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偶遇
进城不久，二人感到有些饿了，便在附近找了一个饭馆准备吃完再上路。在山上这些年，虽说一直都没怎么挨饿，但吃的也不是那么好，毕竟在一个清修之地，不怎么吃荤食，这次下山定要好好尝尝。凛冬为自己点了一盘肉，又给秦雪点了些她爱吃的菜。
“冬哥哥，从这儿到雍州很远，你想好接下来怎么走了吗？”趁着饭菜还没端上来，秦雪问道。
凛冬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汉阳郡有条运河通向雍州，我们先去汉阳，再乘船北上，这样快一些。”
秦雪“嗯”了一声，刚准备开口，但被旁边的议论声打断了。
“哎你听说了吗？两年前被封到梁州的三皇子最近又出新政了，好像说是降低农户和商户的赋税，还出台了一些利商政策，看来是要鼓励商业发展啊。要不咱们以后也去摆个小摊，做点小生意？”
“我看这行，自从这个靖安王到任梁州后，这梁州的政治一下就开明起来了，不仅大力查处贪官污吏，还陆续出台一系列利民的好政策，真是一代明王啊。”
“是啊，我还听说他时常亲自微服出巡，体恤梁州百姓，身为皇子能做到这样实在是很少见的啊。”
“不过也很可惜…”
“此话怎讲？”
“你想啊，既然已经被封王，那就没有继承大统的机会了，这样的皇子将来要是能登上皇位，那姜国一定会在他的带领下变得更加强盛。”
“老皇上都还没有立太子呢，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位殿下没有机会？”
“哎，谁知道呢，这些都是皇室的事亲，和咱老百姓没多大关系，我们还是先操心好我们的日子吧。来，喝酒喝酒。”
秦雪歪着头听完他们的话，问凛冬：“冬哥哥，你说这位三皇子真有这么好吗？”
凛冬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低声说道：“皇族能有什么好东西？”虽然是低声，但还是让旁边的一位老伯听见了，那老伯劝告凛冬道：“小兄弟，这话可不兴说啊。”凛冬对着老伯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然后转过去，不再说话了。
不一会儿，饭菜端了上来，凛冬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秦雪看着他这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劝说道：“冬哥哥，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吃完饭，二人接着赶路，临近傍晚，终于到了汉阳郡。凛冬本来想着赶了一天的路，秦雪应该也累了，所以打算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再赶路，但秦雪却说：“没事的冬哥哥，趁着现在还有船，我们先乘船吧，等到了船上再休息。”凛冬点了点头，答应了。
二人赶到码头，看到最后一趟船还没出发，便立刻上去了。船上人不多，十来人而已，船主看码头上没什么人了，就让伙计收起跳板准备启航。可就在伙计刚刚收起跳板后，不远处就有一人骑马赶来，他身着黑衣，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只听那人喊道：“船家慢走，等等我。”
船主却说：“这位小兄弟，我们跳板都收起来了，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但那人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催马前行。
船上的人见此，忍不住惊呼道：“好快的速度，这家伙不要命了吗？”
“这么快的速度要是停不下来，他一定会掉进水里的。”
这时船已经离岸约有两丈远，想放跳板已经不可能了，按他这种速度一定会冲进水里。就在所有人等着看那人好戏的时候，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离岸还有一尺远时，他勒马停了下来，马受不了惯性，竟然前腿翘起，仅用后腿站立了起来。而后，那黑衣年轻人借势一拍马背，一跃而起，凌空踏了几步，随后一个翻转，稳稳地落在了甲板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引得船上的人拍手称赞。那年轻人颇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而后找到船主，给了他一块银子。
船主却说：“我们都是到地方后才收钱的，你还没说你要到什么地方呢。而且你给的太多了。那人将银子塞进船主手中，说：“我去雍州，我身上只有这么大的，您先收着吧。”
“冬哥哥，他也去雍州。”秦雪听到那人说的话，对凛冬小声说到。
凛冬看着那人，那人年纪与他相仿，头戴龙纹银冠，上面嵌有一枚红玛瑙，身上的衣服全是用优质丝绸做成，在领口和袖口处都用金线绣着祥云，腰上别着一枚碧绿的玉珏，一看就是富家子弟。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的那把横刀，刀鞘通体为黑色，护手处刻有龙形纹样，显得十分精致大气。“难道他也是去雍州游历的？”
那男子似乎察觉到凛冬在看他，他也向凛冬望去，发现凛冬气质不凡。当然，更吸引他注意的是凛冬手里的剑。他像凛冬走过去，拱手施礼道：“在下名为李崇，是汉阳人，阁下手中这把剑看起来不是凡物，能否借我一观？”
凛冬也回礼道：“在下欧阳凛冬，这是我…”凛冬看向秦雪，顿了一下继续说：“妹妹。我们都是朔都人，此行也是前往雍州。不过这把剑是我极为珍重之物，恕我不能假手于他人。”
“你姓欧阳？”他问道
“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李崇摇了摇头继续说：“我有一姑父也姓欧阳，但只听我父亲提起过，我从来没有见过，没想到他与你同姓，确实有些惊讶。”
凛冬不以为然，笑着说：“这还真是巧啊。”
李崇有点可惜的看了眼无名，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欧阳兄既然不想借，那我也不勉强。不过既然我们同路，那还请二位在路上多多照拂。”话虽这样说，但他心里却想的是：我就不信这一路上你不把剑拔出来。”
夜幕渐深，今晚的天空很晴朗，明月当空，繁星闪烁，河面如同镜子一般，倒映着美丽的夜空，从船头望向远处，水天相接，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秦雪正在船头欣赏着这副画，可突然出现的几个不断放大的黑点破坏了这幅画的和谐。秦雪仔细一看，几伙人正驾船向他们靠近，那些人个个蒙着面，手中皆握有刀剑，明显来者不善。她急忙叫醒了凛冬和船上的众人，船主起身一看，惊叫道：“不好，是强盗，这帮该死的家伙又要过来谋财害命了。”
“什么，强盗？完蛋了”一听是强盗来了，船上瞬间慌乱起来，众人纷纷寻找出路，但船就这么大，又能跑到哪去呢。
现在船上不慌的，只有凛冬，秦雪和李崇了。尤其是李崇，他不仅没有恐惧，反而十分兴奋，好像碰到什么宝贝了一样。
不一会，那些强盗登船了，为首的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外形粗犷的男人，他身后的那些手下个个凶神恶煞。那匪首上船后对着众人吼道：“都给老子跪下，交出财物，饶你们不死，不然就把你们剁碎了扔进河里喂鱼。”
有一个人想要趁机跳河逃跑，但被抓了回来，让土匪一刀捅死了。
土匪头子提着那人的尸体，对着众人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说完就将那人扔进了河里。众人恐惧不已，纷纷交出财物，只求别伤及自己的性命。土匪头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但当他注意到角落里的凛冬一行人时，笑容凝固了起来。“他妈的，老子让你们跪下你们耳朵聋了吗。”说罢提刀走向他们。
凛冬见状正准备拔剑，旁边的李崇就开口了：“小爷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你，给小爷我当老子，你知道我老子是谁吗？你当得起吗？”
土匪头子闻言怒不可遏，举起刀就向李崇冲了过来。
李崇手按到刀上，正欲拔刀，但看到身后的凛冬，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轻声咕哝道：“可恶，出手出早了。”但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旁的凛冬看着即将冲过来的土匪对李崇喊道：“李兄小心。”就在土匪的刀即将落在李崇头上时，他身形一闪，到了土匪后面，然后持刀后刺，直接刺穿了那土匪头子的心脏。速度之快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凛冬除外。
那群强盗们看见老大被杀，全都持刀冲向李崇，凛冬见对面人多势众，急忙拔出剑前去帮忙。李崇满心欢喜地盯着凛冬手里的剑，但他拔出来后除了银白色的剑刃，并无其他什么东西，这不禁让李崇感到有些失望。“难道是我猜错了？”不过由不得他多想，那群土匪已经冲到眼前，他只能举刀对抗。秦雪也在同一时间出手，细长的剑刃瞬间就结果了眼前的一个强盗。另一边，凛冬宛若一只白色幽灵在土匪中来回穿梭，银色的剑刃不断刺穿强盗们的身体，最后凛冬从强盗中穿出，右手一挥，无名发出一阵金属的颤音，那些土匪应势倒地，鲜血染红了甲板，但剑身却一如往日，没有一丝血迹。
李崇看到这一幕，又高兴起来，“看来我猜得没错啊，是把好剑，以后一定要弄过来看一看。”
收拾完所有强盗后，李崇抱拳道谢：“多谢欧阳兄出手相助。”
“不必客气，叫我凛冬就行。”
船主这时也起身，老泪纵横的拉住两人的手，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其他乘客也对他们感激不已。客套完以后，凛冬跑到秦雪那儿，问：“雪儿，你刚才没受伤吧？”
秦雪莞尔一笑，轻声回答道：“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
凛冬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时李崇走了过来，对二人说：“我看你们两个功夫不凡，不知道师从何处？”
两人相视一笑。回答道：“封居山，乾元道。”
“冬哥哥，从这儿到雍州很远，你想好接下来怎么走了吗？”趁着饭菜还没端上来，秦雪问道。
凛冬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汉阳郡有条运河通向雍州，我们先去汉阳，再乘船北上，这样快一些。”
秦雪“嗯”了一声，刚准备开口，但被旁边的议论声打断了。
“哎你听说了吗？两年前被封到梁州的三皇子最近又出新政了，好像说是降低农户和商户的赋税，还出台了一些利商政策，看来是要鼓励商业发展啊。要不咱们以后也去摆个小摊，做点小生意？”
“我看这行，自从这个靖安王到任梁州后，这梁州的政治一下就开明起来了，不仅大力查处贪官污吏，还陆续出台一系列利民的好政策，真是一代明王啊。”
“是啊，我还听说他时常亲自微服出巡，体恤梁州百姓，身为皇子能做到这样实在是很少见的啊。”
“不过也很可惜…”
“此话怎讲？”
“你想啊，既然已经被封王，那就没有继承大统的机会了，这样的皇子将来要是能登上皇位，那姜国一定会在他的带领下变得更加强盛。”
“老皇上都还没有立太子呢，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位殿下没有机会？”
“哎，谁知道呢，这些都是皇室的事亲，和咱老百姓没多大关系，我们还是先操心好我们的日子吧。来，喝酒喝酒。”
秦雪歪着头听完他们的话，问凛冬：“冬哥哥，你说这位三皇子真有这么好吗？”
凛冬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低声说道：“皇族能有什么好东西？”虽然是低声，但还是让旁边的一位老伯听见了，那老伯劝告凛冬道：“小兄弟，这话可不兴说啊。”凛冬对着老伯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然后转过去，不再说话了。
不一会儿，饭菜端了上来，凛冬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秦雪看着他这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劝说道：“冬哥哥，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吃完饭，二人接着赶路，临近傍晚，终于到了汉阳郡。凛冬本来想着赶了一天的路，秦雪应该也累了，所以打算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再赶路，但秦雪却说：“没事的冬哥哥，趁着现在还有船，我们先乘船吧，等到了船上再休息。”凛冬点了点头，答应了。
二人赶到码头，看到最后一趟船还没出发，便立刻上去了。船上人不多，十来人而已，船主看码头上没什么人了，就让伙计收起跳板准备启航。可就在伙计刚刚收起跳板后，不远处就有一人骑马赶来，他身着黑衣，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只听那人喊道：“船家慢走，等等我。”
船主却说：“这位小兄弟，我们跳板都收起来了，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但那人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催马前行。
船上的人见此，忍不住惊呼道：“好快的速度，这家伙不要命了吗？”
“这么快的速度要是停不下来，他一定会掉进水里的。”
这时船已经离岸约有两丈远，想放跳板已经不可能了，按他这种速度一定会冲进水里。就在所有人等着看那人好戏的时候，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离岸还有一尺远时，他勒马停了下来，马受不了惯性，竟然前腿翘起，仅用后腿站立了起来。而后，那黑衣年轻人借势一拍马背，一跃而起，凌空踏了几步，随后一个翻转，稳稳地落在了甲板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引得船上的人拍手称赞。那年轻人颇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而后找到船主，给了他一块银子。
船主却说：“我们都是到地方后才收钱的，你还没说你要到什么地方呢。而且你给的太多了。那人将银子塞进船主手中，说：“我去雍州，我身上只有这么大的，您先收着吧。”
“冬哥哥，他也去雍州。”秦雪听到那人说的话，对凛冬小声说到。
凛冬看着那人，那人年纪与他相仿，头戴龙纹银冠，上面嵌有一枚红玛瑙，身上的衣服全是用优质丝绸做成，在领口和袖口处都用金线绣着祥云，腰上别着一枚碧绿的玉珏，一看就是富家子弟。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手中的那把横刀，刀鞘通体为黑色，护手处刻有龙形纹样，显得十分精致大气。“难道他也是去雍州游历的？”
那男子似乎察觉到凛冬在看他，他也向凛冬望去，发现凛冬气质不凡。当然，更吸引他注意的是凛冬手里的剑。他像凛冬走过去，拱手施礼道：“在下名为李崇，是汉阳人，阁下手中这把剑看起来不是凡物，能否借我一观？”
凛冬也回礼道：“在下欧阳凛冬，这是我…”凛冬看向秦雪，顿了一下继续说：“妹妹。我们都是朔都人，此行也是前往雍州。不过这把剑是我极为珍重之物，恕我不能假手于他人。”
“你姓欧阳？”他问道
“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李崇摇了摇头继续说：“我有一姑父也姓欧阳，但只听我父亲提起过，我从来没有见过，没想到他与你同姓，确实有些惊讶。”
凛冬不以为然，笑着说：“这还真是巧啊。”
李崇有点可惜的看了眼无名，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欧阳兄既然不想借，那我也不勉强。不过既然我们同路，那还请二位在路上多多照拂。”话虽这样说，但他心里却想的是：我就不信这一路上你不把剑拔出来。”
夜幕渐深，今晚的天空很晴朗，明月当空，繁星闪烁，河面如同镜子一般，倒映着美丽的夜空，从船头望向远处，水天相接，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秦雪正在船头欣赏着这副画，可突然出现的几个不断放大的黑点破坏了这幅画的和谐。秦雪仔细一看，几伙人正驾船向他们靠近，那些人个个蒙着面，手中皆握有刀剑，明显来者不善。她急忙叫醒了凛冬和船上的众人，船主起身一看，惊叫道：“不好，是强盗，这帮该死的家伙又要过来谋财害命了。”
“什么，强盗？完蛋了”一听是强盗来了，船上瞬间慌乱起来，众人纷纷寻找出路，但船就这么大，又能跑到哪去呢。
现在船上不慌的，只有凛冬，秦雪和李崇了。尤其是李崇，他不仅没有恐惧，反而十分兴奋，好像碰到什么宝贝了一样。
不一会，那些强盗登船了，为首的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外形粗犷的男人，他身后的那些手下个个凶神恶煞。那匪首上船后对着众人吼道：“都给老子跪下，交出财物，饶你们不死，不然就把你们剁碎了扔进河里喂鱼。”
有一个人想要趁机跳河逃跑，但被抓了回来，让土匪一刀捅死了。
土匪头子提着那人的尸体，对着众人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说完就将那人扔进了河里。众人恐惧不已，纷纷交出财物，只求别伤及自己的性命。土匪头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但当他注意到角落里的凛冬一行人时，笑容凝固了起来。“他妈的，老子让你们跪下你们耳朵聋了吗。”说罢提刀走向他们。
凛冬见状正准备拔剑，旁边的李崇就开口了：“小爷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跪你，给小爷我当老子，你知道我老子是谁吗？你当得起吗？”
土匪头子闻言怒不可遏，举起刀就向李崇冲了过来。
李崇手按到刀上，正欲拔刀，但看到身后的凛冬，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轻声咕哝道：“可恶，出手出早了。”但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旁的凛冬看着即将冲过来的土匪对李崇喊道：“李兄小心。”就在土匪的刀即将落在李崇头上时，他身形一闪，到了土匪后面，然后持刀后刺，直接刺穿了那土匪头子的心脏。速度之快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凛冬除外。
那群强盗们看见老大被杀，全都持刀冲向李崇，凛冬见对面人多势众，急忙拔出剑前去帮忙。李崇满心欢喜地盯着凛冬手里的剑，但他拔出来后除了银白色的剑刃，并无其他什么东西，这不禁让李崇感到有些失望。“难道是我猜错了？”不过由不得他多想，那群土匪已经冲到眼前，他只能举刀对抗。秦雪也在同一时间出手，细长的剑刃瞬间就结果了眼前的一个强盗。另一边，凛冬宛若一只白色幽灵在土匪中来回穿梭，银色的剑刃不断刺穿强盗们的身体，最后凛冬从强盗中穿出，右手一挥，无名发出一阵金属的颤音，那些土匪应势倒地，鲜血染红了甲板，但剑身却一如往日，没有一丝血迹。
李崇看到这一幕，又高兴起来，“看来我猜得没错啊，是把好剑，以后一定要弄过来看一看。”
收拾完所有强盗后，李崇抱拳道谢：“多谢欧阳兄出手相助。”
“不必客气，叫我凛冬就行。”
船主这时也起身，老泪纵横的拉住两人的手，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其他乘客也对他们感激不已。客套完以后，凛冬跑到秦雪那儿，问：“雪儿，你刚才没受伤吧？”
秦雪莞尔一笑，轻声回答道：“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
凛冬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时李崇走了过来，对二人说：“我看你们两个功夫不凡，不知道师从何处？”
两人相视一笑。回答道：“封居山，乾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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