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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外敌君臣终释意 齐心力抗涝定乌江(1)

    话表解天阎巡视乌江,来到摩天岭昆仑山。

    不多时,即沿着江流找寻路径,却在昆仑山北面见一条百十里宽的峡谷,那峡谷深不见底。又沿着峡谷往北而去,直通北海。解天阎大喜,自语道:“若是将江水引到此处,流向北海,必能解一国之难。”

    他又沿着昆仑山找寻出路,却见那昆仑山忒高忒阔,无有路径可引水。不得已,只得顺着江流再找出路。不多时,行至乌烟郡地界,倍觉炎热。

    他即按落祥云,行于州县府郡,家舍村庄。

    不多时途径一处庄舍,见一行人,即上前问道:“打搅列位,敢问此处可属斯穹国疆域?”

    一人道:“此处属斯穹国疆域,乌烟郡地界。”

    解天阎又问道:“此处何故这般炎热?”

    那人道:“此处向北而去乃是乌江流域,向南去乃是流焰国弥漫硝烟之地,故名乌烟郡。此地常年少雨,因而比它处炎热些儿。”

    解天阎不解道:“那流焰国是甚么地方?”

    那人笑道:“想必你是外乡来的,不知我们这里的利害哩,所谓流焰国,只因那厢有绵延火山万余座,常年喷发,流焰八方而又万余里,炙热浓烟可达三千尺,故称流焰国是也。我处因距那厢止有三百里路,还算清凉。若是与那厢交界之地,活活烤杀人。近些年来,也都农作不良,饱受苦难。”

    解天阎道:“既如此,何不向朝廷求援?”

    那人道:“那国王不管此处生死,亦无有恩惠,太守有自主生死之权,别有一番律法。”

    解天阎道:“这又是为何?”那人道:“向年间,江日照叛乱败亡,其部下卫常青领众逃至此处夺权为王。国王三剿叛军,耗资巨大,却不得胜。只因地处流焰边界,少水缺粮,叛军却也损失惨重,大为忧恼,生死堪忧。故而两军妥协,以和为贵,将此地分封,作门户之便,以防南面流焰国进犯。如今卫常青为郡太守之职也。”

    解天阎道:“如此说,还是我邦子民。”遂辞别众人,纵祥云径奔城池而来。

    早望见城池,但见:寥寥稀稀,碌碌凄凄,蛮荒芜秽,萧疏空疾。烟楼雾蒙蒙,台阁影迷迷。巍巍山外客逐稀,荡荡城中人渐离。屡屡临烈日,仆仆多风尘。残桥断溪,枯藤萎枝。郊林诸禽消瘦,岭南走兽孱羸。城楼上,军士衣不遮体。街坊中,黎民食不充饥。富贵的,吃些儿五谷松果。苦难的,啃些儿角根树皮。正是少雨多灾地,涂炭生灵时。

    看罢多时,遂来到城门前,持金牌见门,那把门的见金牌即欠身叩拜,口颂万岁。

    解天阎道:“我此来,为求太守一见,有要事相商。”

    那把门的一面领入府衙,一面教门吏禀报。少顷,卫常青闻言朝中来人造访,即亲自出门相迎。拱手俯身道:“不知上官莅临,下官有失远迎。”

    解天阎道:“不必多礼,我此来奉圣上旨意,有要事相商。”遂又请入府内,一壁厢摆茶伺候。

    少顷问道:“不知上官名号,官居何职,如何来到此处?”

    解天阎道:“我本无官无禄,姓解,名天阎。今领陛下旨意,巡视江情,设法平定乌江水患。”

    卫常青即欠身叩拜道:“原来尊驾就是盛传治水的能人,下官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解天阎道:“太守无罪,亦不必多此礼节。我此来只为巡视江情而已。”

    卫常青道:“卑职早听闻乌江水患侵蚀我疆域,奈何我处地处流焰以北,这般少雨,真是一旱一涝,不知所言。”

    解天阎道:“我此来正是为此事而来,此处地处流焰以北,甚是少雨,农作也少得,正是太守之言,一旱一涝。如今我领命治水,意欲将乌江之水改道流经此地,必是两全其美之法,你可同我一起,截流改道,平定乌江。”卫常青道:“我等本是叛党,只因杀了朝中重臣,逃到此处,几番争战,万幸留得性命在。虽得谈和,也不许我等回朝,圣上又惟恐重蹈覆辙,不许我等出走乌烟郡。虽得此封地,却也是无用武之地,进退两难。向南去三百余里,便是流焰国界,那厢向来与我朝不和,多年刀兵征战,故而只教我等以此作门户之便罢了,不管我处生死。若是失了城,还要问罪哩。”

    解天阎道:“我听闻流焰国火山数万座,常年喷发,流焰可达万余里,若真是如此,那厢不是更苦难么,却怎么还敢与我朝刀兵争战?”

    卫常青道:“那厢人家,常年栖居流焰之所,不惧热焰,不畏乌烟,吃的是火种火果,饮的是熔脂熔浆,因而都是骁勇之士,善战之兵。那厢林木山川在山火中耸立,飞禽走兽于烈焰中存生,两军对垒之际,就是羿射九日之时,也不似那般炎热。”

    解天阎道:“既如此说,那厢人必异于常人,如何可战得胜?”

    卫常青道:“若要取胜,却也容易。那厢到我处,中间有一条河,乃为两国之界河,唤名渊虹河,远注西海。此河深不见底,浪涛可排山倒海,移山断岭。若非能驾雾腾云者,凭你甚么船只,俱莫能过,定葬身河内。如向我朝进犯,必经此河。数年前,一场甘霖降下,雨后见天虹。不知敌军修成甚么法?得成甚么道?竟率军于天虹之上行军,我处不防,慌忙间整军御敌,数千将士死于天虹之下,直至天晚,天虹消散,才得击退强敌。故而我处与其争战,只在意雨后见天虹否?若见天虹,便整军备战。那厢军士,有通天文识地理者,但见雨至,便知可见天虹否,时常冒雨行军。正所谓水克火,但凡雨后,那厢军士便有伤身之险,军力也只有二三成,故而我处才能与其抗衡,若非如此,早有灭顶之祸。”

    解天阎道:“此处即是少雨之地,南面又邻劲敌,如此多灾。若是不以精锐之兵镇守,必成后患,恐有灭国之灾,必得一个万全之法。”

    卫常青道:“虽得圣上隆恩,向后不曾派兵,只是不管我处生死,却也苦了我处军民,若是圣上体恤,又恕我等之罪,增兵设防,何以教那流焰国屡屡犯边。”

    解天阎道:“我如今领命治水,待回朝奏明圣上,一则将乌江之水改道流入此地,将害水变为利水。二则教圣上驰援,以防流焰国大军压境之危。若以平定乌江为由,圣上必欣然特赦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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