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拜师（下）
巨大的石门被缓缓打开，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老者拿着拂尘慢慢走了出来。欧阳凛冬看那老者发须皆白，脸上布满皱纹，显然年纪已经很大了，但他的双目炯炯有神，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矍铄，完全不是一个垂暮老人该有的样子。
那老者看到秦沐，先是生气，责问道：“你这家伙，还知道回来？”但在他的语气中凛冬听到的更多的是埋怨。然后他又微笑，略带关心的问：“这么多年，你在外可好？”秦沐的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暖意，刚想回答说一切安好，可还没等他把嘴张开，那老者又开口了，而且还带着一股子奸笑问：“这次回来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
秦沐彻底无语了。“我本来以为你要关心我，我还感动了一下，可是没想到你又多说了一句。师兄，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呢？”秦沐看着青柏，无奈又怨愤地说：“这次回来我好东西一样没带，但带了一个好苗子。”说完，他指向了欧阳凛冬。
青柏蹲下身子，上下打量着欧阳凛冬，就好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样。“这孩子……”忽然，他看见了被凛冬抱在怀里的剑，瞬间流露出贪婪的目光。看着他的样子，凛冬下意识地抱紧了剑，并往后退了几步。
青柏露出一脸奸商的笑容，对着凛冬说：“小朋友，你怀里的这柄剑借我看看好不好啊？”
凛冬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斩钉截铁地说：“不借。”
青柏傲娇地站了起来，不屑的说：“不借算了。”然后又转向秦沐，问：“这俩孩子怎么回事。”
秦沐指着秦雪说：“这是我女儿。叫秦雪。”而后又看向欧阳凛冬，说：“这是我好友的儿子，叫欧阳凛冬，我与他的父亲是至交，他从小便与雪儿定下了娃娃亲。前不久我朋友与他妻子被人杀害，只有冬儿一人侥幸存活了下来。因为担心被人追杀，我便带他到这里，希望能让他在这里学些保命的手段。”
青柏摸着胡子思索着，“复姓欧阳，可是那铸剑世家的后人？”
“正是。”
秦柏看着欧阳凛冬，眼睛里闪过几丝异样的光芒，然后对秦沐说：“先带他去见大师兄吧，你也要去见见，这些年里他一直在念叨你。
秦沐点了点头，带着凛冬和秦雪，跟着青柏一起进去了。
穿过石门，一道石梯突兀的出现在眼前，石梯一直往前延伸，最后消失在了拐弯处，欧阳凛冬跟在后面好奇的四下张望着。石梯走完后，他们到了道观的正大厅前，两只石头雕刻成的鹤呈展翅状摆放在大厅前的习武台上，有几个身穿白衣的弟子正在练武，看见青柏上来，他们纷纷停下，向青柏行礼道：“太师叔。”青柏点了点头，就带着凛冬他们进去了。
大厅里空无一人，不过在过道两侧各摆放了三个木台，木台上放着软垫，正前方也摆放着一套，不过在哪软垫上绣着一朵莲花，想必那就是掌门的位置了吧。
青柏进来没看见风鸣子，不由得咕哝道：“这家伙又去哪了？”然后跑到门外扯着嗓门喊：“师兄哟，你哪儿去了？快回来，师弟回来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将空气都扭曲了，凛冬受不了这么大的声音，赶紧捂住了耳朵。但门外那些练武的弟子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继续做着他们的事。应该是青柏经常这个样子，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青柏喊完不到一会儿，远处就有人影飞来。
凛冬揉了揉眼睛，确认没有看错。“那个人是在飞吗？”
秦沐在一旁点头道：“嗯，御炁而行，。”
再近一些，欧阳凛冬可以看清楚了——来者身上穿的依旧是白色道袍（这些人就不能换身衣服吗？），和青柏一样也是须发皆白，不过他的脸上比青柏多了几分成熟，也就几分而已。眼睛里充满了杀气。大老远的就冲青柏吼着：“喊什么喊，你是不是又欠揍了。”他飞到青柏正上方，然后笔直冲了下来，就像陨石一样砸向了青柏。青柏赶紧举手招架，二人相撞形成的气流冲散了正在练武的弟子，要不是秦沐及时拦住，估计欧阳凛冬早就被吹飞了。
眼看招架不住，青柏赶紧说：“别生气啊，你看那边是谁。”说着，头朝秦沐点了一下。风鸣子循着方向望去，看到秦沐正站在那里。青柏本来想的是看见秦沐风鸣子的气会消一点，没想到他看见秦沐后更生气了，那眼神恨不得把秦沐吃掉。
“你还敢回来。”风鸣子向秦沐扑去。
“完了”青柏心里想“这回是真生气了。”
风鸣子冲过去，抬手就要打，吓得秦雪赶紧护住爹爹，但秦沐却把秦雪拦在一边，直接跪了下来。“秦沐自知有罪，请大师兄责罚。”
“你、你”风鸣子指着秦沐，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逆徒，当初师傅那么看好你，你却偏要离开，你知道师傅找了你多久吗，我真想…”风鸣子红着眼间，举起了手，可那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秦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青柏见状，走过来拉下了风鸣子的手，说：“师兄，都已经过去了。师弟好不容易回来了，师傅要是在世的话，也不会责备他的。”
风鸣子转过头去，不再说话。青柏示意秦沐起来，他走向风鸣子。对他说：“师兄，我这次回来有一事相求。”
风鸣子背对着他，问：“什么事？”
秦沐把欧阳凛冬拉了过来，说：“这是我至交的儿子，名为欧阳凛冬，他父母被人杀害，我希望师兄教他武艺和运炁之道，助他报仇。”
“欧阳？”风鸣子转过身来，盯着欧阳凛冬说：“确实有几分相像。不过你怎么不教，却来找我？”
“师兄，我自知学艺不精，无法教他，这孩子根骨极好，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倘若由你来教，日后必能惊艳世人。”
风鸣子依然没有答应，“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收他为徒吗？”
凛冬听到这句话，立刻跪了下来向风鸣子磕头，并说：“只要您肯收我为徒，不论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秦沐也单膝下跪对风鸣子说：“师兄，他也是你友人之后，而且，我觉得杀害他父母的人与多年前杀害师傅的人有关。”
“你说什么”听到秦沐的话，风鸣子立刻红了眼睛。当年梁州边界出现奇异事件，他们的师傅出去调查，却遭到伏击，受了重伤，回来后不久就逝世了。
“那日与我交手的几人都服有红色丹药，都是暗红色的炁，和当年残留在师傅身上的一模一样。”秦沐看着风鸣子，他因为愤怒浑身都在发抖。
“你可有他们的下落。”风鸣子问。
“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另一件事了，我还没查到那些人的具体身份和来源，这次来找你一是为了带凛冬拜师，二是为了让你帮我照顾雪儿，然后我好安心调查。”
风鸣子看着秦沐无奈地说：“嗯，还是留不住。”
接着，风鸣子又看向凛冬。“这孩子身上的炁…”
青柏看风鸣子皱着眉头，问：“你也发现了？”
“嗯，这孩子体内的气极为充沛，但却迟迟没有结成炁丹，真是奇怪。”
青柏点了点头说：“按道理来说这么多炁结成炁丹没有问题，可他却没有，要么是这孩子身体有问题根本无法结成炁丹，要么就是他自己在故意压制。可他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做到呢？”
风鸣子摸着胡子思索到：“应该不是身体问题，炁只会越积累越多，等到本源之炁凝聚到极点时所形成的炁丹也将会非常强大，帮他这么做的如果不是身边的人的话，那应该就是身边的什么东西了。”说完，他看向了凛冬怀里的剑。
“孩子你这把剑能否借我看一下？”
“嗯”凛冬二话不说，就把剑递到了风鸣子手上。青柏看见立刻指着凛冬说：“你这臭小子，我问你要你死活不给，怎么他一要你就毫不犹豫地给他了，你个偏心眼。”
凛冬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没在搭理他了。
风鸣子看着手里的剑喃喃道：“原来如此。”然后把剑还给凛冬，说：“此剑有灵，你也要好好保管。”
凛冬接过剑，点了点头，问：“那我可以拜你为师了吗？”
风鸣子笑着答应了。凛冬立刻高兴地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风鸣子又看向秦雪，不过被青柏给挡住了。“你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好苗子不能都让你挑走了。小雪呀归我。”说完把小雪拉到身边，用手护着，生怕让风鸣子给抢走。
风鸣子一脸鄙视地看着他，说：“你好歹问问人家孩子愿不愿意。”
青柏立刻弯下腰问：“小雪，你愿不愿意啊。”
“嗯嗯”秦雪点了点头说：“我觉得您很有趣。”
听到这话，青柏立刻就得瑟起来了“看吧”
秦沐看着两对师徒，笑着说：“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要下山去调查这件事了。”他走到两个孩子跟前，摸着他们的头说：“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两个要跟着师傅好好习武。”
凛冬狠狠的点了点头，秦雪看着父亲有点不舍地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秦沐摸了摸女儿的头，说：“等爸爸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就会回来。”说完秦沐起身向两位师兄告别，然后就走了。小雪看着父亲远去的身影，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开。
那老者看到秦沐，先是生气，责问道：“你这家伙，还知道回来？”但在他的语气中凛冬听到的更多的是埋怨。然后他又微笑，略带关心的问：“这么多年，你在外可好？”秦沐的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暖意，刚想回答说一切安好，可还没等他把嘴张开，那老者又开口了，而且还带着一股子奸笑问：“这次回来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
秦沐彻底无语了。“我本来以为你要关心我，我还感动了一下，可是没想到你又多说了一句。师兄，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呢？”秦沐看着青柏，无奈又怨愤地说：“这次回来我好东西一样没带，但带了一个好苗子。”说完，他指向了欧阳凛冬。
青柏蹲下身子，上下打量着欧阳凛冬，就好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样。“这孩子……”忽然，他看见了被凛冬抱在怀里的剑，瞬间流露出贪婪的目光。看着他的样子，凛冬下意识地抱紧了剑，并往后退了几步。
青柏露出一脸奸商的笑容，对着凛冬说：“小朋友，你怀里的这柄剑借我看看好不好啊？”
凛冬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斩钉截铁地说：“不借。”
青柏傲娇地站了起来，不屑的说：“不借算了。”然后又转向秦沐，问：“这俩孩子怎么回事。”
秦沐指着秦雪说：“这是我女儿。叫秦雪。”而后又看向欧阳凛冬，说：“这是我好友的儿子，叫欧阳凛冬，我与他的父亲是至交，他从小便与雪儿定下了娃娃亲。前不久我朋友与他妻子被人杀害，只有冬儿一人侥幸存活了下来。因为担心被人追杀，我便带他到这里，希望能让他在这里学些保命的手段。”
青柏摸着胡子思索着，“复姓欧阳，可是那铸剑世家的后人？”
“正是。”
秦柏看着欧阳凛冬，眼睛里闪过几丝异样的光芒，然后对秦沐说：“先带他去见大师兄吧，你也要去见见，这些年里他一直在念叨你。
秦沐点了点头，带着凛冬和秦雪，跟着青柏一起进去了。
穿过石门，一道石梯突兀的出现在眼前，石梯一直往前延伸，最后消失在了拐弯处，欧阳凛冬跟在后面好奇的四下张望着。石梯走完后，他们到了道观的正大厅前，两只石头雕刻成的鹤呈展翅状摆放在大厅前的习武台上，有几个身穿白衣的弟子正在练武，看见青柏上来，他们纷纷停下，向青柏行礼道：“太师叔。”青柏点了点头，就带着凛冬他们进去了。
大厅里空无一人，不过在过道两侧各摆放了三个木台，木台上放着软垫，正前方也摆放着一套，不过在哪软垫上绣着一朵莲花，想必那就是掌门的位置了吧。
青柏进来没看见风鸣子，不由得咕哝道：“这家伙又去哪了？”然后跑到门外扯着嗓门喊：“师兄哟，你哪儿去了？快回来，师弟回来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将空气都扭曲了，凛冬受不了这么大的声音，赶紧捂住了耳朵。但门外那些练武的弟子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继续做着他们的事。应该是青柏经常这个样子，他们都习以为常了。
青柏喊完不到一会儿，远处就有人影飞来。
凛冬揉了揉眼睛，确认没有看错。“那个人是在飞吗？”
秦沐在一旁点头道：“嗯，御炁而行，。”
再近一些，欧阳凛冬可以看清楚了——来者身上穿的依旧是白色道袍（这些人就不能换身衣服吗？），和青柏一样也是须发皆白，不过他的脸上比青柏多了几分成熟，也就几分而已。眼睛里充满了杀气。大老远的就冲青柏吼着：“喊什么喊，你是不是又欠揍了。”他飞到青柏正上方，然后笔直冲了下来，就像陨石一样砸向了青柏。青柏赶紧举手招架，二人相撞形成的气流冲散了正在练武的弟子，要不是秦沐及时拦住，估计欧阳凛冬早就被吹飞了。
眼看招架不住，青柏赶紧说：“别生气啊，你看那边是谁。”说着，头朝秦沐点了一下。风鸣子循着方向望去，看到秦沐正站在那里。青柏本来想的是看见秦沐风鸣子的气会消一点，没想到他看见秦沐后更生气了，那眼神恨不得把秦沐吃掉。
“你还敢回来。”风鸣子向秦沐扑去。
“完了”青柏心里想“这回是真生气了。”
风鸣子冲过去，抬手就要打，吓得秦雪赶紧护住爹爹，但秦沐却把秦雪拦在一边，直接跪了下来。“秦沐自知有罪，请大师兄责罚。”
“你、你”风鸣子指着秦沐，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逆徒，当初师傅那么看好你，你却偏要离开，你知道师傅找了你多久吗，我真想…”风鸣子红着眼间，举起了手，可那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秦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青柏见状，走过来拉下了风鸣子的手，说：“师兄，都已经过去了。师弟好不容易回来了，师傅要是在世的话，也不会责备他的。”
风鸣子转过头去，不再说话。青柏示意秦沐起来，他走向风鸣子。对他说：“师兄，我这次回来有一事相求。”
风鸣子背对着他，问：“什么事？”
秦沐把欧阳凛冬拉了过来，说：“这是我至交的儿子，名为欧阳凛冬，他父母被人杀害，我希望师兄教他武艺和运炁之道，助他报仇。”
“欧阳？”风鸣子转过身来，盯着欧阳凛冬说：“确实有几分相像。不过你怎么不教，却来找我？”
“师兄，我自知学艺不精，无法教他，这孩子根骨极好，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倘若由你来教，日后必能惊艳世人。”
风鸣子依然没有答应，“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收他为徒吗？”
凛冬听到这句话，立刻跪了下来向风鸣子磕头，并说：“只要您肯收我为徒，不论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秦沐也单膝下跪对风鸣子说：“师兄，他也是你友人之后，而且，我觉得杀害他父母的人与多年前杀害师傅的人有关。”
“你说什么”听到秦沐的话，风鸣子立刻红了眼睛。当年梁州边界出现奇异事件，他们的师傅出去调查，却遭到伏击，受了重伤，回来后不久就逝世了。
“那日与我交手的几人都服有红色丹药，都是暗红色的炁，和当年残留在师傅身上的一模一样。”秦沐看着风鸣子，他因为愤怒浑身都在发抖。
“你可有他们的下落。”风鸣子问。
“这就是我要拜托你的另一件事了，我还没查到那些人的具体身份和来源，这次来找你一是为了带凛冬拜师，二是为了让你帮我照顾雪儿，然后我好安心调查。”
风鸣子看着秦沐无奈地说：“嗯，还是留不住。”
接着，风鸣子又看向凛冬。“这孩子身上的炁…”
青柏看风鸣子皱着眉头，问：“你也发现了？”
“嗯，这孩子体内的气极为充沛，但却迟迟没有结成炁丹，真是奇怪。”
青柏点了点头说：“按道理来说这么多炁结成炁丹没有问题，可他却没有，要么是这孩子身体有问题根本无法结成炁丹，要么就是他自己在故意压制。可他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做到呢？”
风鸣子摸着胡子思索到：“应该不是身体问题，炁只会越积累越多，等到本源之炁凝聚到极点时所形成的炁丹也将会非常强大，帮他这么做的如果不是身边的人的话，那应该就是身边的什么东西了。”说完，他看向了凛冬怀里的剑。
“孩子你这把剑能否借我看一下？”
“嗯”凛冬二话不说，就把剑递到了风鸣子手上。青柏看见立刻指着凛冬说：“你这臭小子，我问你要你死活不给，怎么他一要你就毫不犹豫地给他了，你个偏心眼。”
凛冬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没在搭理他了。
风鸣子看着手里的剑喃喃道：“原来如此。”然后把剑还给凛冬，说：“此剑有灵，你也要好好保管。”
凛冬接过剑，点了点头，问：“那我可以拜你为师了吗？”
风鸣子笑着答应了。凛冬立刻高兴地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风鸣子又看向秦雪，不过被青柏给挡住了。“你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好苗子不能都让你挑走了。小雪呀归我。”说完把小雪拉到身边，用手护着，生怕让风鸣子给抢走。
风鸣子一脸鄙视地看着他，说：“你好歹问问人家孩子愿不愿意。”
青柏立刻弯下腰问：“小雪，你愿不愿意啊。”
“嗯嗯”秦雪点了点头说：“我觉得您很有趣。”
听到这话，青柏立刻就得瑟起来了“看吧”
秦沐看着两对师徒，笑着说：“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就要下山去调查这件事了。”他走到两个孩子跟前，摸着他们的头说：“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两个要跟着师傅好好习武。”
凛冬狠狠的点了点头，秦雪看着父亲有点不舍地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秦沐摸了摸女儿的头，说：“等爸爸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就会回来。”说完秦沐起身向两位师兄告别，然后就走了。小雪看着父亲远去的身影，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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