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城市地下特快专递
正当伊柯透过飞鸟的视野，翱翔天际时，眼前画面忽然模糊错乱，出现大片马赛克和不规则条文，紧接着飞鸟失去控制，向湖面一头栽去，最终眼前一片漆黑。
“什么情况？怎么失控了？”惊诧疑惑的伊柯反复转动控制器，又拍又按，没有丝毫反应，“什么破玩意儿，关键时刻掉链子！”
气愤不已的伊柯拨通了吉丁电话，几声铃声后，一个头戴眼镜、发型杂乱、一脸猥琐笑容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屏幕中。
不等对方说话，伊柯先责问到：“宫保（鸡丁），你给我这什么狗屁飞鸟，纯粹是呆鸟儿、傻鸟儿，飞一半突然失控掉水里了！”
“牛奶，突然失控？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飞着飞着就一头扎进湖里了，溅起的水花有好几十米，跟喷泉一样!”
“几十米的水花？这仿生鸟重量不到100克，与水面最大接触面积算10平方厘米的话，要溅起10米高的水花，不计算空气阻力的情况下，需要的动量至少是......”
眼看吉丁进入学呆模式，伊柯赶忙打断，说道：“停停停，课代表，别算了，我就是打个比喻，比喻，懂不懂？”
“哦哦，不过这倒是个有趣的问题，咱们不妨讨论计算一下。”
“别别别，咱们闲的时候再算吧，现在问题是飞鸟儿掉水里了，怎么办？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我给雀鸟设计了好几套自救程序，出现撞击、偏航、信号丢失都可以自导返航的，哪怕出现系统故障，也会预警的，怎么会突然失控呢？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又乱操作的问题吗，你得赔我！”
“不可能，失控前我操作行云流水，一切正常，中间还拍摄一段激情片。”
“噢！这个咱们可以共同讨论一下，嘻嘻嘻...”，吉丁一脸猥琐地坏笑起来。
“可以可以，回去全给你，你那还有没有遥感飞鸟儿了，再借我一只，急用急用”！
一听这话，吉丁不乐意了，如怨妇一般数落起来：“还借？之前借给你的差温热力片，你拿去当烧烤架，借给你的气体交叉仪，你拿去厕所换气，还有上次......”
“行啦行啦，别翻旧账了，江湖救急，十万火急，借一次，就借一次。！”
“伟大的吉丁博士、无私的吉丁博士、美味的吉丁博士......您就行行好，再借我一只，我一定完璧归赵，还不上回飞鸟，我自己钻进笼子里给你当宠物鸟，见着你就喊“恭喜发财”，行不！”
“你可拉倒吧。我就这一只了，真没用了，光这一只仿生鸟我就做了十几天，花了好几万块。”
“这点小钱对您这豪门公子来说根本不算事儿，实在不行再跟你爸要点经费呗！您今天加加班，赶制一个新的，我真的急用！”
“不可能，一两天内根本做不出来。你别看这东西不大，其实一点都不简单，这可是仿生技术的结晶。说起仿生技术，最关键的是是仿生材料的研发，就比如这雀鸟使用的中空CPCT材料......”
眼看吉丁又要滔滔不绝，伊柯赶忙制止，然后拿出“杀手锏”，
“请听题：仿生鸟掉入水中能否抢救，继续使用？”
听到要解题，吉丁立时换上一副严肃正经的神情，说道：“能否将飞鸟送到我的实验室，我要检查一下。”
“否，已经沉入湖底了。”
“那你将飞鸟控制器的飞行数据上传给我，我检查一下。”
伊柯照做，不多时，吉丁回复道：“外结构没有发现损伤，飞控和电传系统也都没有问题，只有三号通讯基带数据出现大量乱码，基本可以推断是受到了外界高强度定向电磁干扰，信号处理器损毁，从而失控坠落的。从电磁频谱数据看，干扰源应该是比较高级的安防电磁屏蔽系统。”
吉丁说道：“哎！你小子是不是又去翻墙头，干些偷偷摸摸的事儿去啦！你少干点这种缺德事儿吧。要不你还是来我实验室吧，再不行去我爸公司，职位你随便挑。”
“算了吧，我还是喜欢“自由职业者”，自食其力，自我负责。”
吉丁顿了一下，真诚地说道：“兄弟，挣钱别太拼命了，别再难为自己了，大家都知道那是个意外，不能怪你，这么多年，你也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伊柯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流露出一丝饱含往事的凝重，很快又消散褪去，然后满不在乎地说：“嗨，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不瞒你说，我上个月接到一个委托，调查女客服丈夫的出轨对象，但这男人的安保很严密，找不到下手机会，本想借用你的仿生鸟潜入，没想到还是被拦截了。委托时间明天就要到期了，如果调查不出结果，不但收不到佣金，还可能面临赔偿，你也知道我需要钱。”
“说起钱，我就生气。给你转钱，为什么不收？我不是单纯为了帮你，我也是在帮助那些孩子，我也是在积德行善、做好事儿呀！”
“你做好事儿可以去找慈善基金会，我自己犯的错，还是我自己来承担吧。”
“你这倔驴呀！你背负这么多，早晚累死！”
“那也是我应得的。不说了，不说了，你快想想还有没有类似的飞鸽、飞鸭、飞鸡？”
吉丁说道：“我看你是这些年遇到的对手都太简单了，把你的专业能力都拉低了。我这仿生鸟只是摄录可见光波段的高清图像，就算能潜入靠近他的房子，一道窗帘就能让你前功尽弃，你能保证他不拉窗帘，大开门窗和人私会吗？”
“你说的有道理，这个确实是我疏忽了，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或者新玩意儿吗？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哥们折戟沉沙吧。”
“要不是你做的那些事儿还有点义气，我才懒得帮你。”
“我这里有台新研发的红外波段激光视觉跟踪仪，能够发射穿透普通窗帘甚至墙壁的红外波段激光射线，通过收集分析回波，能够锁定并跟踪目标人物的双眼活动轨迹，结合人双眼的视角差，持续叠加轨迹，就能描绘出目标人物所观察的景物，虽然不是很精细，但画出大致轮廓是没问题的。”
“要是目标人物死鱼眼，直勾勾地紧盯着对方的胸部或者大腿不放怎么办，会不会最终画出一个球儿或者棍子？”
“放心吧，研究早就证明了人持续观察一点或一个区域的时间是有限的，超过这个限度就会烦躁不安、恶心焦虑，甚至精神崩溃，所以人的目光一定会随时间流逝而不断游移，不信你可以找个美女，试试能不能只看脸蛋，不看身体。”
“这个是神器呀，怎么早点不拿出来，我现在就去找你，算了算了，时间紧迫，你发“城市地下特快专递”到离我最近的站点吧。”
吉丁说道：“提前说好了，到付！”
“什么情况？怎么失控了？”惊诧疑惑的伊柯反复转动控制器，又拍又按，没有丝毫反应，“什么破玩意儿，关键时刻掉链子！”
气愤不已的伊柯拨通了吉丁电话，几声铃声后，一个头戴眼镜、发型杂乱、一脸猥琐笑容的年轻男子出现在屏幕中。
不等对方说话，伊柯先责问到：“宫保（鸡丁），你给我这什么狗屁飞鸟，纯粹是呆鸟儿、傻鸟儿，飞一半突然失控掉水里了！”
“牛奶，突然失控？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飞着飞着就一头扎进湖里了，溅起的水花有好几十米，跟喷泉一样!”
“几十米的水花？这仿生鸟重量不到100克，与水面最大接触面积算10平方厘米的话，要溅起10米高的水花，不计算空气阻力的情况下，需要的动量至少是......”
眼看吉丁进入学呆模式，伊柯赶忙打断，说道：“停停停，课代表，别算了，我就是打个比喻，比喻，懂不懂？”
“哦哦，不过这倒是个有趣的问题，咱们不妨讨论计算一下。”
“别别别，咱们闲的时候再算吧，现在问题是飞鸟儿掉水里了，怎么办？还能不能抢救一下？”
“我给雀鸟设计了好几套自救程序，出现撞击、偏航、信号丢失都可以自导返航的，哪怕出现系统故障，也会预警的，怎么会突然失控呢？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又乱操作的问题吗，你得赔我！”
“不可能，失控前我操作行云流水，一切正常，中间还拍摄一段激情片。”
“噢！这个咱们可以共同讨论一下，嘻嘻嘻...”，吉丁一脸猥琐地坏笑起来。
“可以可以，回去全给你，你那还有没有遥感飞鸟儿了，再借我一只，急用急用”！
一听这话，吉丁不乐意了，如怨妇一般数落起来：“还借？之前借给你的差温热力片，你拿去当烧烤架，借给你的气体交叉仪，你拿去厕所换气，还有上次......”
“行啦行啦，别翻旧账了，江湖救急，十万火急，借一次，就借一次。！”
“伟大的吉丁博士、无私的吉丁博士、美味的吉丁博士......您就行行好，再借我一只，我一定完璧归赵，还不上回飞鸟，我自己钻进笼子里给你当宠物鸟，见着你就喊“恭喜发财”，行不！”
“你可拉倒吧。我就这一只了，真没用了，光这一只仿生鸟我就做了十几天，花了好几万块。”
“这点小钱对您这豪门公子来说根本不算事儿，实在不行再跟你爸要点经费呗！您今天加加班，赶制一个新的，我真的急用！”
“不可能，一两天内根本做不出来。你别看这东西不大，其实一点都不简单，这可是仿生技术的结晶。说起仿生技术，最关键的是是仿生材料的研发，就比如这雀鸟使用的中空CPCT材料......”
眼看吉丁又要滔滔不绝，伊柯赶忙制止，然后拿出“杀手锏”，
“请听题：仿生鸟掉入水中能否抢救，继续使用？”
听到要解题，吉丁立时换上一副严肃正经的神情，说道：“能否将飞鸟送到我的实验室，我要检查一下。”
“否，已经沉入湖底了。”
“那你将飞鸟控制器的飞行数据上传给我，我检查一下。”
伊柯照做，不多时，吉丁回复道：“外结构没有发现损伤，飞控和电传系统也都没有问题，只有三号通讯基带数据出现大量乱码，基本可以推断是受到了外界高强度定向电磁干扰，信号处理器损毁，从而失控坠落的。从电磁频谱数据看，干扰源应该是比较高级的安防电磁屏蔽系统。”
吉丁说道：“哎！你小子是不是又去翻墙头，干些偷偷摸摸的事儿去啦！你少干点这种缺德事儿吧。要不你还是来我实验室吧，再不行去我爸公司，职位你随便挑。”
“算了吧，我还是喜欢“自由职业者”，自食其力，自我负责。”
吉丁顿了一下，真诚地说道：“兄弟，挣钱别太拼命了，别再难为自己了，大家都知道那是个意外，不能怪你，这么多年，你也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伊柯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流露出一丝饱含往事的凝重，很快又消散褪去，然后满不在乎地说：“嗨，过去的事儿就不提了。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不瞒你说，我上个月接到一个委托，调查女客服丈夫的出轨对象，但这男人的安保很严密，找不到下手机会，本想借用你的仿生鸟潜入，没想到还是被拦截了。委托时间明天就要到期了，如果调查不出结果，不但收不到佣金，还可能面临赔偿，你也知道我需要钱。”
“说起钱，我就生气。给你转钱，为什么不收？我不是单纯为了帮你，我也是在帮助那些孩子，我也是在积德行善、做好事儿呀！”
“你做好事儿可以去找慈善基金会，我自己犯的错，还是我自己来承担吧。”
“你这倔驴呀！你背负这么多，早晚累死！”
“那也是我应得的。不说了，不说了，你快想想还有没有类似的飞鸽、飞鸭、飞鸡？”
吉丁说道：“我看你是这些年遇到的对手都太简单了，把你的专业能力都拉低了。我这仿生鸟只是摄录可见光波段的高清图像，就算能潜入靠近他的房子，一道窗帘就能让你前功尽弃，你能保证他不拉窗帘，大开门窗和人私会吗？”
“你说的有道理，这个确实是我疏忽了，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或者新玩意儿吗？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哥们折戟沉沙吧。”
“要不是你做的那些事儿还有点义气，我才懒得帮你。”
“我这里有台新研发的红外波段激光视觉跟踪仪，能够发射穿透普通窗帘甚至墙壁的红外波段激光射线，通过收集分析回波，能够锁定并跟踪目标人物的双眼活动轨迹，结合人双眼的视角差，持续叠加轨迹，就能描绘出目标人物所观察的景物，虽然不是很精细，但画出大致轮廓是没问题的。”
“要是目标人物死鱼眼，直勾勾地紧盯着对方的胸部或者大腿不放怎么办，会不会最终画出一个球儿或者棍子？”
“放心吧，研究早就证明了人持续观察一点或一个区域的时间是有限的，超过这个限度就会烦躁不安、恶心焦虑，甚至精神崩溃，所以人的目光一定会随时间流逝而不断游移，不信你可以找个美女，试试能不能只看脸蛋，不看身体。”
“这个是神器呀，怎么早点不拿出来，我现在就去找你，算了算了，时间紧迫，你发“城市地下特快专递”到离我最近的站点吧。”
吉丁说道：“提前说好了，到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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