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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冲击。

    “我…我…”凌枫显得很是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可是,如果他不问的话,这个问题就会像钉子一样扎在他心里,让他彻夜难眠。

    更无奈的,这几位舰娘的所作所为,就像铁证一样的伫立在他面前,让他根本反驳不了,即使他根本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嗯?”她看向他,明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动人的光芒,问:“怎么了?”

    企业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甜甜的味道,轻轻的吹拂着你的耳朵,让人如浴春风。

    “我…我有很多舰娘吗?”他忍不住问了。

    “是啊!”她回答。

    “我…我真的有这么多舰娘吗?”

    “有啊!这些算多吗?”企业反问。

    他没有回答,并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有一天,忽然有人告诉你失忆了,而且她还告诉你,你没失忆的时候,和一大堆人有关系。

    并且你还知道,她没有骗你,这一消息带来的瞬间冲击力,足以让人窒息。

    见他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在意,偷偷的上前了几步,拉了拉他的衣角,将一张资源卡和银行卡递到了他的眼前。

    “嗯?”他有些疑惑,无缘无故给他这个做什么。

    “提…提督要重建镇守府吧!”企业的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有点不太敢说,企业怕自己伤到他的自尊。

    “重建?”他回头朝着后方那破败的废墟看去,入目之处,满是疮痍,只有一座三层楼的建筑看上起完整一些,但也只是仅仅完整一些。

    向前看去,最先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扇不协调的大门。它破得只配装在破窑上。

    大门是用几块被虫蛀了的木板和几根未加工的木条胡乱拼凑起来的。

    屋内,紧挨着大门的,有一个直挺挺的楼梯,梯级很高,它和大门一样宽,人们在沙滩上就可以看到它直立在两堵墙的中间,上端消失在楼上的黑暗中。

    窗子宽而高,装有百叶窗和大玻璃窗框,不过那些大块玻璃都程度不同地破损了,破损处巧妙地贴着纸条,更加引人注目。

    那两扇百叶窗脱了杆,离了框,它只能叫在窗外的行人提心吊胆,而根本保护不了窗内的主人。

    “好破!”他不由自主的说。

    “所以要重建它,让它变得比以前还要好,”企业的眼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芒,似乎是想到了以后的场景。

    “所以?”凌枫低着头,静静的看着脚下,嘴角有些苦涩。

    “嗯!”企业轻轻的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镇守府,说:“这次我们一起重建镇守府,一定要把它建的比过去还大,比过去还漂亮!”

    她的眼里倒映着未来的光景,这种充满憧憬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凌枫。

    他转过头,不敢和企业对视,鼻子有些发酸,久久无法言语,直到一阵冷风吹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碜,这才回过神来。

    “你们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提督啊!”企业觉得凌枫这个问题问的很没营养,老婆对老公好,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海浪有节奏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岸边的礁石,绽放出无数纷飞的礼花,由于靠的太近,朝雾似的海水飞溅到他嘴里,一种苦涩,这种远比泪水浓重的多的苦涩,从他嘴角蔓延开来。

    迟惰的记忆忽然复苏,他猛的想起了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心里仿佛被个无形的大石压住,嘴巴不停的颤抖,脑子一片空白。

    凌枫其实不讨厌列克星敦,也不厌恶列克星敦,相反,他还非常的喜欢列克星敦,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爱。

    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凌枫就被列克星敦征服了,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凌枫才会如此的抗拒列克星敦。

    凌枫很害怕,只是一天时间,她就能如此蛮横的闯进他的心底,如果是一个月呢?三个月呢?甚至是一年呢?

    等到了那时候,凌枫又要怎么去面对光辉,怎么去面对镇守府的舰娘。

    他抬着头,尽力的不让眼泪掉下来,问道:“只是因为我是你们的提督,所以你们就心甘情愿的为我赴汤蹈火,值得吗?”

    凌枫在试探,试探着她们的底线,如果企业的回答有一丝偏差,他就可以不用再受良心的谴责。

    “值得!”企业回答的斩钉截铁,和凌枫想象中的的答案一模一样。

    “你是我的提督,是你造就的我们,如果你不在了,我们活着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的!”这时,凌枫嘴上虽然未必肯承认,心里却明白,自己什么地方被他击中了。不过,他表面仍然镇静。

    “你们背负着所有人类的命运,绝不是为我一个人而活的,没了我,你们或许还能遇见更好的人!”

    “能吗?如果能,那你告诉我,那人是谁?”企业有些生气了,凌枫怎么能问这种问题。

    “能!这世界上品行兼优的人多的是,那些学院的天之骄子,那个不比我好?”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松的说出这些话,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心像是被数万根钢针插着,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以至于每句话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底气不足。

    “是吗?”她比任何时刻都要勇敢,也比任何时候都要生气,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大声的质问他,这是她第一次对抗他。

    “是!”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黄昏和大海连成一片,死寂和心伤混淆一起,待一缕风过,好似有人用刀切割灵魂般疼痛。

    她伸出了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褶褶生辉,刺的让人眼膜生疼。

    “他能给我我这个吗?”

    “他会待我真心吗?”

    “他能建造出我吗?”

    “他关心过我吗?”

    “在他心里,我会比他自己更重要吗?”

    “如果有一天,我快死了,他会用尊严为我换来生命吗?”她的状态有些疯狂,声音也是大的出奇,震的他耳朵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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