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昆仑山的山,山山相连,连绵起伏。山腰盘旋的那曲折险峻的实木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百里雪山之中,成为一道独特的亮丽风景;幽深的峡谷之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氙气,如一副神奇的轻纱帷幔,精致而委婉地绘成了一幅山水画卷;粗犷的山峦,敦厚的栈道,别样的情趣,万般风情。风雪为山披上头巾,神秘而又沉稳。

    而山麓有一条常年不冻的河,河水幽深冰冷。河宽四十多米。蜿蜒而又曲折。附近总有迷信之人传言,这是风雪之神的澡池,一般人碰了要生病。虽说是无稽之谈,但也的确如此。有几家隔的近又不想去其他地方打水的人不信邪。用了几桶水后便大病一场,这也警示了周围人家。

    或许是水的冰冷刺骨,这家人的体质问题。但是此河确实是神秘莫测。许多地理学家来此研究后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条河竟然没有源头

    因为它的源头飘渺不定,时常变幻无常,所以各大地理家也不敢妄定哪条才是正确的源头。所以这条河也被地理家们称为“地理五大诡异”

    看向不冻河的上游,巍峨的山峰直入云天,而这冻河正是从那上峰的某一洞口倾泻而出,直奔地面,如一条通天河。

    那峭壁也毫不逊色,近乎九十度垂入地面,就如同天国的围墙。

    飞禽走兽在峭壁上如履平地。仔细看崖壁,怪石嶙峋,让人望而生畏。那不冻河之后竟有一山洞,就算有人站在其面前也看不出来。

    这水帘洞中果真是福地。好一仙居。桥下水缓缓留过,石椅正摆。只见洞顶仙光闪耀,美丽无比。天地所生之洞,美不胜收。好不眼花缭乱、美丽无比。

    天光惨淡,寒风凛冽,远处的山麓大雪覆盖,阳光照在积雪上面,远远望去晶莹洁白。山峰的轮廓如同尖锐的刀刃,嶙峋挺拔,将深蓝的天空割去大半。 远处幽深的山谷里,湍急的河水声响彻天空。幽谷的河滩被两边的峭崖紧紧掩盖,荒草丛生,乱石密布,空旷荒凉,人迹罕至,只有羚羊和山鹰才敢栖居。

    时至正午,阳光斜射洞口,穿过水帘。洞内顿时明亮起来。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只听浩荡雄浑之声传出。目光向里望去,只见一约莫舞勺的少年,正做于一磐石‘上,禁闭双眼高声诵读着。其怀中揣着一本旧到发黑的书录。

    约莫半柱香后,少年停了下来。脸上带着舒坦的神色,后又恹恹的叹道:“天道还是要难悟点。”

    这时,少年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来。“这破肚子不抗饿啊”他起身要跳下磐石,虽然说是磐石,但却有小山般高,可想而知这水帘洞的容积。

    少年面对如此高的山石却不害怕,双脚轻蹬,处于半空中却没有立刻下坠,而是像树叶一般缓缓飘下,白袍飘飘,若神仙中人。

    落地后才见少年真容,一袭白袍,久坐于山石而一尘不染,剑眉凤目,眸子里如含星辰大海,对视使人晕眩。若是被那个混迹于大街的算命瞎子瞧见,定要叫到:此为天人之相。长发随风而动,就像一位立身风中的少女。此时他扬起嘴角,傻笑道“到饭点了。”

    随及便走出水帘洞,行于山崖如履平地,就连长居于此的飞禽走兽也不如。奔于崖上,顺手抓了几只攀爬的倒霉山兔。回到洞府,处理好之后,少年左手十指微张,一手又将收集来的干枯柴握于掌中,左手掌心,缓慢变红,少年见状,立即将一杆枯柴捧于左手。

    过来半息,少年瞪眼正想破口大骂,那干柴火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猛然燃烧。随即便丢进那柴火堆内,开始烤兔。

    烤至外焦里嫩,少年便自顾的狼吞虎咽起来。没有任何器物,也没有任何配料却在洞府里生活了几年,而烹饪技术也顶级了起来,在这崖间中的他,颇有一种隐归山林的朴实气质。

    其实像他这种辟谷的上人,就算几个星期不吃饭都没有问题。但当他知道这个观点后确反驳道:“人是铁,饭是钢,仙人不吃也饿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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