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出手相救
年轻女子抿嘴一笑，转身往屋内走，经过柯柯与洺忆之间，悄悄地伸出手牵着柯柯的手，连带着柯柯也一同进了凌霄阁内，回到之前坐的位置坐下。
“无可奉告。”
抬眼看了一眼柜台前的人，年轻女子并未回答柯柯所问。
已知柯柯等人要在凌霄阁内等待古凌回来，如意坊副坊主古凌和风云楼副楼主周安则离开凌霄阁，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柯柯与那彩衣女子也没有多交流，对方也不时地拿怀疑的目光盯着她，更甚的时候带着愤怒看向她，尽管这样，两人也暂时没有发生肢体冲突。
等到过了几日，仍是不见古凌回来，柯柯已经不想再等下去，她找那彩衣女子一谈，经过两人商定，再等三日。
三日后，仍是不见古凌，柯柯与洺忆他们一同从凌霄阁离开。
离开这个大都城，几人才出城门不久，古凌从城外归来直奔如意坊不见柯柯他们，得知在凌霄阁等他，赶回去的时候，发现人已经离开。
他又去出城门追，可不巧，柯柯刚出城门，遇见了千机楼楼主，受邀一起乘坐马车，几人也是快速离开，与城相去甚远。
他没能追赶上他们，也未能得知柯柯他们要去往何处，何时会再归来。
最重要的是，他本想告知柯柯他们，痴情岛已经从海的另一边飘到这边来了。
待古凌再回到凌霄阁看到彩衣女子，面上露出厌恶，多年前就纠缠过他的女子，他是碍于身份忍了很久，没想到这人又找上门来。
见到古凌回来，彩衣女子不直接说明来此有何事，而是质问古凌为什么将那戒指送给柯柯。
古凌并未将当时详细情况说给她听，只是三言两语表明一下送出去是他自己的事情，让她莫要太过干涉私事。
“你明知道我一直想要，还把它送给别人。”
彩衣女子带着怨气看着古凌。
基于古凌对眼前女子的了解，他开口警告她，“不要打那戒指的主意！若是你敢动，后果自负。”
彩衣女子只是一笑，“你敢对我怎样？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反正已经派人去了。”
而柯柯这边正在路上，赶半天的路后，便遇见两人拦路。
千机楼楼主粲然一笑，她叫柯柯他们先不要出来，自己先从马车内走出来，看清拦路的人，眉头一皱。
“让她交出东西！”
千机楼楼主眉眼带笑，看着他们，问道：“谁？”
那两人互看一眼，他们很确定人就在马车上，这车上的人应该是与那几人是相识的，否则也不会让他们上了马车。
二话不再多说，两人对视一眼后，便提剑攻向千机楼楼主。
人还未靠近马车，便身中毒镖，跌落在地，登时没了气息。
如此狠厉手段，马车内的人，也都瞧见了。
当千机楼楼主满面春风地入马车车厢内，众人也面上带着笑回应。
“两个毛贼，不自量力。你们是被谁盯上了？”
千机楼楼主开口问，眼神在洺忆和柯柯两人身上来回。
“不太清楚。”
柯柯回答，她这才出城没多久就遇见这样的事情，也一时间没能想起会是谁的人。
“应该留着一口气，问一下主使人。嗯，下次遇见，得留活口。”
千机楼楼主摸着手中的帕子，擦了擦手。
几人继续赶路，在交谈中，柯柯了解到这回千机楼楼主是要去大海边调查一件事情。
柯柯他们并未问具体是什么事情，只是问起是不是难事。
千机楼楼主则表示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一桩怪事，她也是听别人说的，前去亲眼见证一下，是否属实。
柯柯几人衡量了一下路程，选好了在哪里下马车，各自分道而行。
千机楼楼主本就没有打算带他们一路，顺着他们的意思来，到了一个地方的岔路口，柯柯几人与千机楼分开。
看着马车渐渐不在视线内，几人也要开始双脚赶路。
“现在是时间挺早的，若是可以，就按照地图上行路，先去最近镇上采买一些东西，”柯柯内心衡量着要不要买两匹马或者买一辆马车。
“我们要买马或者马车吗？”洺忆已经算了算有多少盘缠，估算若是买马或者马车的话，还能剩下多少钱。
“买马车可能舒服些，不过，有些路不太适合驾马车，还是买马好！”
庆源发表自己的看法，他觉得要买就买马骑着赶路好一些。
罗山听了后，表示赞同，他点头后补充道：“买马还能省一些钱！”
既然如此，柯柯也表示要买就买马，洺忆点头，几人达成一致意见。
到了最近的有人烟的镇子上，几人采买一些所需的东西后，一起去买卖马之地看了看。
为了节约用钱，他们决定买两匹马，可当他们仔细分配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并不是四个人。
柯柯一开始说要洺忆和她同骑一匹马，罗山和庆源两人用一匹，点了点人之时，发现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洺忆和罗山及庆源看着眼前的女装打扮的阿瑾吃惊地问。
“你，你怎么跟来了？”
柯柯看到是阿瑾，微微皱着眉头，她之前好像让阿瑾先在他的小舍等着，之后因为急着心中的事情，把他给忘了。
阿瑾瞪着柯柯，他在等了一段时间不见柯柯来找，想到是不是又被抛弃了。然后，从小舍离开，通过柯柯身上的蛊虫，他知道柯柯所在的方向，一直追才追到人，才到这里遇见柯柯。
“我要和你同骑一匹马，买马的钱我出。”
阿瑾开口，他觉得要是不说钱自己掏，他可能会一人独骑一匹马。
“我拒绝。”
柯柯立刻开口拒绝了，她本来也没打算和他一起，而且也说了要和洺忆一起，根本不会因为那点钱而改变主意。
“柯柯，你过来，看看这些马儿，选哪个好？”
洺忆已经跑去挑选马儿了，罗山和庆源也在一起挑选着马儿。
柯柯听到洺忆喊她，她连忙跑到洺忆身边，一起挑选马儿。
被拒绝的阿瑾，心情有点低落，他自己一个人去一边挑选马儿。
待选定好各自想要的马，付了钱，柯柯和洺忆同骑一匹马，罗山和庆源同骑一匹马，阿瑾一个人骑着一匹马。
几人一起继续赶路。
当连赶几日路后，几人来到了一处荒野之地，柯柯等人将马儿拴在树上，寻找了一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都是长满树的山。
看着天上云卷云舒，风卷云动，在树荫下，风一吹，也没那么热。
休息一会儿，五人吃上干粮喝上水，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接着赶路。
因为时间上还早，看着地图上，也不能一天内就赶到有人烟的地方，索性就慢悠悠地走着。
走了两个时辰，路上碰见驱赶马车的人，迎面而来。
只是拿赶马车的人，挥动着手中的鞭子，马儿奔跑很快，急急而驰，像是着急赶路，有什么特别急的事情要办。
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减速。
只是刚过去，五人听到身后传来很大的动静，马儿的嘶叫，转身看去，马车竟然侧翻了过去。
柯柯调转马头，奔至出事的马车前，跳下马。
走近马车，靠近马夫，检查马夫的伤势。
人是昏迷的，翻过身体，看清身上是有严重的伤，正在往外流血。
其他人也调转马头来到这马车前，下马帮着柯柯，看看马车车厢内是否还有人。
罗山和庆源及阿瑾发现里面是空的，三人合力将受惊的马儿安抚好，又把马车扶正。
洺忆一旁看着，向着周围，看到人被甩出马车，在马车几丈外的地方有一人。
柯柯正在忙着给马夫止血，她只抬眼看了一下，便没有去管那别处的一人。
罗山和庆源连忙跑去，将那躺着的人给搬了过来。
“这人不会是已经不行了吧？”庆源看到同罗山一起搬到马路上来的人的脸色太过苍白，有点怀疑是不是已经没了气息。
“看他嘴唇发紫发黑，伤口处流出的血也是黑乎乎的，应该是中毒太深。庆源，你说这人还能活吗？”
“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会给人看病。”
庆源把目光放在柯柯身上，此时的柯柯正在给马夫重新包扎伤口。
“先随便给他上点止血的药，再随便包扎一下，这个人就是失血过多，问题不大。”
柯柯将自己眼前的马夫的情况说给其他人听。
“这马夫看起来也不是平常人，都这样了，之前看着那挥动鞭子的架势也是很有力度的。”
洺忆凑近一些，一边拉着三条缰绳一边看着地上躺着的马夫。
柯柯给马夫包扎好后，走到罗山及庆源身边，看看他们所说的人情况。
走近一看，发现那面色不仅仅是发白还发青，她用手指摁了一下那人的手背，发现皮肤也开始有点发硬，且感到了一丝丝地冰凉。
“这人应该是没救了，”说着，柯柯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就要对那人下刀。
“你要干嘛？既然救不了，你还要对他动刀是什么意思？”
离得很近的罗山，连忙大声喝止。
看到柯柯那样的举动，几人均是一惊，他们可没想到柯柯会有此举动，不知其意，但，第一感觉是柯柯要做坏事。
“我想试试看，还能不能救活！”
柯柯抬眼看向罗山，刚刚她被罗山的声音吓着了。
“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害得让人误会！”
阿瑾听了不自觉地点头赞同罗山的话。
“知道了，吓着你们了！”
柯柯低头看着地上躺着的人，眼下她觉得还是要尝试一下，总不能见死不救。
微微颤抖的手，将匕首一点一点地插入眼前昏迷的人心脏位置。
因为感到一丝丝地疼痛，处于昏迷之中的人，身体有了反应。
见到还有反应，柯柯将匕首收回，擦了擦，她翻开携带的包裹，把买的一些药草和路上采集的药草，凡是可以解毒的，她统统都拿了出来。
拿出专用捣药的家伙什就开始忙起来。
“你们先把马夫搬上马车上休息吧，躺在地上也不太好。”
柯柯想到马夫还在地上躺着，她开口对罗山及庆源说道。
罗山和庆源一起将马夫搬上了马车，又把马儿栓好，反正，就目前这状况，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走。
阿瑾却不吱声，在默默地查看起来马车，他检查完，发现也只有几处是损坏的，但也不严重，便动手开始修理起来。
洺忆来到柯柯身边，帮着柯柯一起捣药。
药汁儿出来后，柯柯将全部的汁儿都倒入那昏迷的人嘴巴里，她扣住对方的下颚，一点一点让药下去，而不洒出来。
之后，她又拿出银针，将中毒昏迷之人的十根手指全都用针扎了个遍。
等到柯柯忙完后，她站起身，伸展胳膊腿，让罗山和庆源把人也抬到马车上。
“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来，我们先在此处休息等待。”
柯柯想着，还是得等人醒来，问清楚情况，再做打算，万一这人急着要去的地方和自己要去的地方相反方向，到时还得舟车劳顿，对伤情减轻不利。
“也只能这样了。”
罗山看了看马车上躺着的人，他不觉得还有什么好法子，这时候也不能说赶路，也不能返回将人送到城内。
几人原地休息，天色渐渐暗了。
好在那马车足够宽敞，两人在车厢外可以坐着，剩下人则可以挤一挤在一个车厢内凑合着坐着。
几人轮着守夜，到了天亮。
昏迷的马夫，天亮时醒来，发现车内有其他人在，自身也努力起身，惊醒了正在休息的柯柯和洺忆。
两人将马夫扶起，马夫看清是两名年轻女子，内心诧异，又扫视了一下车厢内情况，发现自己急着要救的人也在车厢内，而且看着脸色也变好了一些，不禁再次看向柯柯和洺忆。
他张口嘴巴，想要说什么，只是听不到声音，那面上的表情表示他心情是激动的。
“莫要激动，伤口要紧。”
柯柯开口，她也不知对方是否能听懂自己所说的话。
听到柯柯如此叮嘱，那人眼中带泪，支支吾吾地，胳膊想要抬起，才发现已经被包扎，并与身体捆一起了。
“不急，我来问，你来答。若是是，你便点头，不是便摇头。可以的话，你就点头，我即开始问。”
对方听柯柯的话后，立即点头。
见对方能够听懂自己所说的，柯柯便开口接着说：“你是本来就不能说话？”
对方连忙摇头，柯柯当即接着问：“你是被人害得不能说话，是吗？”
那人连连点头。
柯柯听后，若有所思，这要是这种情况，她还得再给对方检查一下，看看是否还有得治。
“无可奉告。”
抬眼看了一眼柜台前的人，年轻女子并未回答柯柯所问。
已知柯柯等人要在凌霄阁内等待古凌回来，如意坊副坊主古凌和风云楼副楼主周安则离开凌霄阁，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柯柯与那彩衣女子也没有多交流，对方也不时地拿怀疑的目光盯着她，更甚的时候带着愤怒看向她，尽管这样，两人也暂时没有发生肢体冲突。
等到过了几日，仍是不见古凌回来，柯柯已经不想再等下去，她找那彩衣女子一谈，经过两人商定，再等三日。
三日后，仍是不见古凌，柯柯与洺忆他们一同从凌霄阁离开。
离开这个大都城，几人才出城门不久，古凌从城外归来直奔如意坊不见柯柯他们，得知在凌霄阁等他，赶回去的时候，发现人已经离开。
他又去出城门追，可不巧，柯柯刚出城门，遇见了千机楼楼主，受邀一起乘坐马车，几人也是快速离开，与城相去甚远。
他没能追赶上他们，也未能得知柯柯他们要去往何处，何时会再归来。
最重要的是，他本想告知柯柯他们，痴情岛已经从海的另一边飘到这边来了。
待古凌再回到凌霄阁看到彩衣女子，面上露出厌恶，多年前就纠缠过他的女子，他是碍于身份忍了很久，没想到这人又找上门来。
见到古凌回来，彩衣女子不直接说明来此有何事，而是质问古凌为什么将那戒指送给柯柯。
古凌并未将当时详细情况说给她听，只是三言两语表明一下送出去是他自己的事情，让她莫要太过干涉私事。
“你明知道我一直想要，还把它送给别人。”
彩衣女子带着怨气看着古凌。
基于古凌对眼前女子的了解，他开口警告她，“不要打那戒指的主意！若是你敢动，后果自负。”
彩衣女子只是一笑，“你敢对我怎样？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反正已经派人去了。”
而柯柯这边正在路上，赶半天的路后，便遇见两人拦路。
千机楼楼主粲然一笑，她叫柯柯他们先不要出来，自己先从马车内走出来，看清拦路的人，眉头一皱。
“让她交出东西！”
千机楼楼主眉眼带笑，看着他们，问道：“谁？”
那两人互看一眼，他们很确定人就在马车上，这车上的人应该是与那几人是相识的，否则也不会让他们上了马车。
二话不再多说，两人对视一眼后，便提剑攻向千机楼楼主。
人还未靠近马车，便身中毒镖，跌落在地，登时没了气息。
如此狠厉手段，马车内的人，也都瞧见了。
当千机楼楼主满面春风地入马车车厢内，众人也面上带着笑回应。
“两个毛贼，不自量力。你们是被谁盯上了？”
千机楼楼主开口问，眼神在洺忆和柯柯两人身上来回。
“不太清楚。”
柯柯回答，她这才出城没多久就遇见这样的事情，也一时间没能想起会是谁的人。
“应该留着一口气，问一下主使人。嗯，下次遇见，得留活口。”
千机楼楼主摸着手中的帕子，擦了擦手。
几人继续赶路，在交谈中，柯柯了解到这回千机楼楼主是要去大海边调查一件事情。
柯柯他们并未问具体是什么事情，只是问起是不是难事。
千机楼楼主则表示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一桩怪事，她也是听别人说的，前去亲眼见证一下，是否属实。
柯柯几人衡量了一下路程，选好了在哪里下马车，各自分道而行。
千机楼楼主本就没有打算带他们一路，顺着他们的意思来，到了一个地方的岔路口，柯柯几人与千机楼分开。
看着马车渐渐不在视线内，几人也要开始双脚赶路。
“现在是时间挺早的，若是可以，就按照地图上行路，先去最近镇上采买一些东西，”柯柯内心衡量着要不要买两匹马或者买一辆马车。
“我们要买马或者马车吗？”洺忆已经算了算有多少盘缠，估算若是买马或者马车的话，还能剩下多少钱。
“买马车可能舒服些，不过，有些路不太适合驾马车，还是买马好！”
庆源发表自己的看法，他觉得要买就买马骑着赶路好一些。
罗山听了后，表示赞同，他点头后补充道：“买马还能省一些钱！”
既然如此，柯柯也表示要买就买马，洺忆点头，几人达成一致意见。
到了最近的有人烟的镇子上，几人采买一些所需的东西后，一起去买卖马之地看了看。
为了节约用钱，他们决定买两匹马，可当他们仔细分配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并不是四个人。
柯柯一开始说要洺忆和她同骑一匹马，罗山和庆源两人用一匹，点了点人之时，发现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洺忆和罗山及庆源看着眼前的女装打扮的阿瑾吃惊地问。
“你，你怎么跟来了？”
柯柯看到是阿瑾，微微皱着眉头，她之前好像让阿瑾先在他的小舍等着，之后因为急着心中的事情，把他给忘了。
阿瑾瞪着柯柯，他在等了一段时间不见柯柯来找，想到是不是又被抛弃了。然后，从小舍离开，通过柯柯身上的蛊虫，他知道柯柯所在的方向，一直追才追到人，才到这里遇见柯柯。
“我要和你同骑一匹马，买马的钱我出。”
阿瑾开口，他觉得要是不说钱自己掏，他可能会一人独骑一匹马。
“我拒绝。”
柯柯立刻开口拒绝了，她本来也没打算和他一起，而且也说了要和洺忆一起，根本不会因为那点钱而改变主意。
“柯柯，你过来，看看这些马儿，选哪个好？”
洺忆已经跑去挑选马儿了，罗山和庆源也在一起挑选着马儿。
柯柯听到洺忆喊她，她连忙跑到洺忆身边，一起挑选马儿。
被拒绝的阿瑾，心情有点低落，他自己一个人去一边挑选马儿。
待选定好各自想要的马，付了钱，柯柯和洺忆同骑一匹马，罗山和庆源同骑一匹马，阿瑾一个人骑着一匹马。
几人一起继续赶路。
当连赶几日路后，几人来到了一处荒野之地，柯柯等人将马儿拴在树上，寻找了一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都是长满树的山。
看着天上云卷云舒，风卷云动，在树荫下，风一吹，也没那么热。
休息一会儿，五人吃上干粮喝上水，觉得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接着赶路。
因为时间上还早，看着地图上，也不能一天内就赶到有人烟的地方，索性就慢悠悠地走着。
走了两个时辰，路上碰见驱赶马车的人，迎面而来。
只是拿赶马车的人，挥动着手中的鞭子，马儿奔跑很快，急急而驰，像是着急赶路，有什么特别急的事情要办。
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也没有减速。
只是刚过去，五人听到身后传来很大的动静，马儿的嘶叫，转身看去，马车竟然侧翻了过去。
柯柯调转马头，奔至出事的马车前，跳下马。
走近马车，靠近马夫，检查马夫的伤势。
人是昏迷的，翻过身体，看清身上是有严重的伤，正在往外流血。
其他人也调转马头来到这马车前，下马帮着柯柯，看看马车车厢内是否还有人。
罗山和庆源及阿瑾发现里面是空的，三人合力将受惊的马儿安抚好，又把马车扶正。
洺忆一旁看着，向着周围，看到人被甩出马车，在马车几丈外的地方有一人。
柯柯正在忙着给马夫止血，她只抬眼看了一下，便没有去管那别处的一人。
罗山和庆源连忙跑去，将那躺着的人给搬了过来。
“这人不会是已经不行了吧？”庆源看到同罗山一起搬到马路上来的人的脸色太过苍白，有点怀疑是不是已经没了气息。
“看他嘴唇发紫发黑，伤口处流出的血也是黑乎乎的，应该是中毒太深。庆源，你说这人还能活吗？”
“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会给人看病。”
庆源把目光放在柯柯身上，此时的柯柯正在给马夫重新包扎伤口。
“先随便给他上点止血的药，再随便包扎一下，这个人就是失血过多，问题不大。”
柯柯将自己眼前的马夫的情况说给其他人听。
“这马夫看起来也不是平常人，都这样了，之前看着那挥动鞭子的架势也是很有力度的。”
洺忆凑近一些，一边拉着三条缰绳一边看着地上躺着的马夫。
柯柯给马夫包扎好后，走到罗山及庆源身边，看看他们所说的人情况。
走近一看，发现那面色不仅仅是发白还发青，她用手指摁了一下那人的手背，发现皮肤也开始有点发硬，且感到了一丝丝地冰凉。
“这人应该是没救了，”说着，柯柯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就要对那人下刀。
“你要干嘛？既然救不了，你还要对他动刀是什么意思？”
离得很近的罗山，连忙大声喝止。
看到柯柯那样的举动，几人均是一惊，他们可没想到柯柯会有此举动，不知其意，但，第一感觉是柯柯要做坏事。
“我想试试看，还能不能救活！”
柯柯抬眼看向罗山，刚刚她被罗山的声音吓着了。
“你直接说不就行了，害得让人误会！”
阿瑾听了不自觉地点头赞同罗山的话。
“知道了，吓着你们了！”
柯柯低头看着地上躺着的人，眼下她觉得还是要尝试一下，总不能见死不救。
微微颤抖的手，将匕首一点一点地插入眼前昏迷的人心脏位置。
因为感到一丝丝地疼痛，处于昏迷之中的人，身体有了反应。
见到还有反应，柯柯将匕首收回，擦了擦，她翻开携带的包裹，把买的一些药草和路上采集的药草，凡是可以解毒的，她统统都拿了出来。
拿出专用捣药的家伙什就开始忙起来。
“你们先把马夫搬上马车上休息吧，躺在地上也不太好。”
柯柯想到马夫还在地上躺着，她开口对罗山及庆源说道。
罗山和庆源一起将马夫搬上了马车，又把马儿栓好，反正，就目前这状况，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走。
阿瑾却不吱声，在默默地查看起来马车，他检查完，发现也只有几处是损坏的，但也不严重，便动手开始修理起来。
洺忆来到柯柯身边，帮着柯柯一起捣药。
药汁儿出来后，柯柯将全部的汁儿都倒入那昏迷的人嘴巴里，她扣住对方的下颚，一点一点让药下去，而不洒出来。
之后，她又拿出银针，将中毒昏迷之人的十根手指全都用针扎了个遍。
等到柯柯忙完后，她站起身，伸展胳膊腿，让罗山和庆源把人也抬到马车上。
“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来，我们先在此处休息等待。”
柯柯想着，还是得等人醒来，问清楚情况，再做打算，万一这人急着要去的地方和自己要去的地方相反方向，到时还得舟车劳顿，对伤情减轻不利。
“也只能这样了。”
罗山看了看马车上躺着的人，他不觉得还有什么好法子，这时候也不能说赶路，也不能返回将人送到城内。
几人原地休息，天色渐渐暗了。
好在那马车足够宽敞，两人在车厢外可以坐着，剩下人则可以挤一挤在一个车厢内凑合着坐着。
几人轮着守夜，到了天亮。
昏迷的马夫，天亮时醒来，发现车内有其他人在，自身也努力起身，惊醒了正在休息的柯柯和洺忆。
两人将马夫扶起，马夫看清是两名年轻女子，内心诧异，又扫视了一下车厢内情况，发现自己急着要救的人也在车厢内，而且看着脸色也变好了一些，不禁再次看向柯柯和洺忆。
他张口嘴巴，想要说什么，只是听不到声音，那面上的表情表示他心情是激动的。
“莫要激动，伤口要紧。”
柯柯开口，她也不知对方是否能听懂自己所说的话。
听到柯柯如此叮嘱，那人眼中带泪，支支吾吾地，胳膊想要抬起，才发现已经被包扎，并与身体捆一起了。
“不急，我来问，你来答。若是是，你便点头，不是便摇头。可以的话，你就点头，我即开始问。”
对方听柯柯的话后，立即点头。
见对方能够听懂自己所说的，柯柯便开口接着说：“你是本来就不能说话？”
对方连忙摇头，柯柯当即接着问：“你是被人害得不能说话，是吗？”
那人连连点头。
柯柯听后，若有所思，这要是这种情况，她还得再给对方检查一下，看看是否还有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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