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扬帆，启航

    这是一个辽阔而又狭小的世界。

    辽阔，是因为它的地缘广大。

    狭小，是因为人们对于这个世界地形认知的匮乏。

    在天朝人的观念里，天朝所在的位置，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所以，天朝人将天朝所拥有的国土，称为中原。

    所谓中原，并非仅仅只是表述天朝发源地的中心位置这一块。这个中原，表述的是，所有天朝所拥有的皇土，只要是天朝驻军的地方，即为中原。

    但事实上，天朝只是一个位于在这块巨型大陆最东边的一个国家而已。

    天朝地缘辽阔，地形丰富，因此各种资源，各类产物，应有尽有。自有人类以来，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因为得天独厚的优势，所以，发展的极为迅速。从而早早的形成了文明。

    在天朝的北边，有一个被天朝百姓称为北国的地方。

    传说中，那里是常年都被冰雪覆盖的极寒之地。两者之间有着数道一字铺开的山脉，这些山脉连绵不绝，仅有几道小口可以供人勉强通过，比如荡剑山脉，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全是高耸入云的山脉。这些山脉常年飘雪，海拔极高，即便是武学修为极高之人，想要翻越这些山峰，也有很大的难度。更别提那些普通人，或者士兵。

    这几座连绵数千里的山脉，就如同一道拔地而起的屏障，将中原与北国划分开来。自有文明以来，两国就知道彼此的存在，但鲜有交集。

    数千年来，双方唯一的接触方式，就是战争。

    数千年来，两国发生大大小小数次战争。每一次，都是北国不宣而战。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挥师南下。他们天生体型巨大，骁勇善战。中原兵卒难以对抗，所以一旦两者打起来，总是中原这边吃亏。

    直到千年以前，中原地带，萌芽出了武学这种能够增强人体的招数。从此以后，这种一面倒的局势，才被扭转。

    千年来，武学不断的在中原发展壮大。人们对于武学的研究与掌握也随着时间，变的越发精妙。北国人感受到了武学给他们带来的压力。于是，他们在数百年前，兴全国之兵，大举入侵中原，似乎是想毕千年之功于一役。

    然而，古剑阁初代剑圣的那一剑。让他们彻彻底底的感受到了，武学这种东西的恐怖之处。也是那一剑，让北国从此不敢犯边，距今已有数百年。

    而天朝的南边，则是三千里苗疆。那里土地肥沃，多的是森林湖泊，主要地形，以丘陵跟少数的平原组成。

    苗疆与中原没有什么天然的地理屏障，仅仅只是根据文化特性区分。数千年来，两者相安无事的过着属于自己的小日子。虽然交集不多，但是关系还算融洽。

    直到百年前，极南之地的蛮族大举入侵苗疆，吞并了苗疆绝大多数的土地。苗疆为了对抗蛮族，这才将原本各自为营的部落，联合起来。他们推举出苗王，让苗王来带领他们抗击蛮族。

    苗族各部联合起来之后，效果显著，终于有了一战之力。但是，那个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们丢失了绝大多数的国土，大势已去，就算是苗王，也无法将这种局势扭转，只能苦苦的维持战线，拖延蛮族对剩余国土的蚕食。

    就在穷途末路之际，苗王突然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向北方那个强大而又和善的天朝求助。他相信，若是他们真心去请求帮助，天朝，一定会愿意帮助他们的。有不少部落代表对此表示反对，他们担心天朝军队若是趁机占了他们的土地，他们势危，又如何能够抵抗强悍的天朝。

    苗王却是力排众议，表示天朝不会这样做。两国实力悬殊，但是天朝却从来没有过，想要入侵南疆的意思。而且，此时不去求援，最终，他们也免不了要被蛮族灭国。与其如此，不如碰碰运气。

    苗王说的很实在，事实也确实如此，众人无奈，也只能同意了。

    果然，天朝洪武皇帝得知情况之后，立马决定出兵救援。

    那时，天朝已经是“后剑圣”时代，各项精妙的武学心法，各路武林高手的数量，都已经有了一定的规模。乃至于军队之中，校级以上的军官，都是身怀绝技的武学大家。

    就这样，在苗族本地士兵的带领下，天朝军队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穿梭自如，畅通无阻。在短短几个月内，如同洪水般的扫清了整个苗疆，将那些蛮族赶回了极南之地。

    事实上，这也是天朝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南疆以南，还有土地..................

    苗族灭国的危机解除了。但是，跟他们想的不一样的是，天朝的军队并没有顺势吞并他们的土地，但却也没有立即撤兵。

    苗族的那些部落长老，对此非常不安。他们不明白天朝皇帝在打什么鬼主意。若是不打算吞并他们的土地，为何皇师不归？

    就在众人对此充满了费解的时候，天朝洪武皇帝谴使传信。洪武皇帝表示，先前一战，耗费了苗族绝大多数的兵力跟人口。如今，大战结束，苗疆百废待兴，天朝愿帮助苗疆重建家园。南下之师，将无偿为苗疆守边三年，苗疆仅需在期间提供军费补给即可。三年期满，无论苗疆是否拥有国防能力，这数十万将士，也将会北归。

    起初，那些苗族部落的长老，并不相信天朝皇帝说的话。但是他们如今势危，所以也并不敢反对，只能期盼天朝皇帝不会食言。

    然而，三年以来，极南之地的蛮族多次卷土重来。天朝将士为此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但却从来没有退后半步。天朝洪武皇帝更是几次增派军队补防，并且每次军队过境，全都事先提交国书，征求许可。军队过境也极守几率，于苗族百姓秋毫无犯。

    三年来，死在苗疆南境的天朝将士，足有数万人。多少天朝的大好男儿因此，马革裹尸，魂归故里。因此，这三年里，苗族的百姓，非常善待那些在苗疆南方，为他们护国守边的天朝将士。尤其是靠近苗疆南境的那些百姓，更是将这些天朝将士，视作恩人。

    就这样，三年期满，天朝守约，撤兵还岗，将驻地尽数交回苗疆。

    苗族各部长老，这才明白了天朝皇帝的良苦用心，对天朝皇帝更是充满了感激与敬佩。并对他们之前的猜测感到深深的愧疚。

    天朝大义，深深感动了全体苗疆的百姓。两国之间也因此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情。并且那时苗族势弱，深知以苗疆一己之力，难以抵抗南方蛮族。所以，在苗王的提议下，苗疆上下一致同意，并入天朝，成为天朝的一员。

    洪武皇帝对此表示欢迎。同时考虑到苗族有着自己的文化习俗，故而让苗族自治。苗族百姓对此感恩至极，从此，便也已天朝子民自居。

    从此，两国合为一国，成为血脉相连的同胞兄弟。百年来，苗族百姓不断的学习着中原文化，并将武学引入南疆。

    渐渐的，南疆也有了一套适合苗族人的独特武学：苗刀术。

    南疆昭月公主，代晓锦云的《皓月百灵决》，就是其中的一套上乘天支功法。百灵，意味世间的众多生灵。南疆水土丰富，森林遍布，各种动物栖息其中。这套功法的灵感，就是源自于此。

    天朝的西边，则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慌滩。

    那里土地贫瘠，多是了无生机的旷野。仅有一些有水的地方，形成了一些面积不大的绿洲。而这些为数不多的绿洲，正是西域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

    因为地域的特殊性，这里盛产一些中原没有的植物跟水果。西域的百姓也就是靠着这些独有的特产，跟中原进行贸易，从而改善了生活。

    因为沙漠南行，所以西域的百姓组成了商队，他们集中在一起，东进中原，以此来提升路途之中的安全性。

    渐渐的，这些商队壮大，形成了部落，最终变成了国家。

    这是一个建立在西域最大的绿洲，枣拉绿洲之上的国家，枣拉国的国名，便是由此而来。

    枣拉绿洲南北各有一条河流。这两条河流都是地下河流，所以无人知道它们的源头在哪，又流往何处。仅仅只是中间的这一段河流，是露于地表的。因此，这两条河流所在的位置，水资源相当丰沛。绿洲，便是由此形成的。

    千年来，西域百姓跟中原天朝，一直保持着良好的贸易关系。西域的那些特产，深受中原百姓的喜爱。所以颇为抢手好卖。因为商业贸易频繁，两国的民间交流因此非常热络。渐渐的，中原的武学，也慢慢的流入西域。

    然而，西域虽然土地贫瘠，但是西域的百姓，却非常善于习武。他们的资质天生就比中原人更好一些。所以，很快的，中原武学在西域瞬间壮大，并且逐渐衍生出许多中原武人都不曾见过的武学招式。

    一时之间，西域各种门派林立。素阳宫，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直到六十年前，素阳宫大祭司囚禹叛乱，从此，一切都改变了.................

    而天朝对于西域的了解，也就只有这些。据传言，西域以西，便再无国家，只有一片走不到尽头的沙漠。谁也不知道，沙漠的那一边，是什么。曾经也有过几批勇敢的冒险家，试图穿越那片沙漠，但是他们出发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天朝的东边，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中原百姓开始航运，也是近两百年才开始的，但是都是短途的航行。

    直到百年前洪武皇帝推行工学，各项技术随之突飞猛进。天朝的百姓，这才掌握了制造大船的能力。航运也因此变的开始发达起来。

    随着航海能力的提升，中原的一些航海家们，曾经尝试过朝东边航行。但是不论走多久，着眼之处，都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起初，往东边走半个月，都还能偶尔看到一些大小不一的岛屿。但是在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发现了。根据目前的航海技术，他们走的最久的一次，走了将近有两个月的时间，但是依然无功而返。所以，也就暂时搁置了东行的计划。只等未来有了新的技术突破，可以走的更久之后，再做尝试。

    他们也尝试过贴着海岸往北航行，但是北边的海域被无边无际的浮冰挡住。那些浮冰薄弱不一，有的地方勉强能够站人，但是有的地方却不能。走在上面极为危险，随时会有掉进海里的可能。用船开过去更是不可能。风帆的动力有限，若是被浮冰困住，那就进退不能，只能活活的饿死在船上。北上的计划，因此也只能搁置了。

    往南走倒是可行，他们到了极南之地，发现了那些蛮族居住的国土，这也是天朝第一次看到极南之地的面貌。

    根据沿岸观察，极南之地有荒漠，有丛林，甚至能从船舶上眺望到远处的高山。但是到了一定的距离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平静的海面，却变得极为汹涌。他们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情况。

    直到今天，天朝的航海家们，还在寻找如何突破这片海域的方法。

    渔民捕鱼一般都是近海，很少会出远海捕鱼。但是远海可以捕到一些近海没有的海鲜，要是将这些海鲜拉回去，可以卖出很好的价钱，若是这些海鲜是活的，那么就可以卖出更高的价钱。所以虽然远洋捕捞十分危险，可是，一旦遇到可以持续好几天的好天气，渔民们还是会选择出去远洋，冒险抓鱼。

    而海上的那些孤岛，对于这些到远海捕鱼的渔民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补给休憩的地方。但是，若非紧急避风，或者有别的什么情况，渔民们一般不会特意的到那些岛上逗留，毕竟海鲜一旦被捕捞上来，就存活艰难。他们要想将这些海鲜活捉回去，就必须要争分夺秒。

    而白星幕所居住的孤岛，是在定江城正东方向，大约五天海路的地方。若是大船，也得航行三天左右，这已经算是比较远的距离了。因此，天朝在这里没有驻军。所以严格上来说，这个孤岛，不属于天朝的国土。

    整座孤岛方圆四，五海里的区域内，是一片十分危险的海域。（书中小话：一海里，等于一千八百五十二米。）

    这片海域天气阴晴不定，时有狂风暴雨。海面浪涛汹涌，海底洋流涌动，要是冒然进入，很有可能会被无情的大海吞没，十分危险。

    所以，这座孤岛，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存在。知道这座孤岛的人，也只有那几个少数熟悉这片海域的渔民。

    他们也是在偶然间，在天气很好的时候，才极其幸运的穿越了这片海域，从而发现了这座，顶着螺旋状云层的孤岛。

    而白星幕自小生活在这座孤岛上，对于周围的海域变化，了如指掌。他知道这里什么时候会狂风大作，什么时候会风平浪静。他知道那些孤岛周围的暗礁都在哪里，他也知道，这孤岛周围，那看似平静的海面下，是有着汹涌暗流的。

    这里是他的家，他从小生活的地方......................

    东海某处，两条大船航行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驾驶室内，锦云晓一脸兴奋的操着舵。她是苗疆公主，深居内陆，便是坐船的经验，也才只有三个月前的那次。没想到，如今第二次接触船舶，竟是直接上手操舵了。

    这个本事自然是深谙航海之道的白星幕教的。海上没有障碍物，偌大的海洋任你驰骋。但还是要注意几点：

    第一，千万不要冒然接近一些海岛，因为靠近海岛的地方，那些水面之下，很有可能会有暗礁，若是船只撞上那些暗礁，就很有可能划破船底，造成船只漏水。

    第二，海上没有东西给你定位，若是没有罗盘指南针，又不懂观测星象，是很容易迷失在茫茫大海之中的。所以，出海一定要准备好，海图跟罗盘，指南针。这是极其重要的。

    第三，风帆的掌握。风帆是船只动力的根本来源，但是风的方向，是人不能决定的。所以要想前进，必须要顺风航行，通过调整船舵，来控制方向。

    “蓉儿你看，现在是西风，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借力往东北开。你看着这个指南针跟舵角盘，对比两者的角度。只要发现船头偏移东边太远，就让云儿稍微打点左舵。”白星幕淡淡的说道。

    蓉蓉乖巧的点头应是。在之前的那些日子里，白星幕已经将操舵的本事，教给了戴天鸣跟少羽清风。那条小船是少羽清风跟戴天鸣驾驶的，两个人悟性极高。

    上船之后，白星幕带着他们在船舶的各处走了一遍，详细的将那些事物的作用跟用法说完，他们就大致的明白了其中的原理。加上戴天鸣精通天文，深知星象之法，瞬间就成为了一个有模有样的船长。而少羽清风，则负责调整风帆。

    白星幕帮着他们驶离码头之后，告诉他们该朝着哪个方向开，让他们保持着这个方向航行。紧接着就连忙飞身回到自己的船上。停靠跟驶离，是最难的，只要过了这一步，剩下的，就变得非常简单了。

    同样，白星幕将自己的那艘船驶离港口。船舶刚离开港口，出了锚地，锦云晓就吵着闹着要操舵，白星幕立马就将位子让了出来，并耐心的教她。

    因为，长时间的远洋航行，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肯定得有人换班操舵，这也是他们在决定要去岛上的时候，就定下的。白星幕其实也在之前的那段日子里，陆陆续续的教过她们。所以，她们此时其实已经知道了其中原理，只是没有亲手实操过而已。

    而且，除了停靠码头，跟驶离码头这两步之外。平时的正常航行，其实是很简单的，无非就是不停的通过调整船舵，控制前进方向。将船头对准自己想要前往的方向而已。往右偏了，就打左舵，往左偏了，就打右舵。

    锚地有很多船舶抛锚等候进港，所以那里海况比较复杂，若是不注意就容易撞上别人的船。所以白星幕这个老船长亲自操舵。但只要出了锚地，其实就没什么关系了。

    就这样，两条船在海上航行了一夜，如今已经到了大海之中。回头望去，也早已经看不到海岸线了。整片海域，除了偶尔能看到几条零星的渔船，就只有他们。

    御子晴从不远处的另一条船上飞了过来。这十几米的距离，对于轻功修为到她们这种境界的人来说，是很轻松的。

    “他们吃完了？”白星幕笑着问道。

    那条船上就只有少羽清风跟戴天鸣两个人，所以饭食都是这边准备好，然后送过去。送饭的人，再顺便帮着他们操控一下船舶。等他们稍作休息之后，她便回来了。

    “嗯，欣儿说要在那边待会儿，看看有什么可以帮他们的，可能今天就在那边住了。”御子晴温婉的说道。

    “那边确实需要人手，待会我也过去一趟，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白星幕笑着说道。

    御子妻透过船窗，看着稳稳行驶在她们旁边不远处的那艘船，感慨道：“天鸣先生真乃奇才，只是一夜，竟是已经能将船只操控的那么好。”

    确实，戴天鸣仅是一夜航行下来，就已经掌握到了操舵的诀窍，将船开的又稳又直。

    白星幕微微一笑，附和道：“是啊，天鸣先生熟知天文，懂得观测天象，对于方向的把控，拿捏的非常精妙。若是我不在时，你们操舵的时候，可以跟着他走。”

    众女闻言，皆是乖巧的点头应是。

    “云儿，一晚上了，要不要休息一下。让莲儿也试一试吧。大家都熟悉一下，也好互相替换。明天我估计得去他们那里，换他们休息的。到时候我就不能像这样陪着你们了。你们要是都掌握了行船之法，我也能放心些。”白星幕柔声说道。

    锦云晓乖巧的点了点头，将位子让给了御子妻。“那云儿就先去洗澡啦，夫君...........要是待会莲儿上手了，你也来休息一会儿吧。”锦云晓挽着白星幕的手臂说道。

    “好~！你先去吧，我待会就来了。”白星幕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得了夫君的承诺，锦云晓心满意足的在白星幕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便往船舱走去了。

    这两条船都是大船，用来装货的。除了底下的货仓之外，住人的房间也有很多，浴室，食堂，厨房，配置齐全。存放食物补给的库房也早被他们填满了。

    生活舱的房间有二十间。仙女们选择了其中最大的那个船长房间，当做她们的卧房。床被重新拼接，足够她们跟自己的夫君一起睡。在一晚的布置之后，整个卧房变的极为温馨舒适。毕竟，她们到了岛上之后，在房屋重建之前，她们都是要在这条船上生活的。

    浴室是一个大型澡堂，原本是设计给那些船员洗澡的。所以是照着二十人的规模建的，如今对于他们一家来说，是绰绰有余的了。

    风帆一旦升起，若是没有遇到风浪，或是什么特殊情况，就无需再管。看这天气，最近两三天都不会有风浪。看来老天对他们也是颇为关照了。

    这种大船的配置都是很好的，船舵都是通过齿轮链接传动。所以只要在这全封闭的驾驶室内操控船舵，就可以控制整条船的方向，既省力又舒适。若是有什么情况，只需拉动那条垂下来的铃绳，就可以摇响整条船里，各个房间内的铃铛。无论是谁，在这条船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听到召唤。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有急事叫不应人。

    而这一切，都是仰赖于近百年，天朝推行工学的结果。这条船虽然已经很先进了，但还不是最先进的。毕竟是临时买的，所以很多地方都不称心如意。

    而这四位小仙女在接触船舶之后，竟是都对航海充满了兴趣。因此，她们起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想要一条属于她们自己的船。

    毕竟，船舶比较私密，而且空间很大，不光很能装东西，还可以当做交通工具。天朝水路遍布全国，有一条船，基本就可以到达中原的大多数地方。这可比狭小的旅居舒服多了。

    所以，她们已经在昨夜商量过了，等安顿下来之后，委托定江船厂，打造一条更好的船，一条内置装潢全都由她们设计的，属于她们一家人的船............

    PS：灵宫副本，正式开启。

    书外小话：兔头有过航海的经验，跑过近海运输，走的主要是我国南北沿海。也有过一年多的客船经验。对于现代船舶跟一些近海海况，有着一定的了解。然而对于古代船舶的知识却很空白，于是上网查了一些与古代航海相关的资料。然后结合了兔头的航海经验，才设定出最适合这本小说的船舶航海模式。在未来的几章里，兔头也会尽量将那些兔头经历过的，比较有趣的海上见闻，或者现象，加入到小说里，敬请期待。

    感恩看到这里的各位朋友，兔头在此敬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