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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源端着粥进来,看见凌绮,怯怯地喊了声“二少奶奶”。

    凌绮小幅度点了个头,宴修道:“粥放这吧。”

    白源应声,纠结了一会儿对凌绮开口:“二少奶奶,对不起,我当时不应该······”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凌绮打断:“没什么不应该的,不用自责。”

    宴修站起身:“她没怪你。出去吧。”

    她没怪他,但是宴修是怪的。

    白源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自己去隐部领罚了。

    宴修拆开粥,白粥的热气散开,他拿勺子搅了搅,要喂凌绮。

    凌绮别开脸。

    “曦曦?”

    凌绮朝桌上那碗粥扬了扬下巴:“去喝了。”

    宴修抿着唇将那碗药喝了。

    苦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宴修却眉都没皱一下,他给凌绮看了一下空碗,说:“空了。”

    “能喝干嘛非要拖到现在?”

    在闻泰他们面前,凌绮对他表示宽容,但实际心里没有意见是不可能的,张个嘴的事情,却偏偏要拖到现在。

    宴修也不隐瞒:“之前没心情喝。”

    凌绮看向门外:“白源尽力了,你别怪他。”

    宴修微皱着眉,没应声,显然不想听她的话。

    凌绮轻笑了一声,止疼片的药效上来,浑身的痛感几乎感觉不到了:“喂我吃饭。”

    一碗粥喂完,宴修将床放平,掖好被子,调好空调的温度,让她休息。

    凌绮的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疲惫的状态,即使自己想要保持清醒,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半夜,宴修呕够了气,让人把白源从隐部带出来。

    白源心里满是歉意:“二爷,对不起,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二少奶奶。”

    “不怪你了。”宴修道,“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去查清楚今天的事情。”

    白源感激涕零,保证完成这项任务。

    他离开后,宴修揉了揉脑袋,关上病房的门,在门口蹲了一会儿。

    哪怕现在凌绮已经醒了,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如果凌绮死了,他该怎么办。

    高速上爆炸那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的画面清楚无比,仿佛那起爆炸就在他面前发生。

    凌绮被炸飞,弱小的身体在熊熊火光中被烧毁。

    宴修控制不住地颤抖,他抱着头,脑袋针戳一般疼痛。

    眼前满满都是火光,今天的火光与百年前的火光交杂在一起,耳边轰轰,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一声爆炸伤了她。

    呼吸都被遏制住了,他想要冲进火光去找她,可手脚却仿佛被束缚住,周围的画面逐渐幻化。

    “砰——”一声,凌绮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心尖的疼痛从中心散发至四肢百骸,宴修按着心脏,这是他第一次想起来戚曦死亡的具体过程。

    既然能想起来,那说明他见过,既然见到了,当时的他为什么不去救她?

    他当时在干什么?

    可无论再怎么想,宴修都想不起任何东西了。

    他越是迫切地想要回忆,脑袋越是疼痛。

    “咳,咳咳——”

    病房内的咳嗽声唤回他的意识,宴修抬头,凌绮在床上不停地咳嗽。

    她落水,伤着肺部了,这两天估计会咳得十分厉害。

    他赶忙过去,帮她顺了顺气。

    等不咳了,凌绮却已经醒了,看见宴修,她微微一愣:“你怎么还没睡?是被我吵得吗?”

    “不是,你好好睡。”宴修将她的手放在被子里,“别总把手伸出来,会冷。”

    凌绮偏头看了下,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看见一张陪护床,但床上的被子还是端端正正的方块状,被单整齐,显然根本就没有人碰过那张床。

    凌绮一下有些不确定,他是只有今天没上床睡觉,还是这一周都没碰过那张床。

    她偏头咳嗽了下,问:“你没睡?”

    宴修垂下某子,给她喂了点水,闻言轻声回应了一下:“睡了。”

    凌绮笑道:“干嘛,要熬夜看着我啊?”

    宴修没说话,只不过视线还盯在凌绮身上。

    凌绮心脏微微一跳,她按下内心的情绪,劝道:“回别墅去睡吧,在这里,我总吵着你。”

    宴修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不回去,你睡你的。”

    “······”

    凌绮掀起身旁的被子:“要不要上来躺会儿?”

    宴修眉心一跳,他将被子按下:“刚醒过来你能不能老实点,冻着怎么办。”

    黑暗里,凌绮被裹得严严实实,她看着耐心给她掖被角的男人,心里再次回想:他真的以前就喜欢自己了吗?

    喜欢为什么不顺杆子抱着她睡觉。

    不喜欢为什么对她那么耐心。

    “我就在旁边睡,你不用担心打扰到我。想咳嗽不用忍着,觉得口渴喊一声就好,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说着,霍封翊打了个哈欠,躺到了旁边的陪护床,侧着身体背对凌绮。

    凌绮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清明。

    刚才宴修蹲在门后的时候,她就醒了,她知道他又头疼了。

    当年,她被炮火炸死,可他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a国人卸磨杀驴吗?

    想不明白,脑海里乱七八糟,凌绮突然又回忆起宴修的那张纸团来。

    三岁那年,她父母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允诺说要带她去元宵灯会,可刚到街上,他们接了一通电话,便让手下带她玩儿,自己双双离开了。

    她很小的时候知道,她父母的工作是见不得人的。

    父母的这些手下也全都死板,一个个老古板脸上没什么表情,有时候为了逗她笑开心而笑两下,却笑得比不笑还难看。

    总之,没有一个会带孩子的。

    说是带她玩,其实就是她跑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她看上什么小玩意儿了,他们就在后面付钱。

    三岁半的小戚曦觉得一切都无聊极了,在人群里左跑右窜,甩开了身后那群老古板。

    后来,她在灯会角落里碰到一个比她还矮一点的奶娃娃。

    当时的她心思单纯,看见那么个精致的娃娃,心里想的就是想要,然后她的行动便也自然而然随心所欲起来了。

    她像舔糖葫芦一样把他的脸颊亲了个遍。

    要是别人被这么对待,大概早哭了,可那个奶娃娃却没什么表情。把人亲了个遍就看到这么个冷淡的表情,小戚曦当时心里就没了兴趣,心想他长大后大概也是个老古板。

    越是这么想,凌绮看眼前的娃娃就越没兴趣了。

    她讨厌那些老古板。

    她转身就走。

    跟着自己的那些人却都已经找了过来,他们发现了奶娃娃,了解到奶娃娃是迷路了,他们联合着把奶娃娃送回了家。

    后来,凌绮听说,自己家隔壁那家空宅刚搬进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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