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该来的总会来
“道长，到底怎么破解这个可恨的先天空灵根？”
“此事说来复杂，现在告诉你也无用，你只需记住，越是厉害的灵根，越是难破解其先天的禁锢。”
“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一举成功。”
“机会只有一次，上天对这种注定逆天的灵根设置了苛刻的条件。”
“所以，如果不能一次成功，就再没下次的机会，要么立刻烟消云散，要么你就真的只能当一辈子凡人。”
“开启先天空灵根乃是逆天之始，不成功就会招来天谴，导致灵根损毁，那就万事俱休。”
“逆天之路，步步凶险，每一步都在悬崖绝壁，只要一步踏错，就会万劫不复，所以你得想好……”
“不试，以你如今的情况，还能勉强无灾无病活到寿命大限；非要尝试的话，则很有可能在反噬之下立刻身死道消，最好的情况也是变成废灵根苟延残喘。”
萧乘龙沉默了，邋遢道人话里的意思他明白，
“要么，维持现状，普普通通过一生，勉强修炼也能强身健体，庸庸碌碌活到凡人的大限一百年；”
“要么，尝试开启先天空灵根，成则从此天高海阔任翱翔；不成则很可能直接身死道消，化为烟尘。”
沉思片刻，萧乘龙的心变得坚定起来，
“道长，我想明白了……”
“如果上天注定，我萧乘龙不可能攀上九天之高，永远也无法开启先天空灵根。”
“如果只有生与死的选择……”
“我选择轰轰烈烈的死，也不愿意窝窝囊囊的活……”
“我老家有句俗话，‘如果不能生如夏花，则宁愿死如惊雷’，就算只是昙花一现，我也希望人生哪怕只有一次短暂的绚烂。”
“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大不了再还给老天爷。”
邋遢道人看着萧乘龙，良久之后，缓缓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为了使开启先天空灵根的把握更大，所以你需要做好身体和意志上的准备。”
“从明天开始，我便教你锤炼身体的方法，只要能坚持下来，开启灵根便有希望。”
萧乘龙深吸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神色，
“何必浪费时间？我已准备好，这就开始吧。”
“我已经差得太远，如果还不努力追赶，就只能差得越来越远。”
说着，萧乘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莫小雨的房间，她正在里面修炼。
“放心，你难在开启灵根，而不是修炼速度，只要真能成功，便迟早能追赶上，甚至远远超过也不在话下。”
“不过，现在还是别奢望了，因你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在十天以内达到小雨的高度。”
“十天？什么意思？”萧乘龙大惊，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原因。
邋遢道人哼了一声，
“其实你心里明白，又何必自欺欺人？该来的迟早会来，越早接受越坦然。”
“十天之内，小雨必定可以破境练气，那丫头的心思你难道不懂？”
萧乘龙暗暗垂下头，他又怎会不知莫小雨这么拼命的修炼，全都是为了自己。
“为避免你到时候影响心境，所以我才提前告知。”
“现在多想无益，自怨自艾没屁用，变强才是目的。如今的你，还没有资格说不舍。”
“这几天，有可能便是你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也许，不久之后，你们就能再见；也许……”
邋遢道人没往下说，萧乘龙却接道，
“也许，我们从此变成陌路，永不相见……”
短暂失神之后，萧乘龙变得轻松起来，
“没关系，如果成了，我们兄妹俩就纵横天下；”
“如果不成，我萧乘龙则人间蒸发，本就不该来，何必因为我的存在，让人牵肠挂肚？”
邋遢道人嘿嘿一笑，“你会这么好说话？我可不信。”
萧乘龙也笑道，“嘿嘿，我也不信，所以……没有退路，我必须成功。”
在萧乘龙的强烈要求下，当天下午就开始了身体锤炼，邋遢道人的方法很简单，
“你小子身上有伤，所以就不增加难度了。”
“从山脚到这儿，差不多三里吧，来回十次就行了，毕竟是刚开始，先适应适应的好。”
萧乘龙大吸一口冷气，张大了嘴，“我去，这还只是适应适应？来回六里，十次六十里，三万米啊……”
“怎么？你有意见？”
“道长，我去了，拜拜，祝你长命百岁啊！”
说完，萧乘龙拖着剧痛的身子，开始了他的第一次修炼。
跑步对于萧乘龙来说不算陌生，而且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虽然还没感应到丹田，但他每天不知疲倦的练习“心斋道法”，还是有一定的作用。
至少，身体强壮了许多。
再加上他每天往返仙药峰和执事堂，这条路已经很熟悉。
所以，直到第三个来回结束之后，萧乘龙才开始感觉到疲劳。
第四次往山下跑的时候，萧乘龙无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好让气息与步伐匹配起来，因为那样会轻松许多。
然而，当他刚刚开始降低速度的时候，耳边就传来邋遢道人的声音，
“臭小子，这就坚持不住了？给老子快跑，再敢偷懒就揍你喽。”
萧乘龙愕然回头，身后空无一人，但邋遢道人的声音依旧在耳边，
“不用看了，你找不到我，但是别以为没人监督，就可以偷懒，也别以为趁机可以休息。”
“所以，这次回头耽误的时间，我帮你追回来啊。”
萧乘龙刚刚心叫“不好”，就感觉屁股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为了不至于摔个“狗吃屎”，萧乘龙疯了一样倒腿，才算勉勉强强没有跌倒，这一下就冲出去十几米，的确比刚才快了许多。
“糟老头子，我祝你一辈子打光棍儿……”
萧乘龙心中恶狠狠的诅咒，在他看来，这就是对邋遢道人恶行的最好惩罚。
“嘿嘿，心里骂本道长也不行，再来一脚，以示惩罚。”
萧乘龙一听，立刻加快了脚步，避免被邋遢道人踢到。
一阵风似的往山下跑了一两百米，感觉并没有异样的萧乘龙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哼，就知道你是个骗子，我才不信你会那么敬业跟我一起跑下山呢……”
“哎哟，王八蛋……”
屁股又突如其来的挨了一脚，萧乘龙不得不踉跄着往前飞奔，这么一来，下山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如此，等到他十次往返结束，太阳已经落下山。
踩着月光，筋疲力尽的萧乘龙终于摇摇晃晃的跌坐在房前，胸膛顾不得疼痛，风箱一般剧烈的起伏。
一张毛茸茸的大脸凑了过来，邋遢道人贱兮兮的笑问，
“怎样？够酸爽不？”
萧乘龙气喘如牛，但为了不在邋遢道人面前跌面儿，故作轻松的说道，
“嘁……这算得了什么？……跑个步……而已，还难不倒……小爷。”
邋遢道人嘿嘿一笑，
“我早知道你小子嘴硬的优点……”
“所以，敬请放心，从今天起，你会明白……”
“对你来说，最舒服的一天，永远都是昨天。”
“哈哈……吃饭去喽。”
呆了片刻，萧乘龙才明白过来，为了不让自己疲惫欲死的状态，再加上一条没饭吃饿死的标注，
萧乘龙不得不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强迫自己追着跑进厨房。
因为他很清楚，只要晚一步，留给他的就只剩下空盘空碗。
这一晚，萧乘龙睡得格外香，因为身体的消耗，让他终于不必沉浸在对未来的迷茫中辗转反侧。
此后几天，萧乘龙每天都会累得精疲力尽，
因为邋遢道人仿佛天底下最刻薄也是最严厉的教官，
只要他有一点点的偷懒，就会立刻遭到痛击，而且每次都是屁股。
以至于萧乘龙不得不向邋遢道人提出抗议，“道长，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踢，屁股都肿了看不出来么？”
哪知邋遢道人对此嗤之以鼻，“凭啥？那地方最软和，而且我踢起来很方便，请求驳回。”
“此事说来复杂，现在告诉你也无用，你只需记住，越是厉害的灵根，越是难破解其先天的禁锢。”
“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一举成功。”
“机会只有一次，上天对这种注定逆天的灵根设置了苛刻的条件。”
“所以，如果不能一次成功，就再没下次的机会，要么立刻烟消云散，要么你就真的只能当一辈子凡人。”
“开启先天空灵根乃是逆天之始，不成功就会招来天谴，导致灵根损毁，那就万事俱休。”
“逆天之路，步步凶险，每一步都在悬崖绝壁，只要一步踏错，就会万劫不复，所以你得想好……”
“不试，以你如今的情况，还能勉强无灾无病活到寿命大限；非要尝试的话，则很有可能在反噬之下立刻身死道消，最好的情况也是变成废灵根苟延残喘。”
萧乘龙沉默了，邋遢道人话里的意思他明白，
“要么，维持现状，普普通通过一生，勉强修炼也能强身健体，庸庸碌碌活到凡人的大限一百年；”
“要么，尝试开启先天空灵根，成则从此天高海阔任翱翔；不成则很可能直接身死道消，化为烟尘。”
沉思片刻，萧乘龙的心变得坚定起来，
“道长，我想明白了……”
“如果上天注定，我萧乘龙不可能攀上九天之高，永远也无法开启先天空灵根。”
“如果只有生与死的选择……”
“我选择轰轰烈烈的死，也不愿意窝窝囊囊的活……”
“我老家有句俗话，‘如果不能生如夏花，则宁愿死如惊雷’，就算只是昙花一现，我也希望人生哪怕只有一次短暂的绚烂。”
“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大不了再还给老天爷。”
邋遢道人看着萧乘龙，良久之后，缓缓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为了使开启先天空灵根的把握更大，所以你需要做好身体和意志上的准备。”
“从明天开始，我便教你锤炼身体的方法，只要能坚持下来，开启灵根便有希望。”
萧乘龙深吸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神色，
“何必浪费时间？我已准备好，这就开始吧。”
“我已经差得太远，如果还不努力追赶，就只能差得越来越远。”
说着，萧乘龙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莫小雨的房间，她正在里面修炼。
“放心，你难在开启灵根，而不是修炼速度，只要真能成功，便迟早能追赶上，甚至远远超过也不在话下。”
“不过，现在还是别奢望了，因你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在十天以内达到小雨的高度。”
“十天？什么意思？”萧乘龙大惊，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原因。
邋遢道人哼了一声，
“其实你心里明白，又何必自欺欺人？该来的迟早会来，越早接受越坦然。”
“十天之内，小雨必定可以破境练气，那丫头的心思你难道不懂？”
萧乘龙暗暗垂下头，他又怎会不知莫小雨这么拼命的修炼，全都是为了自己。
“为避免你到时候影响心境，所以我才提前告知。”
“现在多想无益，自怨自艾没屁用，变强才是目的。如今的你，还没有资格说不舍。”
“这几天，有可能便是你们最后的相聚时光。”
“也许，不久之后，你们就能再见；也许……”
邋遢道人没往下说，萧乘龙却接道，
“也许，我们从此变成陌路，永不相见……”
短暂失神之后，萧乘龙变得轻松起来，
“没关系，如果成了，我们兄妹俩就纵横天下；”
“如果不成，我萧乘龙则人间蒸发，本就不该来，何必因为我的存在，让人牵肠挂肚？”
邋遢道人嘿嘿一笑，“你会这么好说话？我可不信。”
萧乘龙也笑道，“嘿嘿，我也不信，所以……没有退路，我必须成功。”
在萧乘龙的强烈要求下，当天下午就开始了身体锤炼，邋遢道人的方法很简单，
“你小子身上有伤，所以就不增加难度了。”
“从山脚到这儿，差不多三里吧，来回十次就行了，毕竟是刚开始，先适应适应的好。”
萧乘龙大吸一口冷气，张大了嘴，“我去，这还只是适应适应？来回六里，十次六十里，三万米啊……”
“怎么？你有意见？”
“道长，我去了，拜拜，祝你长命百岁啊！”
说完，萧乘龙拖着剧痛的身子，开始了他的第一次修炼。
跑步对于萧乘龙来说不算陌生，而且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虽然还没感应到丹田，但他每天不知疲倦的练习“心斋道法”，还是有一定的作用。
至少，身体强壮了许多。
再加上他每天往返仙药峰和执事堂，这条路已经很熟悉。
所以，直到第三个来回结束之后，萧乘龙才开始感觉到疲劳。
第四次往山下跑的时候，萧乘龙无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好让气息与步伐匹配起来，因为那样会轻松许多。
然而，当他刚刚开始降低速度的时候，耳边就传来邋遢道人的声音，
“臭小子，这就坚持不住了？给老子快跑，再敢偷懒就揍你喽。”
萧乘龙愕然回头，身后空无一人，但邋遢道人的声音依旧在耳边，
“不用看了，你找不到我，但是别以为没人监督，就可以偷懒，也别以为趁机可以休息。”
“所以，这次回头耽误的时间，我帮你追回来啊。”
萧乘龙刚刚心叫“不好”，就感觉屁股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为了不至于摔个“狗吃屎”，萧乘龙疯了一样倒腿，才算勉勉强强没有跌倒，这一下就冲出去十几米，的确比刚才快了许多。
“糟老头子，我祝你一辈子打光棍儿……”
萧乘龙心中恶狠狠的诅咒，在他看来，这就是对邋遢道人恶行的最好惩罚。
“嘿嘿，心里骂本道长也不行，再来一脚，以示惩罚。”
萧乘龙一听，立刻加快了脚步，避免被邋遢道人踢到。
一阵风似的往山下跑了一两百米，感觉并没有异样的萧乘龙恢复了正常的速度，
“哼，就知道你是个骗子，我才不信你会那么敬业跟我一起跑下山呢……”
“哎哟，王八蛋……”
屁股又突如其来的挨了一脚，萧乘龙不得不踉跄着往前飞奔，这么一来，下山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如此，等到他十次往返结束，太阳已经落下山。
踩着月光，筋疲力尽的萧乘龙终于摇摇晃晃的跌坐在房前，胸膛顾不得疼痛，风箱一般剧烈的起伏。
一张毛茸茸的大脸凑了过来，邋遢道人贱兮兮的笑问，
“怎样？够酸爽不？”
萧乘龙气喘如牛，但为了不在邋遢道人面前跌面儿，故作轻松的说道，
“嘁……这算得了什么？……跑个步……而已，还难不倒……小爷。”
邋遢道人嘿嘿一笑，
“我早知道你小子嘴硬的优点……”
“所以，敬请放心，从今天起，你会明白……”
“对你来说，最舒服的一天，永远都是昨天。”
“哈哈……吃饭去喽。”
呆了片刻，萧乘龙才明白过来，为了不让自己疲惫欲死的状态，再加上一条没饭吃饿死的标注，
萧乘龙不得不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强迫自己追着跑进厨房。
因为他很清楚，只要晚一步，留给他的就只剩下空盘空碗。
这一晚，萧乘龙睡得格外香，因为身体的消耗，让他终于不必沉浸在对未来的迷茫中辗转反侧。
此后几天，萧乘龙每天都会累得精疲力尽，
因为邋遢道人仿佛天底下最刻薄也是最严厉的教官，
只要他有一点点的偷懒，就会立刻遭到痛击，而且每次都是屁股。
以至于萧乘龙不得不向邋遢道人提出抗议，“道长，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踢，屁股都肿了看不出来么？”
哪知邋遢道人对此嗤之以鼻，“凭啥？那地方最软和，而且我踢起来很方便，请求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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