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千年之局
又过了半个小时，辉夜的声音再次出现。
“你成功了吗？”
听起来她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成功了，锁已经被打开。”
“那我们上去吧。”
“好。”
春树也没问对方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干了什么，而是在沿着龙脉，在汹涌的查克拉流中向上游去。
游着游着，他突然产生了一个问题。
“既然查克拉是你们大筒木一族带来的能量，那龙脉是怎么产生的呢？是你，还是一式弄出来的？”
“额……”辉夜有些迟疑。
“如果你的这段记忆没有恢复的话，可以选择不回答。”
春树当初选择和对方合作，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并且在这种关系中，他处于较为强势的地位，拥有镇压对方的能力。但他不会不会肆无忌惮地使用这种能力，不会因为辉夜残魂受制于他，就把对方当作是自己的奴仆，任他剥削的对象，而是选择给对方留一点隐私。
这是起码的礼貌，也是对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个体，最基本的尊重。
“其实……这段记忆我也是刚刚恢复，没什么不能说的。”辉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告诉春树。
“其实龙脉的诞生，和你的线粒体中之所以会有转化能量的铭文，以及我本体的基因信息，还有你的线粒体基质为什么会被封印，都有关联。”
听到这里春树皱起眉头，他想不到地下出现的大量查克拉，为什么会和他细胞有关系。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施展忍术时，你制造的查克拉去哪了？”
“查克拉去哪了？当时是变成忍术了呗！”春树脱口而出。
“蠢货！你再好好想想，忍术变得火焰带来的高温，变成石块造成的冲击，这些本质上都是能量，而能量是不会消失的，只会进行转化，查克拉最终还是会变回到查克拉，总量是不变的。”
“你是说……能量守恒？”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辉夜点了点头，“这些查克拉会穿过地表不断下沉，最终汇聚为查克拉流，也就是我们所处的龙脉。其实龙脉不只有这么一条，而是有无数条，只是它们在地下更深的地方，无法被发现罢了。”
“也就是说这千百年来，无数忍者所使用的的忍术，是龙脉形成的最终原因。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没等春树把自己的问题问完，他就已经想到了答案，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他的脑中，“难道……和种植神树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了收集能量吗？”
“没错，是为了收集能量。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身体能量是通过铭文转化而来，那你知道它是什么能量转化的吗？”辉夜又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是自然能量。”春树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因为他发现，自己即将揭开一个惊天大秘密。
“对，就是自然能量。自然能量是这个星球的本土能量，而查克拉则是属于大筒木一族的能量，忍者每一次使用忍术，都是在帮助大筒木一族，掠夺这个星球的本土能量。”
辉夜残魂顿了顿，继续解释道：“我之前一直想不通，“我”的本体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她为什么要生下两个孩子，让自己的力量被削弱。恢复了记忆之后我终于明白，她是为了把自己的基因传播出去，让自己的遗传信息，进入更多人的细胞。她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在你们这些忍者的线粒体中刻录下转化能量的铭文，让你们所有人，成为了她搜集查克拉的工具。”
“原来如此，所以我才会在自己的细胞中，听到你的声音。”
“是的，大筒木一族的基因信息，有着非常强的自主活性，能够从片段演变为个体，这也是我存在的原因。但被锁在细胞中的成千上万个“我”，其实是没有独立意识的，只是恰好你的磷坏虫，拥有进入微观世界的能力，将我放了出来，我才在脱困的一瞬间，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个体，拥有了新的人生。”辉夜解释这个过程的时候十分平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的本体之所以通过遗传信息，将你们所有人的线粒体基质封印了起来，是为了……”
“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工具”，更专注于能量的转化，替她打工。而且这么做还有另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压制住我们这些“土著”的实力，无法推翻她的统治。”
春树已经彻底理清了这其中的所有逻辑，大筒木辉夜通过繁衍后代，将自己的基因散播到了无数人的细胞中，并通过这种方法，在这些人的线粒体中刻录下能够进行能量转化的铭文，帮她收集这个星球的本土能量，转化为查克拉。
这些查克拉在施展忍术后会沉入地底，汇聚成庞大的查克拉流，也就是所谓的龙脉，以方便神树收集这些能量。
大筒木辉夜以身入局，谋划千年，将所有人都变成了她的工具，这样的气魄与谋略，哪怕是身为棋子的春树，也不禁感到佩服。
只是可惜的是，她利用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将自己的基因传播了出去，最终却败在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的手上，惨遭封印。
同时羽衣、羽村的背后，还站着使用自然能量的大蛤蟆仙人。就是这只蛤蟆，将仙术教给了大筒木羽衣。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辉夜与自己儿子的战斗，也可以算作是外星入侵者，与本土势力的战斗。
而这一切的一切，本质上都是为了争夺能量。
……
“可是这些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春树平复内心的震撼后，有些不解地问道。
两人属于是相互合作、相互利用的关系，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还能保留几分真诚，可是像这种隐晦的信息，对方没理由告诉自己啊。
毕竟这千年之局，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她自己布置的。
“正常来说，在本体存活的情况下，楔是不会被“解冻”的，我的诞生，纯属机缘巧合。”精神空间中的大筒木辉夜没有了往日的傲慢，淡蓝色长发下的面容十分平静。“随着记忆不断恢复，我越发认识到，我的存在对本体来说是巨大的威胁，有朝一日她挣脱封印，一定会亲手将我毁灭。
可是我作为她残缺的一部分，除非能获得神树果实，不然很难成为她的对手。
所以我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你的身上，我会毫无保留的帮助你，也希望你能在不远的未来，成为比我本体更加强大的存在。”
见春树的表情有些为难，她又立马开口说道：“我知道把你牵扯进我与本体的纷争，对你来说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但你放心，我不会提出太过分的要求。你只需要给我一个承诺，如果在我本体脱困之时，你已经足够强大，就请救我一命。但如果那时的你无法与我的本体抗衡，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自会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
看着对方诚恳的目光，春树最终点了点头。
不是他圣母心发作，同情对方，他不是那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人。这么做一是因为对方帮了他很多，二是他对自己有信心，在四十年后，他一定能够成为超越大筒木辉夜的存在。
“你成功了吗？”
听起来她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成功了，锁已经被打开。”
“那我们上去吧。”
“好。”
春树也没问对方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干了什么，而是在沿着龙脉，在汹涌的查克拉流中向上游去。
游着游着，他突然产生了一个问题。
“既然查克拉是你们大筒木一族带来的能量，那龙脉是怎么产生的呢？是你，还是一式弄出来的？”
“额……”辉夜有些迟疑。
“如果你的这段记忆没有恢复的话，可以选择不回答。”
春树当初选择和对方合作，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并且在这种关系中，他处于较为强势的地位，拥有镇压对方的能力。但他不会不会肆无忌惮地使用这种能力，不会因为辉夜残魂受制于他，就把对方当作是自己的奴仆，任他剥削的对象，而是选择给对方留一点隐私。
这是起码的礼貌，也是对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个体，最基本的尊重。
“其实……这段记忆我也是刚刚恢复，没什么不能说的。”辉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告诉春树。
“其实龙脉的诞生，和你的线粒体中之所以会有转化能量的铭文，以及我本体的基因信息，还有你的线粒体基质为什么会被封印，都有关联。”
听到这里春树皱起眉头，他想不到地下出现的大量查克拉，为什么会和他细胞有关系。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施展忍术时，你制造的查克拉去哪了？”
“查克拉去哪了？当时是变成忍术了呗！”春树脱口而出。
“蠢货！你再好好想想，忍术变得火焰带来的高温，变成石块造成的冲击，这些本质上都是能量，而能量是不会消失的，只会进行转化，查克拉最终还是会变回到查克拉，总量是不变的。”
“你是说……能量守恒？”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辉夜点了点头，“这些查克拉会穿过地表不断下沉，最终汇聚为查克拉流，也就是我们所处的龙脉。其实龙脉不只有这么一条，而是有无数条，只是它们在地下更深的地方，无法被发现罢了。”
“也就是说这千百年来，无数忍者所使用的的忍术，是龙脉形成的最终原因。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没等春树把自己的问题问完，他就已经想到了答案，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他的脑中，“难道……和种植神树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了收集能量吗？”
“没错，是为了收集能量。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身体能量是通过铭文转化而来，那你知道它是什么能量转化的吗？”辉夜又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是自然能量。”春树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因为他发现，自己即将揭开一个惊天大秘密。
“对，就是自然能量。自然能量是这个星球的本土能量，而查克拉则是属于大筒木一族的能量，忍者每一次使用忍术，都是在帮助大筒木一族，掠夺这个星球的本土能量。”
辉夜残魂顿了顿，继续解释道：“我之前一直想不通，“我”的本体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她为什么要生下两个孩子，让自己的力量被削弱。恢复了记忆之后我终于明白，她是为了把自己的基因传播出去，让自己的遗传信息，进入更多人的细胞。她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在你们这些忍者的线粒体中刻录下转化能量的铭文，让你们所有人，成为了她搜集查克拉的工具。”
“原来如此，所以我才会在自己的细胞中，听到你的声音。”
“是的，大筒木一族的基因信息，有着非常强的自主活性，能够从片段演变为个体，这也是我存在的原因。但被锁在细胞中的成千上万个“我”，其实是没有独立意识的，只是恰好你的磷坏虫，拥有进入微观世界的能力，将我放了出来，我才在脱困的一瞬间，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个体，拥有了新的人生。”辉夜解释这个过程的时候十分平静，仿佛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的本体之所以通过遗传信息，将你们所有人的线粒体基质封印了起来，是为了……”
“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工具”，更专注于能量的转化，替她打工。而且这么做还有另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压制住我们这些“土著”的实力，无法推翻她的统治。”
春树已经彻底理清了这其中的所有逻辑，大筒木辉夜通过繁衍后代，将自己的基因散播到了无数人的细胞中，并通过这种方法，在这些人的线粒体中刻录下能够进行能量转化的铭文，帮她收集这个星球的本土能量，转化为查克拉。
这些查克拉在施展忍术后会沉入地底，汇聚成庞大的查克拉流，也就是所谓的龙脉，以方便神树收集这些能量。
大筒木辉夜以身入局，谋划千年，将所有人都变成了她的工具，这样的气魄与谋略，哪怕是身为棋子的春树，也不禁感到佩服。
只是可惜的是，她利用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将自己的基因传播了出去，最终却败在了自己的两个儿子的手上，惨遭封印。
同时羽衣、羽村的背后，还站着使用自然能量的大蛤蟆仙人。就是这只蛤蟆，将仙术教给了大筒木羽衣。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辉夜与自己儿子的战斗，也可以算作是外星入侵者，与本土势力的战斗。
而这一切的一切，本质上都是为了争夺能量。
……
“可是这些事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春树平复内心的震撼后，有些不解地问道。
两人属于是相互合作、相互利用的关系，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还能保留几分真诚，可是像这种隐晦的信息，对方没理由告诉自己啊。
毕竟这千年之局，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她自己布置的。
“正常来说，在本体存活的情况下，楔是不会被“解冻”的，我的诞生，纯属机缘巧合。”精神空间中的大筒木辉夜没有了往日的傲慢，淡蓝色长发下的面容十分平静。“随着记忆不断恢复，我越发认识到，我的存在对本体来说是巨大的威胁，有朝一日她挣脱封印，一定会亲手将我毁灭。
可是我作为她残缺的一部分，除非能获得神树果实，不然很难成为她的对手。
所以我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你的身上，我会毫无保留的帮助你，也希望你能在不远的未来，成为比我本体更加强大的存在。”
见春树的表情有些为难，她又立马开口说道：“我知道把你牵扯进我与本体的纷争，对你来说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但你放心，我不会提出太过分的要求。你只需要给我一个承诺，如果在我本体脱困之时，你已经足够强大，就请救我一命。但如果那时的你无法与我的本体抗衡，我不需要你的帮助，自会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
看着对方诚恳的目光，春树最终点了点头。
不是他圣母心发作，同情对方，他不是那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人。这么做一是因为对方帮了他很多，二是他对自己有信心，在四十年后，他一定能够成为超越大筒木辉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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