柜的福,好的很呢!”

    孙掌柜喝了一杯酒,道:“你可知少林寺的慧光大师吗?他并非染病而亡。”这慧光大师是少林寺监寺,住持慧远大师的师弟,自创易筋经内功心法,可驱百毒,在这几天前,少林寺传出了慧光染病而亡的消息。

    周掌柜大惊,凑过来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孙掌柜不疾不徐,倒满了一杯酒,道:“一定是辽国云雁堂雇了武林高手刺杀了慧光大师。”周掌柜听了大惊,连忙用手捂住孙掌柜的嘴,道:“你不想活了,咱们这可是在谭基的酒楼里吃酒,谭基常与辽人来往,你不怕他的弟子告诉谭基杀了我们吗?”

    孙掌柜恍然大悟,脸上冒出了冷汗,低头无语,继续夹菜喝酒。令狐晋在旁边听了个明白,明白了昨天小树林的两个黑衣人竟是云雁堂的人。令狐晋走到桌边,周掌柜在晋阳开过米铺,令狐晋也经常光顾,周掌柜抬首一看,竟是令狐晋,大喜过望,道:“原来是令狐大侠,请坐!”

    令狐晋入了座,问道:“二位掌柜可知道云雁堂吗?”孙掌柜听了默默无闻,不敢说出。周掌柜道:“孙掌柜,令狐大侠是熟人,你可慢慢说与他听。”

    孙掌柜喝了口酒,望了望周围,伙计们都各做各的事去,便道:“这云雁堂乃辽人所创,负责刺探军情与刺杀武林人士,最近云雁堂出没频繁,想是辽国又要举兵侵我大宋。”令狐晋又问:“这家酒楼是谭基的吗?”孙掌柜点了点头。

    令狐晋拿起宝刀,走到耿青雄身边,说了几句,二人便走到了账台,伙计问:“两位客官有什么吩咐吗?”耿青雄道:“可有空房吗?”伙计一听,连声道:“有,有。”领着令狐晋、耿青雄上了楼。

    那个伙计打点了客房,便出了屋,耿青雄关上门,问道:“令狐兄,为何这么早便上了客房?”令狐晋叹了一口气,道:“耿兄

    不知,江湖上又要有一番浩劫了。”耿青雄百思不得其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令狐晋放下钢刀,道:“辽军马上就要进攻大宋了。”耿青雄大吃一惊,道:“令狐兄怎么知道?”令狐晋答道:“雁门关为宋朝第一道屏障,辽军若袭,则各路门派齐赴,共阻辽兵。云雁堂已暗杀多路门派掌门,为了使辽军更快攻破雁门关。”耿青雄听了问道:“原来如此。令狐兄,这个店可是谭基开的?”令狐晋道:“是的,谭基一定知道我们住在他的店,我们且先出去走走,防他暗算。”

    二人走出了屋子,到外面逛了一逛,回到客栈时,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令狐晋、耿青雄早早吃了晚饭,上了各自的床铺睡觉。

    月色朦胧,周围是那么寂静。突然,一根铜管穿破窗纸,放出迷魂烟来,过了一会儿,裴达海与谭基推开了门,背后跟着十几个弟子,拿着尖刀。

    裴达海望了望二人,沉睡不醒,定是中了迷魂烟。裴达海仍是不放心,左手握紧了铁剑,小心翼翼地走到令狐晋身边,还未近身,令狐晋翻起一掌,击中裴达海胸脯,裴达海一下被击翻在地。

    谭基笑了笑,道:“令狐兄别来无恙啊!咱们又见面了。”飞出一钩,令狐晋一个翻身闪开,一个“落日余辉”,舞刀砍下,谭基收钩一挡,铛铛作响。令狐晋飞起双脚,将谭基踹翻在地。

    铁掌门弟子见了,一齐拥向令狐晋和耿青雄,耿青雄挥刀砍翻四五个弟子,裴达海拔出铁剑,一剑直刺,耿青雄让过剑锋,一刀刺出,刺入裴达海胸膛,裴达海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令狐晋见铁掌门弟子实在太多,便一刀劈开窗纸,一个翻身翻到屋顶上,耿青雄也翻了出来。谭基与铁掌门弟子纷纷攻向令狐晋与耿青雄,令狐晋脚起踢起一块瓦片,击倒一名铁掌门弟子。谭基纵起身飞下击出双钩,令狐晋身子一晃,旁边的瓦片应声粉碎。令狐晋趁势一招“九转还丹”,一刀劈来,谭基身子一侧,早已飞出一招“虎爪手”,令狐晋一个“退步进刀式”,退开一步,再一刀刺来,谭基身子一仰,横腿一扫,令狐晋跳起让过。

    谭基袍袖一挥,挥开三发金镖,令狐晋身子一侧躲过,觑得谭基胸口较近,一掌击出,谭基身子一侧让过,一拳让过令狐晋肩膀,拳化为掌,击中令狐晋胸口,令狐晋退开数步。令狐晋刀一转,望谭基心窝搠来,谭基一钩挡住,使出一招“白猿献果”,左脚在前,一钩飞出,令狐晋退到烟囱旁边。谭基又一招“虎爪手”,令狐晋连忙避开,手在烟囱上抓开一道痕迹。令狐晋、耿青雄一齐跳到另一个屋顶,在房屋上方奔走。

    令狐晋、耿青雄走了一阵,转入一条小巷,月光洒在地面上。耿青雄倒吸了一口冷气,道:“刚才真是危险啊!”令狐晋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们的行踪一定被云雁堂的人知道了,看来今天只有宿在城外了。”耿青雄道:“也好,这样也能睡个安稳觉。”二人走到泰安州城墙边上,踏着城垣向上飞去,那些兵士睡得正熟,全然没有发觉。二人纵下城楼,脚点着城墙,滑翔千里,飘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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