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印象深刻

    陆淮川的脸上依旧挂着笑,“你孩子的父亲有可能是老四,有可能是任何人,唯独不可能是他。”

    宋宴清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你怎么这么肯定不是他?”

    “如果他真有你说的这么好,就不会忍心丢下你一个人,更不会从此消失,不见你,不见孩子。”

    宋宴清觉得陆淮川说的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又好像白说了一样。

    不行,她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解开疑团的。

    想了又想,宋宴清豁出去了,直接问道

    :“四年前,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是不是你?”

    “不是,”陆淮川否认的干脆,然后眸光不经意间瞥到了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的陆淮洲,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宋宴清对这一切全然未觉,继续着她的问题。

    “当初是你从苏麦冬和陈川的手里救了我,然后把我送去了国外,还给我留了一大笔钱对吗?”

    如果说前一个问题他还可以否认,可第二个问题……

    他犹豫了。

    “二少爷,请你回答我,我很想知道自己没有了记忆的那部分经历。”

    看着女人脸上的失落,陆淮川差点就心软了,动了动唇,“清清,我……

    “够了,”陆淮洲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周身散发着怒意,但是在走到女人跟前时,又竭力压下自己的脾气:“跟我回去。”

    宋宴清甩开了他的手,不死心地问陆淮川:“二少爷,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对不对,你能不能告诉我啊?”

    陆淮洲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掌心,为了陆淮川,她竟然这么对待自己。

    他生气了,压抑着声音命令道:“宋宴清,跟我回家。”

    也不等女人给他回话,他就拽着女人离开。

    宋宴清那点力气根本敌不过男人,男人又在气头上,她一下子就被男人往前拖了好几步。

    陆淮川见状,忙上前去抓住陆淮洲的胳膊,“老四,你这样会伤到她的。”

    陆淮洲大力甩开他的手,“陆淮川,你这点好心还是留给你老婆吧,我们夫妻间的事用不着你管。”

    “老四,你不能这样,”陆淮川毫不退让,他不是软柿子,以前只是懂得谦让弟弟而已。

    宋宴清没看暴怒的陆淮洲,而是看向了陆淮川,“二少爷,你还不告诉我吗?我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改变了任何,但我想弄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淮洲这会儿已经完全被愤怒吞噬掉了理智,他大力握着女人的肩膀,眸心血红:“和我回家,我告诉你四年前和你发生关系的男人究竟是谁?”

    “忘记了不要紧,再体验一次一定会记得。”

    陆淮洲拽着女人离开,陆淮川上前去阻止,陆淮洲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怒道:“陆淮川,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大家都知道你对我老婆有企图心吗?”

    “我以前跟你保证过不和你抢女人的前提是你要一辈子对清清好,可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伤害她,”陆淮川毫不掩饰地说。

    “陆淮川,你找死。”

    陆淮洲松开了女人,和陆淮川厮打在一起,很快,陆淮川就落了下风,嘴角有血迹渗出。

    宋宴清慌忙去拉陆淮洲,“你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陆淮川没想到女人会替他求情,“我没关系。”

    陆淮洲仍是不管不顾,宋宴清急了,直接挡在陆淮川面前,迫使陆淮洲收回了自己的拳头。

    陆淮洲眼底的眸光碎裂,说话的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失望:“宋宴清,你真是好样的。”

    他大力扯着女人进了电梯,把陆淮川挡在了外面。

    陆淮川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终究是没再挪动步子。

    时间还早,陆淮洲带着宋宴清回来帕提欧别墅的时候,佣人吓了一跳,“陆总,您和太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陆淮洲没回答这个问题,阴沉着脸拉着宋宴清往楼上去,还不忘命令保姆:“你出去,天黑之前不许回来。”

    佣人:“……”

    “听不懂吗?”

    佣人:“听得懂,我马上离开。”

    到了卧室,宋宴清被狠狠甩到了床上,脸颊蹭到被褥,磨得生疼。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就已经拉上来厚重的窗帘,再次折回到门边,反锁了门,然后一步步朝着她走去。

    男人阴郁的目光像是要把人吞噬。

    他阴沉沉地说:“忘记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了?忘记我了?”

    她怎么能把他当成陆淮川?

    如果四年前和他发生关系的不是她,他又怎么会非要和她结婚,他想对她负责任,可她不懂,也不识好歹。

    ……

    许久,陆淮洲去浴室冲冷水澡。

    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才女人一张痛苦的小脸。

    他是故意的,就是要让她疼,她才能印象深刻。

    男人洗澡很快,十分钟后,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走到床边坐下来,看着大床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伸手想要扯开她的被子:“别用被子蒙着头,刚才不累吗,这样还怎么呼吸?”

    听到男人的说话声,宋宴清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生性积极乐观,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现在脆弱无助到了极点,除了掉眼泪发泄情绪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陆淮洲看着女人哭得红肿的双眼,还有微微颤抖的身体,叹了口气,向她道歉:“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宋宴清闭上眼睛,曾经这么赏心悦目的男人,现在也不想看了,轻声说:“四年前那个晚上,那个男人很温柔,即使我是第一次,也没感受到半分的疼痛。”

    闻言,男人瞳孔紧缩,眼底划过一抹痛色。

    同时,他觉得心头好像空了一块,他好像要失去什么了?

    “清清,我……”我是真的爱你,怕失去你。

    这话,他说不出口了,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说了,尤其是刚才那样粗暴地对待过她之后,再说这种话,就更显得可笑。

    “你休息吧,”陆淮洲换好衣服,深深看了裹在被子里的女人一眼,离开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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